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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娇娇美人靠生子系统杀疯了 第65章 绝嗣太子vs好孕娇妾(7)

    “多谢二少爷帮忙送老爷回院子。”

    她强装镇定,轻声说道:“春桃,你去帮忙扶老爷回房。”

    “是。”春桃忙上前,打算接替容恒的位置,搀扶住谢九萧。

    容恒没等她扶稳当,一把撒开手,想往前一步靠近云若烟,导致谢九萧失去半边依靠,踉跄两步险些摔倒在地。

    苏恋卿下意识往前两步,嘴里着急道:“老爷——”

    酒壮怂人胆,色意上头的容恒妄想上前抓住苏恋卿的小手,施以轻薄。

    一个人影霍地出现,灵活伸开双臂挡在他面前,嬉皮笑脸说道:“容少爷,多谢你送我家少爷回来,席间你也喝了不少酒,不若先回去休息,和我家少爷改日再叙。”

    说话的人是谢九萧的另一个小厮,名叫油三,天生一副笑脸,人长得喜庆又机灵。

    容恒眼里闪过一丝恼怒,劈头盖脸指着他,呵斥道:“好狗不挡道,让开!我与云娘子是旧相识,欲说两句体贴话,你休要不识眼色。”

    苏恋卿似急红了眼,连忙反驳:“妾与容二少爷并不相熟,还望容二少爷莫要说这番引人误会的话。”

    容恒觉得她不知好歹,打了个酒嗝,大声道:“熟不熟,你说了不算,本少爷说了才算。

    丰年,丰收,帮本少爷把面前这个不识好歹的拦路狗拉到一边去,我要与云娘子好好叙叙旧。”

    丰年犯了难:“少爷,这不好吧,你忘记大少爷说的话了?”

    有什么样的主子自然有什么样的奴才,丰年和丰收是容恒的狗腿子,以前跟着主子容恒成日游手好闲,为非作歹,干过的混账事不少,算不得什么好人。

    但容瑄大少爷曾经千叮咛万嘱咐过自家主子不准再招惹云娘子。

    自家主子最怕大少爷,唯他命是从,现在不过是酒精虫上脑,脑子不甚清醒。

    若是真干了什么糊涂事,他们不拦着,反而助纣为虐,明日主子清醒过来,他们指定讨不了好。

    容恒感觉被下了面子,脸上挂不住,气急败坏道:“怎么?本少爷连你们都使唤不动了?你们若不帮本少爷把他拉开,本少爷现在便打死你们!”

    说罢,容恒抬起手臂便要狠狠教训他们。

    丰年还在现在死和明天死中左右摇摆,旁边丰收已经迅速认怂:“少爷莫气,丰收照做便是!油三,得罪了!”

    丰收当即上前,粗暴拉扯挡在苏恋卿身前的油三。

    油三笑脸消失,怒骂道:“丰收!你们家少爷喝醉了,你也醉了吗?!!!”

    “老爷,你快醒醒,容二少爷发酒疯了。”春桃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喊着谢九萧,想把他喊醒。

    可惜今日谢九萧喝太多了,醉成一摊烂泥,对此完全没有反应。

    “油四,我扶着老爷,你快去救我家姑娘。”

    “好。”油四松开手,等春桃吃力扶住主子后,上前与油三一同拦住容恒:“容少爷,你清醒些,切莫铸成大错。”

    容恒油盐不进:“滚开!!!”

    一脸恐慌无助的苏恋卿躲在油三和油四俩人身后,似是吓得说不出话来。

    场面一片混乱。

    “容恒,你闹够了没有!!!”容恒身后传来一道愤怒至极的声音。

    容恒身子条件反射性僵住,面皮子抖了抖,脑子清醒了两三分,回过头望向来人,气势瞬间矮了半截,哆哆嗦嗦道:“大大哥…”

    “你还知道我是你大哥!”

