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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养病弱太子后,郡主被宠懵了 第63章 筝儿,昨晚的声音很好听

    书房的动静闹到半夜才歇,到了最后裴玄总磨着她问。

    “孤昨日练的字,与太子妃在乾清宫看的美人,到底哪个更好看?”

    阮流筝白落了一阵泪,又被他逼问说了那么一番话,心中早恼得不行,他越问,她便越抬手打他。

    落在脊背上的力道不算重,至多也不过像调/情,裴玄对此很是受用,甚至被她打了一阵,反而低声笑了起来。

    “你说一说,嗯?太子妃,你为何不愿孤纳妾?”

    胡闹之后便清醒了,她心中的憋闷被他好好抚弄了一番,此时心中只剩畅快,阮流筝这会已不上他的当,低着头装作听不懂。

    “不愿就是不愿,殿下还不愿意我与清风哥离得近呢,这又是什么原因?”

    裴玄压在她身上,轻轻勾着她的头发,想着小姑娘清醒了便不好糊弄了。

    “太子妃不与孤说,孤等会可就真的要去乾清宫瞧一瞧美人,说不定选回来哪个给太子妃做妹妹。”

    “你……”

    阮流筝仰头又要急,才开口,眼珠一转,又哼了一声。

    “您尽管去,真喊回来个妹妹,臣妾就把这院子挪出来给新妹妹住,只是那会臣妾要去住哪,殿下可就别管了。”

    “糟了。”

    裴玄闻言轻笑一声。

    “这招不管用了。”

    连臣妾这样的词都用出来了,可想而知是要与他较真了。

    “谁让您总骗我。”

    阮流筝才被他从桌案上抱着回来,浑身没一点力气,想着桌上的那两张宣纸,顿时又恼。

    “起开,我要睡了。”

    她抬手去推裴玄,觉得身上黏糊糊的总不舒服,刚动了一下,身上的人气息便更重了。

    “起不来,太子妃忍一忍?”

    他说着轻轻动了动,阮流筝顿时腰肢一软,喘息了一声。

    “你干嘛……”

    裴玄勾唇一笑,埋头在她雪白的脖颈吻了吻。

    “起不来了,才过子时,太子妃何必睡这么早。”

    一句话落,阮流筝的手被他扣在床榻上,忍不住攥紧了枕头。

    ----

    等书房叫水,已是两个时辰后。

    天边已泛起了鱼肚白,早起上朝的大臣们已早早地入了宫,甚至这个点,宫内的嫔妃都起身妆扮请安,阮流筝却才被裴玄抱着回去歇息。

    等她一觉睡到午时,书房早没了裴玄的身影。

    阮流筝穿戴好衣裳起身,才一下了床榻,便觉得身子一软。

    她脸上顿时通红。

    真是疯了……

    裴玄身上的伤还没好,昨晚她竟这样与他……

    太胡闹了。

    阮流筝坐在桌案前拾掇了一下,起身从书房离开。

    去的时候明明慌张又恍惚,一晚上回来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青儿一边给她梳妆,一边瞧着她脖子上的痕迹,有些脸红地想她家小姐自成亲后,真是越发让人看不透了。

    之前也没见这么阴睛不定的。

    “小姐,您昨晚还说今儿再去乾清宫一趟呢,咱们要不趁着午后过去?”

    阮流筝抬手将桌上摆着的簪子插到头上,一边摇头。

    “不去了。”

    “那您不怕殿下他……”

    青儿惊呼一声,看着她的脸色。

    “不怕。”

    阮流筝的话说的坦然,青儿嘀咕。

    “您昨儿还说,因为长信候的事…”

    她话中提及长信候,终于让阮流筝嘴角的笑消散了些。

    “如今外面怎么样了?”

    “奴婢一早就去探了消息,说证据确凿,皇后的人奔走忙着,也没能找到一点翻盘的证据,皇后此时在乾清宫里闹得不行,说这跟当时三皇子的事一样,虽然证据有了,却总是蹊跷得厉害。”

    青儿不知道这其中的关窍,只叽叽喳喳地跟她感慨着,然而阮流筝听了这话,心中顿时沉思。

    三皇子?

    三皇子的事她不知道,但长信候的事,十有八九跟裴玄脱不了干系了。

    昨晚忙着与他纠缠侧妃的事,她一日也没再想起来这。

    此时一提及,阮流筝心中的矛盾纠结便又露出来了。

    皇后陷害裴玄,他对皇后做得再过分,她也不会觉得残忍。

    只是这样的裴玄,与她之前见过的,心中以为的……实在是太不一样了。

    从江相开始,她便知晓裴玄与表面表露出来的不大一样,又到那天晚上,他去救她出来,屋内满地的鲜血淋漓,再到他瞒着她白枕的事,还有那一句有些冷硬残忍的。

    “孤的弟弟都会是孤的阻碍。”

    她攥紧了手中的木梳,久久说不出话。

    她心中自然有害怕,但更多的时候,阮流筝便在心中想。

    长信候处在皇后一队,必定对裴玄做过许多不好的事,才能逼着让他如今这样对他。

    虽然阮流筝不知道当时背后绑她的到底是什么人,但裴玄这样做,必然有他的道理,他敢只身涉险救下她,那就肯定不会放过真正的幕后人。

    心中越想越乱,阮流筝索性不再去想了,她犹觉得裴玄不算个残忍的人,也许做的这一切,不过都是被时局逼迫。

    毕竟身在皇室,他总要有些能活下去的本事。

    阮流筝起身放下了梳子。

    “殿下去哪了?”

