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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娇娇美人靠生子系统杀疯了 残疾将军vs冲喜新娘(10)

    这会子在马车上坦露心声吗,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

    而且在那种情况下又做了最亲密无间的事。

    正常人都觉得有些尴尬

    当然,将军本身就不是一个什么正常人。

    旁人袒露心迹的时候一般会找两坛好酒,炒上几个小菜,挑一挑好日子,看哪天月亮圆了,两个人坐在月亮下,将彼此心中的事缓缓道来。

    这才是正常人的思维。

    苏恋卿第一反应就是装死。

    孟回舟刚说完话没人应他。

    倒也没有傲恼。

    “夫人,我知道你没睡着。左右我也睡不着,倒不如起来说会儿话吧。”

    慕容白刚想探头进去看看将军,谁知将军语气里充满宠溺。

    慕容白差点儿咬到舌头,将军一记眼刀子飞了出去。

    慕容白十分懂眼色的,关上马车的门。

    自己坐在外头,风中苏乱。

    苏恋卿知道装死是装不下去了。

    便问道:“将军想说些什么,妾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会儿倒是装起来了。

    先前说话一口一个我,这会子倒是谦虚起来了。

    孟回舟刚想开口,谁知对方竟打断了他。

    “是想谈一谈苏姿云为什么给你下药,还是怀疑我和她合起伙来害你。”

    说话到底是犀利,苏恋卿本来就烦,谁知某个不长眼的一心想往枪口上撞。

    孟回舟摸了摸光秃秃的下巴。

    许久之后才说了一句:“夫人说话夹枪带棒的,为夫怎么可能怀疑你对我下药。倘若真是你干的,那倒也不会救我。”

    苏恋卿摊了摊手:“万一是我想先获取你的信任,所以才与…才与苏姿云明里暗里的搞了那么一出。将军防备心那么重,怎么偏偏没有防苏姿云呢。”

    孟将军那一点儿的防备心,全用在防他人害你了,完全没想到自己堂堂七尺男儿,竟然也会遭人下药。

    说出去实在不大光彩。

    孟回舟摸了摸鼻子:“谁知道她连一个病秧子都不放过,苏家大小姐还真给苏家人长脸。”

    孟回舟又小声嘟囔:“倘若当真是你做,你总不可能拿自己的清白去赌。本将军这辈子看人没有差过,恋卿,你觉得本将军已经老眼昏花到,连对面坐着的是人是鬼都分不清楚了吗?”

    苏恋卿在心里暗暗的想:“要真那么厉害,还会遭人暗算。”

    “是是是,将军是最厉害的。”

    孟回舟挑眉:“夫人这回只能同我说一说了吧。”

    “将军想知道什么?”

    “想知道你是如何从天而降的,别告诉我你只是偶然翻个窗进来,顺手把人扛出去了,又顺手救了我。

    一个弱女子会有那么大的体力,刚进军营的小兵恐怕都办不到,若是慕容白做了这些事,那还说的过去。”

    孟回舟将人仔仔细细的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脸上就差写上不相信三个字了。

    小胳膊小腿儿的,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

    孟回舟怎么说也是个成年男子,让人捞小鸡一样的从窗户里捞出去,这是一个女子应该办到的吗。

    而后又继续补充:“这小胳膊小腿儿的,若非真实发生在我眼前,旁人就算说破嘴皮子,本将军也不会相信的。”

    苏恋卿就知道该来的躲不掉。

    恰巧那会子慕容白又出去了。

    小菊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把人捞出去。

    况且是自己的夫君。

    苏恋卿知道孟将军会多心。

    想着怎么也得回家再说,谁知马车上孟将军就开口了。

    苏恋卿脸上的笑容,比孟将军后院里养的假花还要假一些,十分平静地说:“将军,有没有可能是你那会子药劲儿上来看错了呢?”

    真相都已经在眼前了,这个女人还想抵赖。

    孟将军偏偏还忍着不发火。

    高,实在是高手。

    慕容白自从跟着将军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

    他有一两句话说的不合将军心意的,那必然是劈头盖脸的一顿。

    “夫人,用不用本将军将当时的场景给你描述一遍。”

    头一次遇到如此不要脸的。

    那种事儿怎么好开口。

    比脸皮这方面,孟将军还没输过。

    苏恋卿摆了摆手:“行吧,将军赢了。”

    “夫人这是打算说了?”