    容瑄宛如天神般降临,带着人及时出现在院子里,解救了苏恋卿几人。

    他命人绑了丰年和丰收,把容恒强制架走,躬身行礼,语气万分歉然道:“此事冒犯了,容瑄明日定给谢兄和…云姨娘一个交代。”

    月光倾泄的黑夜,隔着几步距离,隐于人后的那道娇影并未出来见他,过了良久,只淡淡回了一句:“时候不早了,容大少爷请回吧。”

    故作平静的声线中带着些微难以言喻的颤动。

    一时间容瑄神色有些微怔,不过这缕情绪来的快,消逝的也快,无人察觉。

    他眸色略深,看了眼全程不省人事的谢九萧,没再说什么,深深作了个揖便提步离开了。

    出了院子,容瑄整个人隐在黑暗中,盯着兰亭院方向,沉声说道:“今夜,派人给我死盯这个院子,连一只进出的苍蝇也不要放过。”

    “是。”

    可惜,容府后半夜除了一只野猫翻墙出没,一切风平浪静,什么也没有发生。

    ……

    痛,快透不过气了!

    苏恋卿猛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被一双强势有力的臂膀锁住,牢牢箍在怀中。

    距离贴近的她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胸膛的坚实与心脏起伏跳动的频率。

    苏恋卿淡淡抬眸,对方闭着眼睛,呼吸均匀,尚未苏醒。

    真是一幅难得的画面。

    苏恋卿目光肆无忌惮打量着对方的五官,探究隐藏在这张脸上的所有精心伪装。

    睡着的谢九萧与她平日里看到的谢九萧似有不同,少了几分散漫不羁,多了几分冷淡疏离,显得有些陌生。

    或者说,他们从未真正认识。

    须臾,那双浓密的眼睫动了动,狭长的眼眸猛地睁开,苏恋卿撞进一双毫无温度的黑眸。

    苏恋卿捕捉到了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戒备,危险与寒意,以及下意识想将她甩出去,又克制收回来的轻微举动。

    她假装没有察觉,双颊绯红,含羞带怯垂下眼眸,故作欲语还休。

    谢九萧愣了一下,很快恢复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嗓音低沉沙哑道:“娘子,早!”

    昨日还是若烟,今早便是娘子了!

    狗男人!

    谢九萧浑身散发着酒后余韵的慵懒闲散,眼神是绵软入骨的撩人。

    醒来便不安分,一双桃花眼近乎玩味盯着苏恋卿,支起上半身朝她的脸靠近,想要如往常般逗弄她。

    没成想,身下女子并未如往日一般闪躲。

    只见她未施粉黛,肌肤晶莹如雪,长发如墨散落在耳边,身子娇娇柔柔伏在他怀里,仿佛沉浸在他缱绻的眼神中无法自拔,睁着一双流盼生光的大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眉目如画,神似秋水,周身上下散发着一丝丝难以描绘的勾人魅惑。

    四目相对,谢九萧眼底闪过一丝骑虎难下的凝滞,眼下这情况却不得不继续下去。

    两人越靠越近,呼吸交错,鼻息相贴,双方都能感受到对方呼吸扑洒在脸上的温热。

    有点痒,有点麻,有点酥。

    谢九萧眸色渐深。

    就在浓情蜜意,即将唇齿相依那一刻,一双熟悉的葱白小手横空出现,又一次不解风情打乱了这一室暧昧缠绵的气氛。

    苏恋卿小脑袋微微向后仰,红唇微抿,秀眉微蹙,屈指抵在鼻下,意有所指道:“老爷,你昨日貌似是喝了不少,要不还是先起床洗漱一下吧。”

    谢九萧顿时身体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愕然。

    他,这是被嫌弃了???

    某人用实际行动告诉他——是的!

    苏恋卿木然着小脸,退出他不自觉松开的怀抱,挪,挪,挪,挪到床最里侧,默默翻了个身,留给他一个冷漠无情的背影。

    某人:“…”

    谢九萧脸上的笑容一下挂不住了,恼火至极道:“油三,油四,本少爷要沐浴更衣!”

    谢九萧沐浴盥洗了将近二个时辰,衣服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熏了香,他仍旧不放心,出来时不时抬起胳膊闻一闻,一而再再而三询问油三:“现下,本少爷身上还能闻得到酒味吗?”

