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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一起穿,反派瑟瑟发抖 第69章 二皇子一切安好

    “师姐。”姜芸嘴中呢喃出声。

    乔玉似有所察觉的看过来,却什么也没看到,她拧眉,刚才幻听了?

    怎么听到姜芸的声音了,要不是姜晓松把姜芸关在镇魔塔里面,她都以为姜芸真来了。

    姜芸在原地怔愣住,好半天才回过神,跟上玉贵妃的轿撵。

    玉贵妃到摘星楼上,国师已经等候多时,国师面见其他人时脸上带着黄金面具,待宫女们退下,他才摘掉面具。

    姜芸谨记何舟佞的提醒,并不敢上前,只隔得远远的观望楼顶。

    摘星楼太高,不然怎么怎么叫摘星楼,她也是被自己逗笑了。

    若是到了晚上,在楼上伸手便可摘星辰,是个看星星月亮的好地方。

    也不知道玉贵妃在跟姜晓松说什么,唇瓣张张合合,像是多年好友,有些说不完的话。

    莫约到了晚上,有太监寻来,说皇帝今晚要宿在碎玉轩,玉贵妃才依依不舍的下了摘星楼,时不时还回头张望国师的方向。

    玉贵妃走后,国师独自观望浩瀚星辰。

    姜芸实在太好奇了,犹豫了一下,没有随玉贵妃回去,人家侍寝她去干什么,偷看会长针眼的。

    她又捏了个决,双重隐藏身体的气息,轻手轻脚的上了摘星楼。

    到国师身后,国师突然回头像是发现她了般,她惊得立马瞬移走了。

    还好有准备,提前手指掐了瞬移决。

    国师盯着身后的空荡荡的位置,总觉得刚才有人来过。

    姜芸在楼下拍着胸脯,幸好跑得快,不过可惜没看清国师的脸。

    她转头去了碎玉轩,玉贵妃的房里早就熄了火,只传出男女之间的靡靡之音,惹人脸红。

    姜芸打算出去待会儿,就瞧见房门吱嘎一声开了,玉贵妃衣衫整齐的走出,连发髻妆容都没有乱一分。

    房里的声音还在继续,她忍不住探头去看,皇帝骑在被子上使劲呢,嘴里一口一个美人儿。

    显然是幻术。

    这玉贵妃莫非真的是宫明珠,师姐起死回生了?

    她真的想不到一个深宫妃子会术法,这本就不合常理,加上容貌几乎一模一样,唯一能解释通的,这就是师姐本人。

    她迫不及待提起裙摆,跑到玉贵妃面前想要相认,一只大手勾住他的腰,同时手掌捂住她的嘴,男人的嗓音低沉在她耳边响起。

    “别动,她不是你师姐。”

    听到熟悉的声音,姜芸立刻放弃挣扎,转而反身抱住人,小声道:“祁璟。”

    “谁!出来!”玉贵妃俏脸骄横,已经从头上取下一枚朱钗当做剑射向姜芸的方向。

    祁璟抱着姜芸侧身躲开蕴藏杀气的一击,珠钗狠狠钉死在门框上,还发出嗡的颤音。

    可想而知,这力道之狠辣。

    “还不出来是吗?”玉贵妃冷脸厉喝。

    姜芸在祁璟怀中缩了缩,祁璟并不打算和玉贵妃纠缠,直接带姜芸瞬移离开。

    冷宫内。

    一位不过四十岁的女人给祁璟和姜芸倒茶,她穿着素雅粗布,手指粗粝得厉害,一看在这里的日子就不好过。

    “这是梅妃娘娘。”祁璟介绍道。

    梅妃笑了笑坐下,“祁公子,别打趣我了,我如今不过是冷宫里的人,哪里还能称得上梅妃这个称呼呢。”

    姜芸不明白局势索性端起茶杯喝茶,眼睛滴溜溜看着二人。

    祁璟道:“只要梅妃娘娘肯,这冷宫立马就可以出去,不是吗?”

    梅妃淡然的摇摇头,“不说这些了,我儿子羌礼这些年过得如何?”

    祁璟从怀中拿出一封信纸递给梅妃,“二皇子一切安好,前几年主动请缨去边关杀敌,英勇无畏,打下无数胜仗,如今也是功名加身,只是他时常思念你,问你何时才能出冷宫与他团聚。”

    梅妃眼眶湿润,拆开书信,越看眼眶越红。

    信上写道:

    “请母妃安:

    羌礼自六岁起就没在见过母妃,半夜总是噩梦惊醒,梦魇缠身,我问身边的宫女太监母妃去哪里了,他们都不告诉我,于是我就去找父皇。

    令我没想到的是往常最疼爱我的父皇见到我,脸上的笑意瞬间垮下来,我很害怕,我还是问了父皇。

    父皇冷着脸,语气极其厌恶的对我道:‘你母妃毒杀皇嗣,已经贬为庶人打入冷宫了。’

    我不敢相信,拉住父皇的袖子撒娇,下一秒父皇将我扇飞了出去,我撞在案桌的尖角上,疼得撕心裂肺的哭,父皇眼里只有一闪而过的疼惜,随即就吩咐太监带我回宫,语气快得仿佛在驱赶瘟神。

    那时候,我哭过,也闹过,换来的是父皇更严厉的责骂,我不敢再哭,我变得沉默。

    别宫的娘娘们总叫唤我,给我吃食,后面我发现她们不过是伪善,背后指着我,给自己的孩子说:‘看,这就是没娘疼的孩子,他母妃犯了大罪,咱们可以表面接济他,可真别和他玩。’

    自此我变得沉默,一心读书,父皇又说我,只会读书的呆子,我又去学武术,在猎场宴上夺得第一名,父皇又说我心思不放在正经事上。

    无论我做出什么优秀的事来,父皇总会挑出毛病,说来说去,父皇终究是不喜爱我罢了。

    后来我不再奢求父皇的关爱,我学习和武术的造诣很高,渐渐在朝中有了名声,任谁都会夸我一句,文武双全的二皇子。

    可是这些夸张我并不开心,哪怕各位皇子都长大,朝中势力分割,偏向我的有一半多,我在父皇脸上依旧没有看到为我骄傲的神态。

    他虽然不再责骂我,但对我实施新的方案,就是不管,不问,不打听。

    我心有不甘,暗中调查母妃当年之时,发现是一场漏洞很大的陷害,父皇是个很聪明的人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我怀揣着疑惑,就去见父皇,父皇听到我要重新翻案,第一次发了脾气,将打翻的砚台朝我砸过来。

    我没有躲开,额头砸了好大的口子,父皇说不查,我执拗的跪在书房内不肯离开,鲜红的血流了满脸,还是太监看不下去,强行拉着我去了太医院。

    父皇的事我不想多说了,我只想知道母亲您和父皇当年,是不是还有其他的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