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快穿:娇娇美人靠生子系统杀疯了 > 残疾将军vs冲喜新娘(2)

快穿:娇娇美人靠生子系统杀疯了 残疾将军vs冲喜新娘(2)

    苏恋卿将目光移到孟回舟身上,似乎在问:将军,此人的话有几分可信。

    谁知病秧子将军差点连肺都咳出来了。

    苏恋卿点头,懂了。

    “我家将军人在病重,不方便说话,但是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冒充高堂的。

    小女不才,嫁进来之前已经打听过,将军的高堂早以故去。怎么突然蹦出来个娘来。”

    苏恋卿绕了一圈,最后停步在离孟回舟还有一步的位置,一脸真诚地问:“将军,这世上可有让人起死回生之药?”

    孟回舟快憋出内伤了,这个夫人没娶错。

    好一张巧嘴。

    适才差点笑出声,才假装咳嗽几声,试图掩盖。

    将军还未作答,苏恋卿便将步子转向另一头的慕容白:“慕容将军,你觉得呢。”

    慕容白咬着牙,努力压住嘴角:“末将从未听过什么起死回生之药。”

    苏恋卿点了点头,给了孟回舟一个“你妈没复活”的眼神。

    看的孟回舟差点咬掉舌头。

    有趣,十分有趣。

    “哦,如此说来,也是假冒的。”

    苏恋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孟回舟虽不知苏恋卿要做什么,但也很感兴趣。

    最起码这个女子为将军府添了一丝快乐。

    不至于死气沉沉的。

    二夫人头一次碰到这么硬的钉子,怎么说也是尚书府的女儿,也该懂一些礼数的。

    苏恋卿一袭红衣站到慕容白面前说:“慕容将军,若是没记错,在昨日陛下刚封我为宁安郡主。不知我这个郡主说的话管不管用。”

    苏恋卿这话问的慕容白没法答,只好给孟回舟投入了求助的眼神。

    孟回舟捂着嘴,眨了眨眼睛。

    慕容白明白,将军同意了。

    苏恋卿继续问道:“你看他做什么,难道你们将军还想振夫纲?直接回答就是了。”

    这句话直接把孟将军差点噎回去了。

    还未拜堂就提振夫纲,这合适吗。

    新夫人果然和旁人不一样。

    慕容白啧吧啧吧嘴,委屈地看了将军一眼,看到差点憋出内伤的将军,投来自求多福的眼神便明白了。

    “自然是算的,于内您是将军夫人,于外您是宁安郡主,说话自然是算数的。”

    慕容白头一次有了想揍主子的心,这不争气的将军,看看他那不值钱的样子。

    “那便好,慕容白,那就麻烦你将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冒充我家将军高堂的人拉下去,至于怎么处置,我想不用我教了吧。”

    恶人自有天收。

    孟回舟在战场上真刀真枪的拼过,自然不愿意降低身份,和二夫人争些什么。

    有时候慕容白都看不下去了,孟将军要是对付敌人还真有两把刷子,要是处理后院的事,倒是有些犯难。

    至于为什么娶凌家的女儿。

    谁不知道凌家的女儿长什么样,至少外界传的一言难尽。

    五官凑在一起,凑不出个人样来。

    谁不知道凌家的女儿长什么样,至少外界传的一言难尽。

    五官凑在一起,凑不出个人样来。

    这样的人,娶回去,时不时恶心一下二夫人也是极好的。

    反正也没几天可过了。

    自己就算死了,也不能让那些人好过。

    谁曾想手握长枪的将军,有朝一日回沦为后院妇人争权夺利工具。

    人群中还是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抱着好奇的心态,多嘴了一句:“那可是二夫人,孟老将军在大夫人过世之后,娶了二夫人。”

    听着那人的话,二夫人在太师椅上端了端身子。

    坐的更加笔直了。

    苏恋卿好像真听进去劝了,微微点头,又看了一眼那个端着茶杯的女人。

    “原来是二夫人,这就是您的不是了。刚进门就冒充将军已故你亲娘,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谁知道是二夫人,还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苏恋卿又用那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孟回舟,颇为懊悔地说:“将军,妾惹了个笑话,二夫人不会怪罪吧。恋卿好怕…将军也不给妾说清楚。妾当真是心慌。”

