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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养病弱太子后,郡主被宠懵了 第68章 今儿要是让东宫进一个人,她就不叫阮流筝!

    阮流筝只觉得被他亲过的指尖都烫得厉害,她羞红了脸想躲,埋在裴玄胸膛前,呜咽了一声。

    他眼中的yuse正盛,柔声哄着阮流筝。

    “好不好。”(自行脑补)

    裴玄着声,语调委屈。

    “这样无情么?就丝毫不管为夫了吗?””

    裴玄声调沙哑,深邃温和的眸子里沾染了欲色,那修长疏朗的眉眼认真又央求地瞧着她,薄唇轻抿,胸口大片肌肤因着情动而泛出淡淡的粉色,将这素来高华端雅的储君也拉入了滚滚红尘中,阮流筝对上那清姿明秀的容色,一时有些晃神。

    真是好看。

    她如同被蛊惑一般,手中推拒的力道渐渐松了。

    那手由裴玄引着,在衣袍上作乱,她颇有些不得章法,总是动作轻了又重了,裴玄抿唇闷哼了一声,声调隐忍又得逞地夸她。

    “筝儿真好。”

    屋外的月光垂落下来,映着屏风后的狼藉,裴玄的确很守信的没折腾她,却又实在在别的地方窥得了乐趣

    胡闹了一通回来,阮流筝头一回受这样的新奇,沐浴后也久久回不过神,躺在他怀中细细地喘着气。

    虽然未曾闹腾到最后,但她也累得半分力气提不起来,餍足的男人勾着她的腰身轻轻抚摸,轻声夸她。

    “筝儿真厉害。”

    阮流筝脸皮烫得不行,抬手锤他。

    “谁如你一般不要脸……”

    从外面翻窗子进来也罢了,哄着她亲她,后来又借着她的心软央求她一起胡闹。

    哪怕如今已经沐浴了,阮流筝也觉得掌心不舒服的厉害,只消看到那双手她便觉得脸红。

    裴玄勾唇握住了她打过来的手,放在掌心亲了亲。

    “筝儿这双手这样好看,连骂人的声音都好听,果真让孤看见了便喜欢。”

    阮流筝一时连骂他的劲也没了,躲闪着裴玄的吻,生怕等会再闹腾了。

    “身上的伤没好又添新的,殿下且多爱惜爱惜自个儿吧。”

    “孤的身子自己清楚,筝儿便放心吧,孤可舍不得没了命让你守寡。”

    阮流筝顿时心头一跳,抬手捂住了他的唇。

    “哪有这样咒自己的。”

    话如此说着,阮流筝想起他如今身上的伤,还有长信候的死,那漂亮的眸子里落了几分担忧。

    “殿下这几天觉得身上如何?”

    从她入了东宫,除去皇后算计的那一回,她几乎没怎么见过裴玄发病。

    但加上在上林苑的几次,她每次见的时候,他都虚弱的厉害,发病时那狼狈痛苦的样子让她每每看了心惊,又知道了药引下落不明,阮流筝便心中忧虑。

    裴玄示意她不必担心。

    他的伤是三年前落下的,前面两年在东宫养病已见好了许多,发病不似前两年频繁,但要全然好起来,还是需寻找珍贵药物,再加上白枕中的药引。

    但裴玄不愿让她担忧,一句带过想岔开话题。

    “闹了这么久,不困吗?”

    阮流筝心中牵挂起了这事,摇摇头。

    “药引的幕后人……殿下有头绪吗?”

    东宫外并未有任何沸沸扬扬的流言传他们如何恩爱,为何那人竟然会想通过绑架她这个无权无势的太子妃用以威胁裴玄?

    还是在钟萃园那样的地方。

    阮流筝猜想幕后人必定非尊即贵,甚至有一种直觉。

    对方一定对他们很熟悉。

    心中莫名生出几分慌张,阮流筝打了个哆嗦,下意识抱住了裴玄。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裴玄的手轻轻在她背上拍了拍。

    两人凑在一起说了好一会话,才算安静地睡了过去。

    阮流筝忧心着裴玄身上的伤,第二天一早便去太医令那要了个方子,亲自去小厨房盯着给裴玄做了药膳。

    裴玄养病这几年来,已没少吃各种药膳,他看着满桌子的药膳只觉得头疼,但对上阮流筝期待的眸子,他又不忍拒绝。

    “太子妃。”

    他寻常惯喜欢用这样慵懒的腔调叫她,然而每每这样叫她便没好事,不是磋磨着勾她,就是有事央她。

    果真,阮流筝回头刚看过去,裴玄就勾着她的手指,声调轻柔。

    “能不吃吗?”

    “您说呢?”

