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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兴大汉四百年 第157章 卫家求婚

    吉时一到,喜乐奏响。典韦骑着一匹枣红色骏马,身披红绸,意气风发地前往迎亲。王越这边同样身着华丽喜服,骑着高头大马,脸上难掩兴奋。

    刘辩身着华服,稳步登上高台,目光温和,环视全场,高声说道:“今今日,乃典韦、王越二位大喜之辰。

    典韦,勇悍善战,赤胆忠心;王越,武艺超绝,义薄云天。

    二人皆为吾股肱之臣,一路相随,历经患难。今成家立室,实乃大喜之事!”

    台下众人齐声欢呼,掌声雷动。刘辩接着宣布:“一拜天地,谢天地赐良缘,佑新人平安顺遂。”

    典韦和王越分别带着自己的新娘,郑重地对着天地方向,行了三叩首大礼。

    “二拜高堂。” 刘辩声音洪亮,典韦和王越的新娘,眼中含泪,对着高堂位深深下拜,典韦与妻子赵氏拜谢赵氏父母,王越则是向师启拜礼。

    “夫妻对拜。” 刘辩话音刚落,典韦和新娘、王越和新娘,两两相对,含情脉脉,缓缓弯腰,行夫妻对拜之礼。

    现场气氛达到高潮,众人纷纷送上祝福。

    礼成之后,刘辩高声宣布:“自今日始,典韦、王越皆已成家,愿你等夫妻相敬如宾,白头偕老,携手共度余生!”

    众人簇拥着新人步入喜堂,婚宴正式开始。

    刘辩端起酒杯,站起身来,目光坚定地说:“今日,我等齐聚于此,为典韦、王越之喜事称贺。

    愿其小家和乐美满,亦愿三里庄愈发昌盛。

    于这乱世之中,我等当齐心协力,共渡艰难。来,我等同举此杯,为这两对新人,为三里庄之未来,干!”

    众人纷纷举杯,高呼“干杯”,欢声笑语回荡在三里庄,满是对未来的憧憬与希望。

    婚宴结束,已是午时,刘辩正要准备返归洛阳,就见王越,典韦纷纷穿戴整齐。

    一个要继续守护在刘辩左右,一个要带人亲自护送刘辩回洛阳。

    刘辩见状忙吩咐道:“你等二人方才成婚,均放假十天,孤自带越兮、鲍韬回返洛阳便可,典韦,鲍韬近日武艺可有精进乎?”

    典韦回道:“回主公,鲍韬臂力不小,兼之勤奋,于刀法上已有精进,已可与典韦过招数十合不败,待勤学苦练必可成才。”

    刘辩一听:“哈哈!”大笑:“善!那便随孤返回洛阳,日后孤有大用。”说完,告别田丰等人带人回了洛阳府邸。

    一进府门又碰到蔡琰,见她正生气的堵在门口,刘辩一进来,就问:“殿下又食言矣,且还一夜未归,今再不信殿下矣!”

    说完转头便走,刘辩追上前要去解释,可蔡琰以手制止,摇头就是不听,气鼓着脸,只是低头往内院急走。

    刘辩一直跟到正堂,见蔡琰已转入屏风后入了内院,也只好停下无奈摇头。带着越兮、鲍韬返回了东院。

    可三人还未坐稳,便有家僮来报,河东卫家卫觊,卫伯儒来访。”

    一听这个名字,刘辩当即就不淡定了,卫觊,卫伯儒是谁?历史家推断,他应该是河东卫仲道的哥哥。

    汉代长子为伯,次子为仲,所以仲道是字,本名不详。

    要知道历史上蔡琰是嫁给了短命鬼卫仲道的,这时卫觊来访难不成是替卫仲道提婚的?

    这可不行,刘辩立即风也似的跑到了正堂,看到一俊朗文雅的中年文士正与蔡邕交谈。

    二人见刘辩进来,蔡邕起身,文士也跟起身向拜。刘辩示意免礼,坐到主位问

    :“孤方得先生传讯,便来此,想必这位便是河东卫家,卫觊,卫伯儒吧?幸会幸会。”

    卫觊忙施礼:“正是学生,卫觊拜见殿下,学生才疏学浅,当不得殿下幸会,反倒是学生得殿下亲见,乃是卫觊之幸。”

    刘辩虽然不愿蔡琰嫁给卫家病痨鬼,但见这卫觊温文尔雅,还是很有好感,历史上他在曹魏成就可不低,并且还是当世的书法大家。

    (卫觊字伯儒又有成伯觎,这里为方便用字伯儒,(155—229年),字伯觎,河东安邑(今山西运城)人)

    见卫觊态度恭谦不失风度,刘辩也没为难,客气的问道:“

    不知伯儒今日来访所为何事?孤观伯儒风姿卓越,心甚喜之。若有用孤之处但说无妨。”

    蔡邕接话:“禀殿下,卫贤侄此来正是为小女婚事而来。”

    听完,刘辩明知故问道:“哦?不知是何人欲迎娶孤之小妹?非是良人,孤可不应!”

    卫觊一听刘辩后半句话的态度,心中咯噔了下,心说这事要不好办。蔡邕听后则是心中窃喜。

    卫觊为了能将事办成,对刘辩说道:“启禀殿下,良人乃舍弟卫仲道是也,舍弟精通诗词歌赋音律,才情当世少有。

    与蔡公家蔡琰小妹应是良配,故而学生斗胆代表河东卫家前来求娶,还望蔡公、殿下应允。”

    卫仲道才学什么样历史没有记载都只是推测,肺痨吐血病死,那可是真的。

    刘辩当下说道:“孤未曾听闻过舍弟卫仲道,其才学如何,孤也不晓,但孤只知,小妹不得嫁入于重病者。”

    卫觊一听当即震惊,脱口说道:“殿下怎知舍弟染病?”

    刘辩一瞪眼狠声道:“哼!你等卫家欲求小妹,乃是为久病的卫仲道冲喜。”

    说到这刘辩顿了顿,起身指着卫觊,再次提高声量:“卫伯儒!孤所言是也不是?孤令你从实招来!”

    卫觊见说破心事,也没否定,只是强词道:“可是殿下,舍弟与令妹早有婚约,不论舍弟如今身体如何,这婚约岂是说废就废?”

    刘辩听闻卫觊所说缘由,也是愣了下,是啊,古代很是注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这要是已有婚约,那还真不好办。

    虽没好办法,但刘辩仍是说道:“孤今就言与你卫家,有孤一日在,这桩婚事,便是行不通!”

    见刘辩开始耍横,拿皇子地位以势压人。当即起身也是朗声,说道:“殿下如此可失仁德不说。

    于蔡琰小妹亦是不妥,这天下哪有一女嫁二夫之说,若我卫家坚持不退婚,何人还肯娶蔡公之女?

    殿下如此可不是害了蔡家小妹?殿下有失仁德!有失仁德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