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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女配成了男主心尖宠 第93章 星空寂寥,囡囡在哪里?

    唐依然站起身,

    极其恭敬地向简教授深深地鞠了一躬,

    随后缓缓转身,步伐坚定地离开了实验室。

    走出大楼时,夜风轻柔地吹过,携带着一丝凉意。

    唐依然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抬头望向夜空,繁星点点,

    宛如璀璨的宝石精妙地镶嵌在黑色的天幕之中,仿佛正在为她指明前行的方向。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心底默默祈祷:哥哥,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她迈着沉稳有力的步子,朝外走去,那背影在夜色里显得分外坚定,

    犹如一棵挺拔的青松,无畏风雨的侵袭。

    简教授望着离开的丫头,内心涌起一阵难以形容的难过。

    倘若他的女儿还在世,想必也已这般大了。

    她是否也成长为如此优秀、善良且坚强的模样?

    毕竟他的妻子当年在学校时,那可是校花兼学霸。

    两人在整个学生时代一直针锋相对。

    那个处处争强好胜的女人,离世时却是那般凄惨。

    简教授每每忆起妻子去世的场景,心就像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攥紧,疼得他几乎无法顺畅呼吸。

    那个女人为何就不能只顾及自己?

    为何要管他?

    都是他连累了她,也连累了女儿!

    他真是罪该万死,该死的本应是他才对。

    当年那些凶神恶煞之人不由分说地冲进家门,二话不说就将他绑起来带走。

    那个勇敢无畏的女人毫不犹豫地挡在众人面前,坚决不许他们带走他。

    他想大声呼喊让她快离开,带着他们的女儿离开,别管他。

    然而他的嘴被堵住,身体被捆得如粽子一般无法动弹。

    那些心狠手辣之人,当着他的面,竟残忍地将她活活打死。

    那一刻,他目眦欲裂,感觉整个世界瞬间分崩离析。

    自那以后,他陷入了疯狂,疯癫了许多年。

    直到突然有一天,不知何处传来小女孩的呼喊:

    “爸爸,妈妈!”

    他瞬间从混沌中惊醒。

    他们还有女儿呢!

    于是,他踏上了漫长而艰辛的寻找女儿的征程。

    这些年过去,却未寻得丝毫线索。

    他觉得自己不配做丈夫,更不配做父亲。

    若不是为了女儿,他或许早已随妻子而去。

    他留着这副残破的身躯,想着若能多救一人,福报或许会降临给女儿?

    女儿或许也能遇到好心人?

    他望向夜空,轻声呢喃:

    我的乖囡囡,你究竟在哪里?

    唐虎接到妹妹从学校打来的电话,

    “哥,明天下午来学校找我,我的师傅要看看你的腿。”

    “不用那么麻烦了,卓亮帮看的挺好。”

    唐虎不想麻烦妹妹,赶忙拒绝道。

    对于目前腿伤的恢复状况,唐虎已然十分满足。

    之前每日都会疼得难以入眠,自从卓家父子为他针灸并让他服用中药开始,

    腿已逐渐不再疼痛,那条受伤的腿,走路也愈发有力了。

    能恢复至此,他已心满意足。

    “哥,我好容易求了人家,你要不来我可就丢人了。”

    唐依然深知哥哥的性情,她若不这般说,不知还得费多少唇舌。

    只要是为了妹妹,他很快便会应允。

    “那好,我明天去找你。”

    唐虎放下听筒,摸摸头发,又摸摸胡子,心里想着明日去学校不能给妹妹丢脸,

    得去理发,再把胡子刮干净。

    到家后,“妈,您前些天给我做的衣服放哪里了?”唐虎大声问道。

    他们如今大多时候住在裁缝店这个院子。

    一来蔡大芹做活儿方便,二来,苏海洋所说的话,多多少少也传到了唐家夫妻的耳中。

    他们不愿让孙奶奶为难。

    “你前几天还说不要呢!”

    蔡大芹埋怨地说着,转身便去给儿子找衣服。

    唐虎挠挠头笑着说:

    “之前天天去工地干活,那么好的衣服岂不是都穿坏了?明天要去然然学校,我们不能给然然争脸,也不能给她丢脸啊。”

    蔡大芹打听之后才知晓唐依然让儿子去学校的缘由。

    “然然这孩子,心里有谱,你们就听她的吧!”

    孙月芳过来帮蔡大芹一同寻找唐虎的衣服。

    唐家搬走那日,孙月芳心中很是难过,

    唐家人热情地邀请孙月芳在这个院子居住,她欣然应允。

    就这样,孙月芳两边居住,两边都有她的房间。

    当然,以她的工资和待遇,无论去谁家居住,都会备受欢迎。

    这便是苏海洋一直打她主意的原因。

    “找到了。”

    蔡大芹拎着衣服裤子出来,递给儿子。

    “里面的衣服穿你孙奶奶送你的那件羊毛衫。”

    “好咧!”唐虎顺从地答道,转身进了屋。

    看着儿子进屋,蔡大芹抬头望着月亮说:“我怎么看像要下雪了?”

    孙月芳也站在院子里抬头仰望,月亮的周围有一圈雾蒙蒙的光晕。

    “也该下雪了,这都12月了。”

    蔡大芹跟着孙月芳来到她房间,摸了摸炕。

    “挺热乎,晚上不会冷。”

    “你和宏生考虑得周到,之前在单市都睡床,冬天房间里最多也就是烧暖气。

    今年宏生给盘的这个炕,真是太好了,我的腰和腿躺在炕上热乎乎的舒服极了,老毛病都好了一多半。”

    孙月芳感慨着,想着:

    自己一儿一女,哪个也指望不上。

    女儿有心与她亲近,可女婿却妄图算计她。

    她又不是老糊涂了,怎能任由他们说怎样就怎样?

    “你若喜欢,把你那房子也给改一个炕。”蔡大芹笑着说道。

    “什么我的房子,我不是都把房契改成然然的,那就是我们然然的。”

    孙月芳着重强调道。

    蔡大芹赶忙说道:

    “瞧我这嘴,说错话了,那就是然然的房子。不过孙姨,您对然然可真是疼到骨子里了。”

    孙月芳笑了笑,眼中满是慈爱:

    “那丫头招人疼,我不对她好对谁好。”

    蔡大芹点点头:

    “也是,然然这孩子孝顺又懂事。”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蔡大芹便回屋去了。

    孙月芳躺在热炕上,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她想起苏海洋那贪婪的面容,心里就一阵烦闷。

    又想到唐依然,心中又获得了些许慰藉。

    第二天一早,唐虎早早地起床。

    先去工地查看购进的那些材料,还缺什么?

    今日是否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