    这下好了,孟将军咳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捂着嘴有些虚弱的说:“夫人放心就是了,不知者无罪,是本将军没有给夫人说清楚。”

    慕容白向坐在轮椅上的将军,投了一个求助的眼神。

    那眼神似乎在说,末将怎么搞不明白夫人想做什么。

    孟回舟挑了挑眉,别说你不明白了,我也不明白。

    苏恋卿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二夫人也不好在众人面前落得一个难为小辈的名头。

    “是老身没有说清楚,既然如此,那拜堂吧。”

    “咱们准备拜堂吧。”苏恋卿用软软糯糯的声音对于孟将军说。

    孟回舟的第一反应,二夫人配吗。

    二夫人嘴角扯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

    就算是将军又怎么样,就算是皇上新封的郡主又能怎么样。到头来还不是要给她磕头。

    苏恋卿微微弯下腰说:“将军,可能要辛苦你一下。妾早听说将军的高堂早已过故去,既然要拜堂,那咱们去祠堂拜吧。”

    这句话的信息量有些大。

    底下的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二夫人端着茶杯的手抖了一下,险些将杯中的茶水洒出来。

    她没听错吧,这个庶女说要去祠堂拜堂。

    也就是说对着两个死人的牌位拜堂。

    这下底下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了。

    二夫人就坐不住了。

    他们二人宁愿拜死人,也不愿意拜坐在面前的活人。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平时在自己家里小打小闹也就罢了。

    终究是不会传到外头的。

    今日有这么多人在场,这庶女摆明了是让她难堪。

    孟将军把生平最难过的事儿都想了一遍,差点儿没压住嘴角。

    有气无力地说:“全听夫人的,本将军的身子夫人也看在眼里,好多事儿都做不了主,日后整个将军府还是要交到夫人手里的,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底下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刚过门,就惧内。

    孟将军瞧你的那点儿出息。

    “慕容白,有劳你推将军过去。”

    慕容白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儿了,十分豪迈地点了点头说:“应该的应该的。”

    就在众人跟着二位新人去祠堂时,二夫人放下手中的茶盏,站起来了:“站住,你们眼里还有没有老身了?”

    苏恋卿转身问道:“二夫人刚刚是在喊我?”

    除了你还能有谁,在场的也就只有你敢一脚一脚往二夫人底线上踩。

    “二夫人这话说的确实有些冤枉我了。什么叫眼里没有二夫人,倘若我眼里真的没有二夫,您这位长辈。

    就在您进来之时,早已让人打出去了,还能让您在这里与我说这么久吗?”

    二夫人第一次遇到硬茬,一脚踢到铁上,疼得她不得不把脚缩回来。

    “这就是你与长辈说话的态度吗,老身怎么说也是这个家的主母。拜高堂放着老堂这个活人不拜,偏偏要拜…”

    二夫人把死人两个字硬生生地压回去。

    又换了种说法“要拜牌位,这又是什么说法。”

    苏恋卿起初也不想掺和将军府的陈年往事,想着今日早些结束,便早些休息。

    谁知半路上杀出了一个程咬金,非得不依不饶的往她脸上踩。

    那自然是不能惯着她。

    苏恋卿道:“二夫人,恋卿是尚书府的庶女,从小便知道尊卑有别。按照辈分也只能唤你一声二娘,二娘和娘还是有些区别的。

    二夫人若不知道在场的,总有几个知道的人。二夫人不妨问一问他们。”

    苏恋卿的话,尖酸刻薄。

    二夫人的脸色难看极了。

    谁知堂堂将军府的二夫人,竟然也学起了市井妇人,撒泼打滚。

    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哀嚎:“苍天呐,这是造的什么孽,将军,你走的那么早,留妾一个人在这世上过得好辛苦,妾对不起你。

    妾说过一定要将回舟抚养成人,如今孩子娶了新妇,就不认我这个娘了。”

