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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的土地爷 第24章 入梦闫埠贵

    王母拿到房屋钥匙,就和大姐去打扫屋子,王主任在答复了大院一些咨询人的问题后,就告辞离开了。

    易大妈、闫大妈等与王母关系要好的几个人,也都热情地赶过来帮忙收拾屋子。她们手脚麻利,动作迅速,不一会儿功夫,原本略显杂乱的房屋就被整理得井井有条。虽然还有些简单,但只要再添置一张床铺,这里就能住人了。

    小建设和萱萱两个孩子更是兴奋异常,像两只欢快的小鸟一样在屋子里跑来跑去。他们好奇地摸摸这儿,碰碰那儿,眼中满是新奇,似乎对这屋子里的每一处角落都充满了探索的欲望。

    等到所有事情都处理妥当之后,众人便各自散去,回家休息去了。王土地也回到自己的房间,稍作歇息。夜色逐渐深沉下来,万籁俱寂。

    王土地轻轻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将神念缓缓退出空间。接着,他控制着神念如轻柔的微风一般,无声无息地覆盖整个院子。仔细感应一番后,发现大家都已沉沉睡去,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随后,王土地的神念悄然飘向闫家。此时的闫埠贵正安静地躺在床上,呼吸平稳而均匀。只见王土地微微弯曲手指,快速掐动法诀,施展入梦之术。瞬间,他的神识如同灵动的游鱼一般,顺利地钻进了闫埠贵的梦境之中。

    闫埠贵的梦中,是一个无比空旷的房间,四周一片洁白,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或摆设。闫埠贵静静地躺在房间中央的床上,双眼紧闭,仿佛沉浸在深深的睡眠之中。

    王土地依旧是以那威严庄重的土地爷形象出现在闫埠贵的梦里。他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到闫埠贵的身前,然后伸出手轻轻地推了推闫埠贵。

    闫埠贵受到外力的推动,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当他看到眼前站着一个陌生的身影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他皱起眉头,盯着面前的人,不解地问道:“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问完话后,他还警惕地转过头,四下打量起来,显然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环境感到十分困惑。

    王土地微笑着看着闫埠贵,威严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闫埠贵,我是土地公,因为一些事特来你梦中相见。”

    看着闫埠贵不信的眼神,王土地伸手敲了他一个脑瓜崩:“小子,要不是和你的祖先有点交情,我才不想看到你。”

    闫埠贵被眼前人一个脑瓜崩打的呲牙咧嘴,也知道好人不吃眼前亏,随后挂上讨好的笑容:“土地爷,我相信,那您找小人是有什么事吗?”

    王土地看着闫埠贵猥琐的状态,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要知道,我虽然是个小神但是还是有一些你们凡人没有能力,我就是看到你晚年悲惨的人生,加上和你祖先有些交情才现身指点与你。”

    “那土地爷,我的晚年怎么会悲惨呢?我有几个儿子,是儿子不孝顺吗?还是有什么不好祸事?”听到眼前人的话,闫埠贵虽然不相信但还是认真的询问,他也有自己的算计。

    “是不是真的,自己去感受吧!”

    说完王土地神念笼罩闫埠贵,闫埠贵在神念笼罩时就陷入一个梦境中。

    梦中他还是正常的生活,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他几个儿子都已经长大,自己还是用那套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的理念,算计着生活,算计着每一天,算计自己,算计儿女,也算计所有人。

    时间很快他和老伴来到晚年,人老了身体也出现了各种各样的问题,他们需要依靠儿女生活着,他算计的所有都开始反馈给他了。

    吃饭,睡觉,所有的一切儿女都会和他算钱,最后他和老伴生病了,需要住院,当他和儿女要钱的时候,儿女却不愿意出,因为他们都学会可他那种算计的本性。

    他们知道他和老伴都老了,已经没有能力赚钱了,他们拿钱出来给他们治病,他们后面是还不上的,这是一笔赔本买卖,所以不愿意出。

    就这样老伴倒在病床上,自己也拖着病痛的身体苟活于世。

    梦境最终,闫埠贵心生悔意,他于老伴墓前懊悔不已。然而,那个与他共度半生的人,已然无法听见。

    王土地凝视着眼前涕泗横流的闫埠贵,虽已自梦境中抽身而出,却仍未能从悔恨的苦痛中回过神来。

    “为什么,为什么啊,我们是他们的父母啊,他们怎敢如此行事?”

    “我错了吗?我不过是算计一点罢了,可我还是让他们平安顺遂地长大成人,还为他们操持婚事。”闫埠贵泪眼朦胧地望着王土地,企图从他那里寻觅到答案。

    王土地看着闫埠贵,不知该如何言说,心中着实有些失望,时至今日,他仍未幡然醒悟。

    “算计,你竟觉得自己只是稍有算计?”

    “还有你的儿女,又怎会如此?岂会如此?这不正是你言传身教的结果吗?”

    闫埠贵呆愣地望着王土地,满脸尽是难以置信之色,王土地所言,难道真是他的过错?

