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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娇娇美人靠生子系统杀疯了 残疾将军vs冲喜新娘(8)

    “自然是没有的,今日清晨宫里头传旨,让我家老爷进宫一趟,老爷进宫了。实在是不凑巧,让姑爷见笑了。”

    孟回舟摆了摆手道:“无妨,岳父大人一心为了朝廷,我们这些做小辈的自然是能理解的。”

    孟回舟跟着老管家,在前厅见了苏家夫人和大小姐,苏恋卿提出要去府中走一走。

    孟回舟则是一如既往的装病,让人扶到一间客房里休息。

    孟回舟对慕容白使了个眼神,意思是别让夫人落单,那个大小姐不是省油的灯,莫要让人欺负了夫人。

    谁知,慕容白那小子生平第一次在尚书府迷路了。

    说出去实在是太丢脸,跟个人还能跟丢了。

    夫人没找到,却在假山的不远处找到了和丫环密谋的大小姐。

    盯住大小姐是不是也是一样的。

    慕容白生怕人发现,便站在不远处。

    苏姿云手中的一块帕子都快绞烂了,周围开原本应该开的鲜艳的花,此时也落了一地。

    很明显被人用力揪下来的。

    落了一地残花。

    淡黄色的裙摆在残花上轻轻掠过,多少有些显得格格不入。

    慕容白往前走了两步,便听到假山后边那人用尖酸刻薄的话说:“你说凭什么那个贱人那么好命,原以为她嫁给那个病秧子冲喜,病秧子两腿一蹬就上天了。

    苏恋卿那个贱人也好落一个克夫的名声,谁知那个病秧子没有死,反而一天比一天好精神了。”

    脚底下的花被平针绣的芙蓉花的绣鞋,一脚又一脚的踩着。

    仿佛把对某人的怨气硬生生的转移到花上了。

    就是可怜了一地的落花。

    一旁的丫头劝导着:“小姐,您看二姑爷那个面相就不是长寿之相,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过去了。

    二小姐是怎么上花轿的,旁人或许不清楚,咱们府里的人确是清楚的,强上的花轿,奴婢就不相信二小姐能过的如意。”

    大小姐眼珠子飞快地转动了两下,不知在丫头耳旁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慕容白离得太远并没有听清楚。

    而后主仆二人相视一笑,离开了,只剩了满地的残花。

    慕容白转身回去向主子说明这些事。

    而在假山的另一头,大概有七八十步的地方。

    苏恋卿正和一个仆从打扮的人说些什么。

    只见那人恭恭敬敬地低头喊了一声:“少主。属下为了见你一面,历尽千辛万苦。”

    苏恋卿抬了抬手,那人便起来了。

    “将军府确实围的像铁桶一样,想传递什么消息出去也是不容易,这样吧,每隔半个月我会让小菊出去采买,有什么消息放在城东的胭脂铺就可以了。”

    苏恋卿没有了往日的那般和善,而是板着一张脸。

    眸子仿佛被霜染过,这副面孔是尚书府的人没有见过的,将军府的人更是无从得知。

    不像让人欺负的庶女,而是战场上杀人无数的女将军。

    苏恋卿又犹豫了一下:“若是有急事,在午夜时分对着将军府的后院学三声鸟叫,我便会亲自来找你。”

    苏恋卿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不知想起了什么。

    仆从打扮的少年人,难掩身上的少年气息,一张俊俏的面容,与身上的这身粗布衣,确实有些不太搭。

    少年的眸子轻轻抬起,很快又落下。

    苏恋卿与这人相处的日子不短,关心地问道:“清辞,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同我说。你我相处了这么久,有什么话,大可直接说就是了。”

    沈清辞犹豫再三问道:“少主打算一直住在将军府吗?”

    苏恋卿都快被这少年逗笑了。

    “我已经嫁给了将军,自然要住在将军府的,不然去大街上睡吗。”

    沈清辞有些结巴地说:“属下不是那个意思…毕竟少主嫁给那个病秧子将军,说到底也是为了……”

    苏恋卿在脑海中搜索了一遍,原主确实是有目的嫁给将军的。

    她也是有目的嫁给将军的,就是完成生子系统给的任务,给将军生孩子。

    和原主的目的可能有些不一样。

    既然占了原主的身体,那自然应该帮助原主完成人家未完成的任务。

    这倒也是情有可原。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那些线索我会去查的,不过北定军的统帅可没有那么容易让人查,你也得给我一点儿时间是不是?”

