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女仆与废柴的我 第81章 喧嚣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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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
“伙伴，你最近怎么了，心情不好吗？”在上学的路上，常式的视线不断打量着叶纸。
“为什么这么说？”叶纸反问。
“嗯…我说不清楚，感觉，感觉你懂吧！”常式大大咧咧地挽住了叶纸的肩膀。
这两天叶纸常常一个人坐在座位上发呆，要不就是看着手机通讯录。
常式叫他他也不理人，只是微微点头表示回应。
虽然叶纸原本好像就是这样的，但常式作为他的指定好基友，还是看出了一些不对劲。
现在的他，看着更加阴郁些，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质。
常式觉得现在叶纸给他的感觉似曾相识，就如同他第一次与叶纸接触时，叶纸留给他的印象。
那是在常式高中时的事情。
班主任突然宣布有一位转校生要来到这个班级，邀请这位新同学上台自我介绍。
“我叫叶纸。”台上的新同学只说了一句话就没了下文。
正在桌下玩手机的常式被这动静吸引，他想看看是何方神圣会转来这个班。
常式一抬头，就与叶纸对上了视线。
那是一双没有温度的眼神。
叶纸的眼神冷漠而疏离。
在他眼中，周围的人们仿佛只是一件件毫无生气的物品，与他毫无关系。
常式当即对这个人产生了浓烈的好奇心，他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搞清楚这人什么情况。
在常式软磨硬泡好几天之后，这位转学来的新同学终于对他说了第一句话。
“你怎么跟猴子一样？”
被阴阳了的常式没有气馁，而是对叶纸发起了更加猛烈的攻势，势要将他斩于马下。
直到家里的长辈对他说：“你们班新来的那个同学，跟他打好关系。”
“为什么？”常式不解，难道叶纸还是什么隐藏的超级富少吗？
“他姓叶，京城的叶。”
龟龟...还真是…
在这之后，常式改变了进攻方针，他从富家子弟喜欢的各种东西入手，不断试错，希望可以找到叶纸喜欢的东西。
在经历过九九八十一难后，常式宣布放弃。
因为这叶少爷的生活习惯有点太好了。
烟酒不沾，没有恶癖，生活两点一线，对运动没有兴趣，对游戏也不怎么感冒。
就连男生最喜欢的关于女生的话题他也丝毫不理会。
没错，叶纸对女生都没有兴趣。或者说的更准确一点，他对所有人都不感兴趣。
这哪是大少爷啊，这分明是个清心寡欲的和尚…
常式无力的吐槽着。
他好像有些明白了，那天他从叶纸的眼神中看到了什么。
漠视。
那是一种对所有事物平等的漠视。
他如寒山上孤高的雪莲一般，注视着山下往来的人们，却连寒气都不肯散发。
他就像是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默默地观察着世间万物的运转，却从不插手其中。
因为无觉，所以无趣。
常式彻底放弃与叶纸打好关系的计划，转头就在家里哭诉。
“你们要我跟一个和尚打好关系？你们当我是什么，佛祖吗？”
“你好好观察一下他嘛，一个人不可能没有喜欢东西的。”
“那他可能就不是人了。”
常式最终还是听了家里人的话，继续寻找叶纸感兴趣的东西。
他会喜欢什么呢？
跑车？足球？
啊啊啊啊啊！好烦躁，这怎么猜得出来嘛！
“难不成他还会喜欢假面骑士这种东西吗？”常式趴在课桌上生无可恋。
“你刚刚说…假面骑士？”后桌的叶纸突然开口。
