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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第一阴堂:我供奉的竟全是鬼 第5章 小孩哪有腰?

    我俩进来可以,他不行,他谁啊?

    我有些疑惑放下手,转头瞅了瞅,身后只有邓星一个人,觉得自己被戏弄后,我回过头语气有些不快说:“老刘,大半夜的你别吓唬人啊,现在站着的就我俩啊,他谁啊?”

    老刘没说话,反而瞪了我一眼,将窗户关上,看见这一幕邓星拽了拽我的衣角:“铁哥,他是不是不放咱俩进去了?”

    还没等我说话,就听见门那边传来声音。

    老刘走出宿舍,用手电筒晃了晃我们。

    我心中一喜,急忙拽着邓星跑过去,正要进楼的时候,我感觉到后领被人拽住。

    “老刘,我下次不得了,你快放手,我俩明天还要上课呢。”

    老刘没说话,对邓星抬了抬头:“你先进去。”

    “刘叔,我和周铁以后不这样了,你就让他跟我一起进去吧。”

    我见老刘没有松手的意思,用手拍了拍邓星的肩膀,示意让他先走。

    在邓星离开后,老刘松开了我的脖领说:“你没感觉到后背发沉腰发紧吗?”

    我理了理被扯乱的衣服,听到老刘的话动作一滞,确实我感觉从网吧出来后,后背特沉,但我觉得应该是坐时间长导致的吧?再说了,我爷周建设说过,小孩哪有腰?

    见我没说话,老刘叹了一口气继续说:“我问你,你去网吧的时候见没见过一个穿灰色长袖,体型臃肿的男人?”

    听到这,我猛的抬头与老刘对视:“你咋知道的?”

    “我咋知道的,我还知道他现在在哪,你信不信?”

    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信,老刘嘿嘿一笑指了指我身后说:“就在你后背趴着呢。”

    见我被吓得脸色发白,老刘语气严肃:“厕所本就是污秽之地,再加上熬夜伤阳气,你能看见鬼倒也不足为奇。”

    “就是他现在跟你回来了,解决起来有点麻烦,走吧,你跟我进来吧,帮你破解一下。”

    我有些狐疑但还是跟着老刘走进他的单人宿舍,宿舍里只有一个单人床和一张铁桌子。

    老刘拽了一把凳子给我,自己则是坐在床上叼了根旱烟,身子一抖,眼神变得冰冷:“赶紧从孩子身上下来,要不然别怪老头子我动手了。”

    他的声音发生了变化,虽然我叫他老刘但是年龄也只有四十多岁左右,他此刻的声音像七十多岁的老头。

    听见他的话,我心中莫名产生一种恐惧,随后感觉后背一松,好像真的如老刘所言,那东西一直在我后背待着。

    老刘看向我身侧,语气软了一些:“你跟他干啥玩意?这孩子本来就体质虚。”

    我根本不敢乱动,因为在余光里我看见了那灰衣男!就见他嘴一张一合好像在说话。

    “你要啥?”

    “你还要想要我给你烧个纸庙?”

    “少废话,你死跟孩子有什么关系?”

    如果有旁人看见这一幕,估计会觉得老刘在跟我说话,但是我知道老刘在跟灰衣男说话。

    “行,你走吧,等我烧的时候喊你,我要是烧完金克子你再回来,就别怪我抽你了。”

    此话一出,我感觉身侧冰凉的气息消失了,余光的灰衣男也消失在视线内。

    我这才敢大声喘气,声音颤抖说:“老,老刘这到底咋回事?你,你为啥能跟他说话啊?”

    老刘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不再多言,挥了挥手示意我离开。

    看着周铁离开的背影,老刘的眼神沉了沉暗道:这孩子天生窍开了一半,被这怨鬼一扑,窍全开了,恐怕是要闹病啊。

    我刚打开寝室门,就听见邓星小声说:“铁哥,你回来了?老刘没把你怎么样吧?”

    “没咋,快睡吧,明天还要上课呢。”

    应付了几句邓星,我没脱衣服就躺在床上,脑海里就像是录影带一样反复回忆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这一觉睡得特不安稳,我就觉得鼻孔发干,喉咙和胃里像是连着一条火线,迷迷糊糊之间我感觉到好像被人摇晃着,我半睁着眼就看见邓星一脸担心的样子。

    “铁哥,铁哥,你醒醒,你怎么这么烫啊?”

    “你怎么发烧了铁哥?”

    他的话我听的不太清,耳朵里像是塞了棉花,他的脸也在我面前来回晃悠。

    当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邓星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我爷爷那张布满皱纹满是担心的脸。

    他将我扶起来把我背到身上,爷爷很瘦,脊椎清晰可见,但把我背起来走路却很稳,摇晃的频率让本就昏沉的我更加困倦。

    当走到寝室楼口的时候,老刘拦住了爷爷,看见我的样子,他叹了口气,说了一些让我听不懂的话。

    “找人整一下吧,到时候了,你不想也拦不住。”

    爷爷没有说话,但我看到他紧咬着牙,老刘又叹了一口气,往爷爷手里塞了个东西,爷爷低头看了看本想直接丢掉,但是感觉到我的目光后,他将东西塞进兜里,速度快到我根本看不清那东西是什么。

    出了学校,我本以为爷爷会带我去诊所打针,没想到他带我乘大巴直接回了家,将我放在炕上平躺,给我喂了两颗退烧药后就离开了。

    直到夜色朦胧,半梦半醒间我闻到了一股呛鼻的香味,是那种劣质贡香的味道。

    我睁开眼借着月光,看见爷爷拿着三根点燃的香,在我身上来回晃,时不时会在某些部位停留一下。

    因为长时间发烧,嗓子沙哑还有些发干,我轻咳两声说:“爷,你干啥呢?”

    爷爷的表情严肃,并没有说话,我就这么注视着香燃烧后产生的烟,再次睡了过去。

    当我再醒来的时候,呛鼻的烟味已经闻不到了,身体的不适感也消失了大半,只剩下喉咙发痒,爷爷不再旁边,我听见厨房里传来锅铲的碰撞声也闻到了菜香。

    很快,爷爷端着饭菜进来,我才后知后觉感觉到饿,在我吃饭的时候,爷爷就在旁边注视着我,半晌才缓缓开口说道:“你知道你还有个二姑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