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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养病弱太子后,郡主被宠懵了 第48章 方才太子妃的声音可不算小

    裴玄叹息了一声,唇下忽然用力。

    阮流筝闷\/哼一声,这点刺痛并不让她觉着疼,却滋生出不明显的暧昧。

    她低垂着头,身子窝在裴玄怀里,脸上火辣辣的。

    用完了就扔……这样的话他也说得出口?

    然而她越不答,裴玄便越想逗弄她。

    “方才太子妃的声\/音可不算小,怎的这会却一言不发?”

    阮流筝伸手捂住脸,呜咽一声。

    “你别说了。”

    她越这样,裴玄便越想欺负她。

    “不能说吗?方才孤让太子妃小\/声一点的时候,太子妃也没听孤半句呢。”

    “太子妃,孤觉得背上的抓\/痕浸了水更疼了呢,你下回得轻一点。”

    “再叫孤一声阿玄吧,你方才的声音极好听。”

    眼瞧着说的话越来越不着边际,细白的手扶着浴桶便要起身。

    “青儿,再备……”

    她的话才喊了一个音,便被人掐\/着腰\/身抱了回去。

    骤然的失重让阮流筝心头一跳,下意识回身抱住了裴玄光滑的背。

    裴玄附在她耳边道。

    “太子妃明日想与念安出去么?孤明天一人待在宫中岂不是太无聊?太子妃便再容孤一回吧。”

    东宫再一次叫水,已是两个时辰后。

    天蒙蒙亮,阮流筝被他抱着回去,脑袋昏昏涨涨的,哪还有一丝力气出去找裴念安。

    她从天亮睡到了酉时。

    裴念安早起来了东宫,第二回被放了鸽子,脸色已经不大好了。

    “阿筝真在里面睡着?”

    她狐疑地看着一派悠闲饮茶的裴玄。

    昨儿阮流筝在她屋子里睡了一天,晚上又风卷残云吃了一桌子的菜,裴玄这会都要在心里怀疑她这位兄长是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日日苛待阮流筝了。

    裴玄抿了口茶。

    “难道你要让孤说,筝儿她不想见你?”

    裴念安登时不服气了。

    “那怎么可能?阿筝就是不见你,也会见我的。”

    话如此说,裴念安想着昨儿阮流筝能睡的样子,还是忍不住试探道。

    “皇兄,阿筝嫁入东宫的时候不久,若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你便看在我的面子上,也对她宽和一些。”

    裴玄掀起眼皮。

    “你觉得孤对她不好?”

    裴念安登时心肝一颤。

    这话她当然不敢明着说,但不让睡觉又不给饭吃,这能好了去?

    她绞尽脑汁想着能怎么唤回哥哥的一丝仁善之心,想了又想,忽然眼前一亮。

    “皇兄,你之前在边关还跟阿筝见过呢,你救了她出来,又送了她一幅画,你就一点不念当时……”

    “裴念安!”

    她话没说完,裴玄忽然打断了她,语气冷了几分。

    裴念安从来没见他这么重语气说话的时候,被吓了一跳,见裴玄警告地看了她一眼,又往里面去瞧睡得正熟的阮流筝。

    惊吓之后便是纳闷。

    皇兄和阿筝认识这事,她一直是知道的。

    三年前,裴玄重伤从边关回来,身上贴身放着一副简单潦草的萤火虫画像,便是重伤昏迷的时候,也没人能从他手里拿走。

    裴念安是先在阮流筝手中见过这幅画的,第二回见裴玄身上的这幅,是阮流筝与苏清风定亲的那一天。

    端王府和苏相府外摆宴三日,皇兄拖着病体去了苏相府,头一回醉了酒。

    她少见他如此样子,便有些好奇,刚要追问,瞧见他从袖中取出了一副已泛黄的画。

    “这画……阮小姐身上也有呢?皇兄哪得了一副与她一模一样的?”

    彼时裴念安一脸好奇地说完,裴玄回头看了过来,眼中带着她看不懂的复杂。

    远处阮流筝与苏清风同跟在端王身侧见四方来宾,女子温婉柔美,男人爽朗英俊,处处可见夸赞的声音。

    他忽然说。

    “想听听吗?孤与这位小萤火虫,曾见过的事。”

    眼看着阮流筝依旧沉睡,裴玄回过头。

    “念安。”

    他不轻不重地说。

    “没有下一回。”

    裴念安老老实实地回了公主府,裴玄起身进了内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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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一连疯癫了四五天,夜夜梦魇梦到三皇子,白日里便躲在寝殿里,非说那天晚上自己摸到的断肢残骸是儿子的。

    “娘娘,皇上已查到了,是刺客那晚躲在咱们凤仪宫,临走的时候不小心撇下的脏东西,皇上已将刺客处死了,怎么会是三皇子呢?”

    宫女上前想要搀扶皇后,却被她一手推开,只死死地抱着软榻旁的柱子,神色恍惚,衣衫凌乱。

    “是,肯定是的,就是我儿,有人敢掘开他的墓,还将他分尸,这样残忍地送到本宫面前了,你说本宫是得罪了谁么?”

    皇后想起那晚摸到的腥脏便忍不住低头作呕起来,一连五日的噩梦将她整个人折磨得形如枯槁,她不明白为何会变成这样。

    她儿子死了,她正攒着劲要给他报仇,残了腿的六皇子,病弱将死的太子,她都要把他们杀了给儿子陪葬,如今他们都还没死,为何自己却日渐虚弱,夜夜噩梦?

    皇后打了个哆嗦,恍惚地抬起头,疯癫地看着东宫的方向。

    “太子妃怎么这么久没来了?”

    她口中的太子妃睡了一天总算见清醒,酉时二刻,阮流筝起身梳洗。

    “殿下正在书房议事呢,说等您醒了再摆晚膳。”

    阮流筝有气无力地站起身,这会是连一句裴玄的名字都不愿听。

    “让他议吧,你陪我出去走走。”

    从她打凤仪宫回来的那天便没再见过外头的太阳了,春日晚间还不算热,微风吹过,阮流筝从后院出去,看着东宫的一草一木,亭台楼阁,不知不觉走到了裴玄的院子。

    大婚之后,两人便几乎没分过屋,他将所有的东西都挪到了她的院子,阮流筝也从来没进过这院。

    今日转到了难免好奇。

    内院无人拦她,阮流筝一路进去了。

    裴玄的院子和她的不大一样,装饰简单又安静,李臻瞧见她进来连忙迎上去,热情地给她介绍着裴玄的院子。

    “这是书房,这是寝居,这是殿下时常去的温泉宫……”

    阮流筝不知不觉走到了一间不起眼的屋子前。

    这小屋陈旧,看起来有些年头,上面还落了锁,东宫内便是连裴玄的书房也没这样,阮流筝一时好奇,抬手去推门。

    “这是……”

    “哎呦,娘娘。”

    李臻眼疾手快地挡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