不会吧…
常式艰难的转过头，咽了口口水。
………
按照常式的比喻来讲。
如果把认识常式之后的叶纸比作“正常的人”，那么在铁驭小姐走之后的叶纸就是“叶眉”。
这姐弟俩给他的感觉是一样的，都不把人当人看。
“伙伴，中午吃什么？”常式拍着叶纸的后背。
“我不饿，你吃吧。”叶纸对着手机发呆。
要不要再打个电话过去呢？
常式瞳孔地震，“不饿”这两个字是不可能在叶纸的嘴里讲出来的。
你到底是谁，把我的伙伴换回来！
“我知道铁驭小姐走了你很伤心，但也不用饭都不吃吧？”常式坐到叶纸身边，苦口婆心的劝叶纸。
这两天叶纸魂不守舍的，不是一个人发呆就是对着手机看了又看，他真担心叶纸出了什么毛病。
“有吗？”叶纸疑惑，他觉得自己好像没什么不正常吧…
不就是晚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早上死气沉沉无法起床，面对食物毫无食欲难以下咽，不想开口与人交流，心中好似有一团乱麻般烦闷无比吗？
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吧。
“呃…”常式不知道该怎么劝叶纸，他这模样常式可太熟悉了。
不就是喜欢林漓不说出口，玩暗恋那一套，最后女主角走了之后后悔莫及嘛。
常式门儿清。
况且…
常式将手机锁屏，黑暗吞没了手机上的消息。
……
“伙伴，今天我不能送你回家了，我家里有点事。”
“没事，你先走吧，我走路回去。”
跑车疾驰而去，叶纸带上耳机，走上回家的路。
出了地铁口之后， 就是熟悉的樱树林，这条路叶纸走了几百次。
这条路不是回家的最短路线，叶纸喜欢走这条路的原因是因为他喜欢樱花。
他喜欢樱花飘落的样子，就如粉色的雪一般无瑕，在空中舞动之后落在肩头，唯美又梦幻。
但今天不一样，他无心欣赏樱粉的美景，而是在那座木桥上驻足了很久。
叶纸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往河边看去，他好像看到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看到。
他就这样注视着河边发呆，直到黄昏的光洒在他的脸上。
该回家了，叶纸心想。
打开房门，叶纸将鞋子脱下，整齐的摆在玄关处。
他连鞋柜都懒得打开了，只想快点找个地方休息。
“女仆小姐，帮我拿杯…”叶纸的声音戛然而止，他低头笑了笑。
差点又忘记林漓已经走了。
黄昏的余晖洒在客厅的地板上，叶纸微微愣神。
“我昨天没拉窗帘吗？”他不去细想，可能是绫子或者叶溪来过了吧。
将懒人沙发挪到落地窗前，他最喜欢在这位置看动漫。
叶纸将整个身体靠在沙发上，面对着夕阳的余烬。
他有些愣神，明明几天前这屋里还如此热闹，林漓与自己的打闹声似乎还依稀可见，现在却只留一地冷清。
我这是怎么了...
我不是最喜欢这种生活吗？我不是最讨厌被人打扰了吗？
这样挺好的，不会有人叫自己早起，不会有人与自己吵架，不会有人阻止自己吃垃圾食品。
这不就是自己梦寐以求的生活吗？我还有什么好悲伤的。
慢着，我在悲伤吗…
即使外表如何坚强，言语如何不在意，人最骗不过的只有自己。
“我承认，我可能有点感觉孤单了。”叶纸望着远处落下的夕阳自言自语。
失去不可怕，可怕的是曾经拥有。
当繁华喧嚣从叶纸身边远去之后，他才明白，最初的自己有多渴望这样的生活。
只是他从未发现而已。
“我好像真的喜欢上女仆小姐了。”他想起顾丹青之前说过的话。
最炙热的感情趋于平静，一切归于安寂之时，他才看清自己的内心。
叶纸就静静躺在沙发上望着太阳落下，直到眼前一片漆黑，城市的霓虹灯亮起，他才意识到自己在这躺了多久。
口渴…
叶纸习惯性的把手伸到桌子上，女仆小姐总是会在这为他放一杯水。
