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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她生欢 第20章 你知道我是谁吗

    安卉新细细翻看了一下下面的评论,发现大多数都在心疼恭悦希,觉得豪门无情。

    她关上手机,冷冷笑了一声。

    现在的情况太极端,顾世平的做法相当于专门给恭悦希设了一道防线,而且是当着网络上无数双眼睛的面。

    安卉新觉得恭悦希不会白白受这个气。

    果不其然,不到几天她就听到了恭悦希闹着要和顾凛初分手,顾凛初不同意的消息。

    安南峰看到顾凛初到家里来受宠若惊,连忙想让女儿下楼。

    但恭悦希在房间里不肯出去,最后还是顾凛初进来找她。

    “凛初,我不愿意让你为难,既然叔叔的态度如此坚决,我们还是算了吧。”恭悦希抹了下眼泪,冷静道。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顾凛初搂住她的肩膀安慰,而后说,“放心,我一定会娶你的。”

    恭悦希摇头,推开他说:“如果你不和我分手,我就死给你看。”

    她捂着脸时,顾凛初正好能看见她手腕上的疤痕,有些还没下去,有些刚结痂。

    之后的时间,凛盛集团这些员工,包括安卉新,都有一个月没见过顾凛初。

    同事们私底下都知道自家老板是个工作狂人,能让他如此自暴自弃,一定是情伤了。

    看来恭悦希不愿意结婚这件事,对他打击挺大的。

    安卉新这天接到了傅安若的电话,问她:“你知不知道阿凛在哪?”

    傅安若说家里已经好几天联系不上顾凛初了,很着急。

    虽然顾凛初和恭悦希分手这事正和安卉新的意,可她也没想现在就去讨什么便宜。

    顾凛初不是善茬,两人在一起的时候都喜怒无常的,何况现在?她去不是踩老虎尾巴吗?

    所以安卉新说没有见过他,后来想了想,又说:“他可能在嘉南公馆。”

    “嘉南公馆?”傅安若奇怪,“那里已经空了很久了。”

    傅安若知道顾凛初在嘉南公馆有一套房子,但是很长时间之前买的,算是投资,位置有点偏。

    安卉新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好意思告诉傅安若,那是之前顾凛初和她约会的地方,两人在那里住过一段时间。

    为了确认,安卉新在当天晚上先傅安若一步去了嘉南公馆。

    大门的密码没有换,安卉新进去后打开灯,发现客厅里没有人。

    整栋房子都冷冷清清的,安卉新上楼敲了敲卧室的房门,没有回应。

    但是隐约,她觉得里面有人。

    推开门,安卉新被一股酒味冲得皱眉。

    她站在门口往里看去,男人背对着她坐在地上,身子靠在床边。

    窗帘没拉上,月光下安卉新看不清他的神情,只感受到了浓浓的落寞和孤独。

    一点也不像他。

    安卉新给傅安若打电话说找到人了,想让她过来,可话说到一半,手机就被抢走了。

    “别多管闲事。”

    安卉新没开灯,男人的声音在此刻更显阴冷,将她吓出了一身冷汗。

    手机掉在了地上,通话结束。

    “你没事吧?”安卉新看着他坐到床上问。

    旁边被踢开的半瓶酒有几滴溅到了顾凛初的裤子上,他衣衫不整,颓废得像轰然倒下的高塔。

    他醉了,醉得很厉害,仅仅保持着一分的清醒。

    “滚。”

    顾凛初的家庭出身有基本的教养,这是安卉新罕见地从他嘴里听到的脏话。

    说明他现在是真的神志不清,也是真的不想让她出现在这里。

    此时手机响起来,安卉新贴靠着墙站,缓缓蹲下身子捡。

    就在她捡起来的瞬间,顾凛初突然从床上起身,一只手把她拽到眼前。

    下一秒,两人一同跌落在身后那张大床上。

    顾凛初双目迷离,擒住她的手腕,说话间的喘息如同野兽一般,“我说让你别多管闲事。”

    他几乎是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安卉新有几秒钟连起都喘不过来了。

    她一下就有些后悔到这来了。

    “我知道,好,你自己在这继续emo吧,我马上离开行吗?”

    顾凛初置若罔闻,虽然他身体大部分重量都移到了旁边,可还是一只胳膊揽着她。

    安卉新以为他还是不放心,又赶紧保证:“我不告诉别人你在这里,你放开我行不行?”

    而后的一分钟里,安卉新没有得到回答,而且发现身边人的呼吸变轻了些。

    他不会睡着了吧?

    安卉新呼吸间还能闻到刺鼻的酒气,简直烦透了。

    她用力挪动了一下身子,然后用手推搡着顾凛初把自己往外摘。

    就在她成功移开了一方天地喘了口气后,腰间突然攀上了一只大手,把她箍住。

    男人的呢喃一点也不似刚才凶狠,反而像是乞求,“别走。”

    安卉新从来没有从顾凛初口中听到过这样的语气,太能让人心软了。

    这个男人,高傲,冷若冰山。

    然而这句话说出来,声音都在颤抖。

    安卉新突然想问一句,“顾凛初,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当然不知道是她,要是知道,恐怕避之不及。

    此时他冰冷的嘴唇覆在她的脖颈上,呼出了的气息,热情似火。

    说实话安卉新不反感和顾凛初睡,然后沾包赖,起码能讨些好处。

    但这样不明不白的,她担心他会赖账。

    “阿悦。”他突然说。

    安卉新不是第一次听。

    几乎每一次两个人到浓时,他被裹着,都会喊几声这个名字。

    只是她想不明白,如果顾凛初真的对恭悦希一往情深,非她不娶,为什么当初会那么容易就上了她的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