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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比什么,我万界无限穿 第67章 顺溜回家

    带了一个排的士兵,乔宽穿上了他的马靴和黑色皮大衣,打理的整整齐齐,坐上车,出发了。

    本来顺溜骑着赤狐是很威风的,可在吉普车这种高科技面前,却硬生生的变成了一个通讯兵,还是乔宽高瞻远瞩,老早之前就想到了今天的情况。

    跨过山野,在顺溜的带领下,顺着一条土路,最终停在了一处离镇子不远的小院子前,两间土屋,一间牲口棚,连口井都没有,可见顺溜如今的姐夫混的有多差劲。

    听到马蹄声,还有车的嗡鸣,屋里的人赶紧出来查看,正看到顺溜还有他身后的一众士兵,还有坐在吉普车上,鹤立鸡群的乔宽。

    来人一男一女,男的没什么好说的,傻里傻气,一副活不长的短命相,女人就要着重介绍一下了。

    她就是顺溜的姐姐,一身粗布衣裳难掩她的风情,眉黛青颦,莲脸生春,丰t肥r,让人很难把持得住,乔宽此刻都有些理解坂田那个时候的心情了。

    在来的路上,据顺溜说,她姐姐也没有大名,他爹娘都叫她蕾儿。而她又姓陈,乔宽便称呼它为陈蕾。

    “顺溜!”陈蕾看到顺溜很是惊喜,叫了一声,而后跟顺溜紧紧抱在了一起,自从顺溜去参军已经有快一年没见到了,今天看到顺溜回家自然是喜出望外。

    “姐!”顺溜也亲切的叫着。转过头又叫了一声姐夫,那个叫做保国,却没有在前线保家卫国而是在镇上给人帮忙杀猪的男人。

    “顺溜,这是?”陈蕾打量着已经从吉普车上下来的乔宽,道。

    在她眼里,这是一个很有英雄气的男人,身材高大,一举一动都尽显威严,她之前从来没见过这种男人,不自觉的就被他给吸引了目光。

    “这是我们的军区的首长!”顺溜喜笑颜开的跑到乔宽身边介绍道,“我们首长听说我要回家探亲专门跟我一起回来看看,姐,你可得好好招待我们首长!”

    陈蕾一听乔宽是个首长,顿时有些受到了惊吓,用手捂住了嘴巴,竟然是这么大的人物!

    而后很快便恢复过来,笑道:“那是肯定的,我得多谢你们首长,把我弟在部队上照顾的这么好,身子骨都结实了不少。”

    说着拍了拍顺溜的肩膀,顺溜也感到骄傲,道:“那是,我们成天训练。”

    那个不知道是不是姓马的保国连陈蕾一个女子都不如,直到现在这才堪堪从对乔宽身份的震撼中走出来,只不过身子仍会有些发抖。

    “成天训练,那不是很苦?”虽然表现差劲,但这保国还偏爱找存在感,接过话茬,道。

    “一点都不辛苦,我们平时训练多流汗,打仗的时候就能少流血,这是我们首长说的!”顺溜现在最最佩服的非乔宽莫属了,经常把他的话放在嘴边。

    “顺溜,你打过仗吗?”保国道。

    “怎么没打过,就前几天,我们就打了一场大仗,在南阳镇,小鬼子的松井联队都被我们打跑了,那什么狗屁的国军第五十五师,平时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见了我们六分区那还不得老老实实?”顺溜道。

    听完,陈蕾二人心里更佳震撼了,松井联队和国军的一个精锐师都不是对手,这实力未免也太强了吧!

    看到乔宽在旁边站着,一直笑着看他们聊天,陈蕾最先反应过来,迎乔宽进了院门,而后吩咐保国去镇上割肉,她则进屋给他们倒水。

    给了翟冶几块银元,让他带着战士们去镇上吃点东西,这里太小,没法坐开这么些人,等吃完饭再回来。

    等陈蕾端水出来,发现院里只剩乔宽和顺溜二人了,问起其他人,乔宽道:“多置办我一双筷子就够麻烦你了,那些小崽子被我打发走了。”