    说的比唱的好听。

    二夫人是什么样的货色,只要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

    将军是生活在将军府的,府中也有丫头婆子。

    孟将军身染恶疾之后,府中的丫头婆子多有怠慢,送过去的饭有时是冷的,有时是搜的。

    药也是经常没有,将军身旁的小厮去问二夫人时,二夫人只说府中是不养闲人的,府中的开销,哪一项不需要银子。

    三言两语就将人打发回来了。

    后来将军的药越发的少,身体也越来越差。

    孟回舟就调了亲兵在将军府。

    将军府由慕容白接手之后,将军才不至于一命呜呼。

    孟将军能活这么长时间,完全是个奇迹。

    苏恋卿冷着眸子,看着二夫人表演。

    这么好的嗓子,不去唱戏可惜了。

    “今日是皇上为本郡主和将军赐婚,有人竟敢扰乱婚礼,那就是对皇上的大不敬。来人,将她拉出去,杖责二十。”

    慕容白挥了挥手,身后的两个亲兵立马将二夫人拉出去了。

    二夫人刚反应过来要说些什么,嘴里便被人堵上了一块儿白布,隐约有一些呜呜声传来。

    二人最终还是去了祠堂拜堂成亲。

    对着孟将军已故的父母,拜了高堂之后,新妇便被送入洞房了。

    连同被送入洞房的还有孟将军。

    按照礼制,孟将军本应该同宾客敬酒。

    大家实在是不放心,万一还没喝两杯,宾客没醉,孟将军腿一蹬过去了,喜事就变成丧事了。

    陛下爱惜人才,自然不会放过那人的。

    所以给宾客敬酒那事,慕容白代劳了。

    洞房中的孟将军坐在床上,看着身旁盖着龙凤呈祥盖头的新妇,精致的嘴角微微向上扬起,弯起一个弧度。

    孟将军道:“虽说那会子已经见过了,该走的流程还是得走一下,你头上的盖头我掀了?”

    这么直接的吗?

    苏恋卿嘴一抽说:“需要帮忙吗?”

    孟回舟:“………”不至于连掀个盖头的力气都没有。

    苏恋卿是真怕给孟回舟累到一命呜呼。

    “不用。”

    孟回舟掀开盖头,龙凤呈祥的盖头底下露出一张好看的脸蛋,睫毛很长,眼窝深邃。

    这么好看的人,仿佛三月的桃花。

    孟回舟的脸一半在烛火的映衬下,一半在阴影中,这是苏恋卿头一次仔细打量孟回舟。

    这张皮囊是无可挑剔的,就是脸上多了一丝病气。

    苏恋卿有时在想,女娲捏人的时候,可能也是分了三六九等的。

    长成孟回舟这样的,那得是女娲用了多少心思捏出来的。

    苏恋卿不知道自己的目光太过灼热,看的病重的孟将军老脸一红。

    “夫人为何这般盯着本将军看,难不成本将军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原以为平常女子会因为他这句话脸红,后来想想他娶的那个女子本就不是平常人。

    谁家平常人拜堂都拜到祠堂里去了。

    旁人都觉得晦气。

    苏恋卿脑子一抽说:“将军长得太好看了,所以才多看一会。”

    将军:“………”说话都这么直接的吗?

    苏恋卿隐约发现,孟将军白皙的耳朵有些发红。

    啧啧啧,脸皮这么薄。

    孟将军放下龙凤呈祥的盖头,把脸转到一旁。

    苏恋卿嘟囔着:“又不是没出阁的大姑娘还不让人看了。”

    孟将军咬了咬牙回过头来说:“夫人在说什么呢。”

    “没什么…”

    房间的气氛太尴尬了,孟将军真怕这位夫人又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让两个人之间更加沉默。

    本就是战场上的将军,面对的都是一群糙汉子,突然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在面前,孟将军一时间不知如何相处。

    所以便只能挑起另一个话题。

    “今日之事,多谢夫人出手相助。”

    苏恋卿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没想到对方是个谦谦君子。

    自己先前还那么恶毒的一心盼着人家死了。

    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

    确实不太合适,那今日就不先盼着了。

    “今日之事,将军没有嫌我胡闹已经很好了。哪有人拜堂成亲拜到祠堂里去了,我这算不算是开了大齐的先例。”

    孟将军点头:“自然是算的。”

    “不过还有一件事情十分疑惑,不知将军可否为我解惑?”

    小剧场(慕容白)

    慕容白:将军娶亲,我代为迎亲。

    孟回舟:给你一个历练的机会。

    慕容白:将军娶亲,我代将军向四方宾客敬酒,所以我得到了什么?

    孟回舟:你得到了经验。

    慕容白:那将军洞房用不用末将…

    孟回舟: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