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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成为孙权的心尖宠 第114章 曹操曾错失良机

    孙权终于安安静静睡着,而荆州那边却热闹非凡。

    荆州牧刘表着实是个富有传奇色彩的人物。他年轻时,也曾在乱世之中大展宏图。当年入主荆州后苦心经营,使荆州成为当时相对安定的一方乐土。他一度骨气十足,在曹操当政时,拒不向朝廷进贡,还做了不少逾越法度之事,如举行郊祀天地大礼,礼仪规格直逼君主。在曹操与袁绍激战正酣时,他坐山观虎斗,企图坐收渔利。然而,当刘表人至晚年却犯下大错,在大儿子刘琦和二儿子刘琮之间,他厚此薄彼,格外偏爱后妻蔡夫人,还让蔡夫人兄长蔡瑁执掌荆州水师大权。如此一来,荆州内部不用外人攻打,就已乱作一团。

    曹操兵马一到,刘备在荆州北边门户难以抵挡,一路向南逃窜。刘表更是吓得一病不起生命垂危。刘表病重难愈,于他自身而言,无疑是痛苦万分,可对有些人来说却成了天大好事。尤其是刘表后妻蔡夫人、次子刘琮,还有蔡瑁等人,眼巴巴地盼着刘表归西,好顺利接管荆州。曹操心里也暗自欣喜,他正想趁着刘表虚弱、荆州大乱之际,不费吹灰之力将其收入囊中。

    与此同时,曹操对江东局势关注甚至超过荆州。当时他与谋士们商议,表面上攻打宛城看似威逼江东,实则派遣大将奔袭荆州。在这般紧张局势下,江东却在孙权带领下,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程普、太史慈等诸多将士四处平定山越,周瑜在三江口训练水兵,孙权则坐镇京口,不仅加强军事行动,还大力开垦屯田,发展民生经济。为了给众人树立榜样,孙权甚至亲自下田犁地。

    曹操至此已不敢再轻视孙权,心中也颇为后悔,怪自己当时被张纮给骗了。曹操一生爱才,那又是一次因爱才而犯下的错。张纮年少时游学京都进入太学,师从博士韩宗,精研经学。孙策创业艰难之际,多次拜谒张纮,向他请教治国安邦之策。最终,张纮被孙策诚意和宽广胸怀所打动,在孙策身边担任正议校尉一职。

    张纮为孙策出谋划策,立下汗马功劳。就连那篇闻名遐迩的《为孙会稽责袁术僭号书》,也是由孙策授意张纮代笔,严厉责备袁术僭越称帝行为,并与之断绝关系。由此可见张纮远见卓识与斐然文采。后来,孙策派张纮带着奏章前往许都开展外交活动。张纮到许都后,与朝中公卿及旧相识讲述孙策卓越才略,陈述他平定三郡势如破竹,且对王室忠心耿耿。当时曹操担任司空,一心想以优厚待遇取悦远方之人,于是用优渥文书褒奖推崇孙策,为孙策改号加封。

    但是曹操强行将张纮留在朝中,封他为侍御史。张纮与少府孔融等人交往密切,可心中始终牵挂着孙策与江东。后来孙策去世,孙权刚刚继位,曹操敏锐地察觉到这是拿下江东之绝佳时机。然而,张纮却站出来说了一番让曹操不得不信服的言辞:“乘人丧事而用兵,既违背传统道义,若进攻失败还会使两方结仇,丢弃往日盟好,不如借此机会厚待江东。” 曹操竟真听从这一建议,随即上表奏请孙权为讨虏将军,兼领会稽太守。

    曹操当时这么做自然不是毫无目的,心想孙权不过是个十八岁毛头小子能厉害到哪里去,能有多少主见!曹操即刻让张纮回到江东辅佐孙权,务必让孙权归附,并外任张纮为会稽东部都尉。

    也正因如此,曹操错失一次成功占领江东、灭掉孙权之大好机会。如今张纮在孙权身边依旧是股肱之臣。江东往来许都众多章表书记,以及与四方交往文书,大多出自张纮与张昭之手。

    眼见孙权从十八岁成长到二十六岁,短短几年间历练得愈发成熟稳重,打仗和治理政治能力都日益精湛,且还善于拉拢人心,麾下聚拢了一众能人志士,曹操心中感慨万千,只叹养虎为患。当年之小虎崽如今已成长为威风凛凛之猛虎矣。

    曹操先是懊恼不已,后悔自己当时心慈手软、耳根子软,随后又自我安慰,笑一阵:“哼!我曹操胸怀天下戎马一生,不解鞍、不离铠。神龙潜藏深泉,猛兽漫步高冈,从不屑于欺负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他孙仲谋虎胆英豪,待我与他会猎江东,一决胜负,那才是英雄本色!哈哈哈。”

    曹植、曹丕、曹彰几兄弟在父亲身边,看着父亲一会儿愁眉,一会儿又笑,正满心疑惑不知为何。曹操已把几兄弟叫到跟前,问道:“近日,你们几兄弟做了多少文章?读了多少书?写了多少诗?彰儿是不是还沉迷于练剑、骑马、射击,根本看不进去半个字啊?”

    被父亲问及文章之事,曹植率先展示自己最近刚写成的《白马篇》:“白马饰金羁,连翩西北驰。借问谁家子?幽并游侠儿。” 当曹植念到 “控弦破左的,右发摧月支。仰手接飞猱,俯身散马蹄” 时,不禁被自己文采所感动,满心期待父亲会表扬他在诗中塑造那武艺精熟、为国献身、视死如归爱国壮士形象,以及寄托的为国建功立业雄心壮志。然而曹操听完面色平静,只淡淡说了两字:“尚可。”

    曹植这个最爱作诗、最擅长作诗,且凭借写诗和文采深受父亲宠爱的三儿子,就这样当众碰一鼻子灰。曹丕硬着头皮上,他把自己研究诗文心得写成文章:“文人相轻,自古而然。盖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曹丕还能写 “冬被貂鼲温暖,夏当服绮罗轻凉。行力自苦,我将欲何为?” 虽说看似不如曹植《白马篇》那般潇洒豪迈,实则在诗歌和文论方面也颇有建树。可曹操连两个字的评价都懒得给,只默默品味一番,便将目光投向长了一脸络腮胡子的四儿子曹彰。

    曹彰被老爹那眼神看得心里直发慌,他本就不擅长写诗一读书就头疼,只喜欢打架打仗。此刻他心虚地低下头。曹操见状狠狠叹口气,问道:“你们兄弟几个可知如何赶牛下地耕田乎?”

    曹植被父亲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愣住,他自然不会。曹彰更是一头雾水,让他赤手空拳斗牛、掰倒牛甚至杀掉牛,那是轻而易举,可跟在牛屁股后面耕地,他觉得那是农夫才做的事。曹丕在兄弟当中城府最深,他不住地揣测父亲这话里深意。“每年春夏之交,儿子常与下属们游猎郊外,亲眼见过许多农夫在田里辛勤耕作,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十分辛苦。”曹丕正想就此侃侃而谈。曹操却已无奈地挥挥手,让几个儿子退下,别在眼前晃悠,看着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