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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校园的玄幻女王 第103章 黑暗破局,真相昭彰

    刘璃的虎口被邬逸冰冷尖锐的尾戒硌得生疼,那股刺痛如针一般扎入皮肤,却在这疼痛中让她捕捉到一丝清明。

    指尖凝聚的雷光忽明忽暗,发出“滋滋”的声响,那幽蓝的光芒映出展柜玻璃上扭曲的倒影——那是三张惊惶的脸,陈记者的山羊胡在微微发抖,在雷光的映照下,那胡须的影子也跟着颤动。

    “别数了。”她突然反手扣住邬逸的手腕,心里想着:“之前观察周围的能量波动,展柜第三层的波动异常强烈,阵眼很可能就在那里。”然后说道,“阵眼在展柜第三层。”

    话音未落,一股刺鼻的腥风扑面而来,那味道带着腐臭,熏得她鼻子一酸。

    刘璃旋身时软剑划出一道明亮的银弧,剑身与空气摩擦发出轻微的“咻咻”声,剑锋擦过鳞片的瞬间爆出刺目火花,那火花炸裂的声音清脆响亮。

    借着这转瞬即逝的光亮,她看清了袭击者斗篷下的青铜面具——正是今早给赵夫人送茶点的侍应生。

    雷光突然暴涨,顺着剑刃蔓延成紫电锁链,紫电“噼里啪啦”作响,好似无数小鞭炮在炸开。

    守护使徽章在掌心发出嗡嗡的鸣响,那声音低沉而又持续,刘璃能感觉到经脉里奔涌的灵力如滚烫的岩浆一般,正在灼烧五脏六腑。守护使徽章是守护使身份的象征,它能感知灵力波动,还能在关键时刻增幅灵力,但过度使用会让使用者承受极大的反噬。

    这是她第三次强行催动金手指,喉咙里泛起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那味道又苦又涩。

    “小心显影液!”邬逸的低喝从斜后方传来,声音急促而又带着紧张。

    刘璃脚尖点地凌空翻转,那瞬间,她感觉脚下的空气都被自己带得流动起来,堪堪避开泼洒而来的药水,药水洒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声响,还伴随着刺鼻的气味。

    陈记者的相机在黑暗中炸开镁光,镁光闪过的瞬间,亮如白昼,她借着这短暂光明看清了脚下阵法——十二道血槽汇聚处,赫然摆着王宴会长的翡翠袖扣。

    雷光轰然劈落,巨大的轰鸣声震得她耳朵生疼,这时她听见赵夫人尖锐的惊叫:“我的香云纱!”

    湿冷的斗篷碎片擦过脸颊,那触感冰凉且粗糙,刘璃的剑尖已抵住对方咽喉。

    雷光映亮的面具裂缝里,飘出赵夫人最爱的龙涎香混着腐土的气息,那味道复杂而又怪异。

    她突然想起昨天清晨,这位贵妇在茶会上摆弄新做的水晶指甲,小指上沾着和王宴会长袖扣同色的翡翠粉末。她心里分析着:“赵夫人小指上的翡翠粉末,和王会长袖扣的裂痕如此相似,这绝不是巧合,她一定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

    “夫人该换家美甲店了。”刘璃用剑尖挑开青铜面具,雷光映出赵夫人煞白的脸,“您小指上的翡翠粉末,和王会长袖扣的裂痕很配呢。”

    展柜突然发出机关转动的咔嗒声,清脆而又利落,十二盏琉璃灯同时亮起,柔和的灯光瞬间照亮了整个区域。此时,周围打斗的喧嚣停止,只剩下轻微的呼吸声,气氛从紧张的打斗过渡到了充满悬念的对峙。

    刘璃的软剑正抵在赵夫人咽喉,而她另一只手里握着的,是沾满显影液的宴会邀请函——上面印着被篡改的鸩鸟图腾。显形阵是一种特殊的阵法,它能让隐藏的事物显现出来,中阶灵能者可以通过血祭触发,只要提前在媒介里藏好咒文。