    沈清辞紧紧抿着嘴唇,不知在想什么。

    或许这个少主和记忆中的少主有些不一样。

    至于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清楚。

    分明长着同一张脸,看人的眼神却是不一样的。

    眼前的这位眼睛中多了几分精明,少了几分狠厉。

    “是,属下明白。属下近日发现北定军似乎也在查什么。”

    苏恋卿摆了摆手:“我知道了,京城不比咱们以前生活的地方,你让兄弟们小心一些,不要操之过急。我出来的时间久了,也该回去了。”

    沈清辞低着头,走向另一边。

    苏恋卿则去了尚书府的大厅。

    苏恋卿去时,大小姐已经在那里了。

    紧接着就是宴席了,慕容白毕竟是个外人。

    人家一家子在里头叙旧,他站在那里倒显得有些多余。

    闲来无事便想着出去走走。

    谁知将军这次倒也是好说话,大手一挥就准了。

    宴席上,苏姿云今日难得好说话,脸上一如既往的扯着假笑。

    苏姿云端起一杯酒笑着说:“二妹妹今日回来,姐姐实在是高兴,今日姐姐便敬妹妹一杯。”

    苏恋卿有些犹豫,出于礼数,还是端起酒杯。

    苏恋卿的这一举动,苏姿云看在眼里。

    好强的防备心。

    苏姿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不动声色地抬了抬嘴角。

    “妹妹怎么光端着酒杯不喝,莫非以为姐姐是那下三滥的人,会在酒中下药吗。这可是家宴…”

    对方将矛头抛了过来。

    紧接着苏姿云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那眼神似乎在说:“都说了酒中没有东西。”

    苏恋卿看着嫡姐一饮而尽,防备心便放下了一些。

    果然无事。

    苏恋卿默默地想,原来是自己多心了。

    苏姿云又端起一杯酒道:“孟将军是头一次来尚书府,实在不凑巧,父亲不在。母亲身子弱不宜饮酒,就由我这个嫡姐敬少年将军一杯。”

    不知怎么的,孟将军总觉着苏大小姐戴着一张假面具,说话也让人那般难受。

    脸上就差把虚伪两个字写上去了。

    说到底,在旁人的地盘,苏姿云又是尚书府的大小姐。

    也不宜弄得太难看。

    孟回舟端起酒杯,一滴不剩。

    不知是不是孟将军的错觉,苏大小姐看她的眼神带了一丝阴谋得逞的快感。

    两人之间应该没什么过节。

    孟回舟也是第一次见苏姿云。

    或许在战场上待的久了,谨慎两个字已经刻在骨子里了。

    对不认识的人总是带着一丝防备的。

    一杯酒刚下肚,腹中便升起一股火,脑袋昏昏沉沉的,似乎让人灌了水银。

    喉咙里有火在烤,额头上也爬上了一层汗珠。

    刚刚的酒有问题。

    明明苏恋卿和苏姿云都喝了,她们二人怎么什么事都没有。

    孟回舟的呼吸越来越粗,腹中的灼热感越来越明显。

    孟回舟隐约有个猜测,他让人下药了。

    药不是下在酒里,而是涂在酒杯上。

    孟将军虽没经历过什么,到底是个成年男子,第一反应便是让人下了虎狼之药。

    再看看对面坐的罪魁祸首,依旧笑颜如花。

    蛇蝎心肠的女人。

    这种事也是尚书府的大小姐做出来的,实在是为人不耻。

    苏姿云还未开口,苏恋卿便注意到了。

    压低声音问道:“将军,可是哪里不舒服?”

    苏姿云笑着说:“是啊,孟将军,哪里不舒服就说出来,都是自家人。”

    苏姿云若有所思的看了孟回舟。

    虽说是个病秧子,可到底是战场上下来的,能忍常人所不能忍的。

    孟回舟修剪的圆润的指甲狠狠掐进掌心,勉强让自己清醒一下。

    药劲来的太猛。

    孟回舟强行在脸上扯了个笑:“本将军身子一直都是这样的,一阵好一阵坏的。让诸位见笑,不知客房在哪里,我去休息一会,应该就没事儿了。”

    孟回舟走时还给苏恋卿一个安心的眼神。

    苏姿云对身后站着的丫头说:“还愣着做什么,不赶紧送二姑爷回房。”

