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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傻王布局逃京,皇帝傻眼了 第39章 青楼救主显忠心,马车内讧闹不休

    王守贞一进去就看到常威在打来福。

    “……”

    不对,映入王守贞眼帘的,是几个大妈正把王爷死死压在身下。

    见状,王守贞心头一紧,瞬间抽出长刀,声如洪钟般怒喝:

    “都给我滚远点,不然休怪我刀下无情!”

    那明晃晃的刀刃闪烁着寒光,大妈们瞧得真切,只觉脊背发凉,吓得屁滚尿流,慌不择路地往门外奔逃。

    王守贞心急如焚,几步上前,赶忙查看宁怀瑾的状况,

    这一瞧,却发现他脸上密密麻麻印满了唇印,模样好不滑稽 。

    宁怀瑾倒是不在意唇印的事情,他在琢磨这个王守贞。

    这个时候没有因为自己是傻子而欺辱自己,甚至还拔刀护着自己。

    他微微点头,看来这个人可以争取一下。

    禁军们神色肃穆,小心抬起王爷安置在马车之上,马蹄声碎,队伍再度启程。

    宁怀瑾的娘亲江韵,一身农妇打扮,稳稳坐在一辆特制的宽敞马车里,

    身旁是她五个如花似玉的儿媳妇,妆容精致,神色各异。

    沈清婉、柳若烟也在其中,沈清雪瑟缩在一角,满脸的不甘与委屈。

    “你们到底什么时候放我走?”

    沈清雪憋了许久,见车厢里无人搭理自己,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她侧身看向沈清婉,声音里带上了几分讨好的娇软,

    “姐姐,你跟她们说说,放我回去吧,我发誓,一个字都不会往外透露,我真的好想回家。”

    沈清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翻了个白眼,语气阴阳怪气:

    “哟,妹妹,从前在宰相府,你可从没这么亲昵地叫过我。怎么,跟着我们北上,委屈你了?”

    沈清雪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急切辩解:

    “不委屈,真的不委屈,就是太久没见爹娘,实在想家。姐姐,要不你们行行好,放我回去,我保证自己走,绝不麻烦你们。”

    江韵一直静静听着,此刻终于开口,声音清冷,不带一丝温度:

    “放你,那是绝无可能。不过,要是你想死,把你的尸体送回宰相府,倒也不是不行,你自己选吧。”

    这话一出,沈清雪瞬间闭了嘴,

    像只受惊的鹌鹑,蜷缩在车厢角落,连大气都不敢出。

    她身子微微颤抖,时不时悄悄抬头,目光在车厢里打转,打量着周围人的神色。

    哼,我就不信你们能一直不睡觉,等你们放松警惕,我就找机会跳车。

    等我回了家,一定让爹爹把你们的密谋一五一十告诉陛下,让他把你们全都斩了,为我出这口气!

    沈清雪这点心思,全写在了脸上,她刚一抬头,滴溜溜转着眼珠子,柳若烟眼疾手快,

    “啪”的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看什么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劝你把那些小心思都收起来,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沈清雪捂着脸,眼圈通红,看那模样马上就要哭出声了。

    江韵“啪”的一声,又给了她一巴掌,

    “你敢哭,我现在就把你毒哑。”

    沈清婉看到这一幕不为所动。

    回想起十二岁那年,沈清雪为了争嫡女的位置,不惜给自己下药,用乞丐毁自己名节。

    那时候多亏瑾哥哥相救…

    后来沈清雪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竟然推自己落水,差点把自己淹死了。

    种种恶行,罄竹难书。

    别说她现在挨打了,就是现在把她杀了,沈清婉都觉得不解恨。

    暮色像是被打翻的墨汁,缓缓在天边晕染开来,丝丝凉意也随着天色渐暗,悄然弥漫在行进的队伍之中。

    江韵从包袱里掏出几块饼子,饼子黄澄澄的,质地硬邦邦;

    凑近细瞧,粗糙的纹理间带着几分烟火气,也不知是用何种粗粮碾磨制成。

    “眼看天就要黑了,大家都吃点吧。还有十几天的路要赶呢。”

    江韵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疲惫,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温和,她将饼子一一递到众人手中。

    饼子硬得像石头,牙齿咬上去,纹丝不动,只能就着水,一点点将其化开,才能勉强入口。

    沈清婉出身名门,是养尊处优的大家闺秀,

    可如今身处这漫漫旅途,颠沛流离,

    她心里清楚,有口吃的已是难得,便也不挑不拣,接过饼子,就着皮囊里的水,慢慢吞咽。

    再看沈清雪,捏着饼子,翻来覆去地打量,脸上满是嫌弃,樱桃小嘴一撇,娇声道:

    “我才不吃这个,我要吃悦香楼的水晶肴肉、醉仙阁的西湖醋鱼、品翠轩的翡翠白玉汤、如意楼的葱烧海参。”

    那语气,好似还置身在宰相府的奢华宴席上,满是骄纵。

    大儿媳孙惠兰一听这话,火气“噌”地一下就冒了上来,

    上前一步,“啪”的一巴掌就拍在沈清雪的脸上,怒道:

    “你在这儿报菜名呢?爱吃不吃,不吃给我!”

    说着,作势就要去抢沈清雪手里的饼子。

    沈清雪被这一巴掌吓得不轻,浑身一颤,双手死死握住饼子,紧紧护在胸口,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小声嘟囔着:

    “我吃,我吃,谁说我不吃了。”

    说罢,极不情愿地咬了一小口饼子,

    饼屑在齿间摩擦,硌得牙龈生疼,

    腮帮子也跟着酸麻起来,她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差点没把嘴里的饼子吐出来 。

    五儿媳陆沁瑶本就是个心地善良的姑娘,见她这副模样,将自己的水囊递给她,

    “就着水吃吧,把水含在嘴里,慢慢化开再吃。”

    沈清雪接过水囊,眼泪吧嗒吧嗒的掉。

    自己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在农家院的时候,就是住柴房,吃不好,睡不好。

    现在好不容易出来了,还是吃这种东西,还过上了颠沛流离的日子。

    她是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

    你们这群贱人,都给我等着吧,千万别让我找到机会,到时我让你们都不得好死!

    其实,也不是不能准备一些糕点之类的吃食,这天寒地冻的,食物也不容易放坏。

    只是时间太过于匆忙,只能带着家里把备用的干粮。

    这就是江韵的忧患意识,她不知道哪天可能就要逃命去。

    所以家里经常备着干粮。

    这饼子其实是几种粗粮混合做的,

    优点是可以长期保存。

    缺点显而易见——难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