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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知青抛弃后,我靠打猎走上人生巅峰 第五章 半路捡了个女人

    这女人一身棉袄破了口子,露出花哨的内衬丝绸,闪着低调却挡不住的光泽。

    腕上的梅花牌手表更是显眼得扎眼——这年代,一块这样的表顶得上普通人好几年的工分呢。

    陈长远皱紧眉头,脑袋里瞬间转过无数念头。

    按现在这个光景看,这女人非富即贵,摆明了跟他们这些村庄里的普通人不是一路人。

    可问题是,她为什么会昏迷在这深山老林里?

    他蹲下来,仔细地打量了一会儿。

    记忆深处,似乎有些模糊的片段开始浮现。

    上辈子这个时候,好像是传出过民兵队长巡逻的事。

    他那个时候过得浑浑噩噩,哪会注意这些细节。

    但现在想来,这女的出现在这里,怕不是跟那次巡逻有关?

    陈长远想了想,觉得把她交到村大队可能是个明智之举,说不定还能换点工分。

    而且,就算这女的跟民兵队那事儿没关系,自己也算是做件好事,多一份人情总归是没错的。

    别说他自私,这辈子他只想让母亲过上好日子,其他的一切都得靠边站。

    陈长远正打算伸手去拍她肩膀,突然听见树影中一声轻哼。

    那昏迷的女人猛地睁开眼,惊恐地望着他。

    她双手下意识地往怀里捂了捂,就像抱着什么救命稻草似的。

    “你、你是谁?别过来!”

    她声音发颤,眼神戒备。

    陈长远撇撇嘴,抖了抖身上的旧夹袄,“姑娘,这种装扮的我,能干点啥坏事?”

    “你看看你自己,在大山里,穿得跟个外宾顶配一样,我是不是应该更担心你是不是坏人?”

    女人一听,简直想呛回去,但嘴唇颤了半天,最后还是真撑不住,换了副语气,“我……我叫安彩彩,不是坏人。”

    “是出了点意外。”

    她犹豫了一下,补充道,“你能不能帮我下山?我发誓……以后一定重谢!”

    “重谢?”陈长远挑了挑眉,“多重?”

    安彩彩愣住了。

    她显然没想到这人这么直接,还一脸认真。

    “你开什么条件,我尽量答应。”

    她咬牙说。

    尽量?

    “具体点,能给多少钱?”

    被他问得太直白,安彩彩一时间有些语塞,脸色窘迫。

    但到底是个富人出身,她咬咬牙,“一万块。”

    陈长远沉吟片刻,一万块,足够他带着母亲去镇上生活,还能盖个小房子。

    反正这附近也没人,就算这女的真是个骗子,自己也没什么损失。

    他点了点头,“行,那我送你下山,你到我家去,必须给我写个借条,按上手印!”

    安彩彩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生怕陈长远反悔。

    她指了指自己的脚踝,“我脚受伤了,能不能背我?”

    陈长远看着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大债主,爽快地答应了。

    他弯下腰,让安彩彩趴到自己背上。

    才走了没多远,就听见山下传来一阵喧哗。

    有男人的大嗓门喊话,“咱们几个人分开搜,这片山林一定要彻底排查一遍!听说有成分不好的分子,说不定就在这附近藏着!”

    另一个声音接着道,“抓住了可是一大功,能交到公社,那可是铁票一样的政绩!”

    陈长远还没开口,安彩彩先慌了。

    山下传来的声音,让她后背一阵发。

    她死死搂住陈长远的脖子,生怕他一个不乐意,把自己扔下去“戴罪立功”。

    “大哥,大哥!我真不是坏人!我,我……我有难言之隐啊!”

    安彩彩急得都快哭了,这荒郊野岭的,要是被抓住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她脑子里闪过无数可怕的画面,比她看过的那些“批斗大会”的纪录片还要惊悚百倍。

    陈长远脚步一顿,心里暗自盘算。

    这女人越害怕,说明事儿越大,事儿越大,那自己……

    嘿嘿。

    “一万二。”

    陈长远淡淡地吐出三个字。

    安彩彩愣了一下,随即咬了咬牙,“好!一万二就一万二!”

    心里却暗自庆幸,还好碰上个财迷,要是碰上个“大义灭亲”的,自己今天可就真栽了。

    一万二,在这个年代可是天文数字,普通工人不吃不喝干十年也攒不下这么多钱。

    但这对于她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

    陈长远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上辈子在部队里可不是白混的,野外生存技能和对地形的掌握能力,那可是杠杠的。

    他背着安彩彩,小心翼翼地穿梭在树林间。

    他刻意避开了下山的路,专挑一些隐蔽难行的小道。

    “哎,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

    安彩彩趴在他背上,有些不安地问道。

    “放心,带你去个安全的地方。”

    陈长远头也不回地说道,“这片山我熟得很,那些民兵想找到咱们,没那么容易。”

    这年代的民兵,大多是些没经过什么专业训练的农民,搜山的水平也就那么回事。

    只要找个地方藏起来,等他们风头过了,再下山也不迟。

    陈长远带着安彩彩来到一个隐蔽的山坳里,那儿有一个被茂密藤蔓遮掩的洞口。

    他拨开藤蔓,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这是……”

    安彩彩有些迟疑。

    “一个废弃的地窖,以前一个老猎户用来藏猎物的。”

    陈长远解释道,“这地方废弃很久了。”

    安彩彩毕竟是个未经事儿的闺女,和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独处一室,难免局促不安。

    尤其是当陈长远进了山洞之后,脱下外套,她立马惊得喊了一声。

    “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