    裴玄晃了晃她的手指。

    “可孤真不想吃,这三年吃了太多了。”

    “这药膳是我好不容易找了太医令拿的方子,又亲自盯着膳房做的,殿下若不吃,可就真辜负我一片心意了。”

    眼见他不答应,阮流筝垂着头,故意低了声道。

    她的语气里带了几分失落,仰起头看他时那双亮晶晶的眸子也覆上了霾色,虽然明知这是假的,裴玄也舍不得再出声拒绝,只能拧着眉端了最前面的那碗粥一饮而尽。

    “殿下多用一些,平日也少折腾,早些养好了伤,有健康的身子比什么都好。”

    昨晚与裴玄的一番话让她心中越发牵挂他的身体,从前阮流筝未曾想过,但昨晚翻来覆去半宿,她一直在想,如何能将他的身体调理的更好一些,最好将这病根全除了,能再无一丝顾虑,长命百岁才好。

    她话说的句句真切,裴玄任是再不想吃,为了不让她忧心,也耐着性子将一桌子的早膳吃了。

    过了巳时,阮流筝正想着中午要备什么药膳的时候,忽然从外面来了宫人。

    “太后娘娘召见太子妃。”

    ----

    阮流筝上一回见太后,还是在大婚的第二天,等进了慈宁宫,才发现里面乌压压地坐了一群人。

    “孙媳给皇祖母请安,皇祖母大安,母后大安。”

    太后旁边坐着许久没见的皇后,底下还有一群衣着光鲜的女子,阮流筝一眼扫过去,认出是她的几个妯娌。

    几个皇子妃起身各自与她见了礼,阮流筝才落座,太后便喊她。

    “许多日未曾见过阿筝了,这些天可好?”

    自是问前些天她被绑架的事。

    阮流筝连忙起身谢了太后的关心,周到地回了话,还没落座,便听得皇后笑道。

    “您是不知道,臣妾前两日见阿筝的时候,她气色已好了许多了,听说这些天太子养伤,阿筝日日侍奉在侧,尽心尽力,外面都传得好一阵佳话呢。”

    太后闻言,那张常年苍白病态的脸上多出几分好奇。

    “传了什么?”

    皇后看过来一眼,笑道。

    “都传太子太子妃恩爱,东宫至今没侍妾侧妃不说,便是太子殿下养伤,也时常要太子妃陪侍,更是为太子妃亲自拒绝了皇上送侧妃入东宫的好意,大婚已有几个月,还这般蒹葭情深日夜同眠,可让臣妾的几个儿媳都羡慕坏了,昨儿还来找臣妾哭了一阵呢。”

    太后登时皱眉看了阮流筝一眼。

    “拒绝侧妃,是太子自个儿的意思?”

    “回太后……”

    阮流筝的话说到一半,便被皇后抢先了去。

    “这臣妾倒是不知道呢,不过那天臣妾与皇上传阿筝儿问话的时候,阿筝也婉言谢绝了此事,想来太子疼爱阿筝,必定是一点眉头都舍不得她受的。”

    太后淡淡问道。

    “今年选秀,东宫没进侧妃侍妾吗?”

    “当时皇上想着太子即将大婚,让侍妾抢在前头入宫也不好,便没准人进去。”

    “阿筝也入宫有几个月了,该是懂宫中规矩的,前头没入新人,皇上皇后与你提及此事,怎么还拒绝了?”

    太后把手中刚端起的茶盏放回了桌上,目光对准了阮流筝。

    阮流筝连忙起身跪地。

    “回皇祖母,孙媳当日只想着兹事体大,先回去与殿下商议,后来第二日得了消息便马不停蹄地命人回了父皇,殿下以为自己久病养伤,实在无心再纳侧妃侍妾,也不愿让皇祖母与父皇多为他担忧,便让孙媳婉言谢绝了此事。”

    知晓不是阮流筝私自做了主张,太后脸色好了些。

    “太子的伤如何?”

    “殿下身子已好了许多,知道您挂念,殿下昨儿还与孙媳说,改日要亲自来向您请安。”

    听说孙儿挂念着自己,太后脸色又宽和了些,目光紧接着落在她身上。

    “阿筝嫁入东宫也有几个月了,既然东宫无甚妃妾,太子又夜夜留宿,如今可有消息了?”

    阮流筝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

    眼瞧着几个妯娌和宫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阮流筝脸色顿时红了。

    “回皇祖母,殿下说此事尚且不急...”

    “说是不急,本宫的几个儿媳也都有了孩儿傍身,再没消息的,府中侍妾也已生了庶子,太子是储君,这事怎么能不急呢?”

    皇后一脸着急地开口。

    太后顿时又不满意了。

    “你母后说的也有道理,哀家知晓你入宫前病了一阵,若是身子虚弱,便及时传太医看一看,虽说你和太子都年轻,但东宫只有你一个人,还是得早些生个孩子出来。”

    “皇祖母……”

    “是啊,本宫昨儿还想着,阿筝和太子蒹葭情深,若没有侍妾,这该很快有了消息才是。”

    “虽说也才两三个月,一时半刻也急不得,但若经年累月地没消息……这东宫只一个人也不是事。”

    皇后一番委婉的措辞落下,太后已开始沉思了。

    而阮流筝频频被皇后打断话,又被她在太后面前好一阵歪曲,心里早窝了火,恨不能起身撕了她这张假笑的脸。

    东宫进不进侧妃跟她有什么关系?她什么时候有孕生子,又跟她有什么关系?

    打着算盘拐着弯往她东宫送人,裴玄不在,就能可着劲欺负她了?

    今儿要是让东宫进一个人,她就不叫阮流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