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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大洋铁舰 第85章 欧战西线前线

    美利坚的大量派遣让仲权感到深深的危机感,横跨大西洋所需要的行程时间远低于种花家敢去德意志。

    蒂娜本以为仲权派兵除了利益与士兵作战经验外,

    现在仲权又向德意志派遣海军陆战队的一整个儿混成师。

    工作室内昏暗灯光下蒂娜给仲权披上自己的大衣奇怪地问仲权:

    “为什么要帮助威廉皇帝延长这场战争的寿命?”

    仲权长叹一声:

    “我们所有港口在建的战列舰不算重巡加起来有24艘,

    如果德意志继续劣势下去我们没有军费能支撑这些船只的建造。”

    海军部报来的经费不算工人的工资已经超过十亿白银,仲权是肯定不会压榨工人,只能想其他方法筹钱。

    如果生产一旦出现停滞,以这个时代的舰船更新迭代速度算,这些船即使不烂在军港也会成为炮灰或者被拆掉。

    蒂娜戳了戳仲权的腰:

    “袁光头的路子能走吗?”

    仲权摇头:

    “他比我们还缺银子。”

    “可是这些船造出来也无法与英吉利掰掰手腕。”蒂娜肩膀一松靠在仲权身边。

    这句话仲权已经听过很多遍了,但这次仲权意识到了什么。

    走飞机母舰的路子。

    次日起床的仲权看着昨天晚上胡乱翻动的图纸,上面全是之前绘制的航母,

    休息过后清醒的意识到就算现在英美联合设计研发都不可能实现。

    “总指挥,唐先生求见。”

    仲权还在想是哪个唐先生出门后看到唐勤站在门口:

    “唐勤先生,您怎么来了,仇文先生病情可还好?”

    唐勤说道:

    “托您的福,仲先生,仇先生现在让我来帮您做事,我还为你带来一个人。”

    唐勤起身站到一旁,皮肤黝黑的前粤州水师都督对着仲权敬礼:

    “仲先生,我们一直等着接受营津渡的改编。”

    本就没经费的仲权现在又要接手一支庞大的水师,如果帝国马克贬值这支独立的海军将会瞬间破产。

    ...

    蔡棘的分出两个炮排统一采用德意志改装的缩短炮膛的俄制 76.2毫米野战炮,

    这些火炮被称为步兵的近距离支援炮。

    “部队会以小队或班组编组以开放式队形发起攻击,并且不会有长时间的炮火覆盖,

    进攻通常能避开敌人的火力,并出其不意地打击敌人。”

    德意志军官讲解了76.2毫米炮的主要目的。

    负责突击的士兵配备空中爆炸的柄式手榴弹替代了破片手榴弹,

    仅具爆炸效果的手榴弹足以震晕敌人紧接着士兵利用这个时间冲进战壕...

    培训的时间非常短暂,经过一次实弹的演练后蔡棘的两个营便被派遣至前线。

    蔡棘抵达德意志前往的第一站便是法兰西通往卡昂市的贵妇小径。

    蔡棘第一次见到武器还可以以这种方式存在,被摧毁的巨大的装甲列车停在破损不堪的城区中间。

    欧战地方小列强多并且多为接壤国家,装甲列车也就应运而生。

    躺在铁轨旁的武装列车旁还冒着淡淡烟雾,战车上的炮痕仿佛在对蔡棘诉说着当时战斗的惨烈程度。

    每一寸的高楼都不再完整,残骸上布满了骇人的弹痕。

    “Kaffeepause——”

    城区内的驻军围在一台A7V旁边卡车旁等待辎重兵面前热腾腾的咖啡。

    营津渡士兵与开战时的德意志驻兵一样行军高昂,德意志看到德意志军服下的亚洲面孔纷纷喊向蔡棘:

    “少校,你们去哪里?”

    “第十二步兵师暴风突击队!士官!”

    蔡棘并没有多说作战目标,

    虽然蔡棘拿出与他们一样的士兵证和他们一样的灰色制服,但德意志的士兵不是傻子,

    蔡棘蹩脚的口音让这些日耳曼人、普鲁士人与犹太人明白有种花家士兵参与欧战。

    这与美利坚加入鼓舞士气相同,某种意义上存在后援的德意志士兵看到了一丝曙光。

    现在仲权投入德意志战场的兵力人数达到了两万多人,但这对欧战来说虽然没有太多实质性的改观,

    但也是对西线吃紧的德意志来说缓了一口气。

    营津渡后续派遣的一个混成师准备铤而走险走英吉利管辖的苏伊士,

    通过地中海大澡堂登陆奥匈乘坐火车前往德意志。

    如此大规模的兵力调动格格传到京都的信中提到营津渡兵力空虚,

    几艘中型货船甲板贴满了英文写着各种物资的封条一路畅通无阻。

    蔡棘的暴风突击队被部署在法国阿拉斯以北维米镇附近的山岭——维米岭。

    两个营与德意志第79预备师驻守于维米岭以东的第二道防线,等待接下来驰援的营津渡部队换防。

    德军主要防御阵地的巴伐利亚第1预备师,战壕对面的加拿大部队非常重视这片区域。

    蔡棘所在的战壕前是一片无人区,这是营津渡陆军第一次接触真正意义上的战争,

    战壕前腐烂的尸体和破损的坦克比比皆是,堑壕内的老鼠壮的比猫都大。

    所在防空壕洞里的德意志士兵抽着烟缓缓起身向营津渡的士兵懒散地打着招呼:

    “祝你们好运,我的东方朋友。”

    不断有被担架抬出去奄奄一息的士兵和拓宽战壕的士兵叼着烟斗骂着:

    “谁会要这该死的德意志十字勋章,都去死吧这该死的战争!”

    身旁的德意志士官用力夺过他手中的铁锹对着蔡棘递过去一支烟说道:

    “上次该死的炮轰过后他就这样了,但不符合重伤员标准,感谢你们救他一命。”

    一名头戴羊毛帽的少尉在向路过的营津渡士兵身上撒着酒:

    “愿上帝原谅你们无情的罪过,愿用这烈酒洗清你们即将沾满鲜血的双手...”

    蔡棘看着锯齿战壕突出部的潜望镜,

    听着防空壕内走出来一只沾满泥泞的皮靴踩在踏板上的德意志上尉的碎碎念。

    不断有双翼和三翼飞机伴随着呼啸在战壕之上掠过,

    蔡棘用粉笔在刻在水泥板战壕外白色德语字体的黑色牌子下写上大大的无线电三个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