当他意识到林漓已经离开的时候，手已经触碰到桌上的杯子了。
叶纸猛地回头，手心传来的温热触感告诉他这不是幻觉。
“喂，冰箱里一道菜你都没动，怎么，嫌我做饭难吃？”
“伙伴，你最近怎么了，心情不好吗？”在上学的路上，常式的视线不断打量着叶纸。
“为什么这么说？”叶纸反问。
“嗯…我说不清楚，感觉，感觉你懂吧！”常式大大咧咧地挽住了叶纸的肩膀。
这两天叶纸常常一个人坐在座位上发呆，要不就是看着手机通讯录。
常式叫他他也不理人，只是微微点头表示回应。
虽然叶纸原本好像就是这样的，但常式作为他的指定好基友，还是看出了一些不对劲。
现在的他，看着更加阴郁些，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质。
常式觉得现在叶纸给他的感觉似曾相识，就如同他第一次与叶纸接触时，叶纸留给他的印象。
那是在常式高中时的事情。
班主任突然宣布有一位转校生要来到这个班级，邀请这位新同学上台自我介绍。
“我叫叶纸。”台上的新同学只说了一句话就没了下文。
正在桌下玩手机的常式被这动静吸引，他想看看是何方神圣会转来这个班。
常式一抬头，就与叶纸对上了视线。
那是一双没有温度的眼神。
叶纸的眼神冷漠而疏离。
在他眼中，周围的人们仿佛只是一件件毫无生气的物品，与他毫无关系。
常式当即对这个人产生了浓烈的好奇心，他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搞清楚这人什么情况。
在常式软磨硬泡好几天之后，这位转学来的新同学终于对他说了第一句话。
“你怎么跟猴子一样？”
被阴阳了的常式没有气馁，而是对叶纸发起了更加猛烈的攻势，势要将他斩于马下。
直到家里的长辈对他说：“你们班新来的那个同学，跟他打好关系。”
“为什么？”常式不解，难道叶纸还是什么隐藏的超级富少吗？
“他姓叶，京城的叶。”
龟龟...还真是…
在这之后，常式改变了进攻方针，他从富家子弟喜欢的各种东西入手，不断试错，希望可以找到叶纸喜欢的东西。
在经历过九九八十一难后，常式宣布放弃。
因为这叶少爷的生活习惯有点太好了。
烟酒不沾，没有恶癖，生活两点一线，对运动没有兴趣，对游戏也不怎么感冒。
就连男生最喜欢的关于女生的话题他也丝毫不理会。
没错，叶纸对女生都没有兴趣。或者说的更准确一点，他对所有人都不感兴趣。
这哪是大少爷啊，这分明是个清心寡欲的和尚…
常式无力的吐槽着。
他好像有些明白了，那天他从叶纸的眼神中看到了什么。
漠视。
那是一种对所有事物平等的漠视。
他如寒山上孤高的雪莲一般，注视着山下往来的人们，却连寒气都不肯散发。
他就像是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默默地观察着世间万物的运转，却从不插手其中。
因为无觉，所以无趣。
常式彻底放弃与叶纸打好关系的计划，转头就在家里哭诉。
“你们要我跟一个和尚打好关系？你们当我是什么，佛祖吗？”
“你好好观察一下他嘛，一个人不可能没有喜欢东西的。”
“那他可能就不是人了。”
常式最终还是听了家里人的话，继续寻找叶纸感兴趣的东西。
他会喜欢什么呢？
跑车？足球？
啊啊啊啊啊！好烦躁，这怎么猜得出来嘛！
“难不成他还会喜欢假面骑士这种东西吗？”常式趴在课桌上生无可恋。
“你刚刚说…假面骑士？”后桌的叶纸突然开口。
不会吧…
常式艰难的转过头，咽了口口水。
………
按照常式的比喻来讲。
如果把认识常式之后的叶纸比作“正常的人”，那么在铁驭小姐走之后的叶纸就是“叶眉”。
这姐弟俩给他的感觉是一样的，都不把人当人看。
“伙伴，中午吃什么？”常式拍着叶纸的后背。
“我不饿，你吃吧。”叶纸对着手机发呆。