    陈蕾忙摆手说不麻烦,不麻烦。

    而后在等保国回来这段时间,陈蕾在院里洗菜择菜,乔宽偶尔会向她那看一眼,而陈蕾也时不时的往他们这偷瞄,有时候他们两个的目光会碰巧遇到一起,陈蕾总是害羞的躲开。

    等保国回来,陈蕾又洗肉切肉,生火添水,给他们煮肉汤喝。

    陈蕾手脚很麻利,没用一个小时便置备了一桌子的菜,虽然说除了一锅肉汤其余的都是些白菜或是山里的野菜,可在她的手下也同样都变成了美味佳肴。

    四人围坐在一起吃饭,刚开始是顺溜在讲他在军中的趣事,后来乔宽也加入了进来,讲了讲自己在军中的见闻,他的经历可比顺溜丰富多了,而且口才也好,听得陈蕾都入迷了。

    而且在交谈中,陈蕾发现,这个大领导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难相处,也就渐渐放开了心扉。

    ……

    等吃过饭,翟冶带兵士们回来了,乔宽提议去镇上集市逛一逛。

    陈蕾有些意动,不过碍于矜持没有表示,最终在顺溜的劝说下,这才同意。

    顺溜让陈蕾骑乔宽的高头大马,陈蕾刚开始推辞,后来乔宽也鼓励她骑,这才让她下定这个决心。

    乔宽这次从军区带过来两匹马,陈蕾骑一匹,乔宽骑了另一匹,走在一起,正好成双成对。

    这让保国有些莫名的心慌,尽管再怎么安慰自己,可让自己貌美的媳妇要跟着这位首长去镇里逛街,保国是一万个不放心,他找了个借口也想去,却被陈蕾拒绝了,让他在家看家。

    乔宽临走前斜睨了他一眼,真是只癞蛤蟆!

    ……

    去了镇上,乔宽与陈蕾骑马并排走在前边,后边跟着一个排的战士踏着整齐的步伐,荷枪实弹,威风八面,镇上的百姓看到了都纷纷退让,生怕惹到了这些大人物,然后遭受灭顶之灾。

    有些人认出了陈蕾,谁让她的美在这十里八乡是出了名的,都对她偷偷的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有羡慕的,也有嫉妒的。

    “最前边骑高头大马的人我认得,那是咱们六分区的陈首长,这陈蕾竟然认识陈首长,而且还能跟他并肩同行?”一个年轻人认出了乔宽。

    “小浪蹄子,攀上高枝儿了呗!”一个长相凄惨的妇女嫉妒的眼都红了。

    “你别瞎说,看到给陈蕾牵马的那个了吗,那不就是顺溜嘛!”一个中年男子嫌恶的看了那妇女一眼,道。

    “还真是!原来是顺溜回来了!那陈首长应该是跟他一块来的。”一个头发花白的大爷捋了捋胡子赞叹道,“咱们首长真的是爱兵如子啊!”

    ……

    听到街里街坊那小声的议论,陈蕾脸蛋有些泛红,尤其是听到那妇女的话,让她很是赧颜,不好意思再骑在马上了。

    她想下马,不过被乔宽制止了:“他们愿意说什么那是他们的事,只要你自己开心就好。”

    这句话对陈蕾触动很深,之前可从来没有人告诉她这样的话,一个女人,真的可以为了自己而活吗?

    走过一处手帕的摊位,乔宽看中了一块丝帕,扔了一块大洋,把丝帕买了回来,摊主还想给他找钱来着,乔宽摆摆手,表示不用了。他现在可不比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缴获了那么多东西,手里阔得很。摊主连忙道谢。