    “不可能!”王宴会长踉跄着从人群中挤出,脸上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

    “但中阶灵能者也能用血祭触发。”邬逸懒洋洋的声音从二楼传来,他正倚着栏杆擦拭嘴角血迹,脚边躺着昏迷的李保镖,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只要提前在翡翠里藏好咒文。”

    刘璃忽然身形微晃,强行催动灵力的反噬终于爆发,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抽空了力气,每一个细胞都在抗议。

    她强撑着用剑柄敲碎展柜玻璃,玻璃破碎的声音清脆刺耳,取出的青铜酒樽内壁刻满血色咒文——正是今早赵夫人亲手擦拭的那尊。

    镁光灯在刘璃睫毛上碎成星子,那光芒闪烁,刺痛了她的眼睛,她借着收剑入鞘的姿势按住抽痛的肋下,肋下的疼痛如刀绞一般。

    邬逸拍掌的脆响刺破死寂,青年倚着鎏金廊柱笑得放肆,脸上带着嘲讽的神情,指尖还在转着那枚险些硌伤她的尾戒。

    “精彩!”他抬手接住从二楼坠落的琉璃灯罩,琥珀色瞳孔映着满地狼藉,“就是赵夫人这身香云纱......”染血的布料在他指尖晃了晃,“够我们琉璃盏写十期《名媛穿搭翻车实录》了。”

    满场哄笑中,刘璃的鞋跟碾过地毯下未干的血迹,那黏腻的触感让她心里一阵恶心。

    她弯腰拾起那张泛着青光的邀请函,显影液在鎏金纹路上洇出蛛网般的裂痕,指尖触摸到邀请函,能感觉到纸张的粗糙和显影液的潮湿。

    当指尖触到鸩鸟尾羽的暗纹时,藏在袖中的守护使徽章突然发烫,那热度透过袖子传递过来,让她的皮肤微微发红。

    “三个月前校史馆失窃案。”她的声音裹着灵力传遍大厅,声音洪亮而又清晰,腕间银铃随步伐轻响,那清脆的铃声在大厅里回荡,“丢失的除了初代校长的怀表,还有封印着噬魂阵的青铜酒樽。”水晶吊灯在她抬手的刹那亮起,展柜里那尊酒樽内壁的血咒正汩汩渗出黑雾,那黑雾散发着一股腐臭的气味,让人作呕。

    陈记者突然举着相机冲上前,脸上满是兴奋和好奇:“所以赵夫人是用茶会做掩护,在酒樽里......”

    “不。”刘璃的剑鞘精准点在王会长颤抖的袖口,心里想着:“从翡翠粉末和蛊虫卵的关联来看,真正触发血祭的就是这颗翡翠。”然后说道,“真正触发血祭的,是这颗藏了蛊虫卵的翡翠。”剑光闪过,袖扣裂成两半,十几只猩红虫尸在紫檀地板上蠕动,那恶心的画面让她皱起了眉头。

    赵夫人突然尖叫着扑向展柜,镶嵌水晶指甲的十指抓向酒樽,她的尖叫声尖锐刺耳。

    刘璃旋身错步的瞬间,邬逸抛来的灯罩正扣住妇人发髻,飞溅的香槟浇灭了即将成型的黑雾,香槟飞溅的声音“噗噗”作响。

    “夫人小心。”邬逸蹲在二楼栏杆上晃了晃酒瓶,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82年的拉菲配蛊虫,这口感怕是米其林三星都不敢尝试。”

    哄笑声里,刘璃的剑尖已挑起酒樽底座的暗格,暗格开启的声音轻微而又神秘。

    沾着翡翠粉末的契约书飘落在王会长跟前,血色指印旁赫然是赵氏集团的徽章。

    她转身时月白裙摆扫过满地虫尸,腕间银铃震碎最后一缕黑雾,银铃的声音清脆而又有力。

    “用噬魂阵篡改守护使图腾,再借宴会收集怨气滋养蛊虫。”刘璃将契约书拍在展柜玻璃上,裂痕正好截断鸩鸟的毒喙,“赵夫人送我的那盒马卡龙里,杏仁粉掺了能诱发反噬的朱砂吧?”