    “孩子就如同一张纯净无瑕的白纸,等待着生活的画笔为其涂抹色彩、勾勒轮廓。作为一名肩负着教育使命的教师,你应该比任何人都要明白这个道理啊!你的儿女在成年之后如何与人相处、如何对待他人,很大程度上都是从您这里学习和模仿而来的。他们会全盘接受并传承您所展现出来的行为模式、思维方式以及价值观念,甚至可能会在此基础上加以发展和强化,变得有过之而无不及。”

    此时,闫埠贵那张原本就苍白得如同纸张一般的面庞,显得愈发没有血色。王土地一眼便看出,尽管闫埠贵嘴上并未回应,但实际上他内心深处已经对这番话表示认可,只不过出于某种原因,他并不愿意坦然承认而已。

    “人呐,可以凭借自身的智慧去推算天象变化,可以预测大地的起伏变迁,然而却永远也无法准确算计到人心的复杂多变。这便是你此生犯下的最大错误所在。”说罢,王土地缓缓抬起手,轻轻拍了拍闫埠贵的肩膀,仿佛想要通过这一简单的动作传递给他一些力量或者启示。紧接着,只见王土地的身影突然化作一道耀眼的白光,瞬间消失在了闫埠贵的梦境之中,只留下闫埠贵独自一人静静地伫立在原地,陷入深深的沉思当中。

    当王土地成功退出闫埠贵的梦境后,他发现自己的心情同样异常沉重。这些年来,一直在算计与被算计之间周旋,到头来却是一场空,失去了太多珍贵的东西。这样做到底值不值得呢?想到此处,王土地不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唉……”这一声叹息,既是对过去种种经历的无奈感慨。

    第二天一早闫家起来,闫大妈和往常一样做着饭,闫埠贵进去厨房。

    “孩子他妈,从今天开始,做到不用和以前一样,算计着做,尽量让孩子吃饱。”

    闫大妈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人,要不是这么多年对他的了解,她都觉得她男人被别人换了。

    “老闫,你怎么了?你没出什么事吧?你可别吓我。”

    闫大妈哆嗦着双手抚摸着闫埠贵的身体,她真的吓着了。

    “我没事,孩子他妈,就是昨晚做了个梦,想通很多事,你做饭吧,一会吃饭我有话说。”闫埠贵安慰的拍拍闫大妈,解释道。

    早饭摆上桌,闫解成,闫解放,闫解旷三兄弟都震惊了,自己家从前吃饭可都是,窝头论个,咸菜论条的。现在眼前满满一碟子咸菜,一盆的窝头什么情况。

    闫埠贵坐下看着眼前三个孩子,眼里一片复杂,要说狠也说不上,昨晚他想了很久,土地爷说得对一切的源头都在自己这里。

    “今天我有些话想说。”看到闫解成三兄弟和老婆都看着自己。

    闫埠贵整理了一下思绪说:“从今天起咱家不再记账,吃饭不再分配吃饱就行,但是不能浪费,以前我是被逼的,就那点工资,咱们家五口人还全部是大小伙子,我不算计怎么办。”

    “但是我也想通了,生活可以算计,和你们不能算计,所以我给你们在这里道个歉,爸爸也希望以后你们也理解一下,不是爸爸能算计,只是不算了咱家活不了。”

    “咱家以后该吃吃该喝喝,爸爸不和你们算账,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们自己也要多帮帮你妈,你妈照顾这个家不容易,好了就到这吃饭。”

    闫埠贵面不改色地说完后,压根不顾及眼前三个儿子以及旁边老婆那震惊得犹如石化般的目光,自顾自地拿起筷子,旁若无人地大快朵颐起来。

    闫解成几兄弟此时完全被父亲这一番惊世骇俗的话语给吓住了,一个个呆若木鸡,仿佛时间都在此刻凝固了一般。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向来在家里说一不二、吝啬小气到极点的父亲竟然会向他们低头认错!望着眼前这个再熟悉不过却又突然变得陌生起来的父亲,他们一时之间有些难以适应,心中五味杂陈。

    然而,经过短暂的惊愕之后,他们还是决定接受父亲的转变,毕竟谁不希望自己的家庭能够和睦温馨呢?于是,三兄弟互相对视了一眼,心有灵犀地点点头,随后纷纷拿起筷子,埋下头来默默地吃起饭来,不再言语。

    而坐在一旁的闫大妈同样也是满心狐疑,她一边机械地往嘴里扒拉着饭菜,一边暗暗思忖着:自家男人今天究竟是撞了哪门子邪?怎么会像变了个人似的,不仅主动跟孩子们道了歉,还如此一反常态地大方起来。以她对闫埠贵多年的了解,这种情况实在是太反常了,要说他是突然间自己想明白了,打死她都不会信的。

    正所谓“知夫莫若妻”,闫大妈对于闫埠贵的脾气秉性可谓是了如指掌,所以她断定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缘由。只是此刻当着众人的面,她不好直接开口询问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