    “这块丝帕送给你,好不好看?”乔宽手里的丝帕递给陈蕾,道。

    当然是好看的,雪白的丝巾上边绣着烫金的凤凰,只是这礼物太贵重了,而且她又是有夫之妇……

    “过来,我给你系上。”乔宽就知道她不会收,于是霸道总裁的戏码又出现了。

    面对乔宽不容置疑的语气,陈蕾有心拒绝,却无力反抗,而且赤狐马也听他的话,往他这边挪了两步。

    乔宽低下头,从她那纤细的手中拿过了丝帕,认真的帮她系在了她的藕臂上,充当了一个袖箍的作用,煞是好看。

    陈蕾俏脸泛红,面对乔宽的霸道,她丧失了拒绝的能力。

    “好看吗?”乔宽再次问到。

    陈蕾微微点了下头。

    顺溜在一边看着直挠头,虽然他没谈过恋爱,但总感觉这画风有点不对劲。

    刚要出声打扰,却被翟冶拉到了一旁,告诉他司令员这是在和他姐姐拉近感情,军民一家亲嘛,这很正常。顺溜挠挠头,仍感觉哪里不对劲。

    ……

    回去之后,乔宽便命令战士们先回营地了,在这里也没他们的住处,单把翟冶留了下来。

    他有任务要交给翟冶去办,让他天黑后去镇上把一个叫虎生的人抓来,就是老是骚扰陈蕾的那个民兵排长。

    到了小院,保国忙凑到媳妇面前左瞅右瞅,生怕她被乔宽占了什么便宜去,却不敢直面乔宽,说到底,就是个怂货。

    当看到那块丝帕的时候,保国大发雷霆,大声质问陈蕾这东西哪来的,陈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乔宽代她回答:“是我送的!”

    “以后别乱收别人东西。”保国当然知道是乔宽送的,可还是没有正面刚的勇气,对陈蕾气哼哼的说了一句便自己回里屋了。

    陈蕾心里有些苦涩,自己的丈夫,在这个男人面前,真的是处处不如呢!

    只有顺溜还这那傻愣愣的问:“保国在生什么气?”

    没人搭理他。

    ……

    入夜,顺溜早就睡着了,乔宽却根本没有丝毫睡意,听着隔壁土屋里传来的轻轻的痛呼和吟唱声,乔宽便能想象到此时那里的画面,肯定是保国在他这里受了气没地撒,正对着陈蕾使劲呢!

    恨的乔宽牙根痒痒,真想起来过去一枪把那傻逼崩了,可最后还是忍住了,且让你再最后享用这么一会儿,迟早还是他的!

    后半夜,窗外传来了一声明显的动静,乔宽知道是翟冶在行动。顺溜也醒了,不过只是向外边看了一眼,倒头又睡下了。

    没多久,陈蕾那屋亮起了等,保国提着油灯出来查看。

    也就是一分钟左右,保国一声惨呼传来,乔宽知道,翟冶得手了!

    这道声音惊醒了所有人,乔宽也装作刚睡醒的样子,和顺溜一块起来出去查看,与陈蕾汇合到一起。

    循着声音的来源,三人拿着灯往往前走,突然顺溜被绊了一下,拿灯往下一照,发现是一个死人,把三人中胆子偏小的陈蕾吓了一跳,不过这人不是保国,而是乔宽提到过的虎生,他旁边还有一具尸体,那才是保国的。

    看到自己丈夫的尸体,陈蕾有些无法接受这个其实,眼前一黑,就要往后边倒去,乔宽从后边抱住了她,顺势将她搂在了怀里,可在这个时候,陈蕾心慌意乱,并没有发现乔宽的不轨之心。

    顺溜是见过血的,而且对他这姐夫也不亲,接受能力比较强,此时已经蹲下查看二人的死因了。

    从表面上看,二人应该是互殴而死的,保国是被用刀捅死的,而虎生则被用油灯敲烂了脑袋,旁边倒着的瘪的不像样的油灯可以作为证明。

    可惜了,这个时候既没有包拯,也没有指纹采集,所以,第二天即使镇长来到了这里也是束手无策,而且乔宽也在这里,还轮不到他一个小小的镇长来指手画脚。

    最后,乔宽在“充分”的做出了调查后,做出了判断,这个虎生应该是贪恋陈蕾的美色,所以趁着夜色想要对保国进行杀人夺妻,可他却没想到保国临死了力气还那么大,没防备,被用油灯打烂了脑袋。

    这个解释虽然有点草率,但合情合理,而且乔宽是首长,这里就他最大,他还不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镇上的人大多都接受了这一说法,纷纷背地里说陈蕾是个丧门星,克夫命,当然了,主要是他们文化程度不够,要不然肯定能用一个更确切的词来形容:红颜祸水。

    陈蕾这几天都不敢出门了,不想听到这些风言风语,同时也是心里委屈,她又没有做错什么。乔宽在这个时候当然要陪在她身旁了,给她最宽厚最温暖的臂膀。

    二人的关系在这几天里缓慢的进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