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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易孕美人专治禁欲绝嗣大佬 第一百一十七章 他发现她好像不是白月光

    宋时轩出门下电梯到一楼,赶忙招来餐厅经理,让他准备一桌好菜。

    “对了,她喜欢吃卤猪耳朵,你让人卤入味点,还有,多加点香菜。”

    经理恭敬点头转身就吩咐人去准备。

    宋时轩还是不放心,抬脚便想跟着去厨房盯着。

    他不相信别人卤的猪耳朵难不成就没有那个聋子卤得好吃。

    转身欲走时,迎面就撞见走来的楚烟烟。

    昨晚宋时轩从白擎丰口中听闻当初的苏烟烟就是他心心念念找了十多年的未婚妻时,震惊了许久都没缓过神来。

    但心底率先反应过来的是,楚烟烟回到这,会不会对孟抒悦下手?

    毕竟两人以前就不对付。

    见过往全身小家子气的女人如今一身珠光宝气,骄傲如白天鹅般昂首走过来,宋时轩警惕地顿住了脚步,迎了上去。

    “楚姑娘,你过来找白爷吗?”

    楚烟烟上下扫视了眼以前一脸正气被沈婷号称是全家最为出息的男人,如今也不过是给白擎丰做工的狗,不由冷笑连连。

    以前的她是对宋时轩没有怨恨的,但这几日她回到京都,第一件事便是狠狠收拾了她乡下的养父母以及当初在婚礼上揭发她不会游泳的那几个塑料姐妹。

    从那几个姐妹口中,她得知当初竟是宋时轩要她们在宋时璟面前提起这事的。

    一时间,她对这个宋时轩同样也恨得咬牙切齿。

    但面上她还是装作不知情,淡淡回他,“是啊,擎丰昨晚没回家,我过来想叫他同我一起去挑选今晚宴会的小洋服。”

    宋时轩并没在意她的话,随意应付道:“白爷在接待贵客,楚小姐还是先回去吧。”

    恰时,一名男侍应生过来附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楚烟烟顿时脸色大变。

    “你个蠢货!你居然让他们两人单独呆一块!”

    楚烟烟瞪了宋时轩一眼,再也忍不住飚了脏话,匆匆进了电梯。

    宋时轩莫名眉心跟着狠狠一跳,也不自觉加快脚步转身跟了进去。

    顶楼贵宾套房的大门“砰”一声被人推开。

    楚烟烟慌张进来,见到的却是令她匪夷所思的一幕。

    偌大的落地窗前,落日余晖如银河细水般洒在沙发上男人宽厚的肩头以及英挺的侧脸上。

    白擎丰就那么寂寥地坐着,目光紧紧落在眼前茶几上的象棋上,目光破碎且缱绻。

    楚烟烟和宋时轩两人皆是愣住。

    两人从未见过如此的白擎丰。

    破碎,孤寂,似无处诉说心事的一具雕像。

    那个商场上雷厉风行私底下狂野不羁的男人,私下里竟然会有如此消沉的一幕。

    白擎丰侧过头,看着款款向他走来的楚烟烟,一双潋滟的水眸里似有情绪在翻涌。

    他一把扯过楚烟烟的手,将她扯入怀中,紧紧拥住。

    宋时轩见两人如此暧昧举动,别过脸去,瞥见窗外一楼孟抒悦离开的背影,不由暗自松了口气,转身赶紧关了房门,将空间留给这对未婚夫妻。

    沙发上,楚烟烟第一次被这男人揽在怀中,心跳如擂鼓。

    她壮着胆子,献上红唇往白擎丰唇上凑,却被他别过脸避开。

    白擎丰松开环抱她的手,不动声色起身坐到对面沙发上与她再次保持距离,仿佛刚刚的亲近只是一时失控般。

    “烟烟,我记得你小时候象棋下得很好,要不我们再来比一比。”

    白擎丰说着便开始摆棋子。

    楚烟烟闻言却吓坏了。

    她哪会什么象棋!

    这不能吃也不能用的东西,她从来都不屑学,更没想到当初年仅五岁就走丢的孟抒悦会下象棋。

    楚烟烟脑中猛地一惊。

    难不成刚刚孟抒悦和白擎丰就是在下象棋,被他看出端倪了?

    楚烟烟慌的不行,看着墙上的时间赶忙起身拿起包包就要走。

    “白哥哥,妈咪约我去百货挑小洋服呢,我改天再陪你下吧。”

    楚烟烟说完一溜烟便跑了。

    白擎丰目光却始终定格在手中握着的那颗“帅”的棋子上。

    刚刚孟抒悦也是握着这枚“帅”,唇角露出当年和月月一般的浅浅笑意。

    许多人都认为他十几年来寻找一个走丢时才年仅五岁的未婚妻,他肯定是疯了。

    他们以为这不过是他为自己塑造的深情人设,为自己的公司制造噱头。

    但他们不知,从小就被冷冰冰的家族企业培养成继承人其中的艰辛。

    他的父亲除了他这个正牌妻子的儿子,外面更是有好几房的女人,私生子无数。

    那些会时不时打趣他喊她们“小娘”的女人们,无不想尽办法想除掉他。

    那一年,他才9岁。

    他带着年仅三岁的月月去买糖人,却被一伙人套上袋子绑走。

    那一晚,凶恶的绑匪在暴打了他一顿后,告知了他另一个崩溃的消息。

    他的母亲在来交钱救他的路上,被路过转弯的垃圾车铁片正巧划破喉咙,当场毙命。

    当时的白擎丰第一次感受到天崩地裂般的痛,是那种渗到灵魂里的痛。

    比被绑匪拳脚相加打在地上更痛。

    就在绑匪要一刀了结他时。

    是他的月月,小小的一只,冲过来救了他。

    他依旧记得,那个在所有人眼里都毫无抵抗更是没有任何攻击能力的瓷娃娃般的小孩。

    她穿着红红的棉衣,两根辫子高高束起,跑起来时就像个红红的小炮仗般冲过来,一口咬在绑匪的手腕上,疼得绑匪动刀子的手顿住,他才逃过一劫保住小命,等到了来救他的警员。

    可也是因为这一咬,月月被绑匪一脚踹飞好几米,断了几条肋骨。

    可也是这么个受伤躺医院的小屁孩,却依旧缠着家人带她来见他。

    时至今日,他已经记不清当时是怀着对父亲怎样的怨对,在母亲的葬礼上声嘶力竭地怒吼父亲包庇外面的情人。

    也记不清他的父亲一巴掌抽在他脸上有多痛。

    他只记得在空荡荡的灵堂里,小小的月月穿着圆滚滚的衣服朝他走来,捧着他的脸露出整齐的八颗牙齿。

    她白嫩嫩的小手帮他擦拭脸上的泪水,又变戏法似的从她棉衣里摸出一个“帅”的棋子塞到他手里,天真地说道,“哥哥别哭,哥哥最帅了,我每次哭,妈咪夸我是个靓女,我就不哭了,所以哥哥,你是个超级大靓仔,别哭了好吗?”

    还懵懂无知的白擎丰问同样小小的月月,问她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

    可她只是眨巴着大眼睛,歪着头笑得一脸灿烂,“因为爹地妈咪说以后白哥哥也是我的家人啊!”

    也是从那天起,他的月月不止止是他的小小未婚妻,而是令他怦然心动的光,是他追逐的天,更是他的家人!

    可如今,他看向远去的楚烟烟,眼里满是茫然。

    他好像对过去的月月已经没了当初的那份悸动。

    而那份悸动却莫名出现在另一个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