    苏恋卿刚想说不合适,一个滚烫的手掌拍了拍她的肩膀。

    那人的手心怎会如此灼热。

    不应该的。

    孟回舟出言拒绝:“不合适,本将军有一个有妇之夫,让一个小姑娘送本将军回房,实在不合适。”

    苏姿云用帕子捂着嘴,尴尬的笑了两声。

    “是我没有考虑清楚,让二妹和孟将军见笑了。”

    苏姿云又安排了小厮,带孟将军回房。

    孟回舟半昏半醒,不知什么时候回了房。

    腹中依旧有一把大火在烧,烧得他口干舌燥。

    嗓子发不出一点声音。

    孟回舟在房内隐约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这种香气入了鼻,腹中的大火直直往上窜。

    孟回舟就算再怎么迟钝,也能明白香和酒都有问题。

    孟回舟伸手,抽掉头上的银簪,三千青丝像绸缎一样落下来。

    银白色锋利的簪子,划过手心。

    勉强清醒了几分,想从这里逃出去。

    门让人从外头锁上了。

    苏家大小姐好手段。

    慕容白那会子来回话,原以为苏姿云的目标是苏恋卿,只要看好新夫人便不会出什么问题。

    谁知大小姐的手已经伸到他身上了。

    孟回舟保留着一丝理智,用帕子捂住嘴,坐在床上。

    应该还会有下一步动作的,且等等。

    果然不出一炷香,外头的人急匆匆的打开门。

    孟回舟索性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只听其中一个说:“你们倒是动作麻利点,赶紧把人塞进去。”

    身后的几个人手忙脚乱的抬了一个人进来。

    将人放在床边,而后又退了出去。

    孟回舟等那些人离开后,勉强睁开眼睛。

    是一个未曾见过的小姑娘,小姑娘晕倒在床边。

    那姑娘长得倒也是水灵,孟回舟脑海中出现了一张鹅蛋脸,那人水灵灵的眸子,不过从未像躺着的小姑娘这般安静过。

    挺漂亮的一个姑娘,比起自家夫人都是差几分。

    苏家那小姐当真是贴心,前脚给他下完药,后脚就送人进来了。

    看来是一场捉………奸的戏码。

    孟回舟不能坐以待毙,得从这个地方逃出去。

    否则第二日京城里便会传的沸沸扬扬的。

    孟将军带着新夫人去了岳家,醉酒后调戏了一个丫头。

    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个朝代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

    但是天子赐婚,大婚的第三日便调戏了一个丫头。

    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有心人稍加引导,舆论便成了孟将军对天子赐婚不满,对天子大不敬。

    平白无故被人扣上这么一顶帽子,手握重兵的少年将军,对天子大不敬。

    是不是打算谋反。

    轻则只是一个人掉脑袋,重则带上九族一起砍头,一家人就该整整齐齐的。

    掉脑袋也一起掉。

    孟回舟不用想也不知道,不久之后苏大小姐便会带着人来。

    苏恋卿会怎么办。

    孟回舟捂着帕子看了看手上的划痕,苦笑道:“你倒是真没说错,尚书府还真是个狼窝。”

    绯色的烟从香炉中飘起,在孟回舟面前隐约出现一个女子的面容。

    孟回舟苦笑更深:“怎么回事,本将军出现幻觉,也摆脱不了你。你当真是阴魂不散。”

    谁知对方竟是个活物,苏恋卿就差对着不清醒的脑袋两巴掌。

    “你脑子是不是有坑,就这么想摆脱老娘,说谁阴魂不散呢。若不是怕你有危险,老娘能跳窗过来吗。”

    苏恋卿在孟回舟离开后,隐约便觉得有些不对。

    怎么说也是战场上的将军,不可能一杯酒下肚就撑不住了。

    又和苏姿云拖了一炷香左右,几杯酒下肚,便借口说自己不胜酒力,要回房休息。

    苏姿云的注意力全放在孟回舟身上,也没有多想。

    让身旁的丫头带二小姐回房了。

    苏恋卿等丫头走远后,偷偷溜出去找孟回舟,谁知刚翻窗进来,就看见坐在床上自言自语的孟将军。

    苏恋卿:“………”

    孟回舟往后退了一下:“完了,看谁都是苏恋卿了,床边刚刚分明躺着一个不认识的姑娘,怎么成我夫人了。”

    孟回舟左手拿起簪子,朝着右手的位置狠狠的向下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