    “在前厅议事呢。”

    阮流筝刚想问为何不在书房,便又想起昨晚书房的闹腾,故作镇定地点点头,从屋子里离开了。

    ---

    苏清风已有快两天没见到阮流筝了。

    早上,乾清宫送来了两幅画像,说要给东宫纳妾,苏清风顶着一身伤去了前厅看热闹。

    纳妾好啊,他若纳了妃妾,那阮流筝肯定要大闹一通。

    苏清风已在心里想好如何善解人意地“劝”阮流筝离开了,没想到进了地方,就看见这病秧子一脸温和带笑地杖杀了御前送画又言辞逼迫他的公公,那温热的血喷洒了一地,苏清风还没来得及反应,裴玄已不紧不慢地看向他。

    “苏公子也想劝孤?”

    苏清风登时安安静静地闭了嘴。

    他从前只觉得自己疯,如今见这病秧子似乎有过之而无不及。

    苏清风才出了院子回去,江相便转头进了东宫。

    “皇后往天牢递了许多回信,臣都拦下来了。”

    “只是臣故意闹大了动静,甚至让人放出流言说长信候认罪也承认盗走白枕,幕后人还是没有半点动静。”

    “若真这么容易,孤也不会到了此时还没找到东西。”

    裴玄不紧不慢地摇头。

    “剩下的你不必管了,将长信候的事情盯好。”

    长信候手中有一块兵符,这兵符不能经了江相的手递给他,但裴玄手下也不是只有江相这一个能人。

    “殿下放心就是,只是……长信候那边,咱们真要……”

    江相眼中闪过几分不赞同。

    裴玄轻飘飘瞥过去一眼。

    “孤在这个位置,三年前三年后,行错一步便是万丈深渊,你跟在孤身边三年,到了此时竟还有这样不必要的仁心?”

    “江相,孤看你是好日子过得多了,便忘了当年他们如何对你我赶尽杀绝。”

    “你如此优柔,是想给他们留待来日吗?”

    他抬步往前走,到了江相面前,那温和带笑的眸子里便溢出一分冷漠。

    “你若如此犹豫不忍,等他们反扑回来之前,孤便能亲自了结了你。”

    江相顿时一个激灵惊醒,俯身跪下去。

    “臣该死。”

    ---

    阮流筝还没到前厅,迎面便碰上了出来的裴玄与江相。

    “怎么醒这么早?”

    他极自然地走上前揽住阮流筝的腰肢,江相正跟在身后擦着满头的冷汗,瞧见阮流筝又跪了下去。

    “太子妃大安。”

    “江相。”

    阮流筝轻轻颔首,刚要再说上两句,便见江相一脸惶恐地拜过离开了。

    “您在前厅跟他说什么呢,我怎么瞧着他今儿这么害怕?”

    裴玄不以为意地笑了一声。

    “谁知道呢?多半是年纪大了,便见什么都喜欢一惊一乍的。”

    阮流筝嘴角抽搐了一下,知晓他岔开了话题,便也没再过问。

    “睡了一天,可想吃点什么?孤瞧你眼下乌青都重了。”

    他装模作样的心疼并未让阮流筝有好脸色,睡了半日舒服了许多,但她紧接着便想起昨儿的事。

    昨晚上她实在没力气清算,这会可有时间了。

    只见阮流筝弯着纤细的身子从他怀里钻出去,脸上不大好。

    “我今儿一早已听说了,昨日父皇并未让人前来过问殿下,画像分明是今日送来的,您昨晚为何骗我?”

    宣纸的事她昨晚已看到了,但传信的太监今日才来,他昨儿怎么知道了这事,还将计就计地骗她?

    裴玄瞧见她小脸上薄怒的红,一时觉得有趣,勾唇一笑。

    “筝儿猜一猜,你猜对了,孤待会便给你些奖励。”

    他凑到阮流筝身边,别有深意地强调了“奖励”这个词。

    顿时让阮流筝想起昨晚,他无数次覆在她身上,亲一亲她也要说是奖励,闹得她没了力气还非要再来一回的时候,说的也是奖励。

    “这是哪门子的奖励,分明是你……你……真是不要脸皮!”

    阮流筝脸色连着脖子都红了,咬着唇恼了一会,才咬牙切齿地喊出了这个词。

    “这话倒是新鲜,昨晚孤没听筝儿骂过呢。”

    裴玄却丝毫不恼,长臂一伸把阮流筝纤细的腰肢揽进怀里。

    他埋在阮流筝脖颈上,贪婪地吸了吸她身上的馨香。

    女子柔软的身段着实让他着迷,让裴玄想起昨晚,他食髓知味,一遍遍哄骗着她。

    她知道了宣纸的假,又被他逼迫着说了许多害臊的话,到了最后也没见他停下,便眼尾泛着泪,抬手捶他,一声声骂他。

    “骗子,伪君子……裴玄,你要些脸。”

    那些话没让他停下,反而愈发兴奋地掌控着她沉沦,她在床榻间连骂人的声音都那么好听,直至此时让他想起来,依旧觉得心中燥热。

    他抱着阮流筝,轻轻磨着她的耳垂吮吸,仿若叹息一般,声调极低地哑声道。

    “筝儿,昨晚的声音很好听,今晚入了榻,你再骂两声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