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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狂欢:丧尸与AI 第160章 繁星茂林

    隔天的晴朗天气里,沉星穿着粉色的长裙,

    左手挎着一把红色油纸伞,披散着瀑布般的长发,明眸皓齿,

    款款地走向宗庙。路过的男男女女都投以欣赏的目光,都在惊叹她出众的外表与气质。

    她一走过,便在空气中留下一缕清幽芳香,

    那是清冷的栀子花香味,凌冽清透之感。

    她端庄精致的脸上薄施粉黛,柳叶眉毫不出错的弯起,

    嘴角不自主扬起,似笑非笑地盯着正在扫地的方林。

    方林闻到一股栀子花的香味,便缓缓抬起头,

    眼里的瞳孔瞬间放大,不惧此刻的骄阳。

    他愣在原地几秒后,笑着说道,“沉星!你来是。。。。。。”

    沉星连忙将左手的红油纸伞还给他,感激地说道,

    “我是来还伞的,谢谢你的伞,我才没有重感冒!”

    方林失落地看向红色的伞,轻轻地推了推那把雨伞回复她,

    “没事!这把伞当是我送你的,没关系!”

    沉星尴尬地说道,“这哪行,哪能白拿你的伞!那。。。。。。

    这把红伞要多少钱?我买下它吧!”

    方林伸手挠了挠头,不知道该怎么劝说她收下这把伞。

    他想了想说道:“我觉得这把伞是用钱难以衡量的,要不就。。。。。。”

    沉星迫切地想知道他的想法,焦急地催促道,“你想要怎么样?快说呀!”

    方林微笑地答复:“我觉得你要不做我的赏樱搭子、饭搭子,正好我一个人挺没劲的!”

    “搭子?你不会对我图谋不轨吧?”沉星眼含笑意地问道,

    默默地收回那把红伞,重新挎在臂弯处。

    方林扑哧笑起来,脸红耳赤地将扫帚靠在门框边,双手拢在一起,磕磕巴巴地解释道,

    “我。。。。。。哪有,就是希望有个搭子,

    图谋不轨算不上,只是我确实对你。。。。。。有好感。”

    沉星惊讶地看着他,她不敢相信方林居然这么直球,她怀疑他并非表面的那般不谙世事,

    “好感?也就是你喜欢我。那在我回答你会不会做你的搭子之前,你能不能诚实地告诉我,

    你从前的感情生活?是不是流连于花丛的男人呢?”

    方林连忙摆手道:“哪有!没有的事!

    你别误会我!我只是听说喜欢一个人就得告诉她,

    否则哪天出意外的话,就。。。。。。没机会说出口了!”

    沉星听到“意外”这个词,脸色灰暗下来,

    她带着不满地说道,“你的意思我明白,我先回去,你忙你的。”

    她转身要走,方林伸出手不知该怎么挽留她,

    她明显是讨厌“意外”这个词,也憎恶未知的事物。

    沉星闷闷不乐地来到摊子上,各种琳琅商品陈列在她的身边,她都不予以关注。

    她想起曾经在这里许愿后,偶然间看到自己的妹妹,

    便觉得开心,可转瞬间这里就成了炼狱,

    霍因为满足自己的私欲,亲手制造末世傩戏的戏码,

    在这里仍由丧尸咬死居民,事后还虚伪地表示自己很歉疚、没有尽到保护好居民的责任。

    沉星从沉云那里听闻此事的真相,便更加坚定了杀死霍因的目标。

    忽然她见到那个原本应该被收起来的青铜面具,

    如今竟然再次出现在这个面具摊子上,

    便感到不可思议。她知晓这个面具应该被处理掉才对,没想到还是被沉云还回来。

    既然没被揭发,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吧!她知道这个面具是镇店之宝,

    老板不会卖,因为霍因总是拿它来做傩戏表演,

    这个器物本身就是古董,价值不可估量。

    她驻足一会儿后便回到自己的住处,推开散发着陈旧气息的木门,

    缓缓地来到窗户边,居高临下地俯瞰众生,有种自己是女神的错觉,

    很快她的追随者便前来,小心翼翼地靠在楼下的樱花树边,

    心里苦思着该怎么弥补自己的过失。

    方林还在为刚刚的“意外”一词懊恼,

    他不希望说出的话引起沉星的不愉快,一丝一毫都不容许。

    他还是穿着淡灰色的中式长袖,像个半出家的扫地僧,

    清秀且脱离凡尘,有种禁欲的清雅气质。

    沉星看着他苦恼的眉头,不禁笑起来,

    哪知她一笑便被方林瞧见,她此刻无所遁形。

    既然他这么想讨好自己,她干脆就成全他,

    谁叫他是个正人君子呢?一心一意地为她着想。

    她笑着告诉他:“你回去吧!明天我去你那儿找你,你要赏樱我就陪你!”

    方林开心地笑道:“你不用来!我一定来接你,

    你别跑来跑去的!那我就先回去了,再见!”

