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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视:一不小心甜过头 第330章 宁安如梦 张遮19

    见到兴武卫进来,蒋和越知道这事他不能插手,燕临也没有让他一起过去。

    蒋和越站在帐篷口看着兴武卫头领拿出个令牌说是奉旨,他挑了一下眉记下了这个头领的样子。

    听到那兴武卫说是搜查逆党,蒋和越没有在意,退到帐篷里坐着喝茶。

    扫了一圈没看到茶壶,倒是看到一个大的竹筒水壶,他走过去想看看有没有水,谁知道竹筒是坏的,提着的绳子应该是之前就断了没来得及接好。

    竹筒里面还有不少水,落在地上发出的声音还有些大。

    蒋和越弯腰去捡,就听到外面一声大喝:“果真窝藏逆党!给我搜!”

    随后就传来打斗声,一把剑破开帐篷向他刺来。

    虽然意外,但蒋和越躲剑还是游刃有余的,侧身躲开剑锋,蒋和越瞬间抬手抓住剑柄。

    蒋和越拿着剑冲出帐篷大喊:“是谁胆敢刺杀朝廷命官?”

    结果外面已经打成一片,蒋和越看了看手上的剑,觉得好像站着看不太好。

    恰巧看到燕临与那个头领对打,蒋和越向前一步挡住两人的武器,将那兴武卫用剑柄一击,让他退出几米远。

    燕临见他插手,正要让他别管,就听蒋和越问兴武卫:“你们居然敢刺杀朝廷命官?谁给你的权利?”

    那人捂着胸口站起来,恶狠狠看着蒋和越道:“什么朝廷命官,你就是逆党!”

    这蒋和越是真忍不住了,他身上这么红的官袍,头上戴的官帽还不明显吗?

    上去就是几个连招,那人根本招架不住,直接被蒋之恒踩在脚下。

    一边蓄势待发准备拉架的一个兴武卫面色复杂的看着蒋和越,又看看似乎不打算继续动手的燕临,暗自咬牙切齿。

    “住手!”

    燕临见事情好像已经解决,将两边人喊停。

    等兴武卫众人看到头领被蒋和越踩在脚下,都停下了动作,被踩着的人指着蒋和越大喊:“快把这个逆党拿下!”

    蒋和越脚上用力,将那人踩得痛呼出声。

    “我看谁敢!本官是皇上亲封骁骑将军,兵部员外郎,五天前才进的京,你一个兴武卫张口就敢随意污蔑本官是逆党。”

    说着蒋和越抬手对着皇城的方向抱拳:“本官一定会请圣上为本官做主。”

    他脚下的兴武卫疼得说不出话,之前一直在拉架的兴武卫上前当和事佬。

    “蒋将军久仰久仰,这都是误会,我们只是奉命搜查逆党的,刚刚没看到您误会了,不是有意的。”

    就算他当和事佬,但地上的兴武卫似乎不领情,他含糊着说道:“我就不信你敢杀了我,想去请圣上做主,呵,你不过就是一个从五品。“

    蒋和越见他都这样了还嚣张,不打算惯着,脚上又是一用力,传来肋骨断裂的声音。

    那人一口血涌出,蒋和越收脚对着和事佬兴武卫道:“现在救还来得及。”

    见事情闹到这一步,兴武卫只能赶紧救自己的头领。

    看着一群人灰头土脸的离开,燕临双手抱胸,用肩膀撞了一下蒋和越:“唉,你这是把兴武卫得罪死了。”

    蒋和越嗤笑一声:“你说反了。”

    随后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帽子:“世子,本官有事就先告辞了。”

    燕临一脸懵地看着他:“你干嘛去?”

    蒋和越骑上自己被牵来的马,转头对燕临笑了一下:“告状。”

    说着一甩马鞭疾驰而去。

    “告状?”燕临愣了一下,随即催促着侍卫把自己的马牵过来,也跟着去看热闹。

    半路两人相继超过那群兴武卫,看的那些人一脸愁苦。

    一路疾驰到皇宫门口下马,燕临秉着热闹不看白不看,帮着蒋和越一路到了圣上的殿外。

    燕临还想问蒋和越怎么说,就见蒋和越咚一声跪下,吓的外面的太监连忙上前。

    “蒋大人这是干嘛?”

    蒋和越一脸正色的对着太监拱手:“劳烦公公禀报一声,微臣蒋和越来领罚。”

    太监有些为难,这不清不楚的他怎么报,蒋和越温声道:”公公如实说就行。“

    太监只能匆匆进了正殿,一旁的燕临傻眼了,不是说告状吗?怎么变成领罚了?

    没一会儿太监就跑出来,躬身对蒋和越道:“蒋大人,圣上让您进去说。”

    蒋和越点头起身,又看向燕临问:“世子要进去吗?”

    燕临一时摸不准蒋和越要干嘛,怕进去给自己找麻烦,便摇头说有事去找临孜王。

    蒋和越没说什么,和燕临道别后进了正殿。

    沈琅正在看一幅画,见蒋和越进来笑了一声:“今天第一天上任就跑来领罚,领哪门子罚你说说。”

    蒋和越低头道:“打了奉旨查逆党的兴武卫,但也不是微臣先动手的,他们动了武器,还说微臣是逆党,微臣气不过才动手的。”

    沈琅皱眉:“兴武卫奉旨,朕何时下过旨?”

    说着他“哼”了一声,放下手里的画,看着蒋和越道:“打得好,假传旨意,砍头都不够。”

    蒋和越抬头看向沈琅:“圣上,定国公那儿?”

    沈琅示意蒋和越坐下,看着桌上的盘道:“无事。会下棋吗?”

    蒋和越点头:“小时候夫子教过,只懂皮毛。”

    沈琅不在意的摆手:“无碍,朕教你。“

    蒋和越端眉目如画,指尖轻拈一枚黑子,神色专注的看着棋盘,窗外夕阳洒落,为他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晕,那精致的面容看着有些不真实。

    而他对面的沈琅看着这样的蒋和越?出神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