    “不说又能怎么样呢,你可是堂堂的大将军,想要我一个小女子的命,那就是动动手指的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苏恋卿一唱三叹,说的那叫一个伤心。

    孟回舟抽了抽嘴角,看苏恋卿那身手,慕容白都不一定是对手。

    “夫人,要不还是说重点吧。”

    切,一点耐心都没有。

    “如果我说我只是从小身体比其他人稍微好一些,将军会相信吗。”

    孟回舟抬了抬眼,满脸写着不相信。

    “你觉得呢?”

    “那行吧,将军既然非要挖我的伤口,那我就说一说,平白无故的将血淋淋的伤口展现在人面前,我还是头一次这么干。”

    不知怎么的,孟将军听到这话反而有些心疼。

    心疼归心疼,但还是对真相有一定的渴求。

    “我非苏家嫡女,我的母亲是父亲南下时遇到的一名女子,那时父亲谎称家中并无妻子,对我娘一见倾心。

    我娘也是闺阁中的女子,旁人说什么她便信什么。跟着父亲来了都城…”

    谁知等待她的不是荣华富贵,也不是十里红妆,凤冠霞帔。

    而是苏家少年家中已经有娘子了,从来都是彻头彻尾的骗局。

    只是如今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腹中有了少年的骨肉,一切都来不及了。

    苏恋卿脸上看不出来任何表情,抬起水光潋滟的眸子缓缓道:“我娘为了腹中的我,最终还是给我爹做了妾,她那样的一个女子,本该翱翔九天的凤凰,谁知被折了翅膀,硬生生的变成一只笼中的金丝雀。”

    那个女子最终活成了自己讨厌的样子,无聊的日子日复一日的过着。

    十个月后,一个鲜活的生命出现了,那个婴儿仿佛上天赐给她的一件宝贝。

    她又觉得日子有盼头了,和自己女儿待在一起总归是好的。

    孟回舟那厮总是冷不丁的来一句:“所以你的功夫是…”

    “我是苏家庶女,日子自然过得就没那么如意了。苏尚书只是贪图我娘的美貌,图个新鲜……”

    天底下的男子大抵都是一个样的,那股子新鲜劲过了,便会越发的冷淡。

    当然,偶尔会出一两个情种,世人便会对他们有诸多赞颂,不传到家喻户晓不罢休。

    男人的承诺只有在承诺时才算数的,大概也是看透了这一点,苏恋卿的母亲便也想好了出路。

    苏恋卿一天天的长大,眉眼处和母亲越长越像,大夫人便越发的容不下她们母女了。

    苏尚书的不管不问,便是纵容了大夫人的无法无天。

    后来,六岁的苏恋卿被诬陷偷东西,又让苏姿云推进了湖里,在场的人只是看着,并无一人出手搭救。

    若非她那日路过,孩子已经……

    后来苏家便慢慢的不对劲了,先是老夫人大半夜看见黑影,紧接着又是大夫人院子里有红色的脚印,大小姐大半夜听见婴儿的哭声。

    一时间,苏府动荡不安,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大家都提着一口气。

    苏大夫人再也忍不住了,便找了个云游的道士,谁知那道士摸了摸胡子说什么二小姐命格诡异,十八岁之前还是养在外头比较好,十八岁之后方可接回府中。

    “那个人是我娘的一个朋友,便带我走了,我跟着那人学了一些拳脚功夫,一来是为了强身健体。那次让人推到湖里之后便一直怕冷。

    那人便让我拜他为师,教我功夫。一方面也是为了保护自己。只是我天资实在有限,只是学了一点皮毛……”

    孟回舟听着苏恋卿十分平淡的说完这些年的经历,好像在说今日早上吃了包子一般的轻松。

    这是她不愿提起的往事,虽说过了这么久了,可碰到伤疤还是疼的。

    在战场上杀人都不眨眼的孟将军,头一次体会到了心疼。

    对一个人的过往心疼。

    孟回舟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还好我等到你嫁给我了。

    苏恋卿则是担心,自己说了这么多,疑心的孟将军若是真打算往下查,那会不会……

    苏恋卿抬眸,楚楚动人。

    “家师从不让我在外人面前露武功,也不要提一个字,只是将军又怎会是外人呢。”

