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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养病弱太子后,郡主被宠懵了 第42章 孤晚上一个人住着害怕

    “你说殿下几日前便不舒服?”

    李臻顿时脸皮僵硬,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

    裴玄每日安安分分地抱着她睡觉,阮流筝本以为他是这几天累着了,却没想到是……

    她心中堵得说不出话,只摆手让李臻退下了,回了屋子去看裴玄。

    他喝了药已睡下了,面色也比她晚间看到的时候好了许多,阮流筝心中复杂,伸手轻轻地抚过他脆弱莹白的眉眼,因着瞒她的事而有些气愤,却终归又是心疼。

    这夜她并未再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守在裴玄床边坐了半宿。

    第二天一早醒来,裴玄额上的冷汗褪去,身上也不似昨晚那般冷,阮流筝松了口气,问道。

    “殿下喝了药可觉得有效?”

    “已好许多了。”

    裴玄的声音还带了几分虚弱,头还有些昏沉的疼,他不愿让阮流筝担心,便故作轻松道。

    “守了一夜不累吗?早些回去歇着吧。”

    阮流筝摇头。

    “我若是走,您不舒服又不与我说了。”

    裴玄也没想到这回的病发作的这么突然。

    晚膳后他在院子里等阮流筝回来,闲着无事便去修剪那玉兰花,没一会的功夫头就痛了起来。

    起初他吃了药,却并未得到缓解,反而越发严重,连着心口也疼。

    他怕阮流筝见着他的样子害怕,赶忙让李臻打发了裴念安来叫她,又怕她进屋子,特意挪去了下人那,却还是被发现了。

    “你总是太敏锐。”

    他笑了一声,看着阮流筝红红的眼眶和乌青,眼中闪过几分心疼。

    知道他好些了,阮流筝才回了院子里睡下,等午后醒来又亲自看着给他煎药。

    晚间阮流筝依旧没歇在他屋子里,看着他睡熟了,才悄然关上门离开。

    一连又五日,裴玄身上总算有些力气,阮流筝还是雷打不动地晚上离开,美名其曰怕两人睡在一起惊扰了他。

    裴玄之前一向是抱着佳人入睡的,便是再不能做什么,最起码美人在怀,也比一个人睡冷床板好。

    这晚到了戌时,眼见阮流筝又要离开,他眉心一跳,拽住了她的衣袖。

    “筝儿。”

    他声音很轻,阮流筝端着药碗回头。

    “孤晚上一个人住着害怕,筝儿不留下陪陪我吗?”

    害怕?

    阮流筝看着裴玄,他有些清瘦的身形坐在床榻边,神色懒怠,眉目苍白,大病未愈,他并没往日那般有气血。

    “留下来怕耽误了殿下养伤,我还是走吧。”

    “毕竟若是睡到一半,再被谁叫起来说念安半夜找我,让我离宫一晚,我也是会害怕的。”

    阮流筝温柔一笑,话里有话。

    裴玄顿时脸色一僵。

    “再或者睡醒了,看见身边没人,我发现堂堂储君躲去了下人的屋子里养伤,我再过去又被呵斥离开,也是会害怕的。”

    裴玄滚动了一下喉咙,声音更轻。

    “是孤的错,筝儿别生气了。”

    难怪这五日都不肯与他睡一起,是还为当日的隐瞒生气。

    阮流筝不发一词,又要往前走。

    “孤身上实在困乏,这屋内没了筝儿,总显得有些冷,睡到半夜时常一个人冻醒。”

    “加上孤这几天总是噩梦连连,若是有人陪在身边,只怕会好一些。”

    “李臻也可以来守夜。”

    阮流筝温温柔柔地拒绝了他的话,轻轻扯开了自己的衣袖。

    眼见这样无用,歇了五日,裴玄身上也算攒了些力气,他手腕一紧,拽着阮流筝往后退了几步,大手揽过她的腰身,稍一用力就把人抱上了床。

    “放开,我要回……”

    箍在她腰间的手纹丝不动,眼见她推拒,裴玄往她肩头一歪,虚弱喊道。

    “太子妃,孤的头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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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流筝被他吓了一跳,顿时不敢再动一下,连声朝外喊。

    “去传太医,李臻!”

    “不用传太医,筝儿给孤揉一揉就好了。”

    裴玄拉着她的手抚上心口,阮流筝狐疑地看着他。

    “不是头疼吗?”

    “心口也可以疼。”

    裴玄幽幽开口。

    脸色惊吓的苍白散去,阮流筝想抬手推他,又怕他这幅病殃殃的身子撑不住这一推。

    “真的疼,筝儿。”

    裴玄的头埋在她脖颈,声音闷闷的。

    阮流筝此时对他的话似信非信。

    “不信的话,筝儿就来听一听。”

    裴玄将她的脑袋摁在胸口,两人肌肤贴近在一起,阮流筝的手被他胡乱拉过去,勾着寝衣贴到温热的胸膛前。

    “殿下!”

    阮流筝又羞又惊地想躲,却被他牢牢扣着手腕,推搡间裴玄身上那本就穿的松垮的寝衣散开,她被他压在床榻上,裴玄清润深邃的眉眼盯着她,阮流筝忽然觉得脸色更燥,连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贴在胸膛上的指尖轻轻动了动,裴玄觉得心口一痒,轻轻垂下身子。

    微凉的唇擦过她白嫩的耳垂,他声音慵懒喑哑。

    “筝儿的脸好红啊。”

    阮流筝抿唇别开脸。

    “殿下身子不适,还是早些歇着吧,免得待会又头疼。”

    她眼珠滴溜溜地转着,就是不看面前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

    裴玄少见她这般羞怯的时候,连说话的声音都细了,顿时觉得有趣。

    “孤就是身子不适,所以喊筝儿来看看,筝儿摸一摸,觉得孤心口还疼吗?”

    阮流筝的手在触碰到那温滑肌肤的刹那就缩了回来,她四处转着眼珠要躲,裴玄偏又去撩拨她。

    “孤瞧你脸色也很红,难道筝儿也不舒服吗?孤有些担心,还是亲自来瞧一瞧吧。”

    他的指尖tiaokai阮流筝的衣裳,昏黄的灯盏将女子漂亮的眉眼都映得越发映丽,裴玄爱不释手地顺着肩头抚过,呼吸渐渐有些重了。

    肌肤相贴,两人眼神都开始有些迷离,裴玄刚要倾下身吻她,外面那有些浓郁的花香顺着窗子吹进来,他忽然闷哼一声,伸手摁住了头。

    “殿下?”

    阮流筝顿时惊醒,惊慌地喊了一句。

    “无事……”

    说着无事,他却觉得头更疼了,这下阮流筝总算看出了不对劲,连忙朝外喊道。

    “快传太医。”

    太医令深夜又被传进了东宫,折腾了好一番探过脉象后,深深皱眉。

    “殿下近日没外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