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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李家穿来两个大力士 第183章 鬼鬼祟祟贴着墙走

    终于,白氏支支吾吾,吐出今日亲娘寻来的目的。

    “我娘想入股酒楼,她想要我手中的份额。”

    此言一出,别说李中兴、李云溪,就连陈氏都惊了。

    几人瞠目结舌。

    李云溪揉了揉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你娘,就是今日来的徐夫人,她要入股铺子?”

    白氏涨红了脸,点了点头。

    见白氏点头,李云溪倒吸了一口凉气,“凭什么?她哪来的脸?就凭她是你亲娘?她是不是疯了....”

    “云溪---”

    尽管陈氏认同女儿的话,但她还是出言制止,徐夫人是白氏的亲娘,是女儿的长辈,就算有错,也轮不到女儿指点。

    李云溪闭嘴,拉着李云泽,重新回到凳子上,气鼓鼓的看着几人,原本她对白家无感。

    这一次,简直又在李云溪的禁区上撒欢,她倒要瞧瞧,白家人哪来的脸,要铺子的份额!

    李中兴沉思了一会,便说:“如此无理的要求,你肯定不会答应,那你娘是拿什么要挟你,让你动摇?”到底是枕边人,白氏如何看重这个铺子,李中兴十分清楚。

    白氏垂眸,默不作声。

    半晌,李中兴缓缓开口:“她们是拿我来要挟?

    我行得正坐得直,不惧旁人诟病,这事你不用管,我明日就去白家,拒了这事。”

    “大羊,不能拒啊!不能...”白氏一听这话,焦急大喊,眼泪又顺势落下,心灰意冷道:“我娘拿六年前的事要挟,要是那东西泄露出来,今年你肯定无法科考,你总不能再蹉跎六年吧。”

    闻言,李中兴浑身一颤,脸色骤变,六年...六年前的事历历在目,所以她还是不肯放过自己?

    他脸色苍白,缓缓坐下。

    李云溪听得云里雾里,问:“三叔,你有什么把柄落在白家?”尽管李云溪看不到他们的身体,但她能察觉到,李中兴和白氏皆在发抖,抖得很厉害。

    陈氏并不清楚缘由,只知六年前,三弟突然没去科考,回村挨了李老头好一顿打,后来家中再无人提及此事,三弟也搬回镇上。

    “三弟,弟妹,你们若有难处就说出来,别窝在心里,说不定我们也能出点主意。”

    “二嫂--”

    白氏凄声喊了一句,就扑在陈氏怀中,情绪彻底失控,大哭起来,好似要把中午的委屈,全部哭出来。

    这哭声,听得李云泽的小脸又皱在一起,他起身,重重地朝桌上拍了一巴掌。

    “嘭!!!...”

    桌子应力裂开。

    蹲在廊下的李大牛听到动静,忙跌跌撞撞跑进来,大声询问:“怎么了,怎...”

    等他看清桌子又碎了时,眼角抽了抽,闭上了嘴,自我安慰道,打桌子好,打得好!打桌子总比打人强!

    李中兴见状,回过神:“二哥,我们没事,就是吵着云泽了。”说着,他一把扯着白氏的手臂,用力将她拽走了。

    李大牛满脑子的疑问,看向陈氏,“云泽为何发脾气?”

    陈氏起身理了理衣裳,渐渐从刚刚的巨响中回神,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将你的两个祖宗请回屋睡觉!”

    李云溪:“......”

    自己做错了什么?桌子又不是她拍的...

    当天晚上,李云溪就从白氏断断续续的哭声中,大概猜出事情的缘由。

    六年前,李中兴在书院得罪了人,那人设了局,在先生和白家帮助下,李中兴才得以脱身。

    正是如此,白家留了把柄。

    如今,白家想拿着把柄,换卤料方子或铺子的份额。

    但这两样都不是白氏能决定的,白氏伤心的是,往日疼爱她的爹娘,如今好似换了个人,她出嫁时,爹娘给了近200两的嫁妆。

    今日爹娘却要争铺子那点份额,若家中无钱也罢,问题是白家根本就不缺这点银钱。

    白氏不理解,爹娘为何要这么做。

    但李中兴却很清楚,白家的事,不过是一个幌子,他们最终目的,是让自己不好过,想让自己一辈子窝在这小小的禹都县里。

    望着还在抽泣的妻子,李中兴咽下满腔情绪,侧过身子,手搭在白氏的肩膀上,轻声安抚。

    “云书过了十五要去学堂,这几日你先别去铺子,在家准备孩子读书用的东西。”

    “要准备什么?”

    “做两个书袋,换洗的长衫...”

    白氏在李中兴温声细语中睡着了,可李云溪翻来覆去睡不着,那把柄如同钩子一般,勾得她心里痒痒。

    最后,李云溪起身,反正明日也没什么事,自己何不满足自己一下?

    她穿上陈姥爷做的高跟木屐,又用布条将木屐牢牢套在腿上,最后披了件深褐色的床帐,悄声从二楼跳下。

    脚刚接触地面,就被门口窜出来的黑影吓了一跳,李云溪眯着眼瞧了瞧,看清来人后,这才摸了摸额头上的汗。

    踮着脚,走上前,悄声问:“你怎么不去睡?在门口干啥?”

    李云泽哼了一声,上下打量,妹妹穿木屐时,自己就听到了声,要不是出来的及时,妹妹肯定又一个人出去玩。

    “这么冷,你快回去,穿着里衣瞎跑什么?”

    也就李云泽不怎会说话,不然高低都得回两句,而不是只回了个‘哼!’随后,他就紧紧盯着,李云溪身上披着的床罩。

    李云溪见状,倒退了两步。

    结果!李云泽直接上手抢。

    “撕--拉.撕....”

    最后,李云溪在上楼睡觉,或出门满足好奇心,她选择带着李云泽一起出门,满足好奇心。

    她不带都不行,床罩都被他抢了一半去。

    两人的这副装扮,被人瞧见,一定会被认作小偷,谁家好人大半夜不睡觉,鬼鬼祟祟贴着墙走啊。

    除了小偷,强盗,谁会蒙脸呀?

    总之不是好人!

    两人离开没多久,贺阳起床如厕,摸黑来到一楼,亦如往常,往李云泽的床上摸了摸。

    第一次轻轻摸时,他的眼还眯着。

    第三次摸时,他吓得浑身冒出冷汗,尿意随之消失,睁大双眼,双手伸进被窝里。

    “少爷呢,少爷哪去了?”

    “少爷---”

    他的尖呼声,惊醒了隔壁的李大牛。

    李大牛穿着里衣,点着灯,来到儿子的屋,“怎么回事?”

    贺阳扭头,惶恐不安:“少爷不在房里。”

    这时,陈氏披着衣服走进来,听到这话忙说:“大牛,去茅房看看。”

    贺阳立马从地上爬起来,“我去...”

    “有没有?”

    贺阳摇头。

    李大牛像是想起什么,快步往绣楼跑去,“乐娘,你上楼去瞧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