    显然是非常在意此事。

    油嘴滑舌的油三双手拘在身前,苟着腰亦步亦趋跟着,马屁张嘴就来:“闻不到,绝对闻不到,少爷您玉树临风,倜傥风流,浑身喷香,哪有什么酒味。”

    “那是。”谢九萧对他的话表示极为受用,表情臭美点了点头。

    油四话少显得性子沉闷,不如油三滑稽搞怪,嘴甜逗趣,但是做事稳重妥帖,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基本都是要说事的。

    “少爷,油四有事禀报。”

    他余光若有似无瞥了眼正房方向,暗示事情与云若烟有关。

    谢九萧挑眉:“去书房。”

    合上书房门,隔绝了院里的各色窥探视线,油四将昨晚谢九萧醉酒回到院子,而后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禀报。

    不多时,书房内传出一声男人的惊天怒吼:“岂有此理,容恒,你个王八羔子,卑鄙无耻,行径龌龊的小人,简直是欺人太甚!此仇不报我谢九萧誓不为人。”

    说曹操,曹操的哥哥就来了。

    不见容恒身影,倒是容瑄带了一大堆贵重物品前来代为赔罪。

    满脸怒气的谢九萧压根不吃这套,恨不得将人扫地出门。

    突然想到如今是身处于对方地盘,寄居于对方屋檐下,腰杆子挺不直。

    他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咬牙切齿道:“油三,油四收拾东西,咱们今儿个搬出去,此间金贵的地方咱们可住不起。”

    “少爷,好咧。”

    容瑄自然不可能真的让他们现在搬出去,随即放低姿态极力挽留与赔罪。

    谢九萧咽不下这口气,叉着腰在原地来回踱步,怒气冲冲道:“容恒呢,为什么不见容恒,那小子去哪里了,敢做不敢当?”

    容瑄解释道:“并非如此,家父震怒,重惩了二弟身边的两个奴仆,在二弟今早醒来之后,家父在祠堂对他施行了家法,打了足足五十大杖,他如今重伤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所以他是想来,也来不了。

    谢九萧顿时一噎,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唯余满面憋屈。

    容瑄好话说尽,言语中再三保证一定会严加管束容恒,承诺往后绝对不会再让他犯混。

    不仅如此,容瑄今晚还在府中凉亭设宴,要替容恒正式给谢九萧和云若烟俩人赔罪。

    人话已经说到这份上,情理上确实不好再拒绝。

    容瑄毕竟是知府长子,不好交恶,最后谢九萧自然是不情不愿暂且继续留下,答应晚上会前去赴宴。

    ……

    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有牵扯。

    女人满眼忐忑不安坐在椅子上,双手紧攥着手帕,时不时抬眸望向对面黑沉着脸,一言不发直挺挺坐了将近两个时辰的男人。

    就在苏恋卿以为他要坐到地老天荒时,对方说话了。

    谢九萧满脸不爽质问道:“你与容恒那厮究竟是何关系?”

    苏恋卿急忙向他解释道:“妾与容二少爷并不相识,没有任何关系。”

    谢九萧愤愤道:“你当本少爷是傻子,不相识?那他为何说与你是旧相识,要叙旧,我看你分明是有事瞒着我。”

    苏恋卿娇弱的身子猛然一颤,连连摇头否认,眼里蒙上一层雾气,泪花一点点盈满眼眶,望向他的眼神脆弱又悲伤。

    谢九萧顿时头大,慌张咽了咽口水:“你有事就说事,怎么动不动就掉眼泪珠子,当真是水做的不成,眼泪说来就来。”

    女人捏着手帕,带着哭腔细声细语道:“妾不是故意的,妾只是委屈。”

    谢九萧生气道:“你有什么可委屈的,小爷这个绿头王八才委屈。”

    “老爷——”听到这话,女人的眼泪潸然落下,并且越掉越凶,跟不要钱似的。

    只见她紧紧抿着嘴,竭力压抑住哭声,坐在那里默默流泪,肩膀一颤一颤,小脸梨花带雨,模样楚楚可怜,瞧着便招人怜惜与心疼。

    守在旁边伺候的春桃急了,憋不住上前替自家主子解释:“老爷,你真的是误会我们家姑娘了,姑娘与那容二少爷当真是毫无瓜葛,是那个容二少爷无意间窥见我们家姑娘的美貌,单方面死缠烂打,纠缠不休,我们家姑娘可从来没有搭理过他。”

    谢九萧眉毛一挑,脸色缓和了两三分:“当真是这样?”

    苏恋卿默默点头。

    谢九萧道:“那你之前怎么不说?”

    苏恋卿一脸难以启齿的模样:“老爷与容二少爷是至交好友,妾身委实是说不出口。”

    谢九萧脸色别扭道:“那是为夫误会你了,你想要什么,待京城府中送来银票,为夫给你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