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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傻王布局逃京,皇帝傻眼了 第54章 身份不明的契丹商人

    马克思《资本论》曾经说过。

    当利润达到百分之十时,就会有人蠢蠢欲动;

    当利润达到百分之五十,就有人敢铤而走险;

    当利润达到百分百,他们敢于践踏人间一切法律;

    而当利润达到百分之三百,哪怕是掉脑袋,他们也在所不辞。

    说到底,不就是钱吗?

    人之所以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太低。

    巧了,作为穿越者,最不缺的就是赚钱的手段。

    琉璃、香水、烈酒、香皂,哪个不是日进斗金的玩意。

    他之所以在京城的时候不做,那是因为没有实力,你造出的东西也不属于你。

    之所以这么想要马,那是因为马匹实在太重要了。

    要知道,在古代,没有热武器的情况下,骑兵就是无敌的。

    这里还有一点,一般骑兵都是配双骑的,甚至三骑。

    如果是重骑兵,五骑也是有的。

    宁怀瑾粗略估算了一下,在一人三骑的情况下。

    算上马具、武器、铠甲、草料加上各种杂七杂八开支,想养活2万骑兵,每年开支在600万两以上。

    当然了,这只是初期,以后的日常维护加饷银会少一些。

    “看来目前第一要务还是赚钱啊,没钱说啥都是扯淡。”

    作为一州的节度使,他其实有相当大的自治权。

    军队、经济、幕僚任免、资源等,都在节度使的管辖和控制范围。

    虽说自己不受皇帝待见,甚至一度想杀之后快,但是,一旦到了易州,再想动自己就难了。

    他可不是古代人,讲究什么三纲五常。

    自己那个便宜爹,就是讲究忠义,才会被害死。

    反正皇帝要是有种大可派兵来打,等自己把大炮火器都造出来,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

    虽然暂时买不到马匹,但是买一些肉干还是可以的。

    宁怀瑾很快就带着人来到互市。

    沈清婉哪里见过契丹人,现在她看什么都觉得新奇。

    契丹人主要贩卖一些牛羊、骆驼、皮毛和药材。

    药材如人参、鹿茸、麝香。

    皮毛如虎皮、狐狸、貂皮。

    都是有的。

    但宁怀瑾对这些并不感兴趣。

    不过但是可以买一些皮毛,给娘亲嫂嫂们做一身狐裘。

    来到一个摊位前,宁怀瑾手中翻看着各式皮毛。

    “老板,貂皮怎么卖的。”

    契丹老板一看,有生意上门,那也是热情的不得了。

    “哟,客官好眼力,貂皮一张银二分,豹皮一张银一钱,熊虎皮每张银三分。”

    二分银,大概0.8克,约铜钱20文。

    在宁怀瑾看来不算贵。

    他大手一挥,也不讲价,掏出银票就拍在简易的柜台上。

    “行,这些我都要了,给我装起来。”

    契丹老板尴尬一笑,

    “客官,真不好意思,咱们这儿不收银票。金银铜钱,以物换物都可以,就是不收银票。”

    宁怀瑾也是第一次来,不清楚这里的情况,他有着困惑的看向王守素。

    “?”

    王守素心想,你看我干什么玩意?你第一次来,我也是第一次来啊。

    你一个王爷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宁怀瑾暗骂自己傻缺,看这憨批有什么用。

    他拿出一颗琉璃珠,稳稳捧在手心里。

    “老板,你看这颗珠子,价值几何?”

    契丹老板眼睛瞪的溜圆,似有$在里面跃跃欲试。

    “哟,这可是好东西,看样子有拳头大小、通体酒红色、颜色浓郁醇厚又不失透亮。真是好东西啊。”

    契丹老板摇了摇头,哀叹一声,接着说道:

    “客官,我这两车的皮毛,都不及这珠子万一。”

    宁怀瑾收回琉璃珠,拱手笑问:“老板,怎么称呼?”

    “再下石抹启富。”契丹商人拱手回答。

    宁怀瑾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低声问道:

    “启富兄能否借一步说话?”

    石抹启富一脸迷茫,做买卖就做买卖,怎么跟做贼一样?

    北地之人向来直爽,他实在不理解,南人怎么这么多弯弯绕。

    但还是跟身旁的人用契丹语嘱咐了几句,随后从简易的柜台后方走了出来。

    找了一间不算豪华的酒楼,要了一个二楼包间,众人随意坐下。

    直到酒菜上齐,宁怀瑾也没有说出自己的目的,这可把石抹启富急坏了。

    “客官,咱们有话不妨直说,我性子急,不懂那些弯弯绕。”

    宁怀瑾哈哈大笑,举起酒杯说:

    “启富兄,再下宁怀瑾,若是不弃,叫我一声宁老弟便好。其实这次请你来,是有笔大买卖想和你谈。”

    大买卖?石抹启富更迷糊了。

    能有什么大买卖?这一颗琉璃珠抵得上自己全部身家了。

    要说还有什么大买卖…

    想到这里石抹启富脸色一变。

    “你想要马匹?”

    宁怀瑾点了点头。

    石抹启富仰头,喉结滚动,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他猛地把酒杯重重搁在桌上,直勾勾盯着面前之人,冷冷开口:

    “你可知,去年有个人私自贩马给你们南人的,现在人头还在幽州城头上挂着。”

    宁怀瑾再次看向他腰间狼形图案的令牌。

    从一开始,他就注意到了,这个石抹启富绝非普通商人。

    “启富兄,来,咱们先喝酒。”

    契丹人好酒,这也跟环境气候有关系。

    两人举起酒杯碰了一下,随后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宁怀瑾没有着急提马匹的事情。

    他猜测,这个石抹启富并非搞不到马匹,也不是不想赚钱。

    因为他从石抹启富眼中看到了贪婪…

    之所以拒绝自己,应该是因为自己是生脸,怕被钓鱼执法之类的。

    “启富兄,我需要皮毛、还需要肉干。银钱我让人送过来,都要现货,有多少要多少。你算算要多少银钱。”

    石抹启富一听有买卖做,顿时酒意都散了几分,拿出算盘珠子,拨了又拨。

    交易完成后,宁怀瑾拿出一颗成色不那么好的琉璃珠递给他,

    “启富兄,我要前往易州。

    若是以后能弄到马匹,大可以送来,有多少,我要多少。

    咱们做商人的,就图个利。这一颗琉璃珠,就当作见面礼,算是交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