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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养病弱太子后,郡主被宠懵了 第46章 孤怎舍得太子妃独自去住书房,传出去外人又该说孤冷落你了

    她在凤仪宫待了一天,裴玄心中很是好奇,回来问的时候,阮流筝却顾左右而言他,愣是卖关子不肯告诉他。

    此言一出,侍卫脸皮僵硬了一下,垂着头不说话。

    “嗯?”

    “娘娘她……她……”

    “说。”

    侍卫眼一闭,将阮流筝今日在凤仪宫说的话都倒了出来。

    “太子妃说孤体弱,所以夜夜独守空房?”

    “嗯……”

    “她还说孤病着,要日日侍奉在侧很是麻烦?”

    “是……”

    “她觉得在东宫的日子很是无趣,心中想着是否和离?”

    裴玄温和地笑着,回头看了一眼睡得正熟的阮流筝。

    侍卫的脑袋已经快低到地底下去了。

    “退下吧。”

    裴玄挥退了人,唇角的笑越发温和,回身到了床榻上,将阮流筝抱进怀里。

    他的动作有些重,阮流筝睡梦中嘟囔了一句,半梦半醒地睁开眼看了他一眼,丝毫没察觉到即将大难临头,还往他怀里蹭了蹭。

    “困,殿下。”

    “睡吧。”

    裴玄敛下眉眼,开始在心中盘算着,如何改变这“虚弱”的身子,让他的太子妃不再夜夜“独守空房”。

    第二日一早,阮流筝醒来,觉得裴玄看她的眼神比往日都要温和。

    也许是昨日做了亏心事,她觉得这眼神温和的让她心中有些发毛。

    “殿下?”

    阮流筝试探着开口。

    裴玄慢条斯理地搅动着汤匙,闻言温和看过去。

    “怎么了?”

    “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我看您似乎今日心情不错。”

    此言一出,裴玄轻笑一声。

    “太子妃觉得有什么可高兴的事吗?”

    那自然是有的。

    阮流筝顿时打起了精神,跟裴玄讲起昨日在凤仪宫里的事。

    当讲到皇后被她折腾了一日,裴玄便抬头问。

    “那筝儿到底是如何让皇后放松警惕的呢?”

    话音戛然而止,阮流筝转了转眼珠,想转移话题。

    “您看今日的早膳……”

    “孤想太子妃这么聪明,一定不会告诉皇后,你在东宫以泪洗面,夜夜独守空房。”

    咯噔一声,阮流筝抬起头。

    想从裴玄的神色里分辨他到底是知情还是猜测。

    “也不会告诉皇后,孤对你甚是冷淡,你早已忍不了生了和离的想法。”

    阮流筝如坐针毡,想从裴玄身边逃走。

    刚动了一下,便被他掐着腰抱到了怀里。

    继而温热的唇擦着她耳畔拂过。

    “对吧?太子妃。”

    阮流筝飞快地想着解释的话,谁料还没说完便闷哼一声。

    白嫩的耳垂被人轻轻咬了一下,慢条斯理的声音分不清喜怒。

    “孤虽事事关怀,却终归难全然了解太子妃的心,竟不知太子妃心中对孤如此不满,觉得自己日夜倍受冷落。”

    “没……没有。”

    阮流筝攥紧了衣袖,咬唇忍着那耳侧的酥麻,人便顿时软在他怀里。

    “太子妃昨日为孤奔劳一日,昨晚凤仪宫闹了半宿,一早又晕了过去,都是太子妃的功劳,孤想来想去,无以为报,便只能略尽绵薄之力,让太子妃少些独守空闺的日子。”

    青天白日,门外就是伺候的宫女,阮流筝满脸通红地看着那只手,却不敢发出一声。

    “不……殿下……我胡言的……”

    “胡言有时候通常也是内心的想法,太子妃不爱说真话,孤也不好判断,便只能将太子妃说的当做你想的,尽心让你不受冷落才是。”

    裴玄伸手抱起了她,等到了床榻前,阮流筝身上已只剩下薄薄的中衣。

    她妄图做最后的挣扎,一边挑帘子一边往下跳。

    “殿下您误会了,青天白日,等会儿念安约了我出宫,我……”

    阮流筝话没说完,腰间横过来一双有力的大手,她被人拦腰抱回了床上。

    帘子落下,裴玄覆下身吻过。

    “是与不是,今日试过,太子妃就知道孤是否体弱了。”

    屋外风起,屋内春意盎然。

    东宫从未有过这样的情况,一大早太子与太子妃便回榻睡了回笼觉,从早到晚,午膳晚膳都没用。

    一日五个时辰,传了六回水。

    阮流筝眼看他来抱她,原本没力气的手顿时去推拒。

    “别……”

    她的嗓音都充斥着沙哑。

    “我实在想沐浴,殿下便饶了我。”

    “孤体弱,也不会太过折腾太子妃的。”

    裴玄轻笑一声,阮流筝只能连声告饶。

    “是我体弱,殿下再这样,我明天只能去住书房了。”

    温柔的花儿也有了脾性,裴玄饶有兴趣地看过去,见她实在困乏,也只能歇了心思道。

    “孤怎舍得太子妃独自去住书房,传出去外人又该说孤冷落你了。”

    阮流筝:……

    话如此说,他到底没再闹,抱着阮流筝最后一次叫了水。

    而后阮流筝晚膳也没用,从酉时二刻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

    晨起,凤仪宫又传来了动静。

    “前天晚上闹腾了一晚上,皇后娘娘跟得了失心疯似的,非说自己看到了三皇子,又有不知道哪来的残肢和一只眼,将她吓得晕厥了过去,昨儿一天也浑浑噩噩的,一直在胡言乱语。”

    皇帝清查了半个皇宫,闹得沸沸扬扬,也没查到是谁在皇后宫里放了这么肮脏的东西,本以为喊了太医留下安神药,皇后总该好了,没想到昨晚上,她做梦又梦到了三皇子。

    还是那副场景,三皇子在她面前断了头,将她吓醒后又是一宿没睡,这会人疯得厉害。

    听下人回禀完,裴玄摆摆手,而后起身进了内室。

    玉兰树挪走,又没了药,太医的方子猛,裴玄的病这几天见好,自也有精神闹起了阮流筝。

    阮流筝迷迷瞪瞪地睡醒,瞧见的便是面前放大的俊脸。

    那容色极好,眉眼修长疏朗,如一副画一般,柔软的发丝垂在脸侧,阴影落下,更衬他如水中泠月,晴光映雪。

    对着这张脸,阮流筝晃神了一下,差点便要心软。

    然而一动,身上瘫软的没一丝力气,顿时让她想起昨日的胡闹。

    裴玄过来要抱她起身,被阮流筝抬手推开。

    “让青儿进来。”

    “你确定敢让青儿进来?”

    裴玄意有所指地看着她。

    阮流筝咬唇,脸色红了一片。

    “那您先出去。”

    裴玄见好就收,知道不能把人惹急了,也算乖乖地去了屏风后。

    阮流筝慢吞吞地将衣裳穿好,又将裴玄腹诽了一通,起了身她又喊人备水,好好地泡了一个时辰的温泉。

    才算觉得身上舒缓。

    用过早膳,裴玄还没来得及“请罪讨好”,阮流筝便逃也似的离开了东宫。

    “太子妃说出宫找五公主玩一日。”

    裴念安昨日就来找人了,可惜那会两个人都“忙着”,没人招待她,今日阮流筝找着机会,便赶忙跑走了。

    到底是见了好,裴玄很是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