    苏恋卿说完甚至还看了看孟将军的脸上。

    将军又怎么会是外人这句话果然好用,孟回舟立马没有继续往下问的打算了。

    而是仔细的品了品这句话,不是外人,那就是内人了,又做了那么亲密的事。

    孟将军强压着嘴角想到:夫人果然喜欢本将军喜欢到无法自拔。

    有趣,十分有趣。

    孟将军越发的高兴了。

    原本想和苏恋卿继续说一阵的,谁知苏恋卿用软糯糯的声音说:“将军,今日实在是乏了。我先眯一会,到了将军喊我一声。”

    苏恋卿说累了是真的累了,没和孟回舟客气,刚刚结束了体力劳动。

    虽然有些事出力的是孟将军,神清气爽的也是孟将军。

    但是苏恋卿却腰酸背痛的,那会子原本要眯一会的,又让将军拉着说了会话,到底是强忍着难受。

    孟将军不愧是将军,在某些方面也很争强好胜。

    孟将军原本还想说几句的,看着苏恋卿苍白的脸色,又想起了罪魁祸首是自己,还是闭上嘴了。

    听着苏恋卿平稳的呼吸,孟将军将身上的外套解了,谁知此时正好风吹起了车帘,慕容白听到两人的谈话声停了,就想着往里头看一眼,自己家嘴欠的将军有没有让夫人打死。

    慕容白承认自己做好了随时进去拉架的准备,谁让自家将军是个碎嘴子。

    哪知刚探头就看见了正在解衣服的将军,慕容白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骂了一句:“禽兽。”

    禽兽孟回舟:“……”

    马车最终停在将军府门前,孟回舟压低声音吩咐道:“去侧门吧。”

    车上的人睡的很熟,苏恋卿很累,眼皮很重。

    慕容白默默将马车掉了个头,好不容易到了侧门,又听多事的将军吩咐:“去把多余的人都支开,一炷香之内,从侧门到芙蓉院这条路上,本将军每见到一个人,你要临摹的字帖就增加一张。”

    呸,慕容白骂骂咧咧的去干活了。

    等人都打发完了,孟将军才小心翼翼的抱着夫人从马车上下来。

    孟将军怀里抱着的,仿佛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绝世珍宝,生怕让人抢了去。

    慕容白:就这?

    为了将军的感情付出太多,这个家没我迟早得散。没眼看,真没眼看了。

    孟将军哪里像马上就要下黄泉的人,抱着夫人健步如飞的去了芙蓉院。

    苏恋卿住的海棠院离得远,来往的人又多,孟将军不能暴露太早,又不忍心叫醒熟睡的夫人,便将人抱去了芙蓉院。

    倒是想的妥当,就是苦了慕容白了。

    孟将军的脚程很快,只是一会的时间,便将人抱回了芙蓉院。

    路上若是碰上一个熟人,肯定以为自己看花眼了,或者孟将军回光返照了。不然怎么可能突然就好了。

    孟回舟将人放在榻上,盖好被子,便回头去找慕容白了。

    西戎的使臣估摸着,这几日也快进京了,也该找点事做了。

    慕容白在书房门口等着,孟回舟没有理他,直直的进去了。

    慕容白是个直肠子,藏不住话:“将军,属下发现尚书府真不是什么好地方,去一次真累人,属下还是第一次见,回个娘家还能给人累的脸色苍白的。”

    孟回舟:“……”

    你发现的很好,下次先别发现了。

    小孩子家的不要对什么事都好奇。

    “将军,属下离开的那段时间尚书府是不是发生什么了,回去之后你们一个个都很怪异,但又装作很正常,属下实在不懂。”

    孟回舟忍无可忍,咬了咬牙道:“慕容白,你今日的话格外有些多啊。若是闲来无事,正好把这些字帖写了,让本将军看看你那狗刨的字有没有长进。”

    慕容白默默闭上嘴。

    孟回舟背着手问道:“咱放出去的探子怎说,这几日可有消息送进来?”

    慕容白点头:“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