要不要再打个电话过去呢？
常式瞳孔地震，“不饿”这两个字是不可能在叶纸的嘴里讲出来的。
你到底是谁，把我的伙伴换回来！
“我知道铁驭小姐走了你很伤心，但也不用饭都不吃吧？”常式坐到叶纸身边，苦口婆心的劝叶纸。
这两天叶纸魂不守舍的，不是一个人发呆就是对着手机看了又看，他真担心叶纸出了什么毛病。
“有吗？”叶纸疑惑，他觉得自己好像没什么不正常吧…
不就是晚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早上死气沉沉无法起床，面对食物毫无食欲难以下咽，不想开口与人交流，心中好似有一团乱麻般烦闷无比吗？
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吧。
“呃…”常式不知道该怎么劝叶纸，他这模样常式可太熟悉了。
不就是喜欢林漓不说出口，玩暗恋那一套，最后女主角走了之后后悔莫及嘛。
常式门儿清。
况且…
常式将手机锁屏，黑暗吞没了手机上的消息。
……
“伙伴，今天我不能送你回家了，我家里有点事。”
“没事，你先走吧，我走路回去。”
跑车疾驰而去，叶纸带上耳机，走上回家的路。
出了地铁口之后， 就是熟悉的樱树林，这条路叶纸走了几百次。
这条路不是回家的最短路线，叶纸喜欢走这条路的原因是因为他喜欢樱花。
他喜欢樱花飘落的样子，就如粉色的雪一般无瑕，在空中舞动之后落在肩头，唯美又梦幻。
但今天不一样，他无心欣赏樱粉的美景，而是在那座木桥上驻足了很久。
叶纸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往河边看去，他好像看到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看到。
他就这样注视着河边发呆，直到黄昏的光洒在他的脸上。
该回家了，叶纸心想。
打开房门，叶纸将鞋子脱下，整齐的摆在玄关处。
他连鞋柜都懒得打开了，只想快点找个地方休息。
“女仆小姐，帮我拿杯…”叶纸的声音戛然而止，他低头笑了笑。
差点又忘记林漓已经走了。
黄昏的余晖洒在客厅的地板上，叶纸微微愣神。
“我昨天没拉窗帘吗？”他不去细想，可能是绫子或者叶溪来过了吧。
将懒人沙发挪到落地窗前，他最喜欢在这位置看动漫。
叶纸将整个身体靠在沙发上，面对着夕阳的余烬。
他有些愣神，明明几天前这屋里还如此热闹，林漓与自己的打闹声似乎还依稀可见，现在却只留一地冷清。
我这是怎么了...
我不是最喜欢这种生活吗？我不是最讨厌被人打扰了吗？
这样挺好的，不会有人叫自己早起，不会有人与自己吵架，不会有人阻止自己吃垃圾食品。
这不就是自己梦寐以求的生活吗？我还有什么好悲伤的。
慢着，我在悲伤吗…
即使外表如何坚强，言语如何不在意，人最骗不过的只有自己。
“我承认，我可能有点感觉孤单了。”叶纸望着远处落下的夕阳自言自语。
失去不可怕，可怕的是曾经拥有。
当繁华喧嚣从叶纸身边远去之后，他才明白，最初的自己有多渴望这样的生活。
只是他从未发现而已。
“我好像真的喜欢上女仆小姐了。”他想起顾丹青之前说过的话。
最炙热的感情趋于平静，一切归于安寂之时，他才看清自己的内心。
叶纸就静静躺在沙发上望着太阳落下，直到眼前一片漆黑，城市的霓虹灯亮起，他才意识到自己在这躺了多久。
口渴…
叶纸习惯性的把手伸到桌子上，女仆小姐总是会在这为他放一杯水。
当他意识到林漓已经离开的时候，手已经触碰到桌上的杯子了。
叶纸猛地回头，手心传来的温热触感告诉他这不是幻觉。
“喂，冰箱里一道菜你都没动，怎么，嫌我做饭难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