    雷鸣般的掌声惊飞窗外夜枭,掌声震得她耳朵嗡嗡作响,夜枭的叫声在夜空中回荡。

    陈记者的镁光灯疯狂闪烁,林灵能者摔碎红酒杯转身离场,红酒杯破碎的声音清脆响亮,王会长正用金丝手帕擦拭袖口的翡翠粉末。

    刘璃突然剧烈咳嗽,喉间腥甜被邬逸递来的薄荷糖压住,薄荷糖的清凉在口中散开,青年温热的掌心覆住她颤抖的指尖,那温暖让她心里一暖。

    “逞能。”他借着整理她鬓发的动作往她耳后塞了张止血符,脸上带着一丝心疼,“下次再拿自己当诱饵,我就把《中二病也要谈恋爱》的台词本贴在公告栏。”

    刘璃刚要反驳,宴会厅穹顶突然降下淡金色光雨,那光雨闪烁着柔和的光芒,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旋转楼梯尽头,十二位戴着白鸦面具的侍者无声现身,为首的捧着一卷缠满银丝的羊皮纸。

    正在给李保镖松绑的王会长突然僵住,他胸前的翡翠胸针在光雨中裂成齑粉,那破碎的声音细微而又清晰。

    “灵枢院第三十七号嘉奖令。”侍者的声音像是砂纸摩擦青铜器,沙哑而又难听,“刘璃同学,请于朔月之夜携酒樽至观星台。”

    羊皮纸飘落的瞬间,刘璃腕间银铃发出清越长鸣,那鸣声响彻整个宴会厅。

    她接住卷轴时瞥见封印处的暗纹——正是被自己斩断毒喙的鸩鸟图腾。

    邬逸突然吹了声口哨,他指尖不知何时多了片翡翠残片,映出羊皮纸背面的血色咒印。

    庆功宴的香槟塔折射着七彩光晕时,刘璃正倚在露台数星星,夜晚的凉风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带来一丝凉爽。

    她摩挲着羊皮纸边缘的鎏金暗纹,那纹理细腻而又光滑,身后飘来糖炒栗子的焦香,那香味让人垂涎欲滴。

    邬逸把温热的牛皮纸袋塞进她掌心,袖口还沾着从后厨顺来的肉桂粉,牛皮纸袋的温度透过手掌传递过来,暖暖的。

    “灵枢院那帮老头子最擅长用烫金请柬包砒霜。”他屈指弹飞偷听的陈记者,脸上带着不屑的神情,“上次他们给守护使发嘉奖令,第二天那人就消失在恶灵沼泽了。”

    刘璃咬开栗子的脆响混着远处喷泉的水声,栗子的香甜在口中散开,“王会长被带走前,往我包里塞了这个。”她展开的丝帕上,沾着翡翠粉末的“小心”二字正在月光下融化。

    邬逸突然握住她要去碰粉末的手腕,尾戒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还记得我们第一次遇见时,你在图书馆画的那张符吗?”他沾着栗子壳碎屑在栏杆上画了个残缺的阵法,“这个守护阵的缺口,正好对应观星台的方位。”

    夜风卷起羊皮纸的一角,那纸张被吹动的声音沙沙作响,刘璃看见自己的影子与廊柱上的鸩鸟浮雕重叠。

    当邬逸哼着荒腔走板的昆曲调子替她系披风时,她摸到内衬暗袋里多出的桃木剑挂坠——刻着与他尾戒相同的云雷纹。

    回到宿舍已是凌晨三点,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刘璃对着月光展开那张泛着龙涎香的羊皮纸。

    封印处的鸩鸟突然眨了眨眼,一滴血泪正落在她白日被划伤的手背,那血滴的温度带着一丝温热,还有一股淡淡的腥味。

    腕间银铃无风自动时,她听见窗外传来极轻的叩击声——玻璃上粘着片沾露水的白鸦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