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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稀有雌性,兽夫们宠上天 第67章 等回去了……你想干什么都随你

    怎么白馒头长了一双泛红的眼睛,还哭出了泪水。

    阮梨连忙将馒头吐了出来,好心地给他揉了揉,“你别哭了,我不吃你。”

    白鹤捂住自己的脸,上面印着深深的牙印,可知力度之深。

    “没、没事。”

    他捂住嘴边,说话有些口齿不轻。

    “阮梨,你有点醉了,我们先回去。”

    可他拉了拉阮梨,阮梨反而扑进他怀里,“小帅哥,你是哪里来的?”

    她的手张牙舞爪的扯上了白鹤的银发,又耸着鼻子像小狗一样在他的脖颈间嗅来嗅去,“白鹤……你好香啊……”

    木质清冷的香气与她身上浑浊的酒香浑然不同,俨然像极了一轮清浅的弯月被小酒鬼从天上拽了下来。

    白鹤脸颊泛红,偏开头刻意想躲开她吹出的热气,然而耳边响起的各样撩拨的话比酒还醉人。

    天为被,地为席。

    青草的芬芳混合着花草树木的香萦绕在夜色。

    白鹤搂着压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人,护住她的头,低声到:“软软,这里冷,我们先回去。”

    微醺的人最可爱,原本压制在理智之下的念想,在迟缓的反应下脱离了控制,做出了过火的事情,却要清醒的人理智。

    现在的白鹤就处于这种焦灼的状态。

    他完全没有想到,平日里连说话也格外正经的人,现在坐在他的腰上耀武扬威的要扒开他的衣服。

    冷白的脸上布满薄粉,白瞳中压制着理智,克制又清醒,“软软,你先松手。”

    他单手抓住阮梨作乱的双手,她双手之中紧紧握着他衣领的扣子,大有要将他上衣一撕为净的痛快。

    阮梨耍赖皮,白鹤好声好气地和她讲道理。

    但这是行不通的。

    于是,白鹤和她谈条件。

    “软软,你先松手,等回去了,回去了……你想干什么都随你,”纤长浓密的绒睫微微颤动,静谧夜色中只有他微哑的声音。

    阮梨笑嘻嘻答应,白鹤和她确认再三才松开手。

    撕拉——

    衣服从领口便被扯开,乱飞的扣子在黑夜中飞舞着藏匿在草丛中。

    白鹤也懵了。

    阮梨则是望着他白的晃人的胸口,伸手摸了摸。

    莹白的月光将他的身上映衬的像是美玉,触体温热,阮梨摸的爱不释手,毫不管身下人的死活。

    白鹤好不容易抓住了两只作乱的手,这下抓住就不敢松开。

    阮梨软白的脸皱成个小包子,声音委屈:“你干嘛抓着我呀?你把我的手抓疼了。”

    白鹤果然看见你她纤细的手腕上印着一圈红印。

    但他这次有所防备,只是稍稍松懈,在她耍赖之前又再次握紧。

    “软软,你又不听话。”

    阮梨见撒娇也不行,气鼓鼓地看着她,软乎乎的脸颊鼓成小河豚。

    白鹤神色如常看着她。

    只见阮梨水汪汪的眼睛里划过狡黠,她低下头猛地朝白鹤胸口一撞。

    “嘶——”

    这下两人不约而同的疼的抽气。

    白鹤有些恼了,他抓着阮梨的下巴,抬头就咬住了她的唇。

    夜华露浓,一阵淅淅索索的草丛被压垮声混杂着乱七八糟的声音,不乏有两人的细碎侬语,衣服摩挲声……

    听的人面红耳赤。

    白辞躲在了树上,目不转睛,耳朵红透,时不时颤动,似乎是被露水惊扰。

    不知过了多久,酒劲彻底发散后,原本胡闹的人现在安静乖巧的躺在怀里,粉嫩的脸像是含苞的花骨朵,又娇又嫩,刚刚混世魔王的一身劲,现在也只剩下个安睡的乖宝宝。

    白鹤将人抱了起来,夜晚的森林还是有些冷,他从空间枢拿了件新衣服穿上,又给阮梨披了件外套,将她裹严实后才将人一路抱回去。

    将人放到床上时,阮梨似乎在睡梦中,却抓住他的衣领,声音含糊不清:“别走……”

    白鹤轻轻握住她的手,“我不走,软软先松开手,我给你洗个脸再睡。”

    睡着的人没有回应,然而拽着的手倒是紧紧不松开。

    白鹤握着她的手,靠在床边,不知不觉竟也靠在她的身上睡着了。

    夜深人静时分,一道人影偷偷摸摸的进入了飞行舱。

    白辞见飞行器内的灯都熄了,动作都十分小心。

    他的视线在阮梨的房间门口停留一瞬,又极快地移走。

    他回了房间没有开灯。

    浴室内很快腾起热雾,哗哗的水声响了许久。

    半夜,阮梨起床上厕所,又去客厅倒杯水喝,却看见舱门开着,她有些警惕地朝外走去。

    她看见仰躺在地上的白辞,拢紧了身上的衣服朝他走去。

    “在这里躺着做什么?”

    “睡不着。”

    他抬起眼,看向站在自己身旁的阮梨,皎洁月光给她瓷白的脸上朦胧上一层温柔的纱。

    他喉结上下滑动,移开视线望向月亮。

    “睡不着也不能在外面躺着啊,地上也不铺个毯子。”

    “谢谢你的好心……你酒醒了?才喝了一小口就醉成那样……”男人声音渐小。

    阮梨想起什么,干咳一声,“我都没有醉,好了,你自己要吹风就吹吧,到时候生病了难受的还是你自己。”

    她搓了搓有些冷的胳膊,夜晚的树林内,潮气大又冷。

    阮梨裹紧了衣服就回去了。

    白辞在她走后不久,顿觉寂寥,本来他就是一个人深夜赏月,可怎么现在却觉得少了些什么?

    白辞拍了拍裤腿上的草屑,回屋。

    阮梨回床上时,白鹤抬手将她揽进怀里,感受到怀里微凉的体温,他抬起眼,低声问道:“出去了?”

    阮梨身上还残留着屋外的凉意,往白鹤温热的怀里钻了钻,又将冻人的脚揣在他腿上,冷的白鹤一哆嗦。

    她点了点头,闷声道:“出去倒热水喝,结果看到了白辞躺在外面地上,还美其名曰赏月。”

    白鹤将人搂进了,“别管他,他年纪小喜欢干些奇怪事。”

    阮梨下意识想到了一个词,中二少年。

    “他不是成年了吗?”

    “嗯,”白鹤回答的含糊不清。

    “嗯?这是什么意思?”阮梨忽然起了好奇心思。

    “鹤族要经过成年礼才算正式成年,白辞他一个月前来找我,就是想让我参加他的成年礼,不过不严格的来说,他已经在一个月前成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