    他笑得极为灿烂,带着稚气未脱的大眼,

    依依不舍地转身离开,心里一直牵挂着沉星的心情。

    原本他是想追求伍芸,可结果她与简繁在一起,并且还有了苏枫的孩子。

    面对感情他变得更加谨慎与珍惜,害怕得来的爱情会不经意间溜走。

    他患得患失地,面容难免消瘦起来。

    翌日,方林等到天黑后才匆忙赶到沉星的家,

    换上一身白色的中式长袖,手上拿来一束洁白娇柔的栀子花,左手还拎着一袋子夜宵。

    沉星打开门后,便被扑面而来的清香与温暖的笑容所震惊,一切都那么温馨、浪漫。

    她原本等他等得不耐烦,嘴里咕哝着,一直骂骂咧咧地,

    说方林不是什么好东西,大概率只是在戏耍自己,否则一天中那么长的时间,

    也不至于会抽不出空来约她,不过转念一想,

    方林他肯能大概率会选择在夜晚跟她约会,享受夜晚神秘浪漫的氛围。

    “现在的晚樱即将落尽,我们趁着它们枯萎前去看吧!

    我想你也会喜欢的,还有我带了一些小吃,咱们边玩边吃着夜宵怎么样?”

    方林举起左手拎着的炸物,里面有炸肉串以及韭菜饼,

    还有一串糖葫芦,而这些沉星根本不拒绝。

    沉星满眼都是惊喜,开心地说道,“太好了,今晚有口福咯!”

    他们接着来到几公里外的樱花林里,

    路过的人对他们指指点点、投来异样的目光。

    这些恶意的眼光刺痛沉星,她默默垂下头,

    巧妙地躲在散落的乌发后,遮蔽她羞愧的神色。

    这一幕被方林看穿,他直截了当地告诉她,

    “其实很多人都说你根本配不上我,

    说你被那帮好色的寸头男凌辱过,还差点死去,早就是残花败柳,内心遭到重创,

    心性都已经扭曲,说不定都见不得男人。

    我这么清白单纯的男人跟你会备受折磨,

    你一定不会善待我,说不定会折磨虐待我。

    而且你已经不再干净,即使我现在说不介意,

    不代表未来会改变主意。无论是出现哪种情况,我们的感情都不会有好下场。”

    沉星轻声地说道,眼神悄悄地躲在头发背后,“那你也是这么想的?

    觉得我肮脏、不配得到你的怜爱?也确实,

    你那么好又俊秀,有不少姑娘喜欢你吧!”

    方林扬起嘴角,随后快步走到她的前面截住她,

    她也随即停下来。他深情且诚恳地说道,

    “我。。。。。。不介意这些,只是心疼你一个人遭遇这么糟糕的事情。你被玷污又如何?

    爱过许多男人又如何?你不过是将自己的心寄存在他们那儿,

    他那些恶徒不过未经你的允许强行占有你的身体,而你却得为他们的罪恶鞭笞自己。

    我不允许你再这么做,你只是个可怜的女人,

    一个需要很多很多爱与尊重的女人!他们根本没有资格指摘你!”

    晚樱的落英缓缓地飘落,不时地从他们眼前划过,

    飞旋的花舞为这场动人的告白造势,

    不断地在他们心中掀起层层的涟漪。

    路人也不忍打扰他们真挚的对白,匆匆结伴地返回各家的居所。

    沉星抬起头,将雪白且发着月光的脸露出来,眼底泛起热泪,由于没有路灯,

    看不见她略微拧在一起的面容,她无声地哭泣着,生怕破坏本该属于他的愉悦心境。

    他们恰好赶得上今年的晚樱,牵上彼此的手,对彼此的好如数家珍。

    沉星跟着他坐在樱花树下,看着不多的落樱飘落,

    吃着令人愉悦的油炸食物,快乐加倍。

    方林吃得不多,总是让给沉星吃,沉星虽然很快乐,

    但自己不能吃太多,于是最终还是方林包揽大部分炸物。

    经过日子的相处,沉星与方林渐渐地熟络起来。有一天,方林来到沉星家,

    沉星挽留住他,想他留下来,方林点头答应,不过还是十分扭捏尴尬的模样。

    沉星摆上一桌子好菜,有很多都是方林爱吃的卤煮,这是沉星亲手做的,想投喂方林。

    方林夹起一块干子,味蕾上瞬间绽放出烟花般的喜悦,

    因为她做的卤煮,跟他最爱吃的那家几乎一模一样。

    方林对着他竖起自己的拇指,边嚼边夸赞,

    “该说不说真好吃!你可以开个卤煮店!”

    沉星也觉得不错,在G区也是要有钱的,不能总是依仗别人。

    她点头说以后可以支起摊子做卤煮,过得也会更充实。方林也十分欣慰。

    后来,方林便每晚在沉星家里留宿,每晚都陪伴她,

    帮她驱散掉对黑暗的恐惧,还有难熬的孤寂。阁楼窗户开着,飘进缕缕疾风,

    撩拨着素净的窗帘。屋内没有点灯,

    仅有一对男女褪尽衣物躺在一起,相互依偎着。

    方林安慰道:“没事的!我会慢慢地等你恢复过来,不着急!”

    他说完后轻吻她的额头,左手颀长的手指轻拍着她的后脑勺。

    “希望我的身体能尽快地恢复过来,

    不然无法湿润的话,总是会伤害到你的!”沉星自责地说道,

    眼底里满是忧伤,她没想到曾经的痛苦是那么地难以摆脱,尽管脑中的记忆已经被淡忘,

    但身体上的记忆反而是最深刻、牢固的,每一次的疼痛,

    都在提醒她过去的不堪,这远远超乎她的想象以及有限的认知,她不知该怎么解决这个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