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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侍郎重生后被戏精王爷叼回家啦 第70章 晏世清:……安王这么能吃酸?

    安王知道无疾定是有事要和晏世清说,也就没有跟上去,而是虚弱的躺下去:“胃里翻江倒海的,父皇真是给了本王一个‘好’差事啊!”

    “什么事情?”

    船头空旷,无可藏人之处,晏世清能感觉到周围没有别人。

    无疾拿出鱼竿替晏世清挂饵,小声道:“少爷,你和安王在宫里的时候,有人给小的塞了一百两银票,小的胡诌了一番说咱们老爷觉得没有证据不能乱告状,怕太子继位会报复晏家。”

    “很好。”晏世清递给他一个赞赏的眼神,随意甩下鱼竿。

    无疾是他的小厮,外人都以为无疾是个见钱眼开、随意卖主的。

    却不知无疾每次都是拿钱不办事,信口开河、瞎胡咧的。

    每次无疾都会和晏世清说,晏世清便配合表演一二。

    所以外人深信不疑。

    鱼钩甩下去没多久,就往下沉。

    晏世清有些惊讶,连忙收杆——居然真钓到鱼了!

    晏子理看到晏世清出去没多久就提了条约莫五斤左右的鱼进来,撑着下巴的手一滑:“真钓到了!有人在水下给你挂鱼吧?”

    安王指着自己,恹恹的说:“有人在这里晕着呢,没法下水挂鱼。”

    晏世清把鱼交给无疾去处理,出来的匆忙,带的多是些耐放的干粮,炖个鱼汤吃干粮正好。

    无疾的厨艺就那样,好在鱼够鲜。

    大家吃着都香。

    除了安王。

    他闻着鱼味胃里更难受了。

    但!这是晏世清亲手钓的鱼。

    鱼汤也是晏世清亲手为他盛的!

    安王咬了口干粮,就要喝汤——

    “晏侍郎,你怎么把本王的汤端走了?”

    晏世清看出在鱼汤端上来后,安王的脸色似乎更差了,便猜测他闻着难受。

    “王爷晕船,或许并不适合喝鱼汤。”

    安王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本王想喝口热乎的。”

    无疾利落的端来烧热的水:“王爷请!”

    安王:“……多谢。”

    算了,喝不到就喝不到吧,晏世清能看出来他闻着鱼汤不舒服,这说明什么?

    说明晏世清十分关注他!

    船靠岸休整时,朱光禄还在等隆和帝在朝堂上问钦差之选的事情。

    上朝时,他发现安王和晏世清都不在,心里一沉。

    难道说陛下派他们二人去了?

    朝堂上,隆和帝也没提过卫城的事情,朱光禄心中越发忐忑。

    下朝时,他故意走在晏启稍后的位置。

    听见有人问晏启:“令郎今日怎么告假了?”

    晏启无奈的说:“不是告假,是……哎,此事不便提,以后你就知道了。”

    另一人压低声音道:“莫非和安王被陛下下旨禁足有关?”

    晏启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莫问,莫提,此事全当不知。”

    朱光禄若有所思,安王被禁足?

    他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收到。

    朱光禄派人去查,费了不少周折才查到。

    安王不知道什么原因惹怒了皇帝,晏世清为其求情,被一并斥责了。

    据说皇帝当时摔了一个木盒子……

    莫非,皇帝不满安王在人前说他需要珍贵药材的事情?

    朱万辽斩钉截铁道:“陛下的身体定是不大好了,现在的好状态不过是用药材吊着的!”

    朱光禄心中不放心,他总觉得其中另有隐情。

    他背着手来回走着:“陛下早朝不曾提过水患一事,不对,不对不对!即刻派人快马加鞭赶去卫城!”

    朱万辽不以为然:“父亲你也太谨慎了,陛下不可能悄悄派人去的,他肯定在酝酿钦差人选。”

    朱光禄气得用力拍着桌子:“我让你去你就去!是为父老了,叫不动你了是么?”

    朱万辽见他真的动了怒,这才松了口:“行行行,儿子这就去找人。”

    下人敲门后快步进来:“大人,宫里来人说陛下召见。”

    朱万辽脚步一顿:“肯定是找你商议钦差人选,父亲你千万记得推举睿王啊!”

    朱光禄不放心,往外走的时候还不忘说:“派人去卫城,现在就派。”

    “好好好,放心放心。”

    朱万辽十分不耐烦,待朱光禄走后,他直接去了爱妾的院子。

    皇帝的身体都要靠药材吊着了,晏家也不敢和他们家正面对上,有什么好担心的?

    他偏不去叫人,等父亲回来若陛下确实是商讨钦差人选,他定要好好劝劝父亲放宽了心。

    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喜欢瞎操心。

    朱光禄进了趟宫,出来时,神色轻松了不少。

    皇帝召见他确实是为了定下钦差的人选。

    朱光禄出于种种考虑,最终推荐了一人。

    -

    船靠岸休整。

    “脚踏实地的感觉可太好了!”

    安王感慨万分,一口气将碗中的鸡汤喝完。

    晏世清想阻拦都来不及:“这是下官的碗,而且王爷喝的这般油腻,不怕上了船就吐了?”

    安王僵住:“啊?会吐啊?”

    他只是想假装喝错碗了而已。

    晏世清让无疾去要一碗酸爽解腻的汤来。

    “一会去趟医馆,开些止晕止呕的药。”

    安王从小就不爱喝药,在晕船和喝药之间,他选择了——哼唧。

    “药好苦……”

    但如果晏世清亲手喂,那就不苦了。

    晏世清没能领会到安王未尽之意:“可以让大夫开些不苦的。”

    安王:“……行、叭。”

    其实晕船没什么不好的,晕乎乎、弱弱的靠在晏世清的肩头。

    就像一对渔民夫夫,坐在船上,看日出、看日落,夜里还可以“随波逐流”。

    嘿嘿嘿~

    最终,大夫没有开药,而是开了几贴膏药,让安王贴在耳后即可。

    “这样真的行么?”

    安王摸摸耳后的东西站在船头:“好像有点用,看到这湍急的河流,本王想赋诗一首——晏侍郎,快来扶本王,好像有些晕。”

    他虚弱的靠在晏世清肩头:“没有想吐的感觉,但还是晕乎乎的。”

    晏世清扶安王回房间躺着,拿出在街上买的酸梅粒。

    安王躺下后,两眼无神道:“我感觉打了一个浪,哦,又来了一个浪,船是不是要散架了?你看房间的顶在晃哎……这个酸梅不错。”

    晏世清吃了一颗,舌尖触及酸梅的瞬间,他险些吐了出来。

    安王这么能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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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王(幽幽的):我爱拈酸吃醋,当然能吃酸了,你说是吧,晏郎?

    晏世清:是什么?

    安王:……你个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