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病娇老公红眼保证,他会改 > 第92章 盯夫狂魔

病娇老公红眼保证,他会改 第92章 盯夫狂魔

    陈予恕洗完手之后入座,夏嘤时不时偷瞄他两眼。

    等对上男人审视的眼眸,她立马做贼似的,快要把脸埋进碗里。

    陈予恕给她夹了一筷口蘑虾滑,放到她的餐盘中,“吃吧,看了这么久。”

    她觊觎的,哪里是他面前的那道菜。

    夏嘤还是默默把口蘑虾滑吃掉,觑了他一眼,若无其事地问道:“你头不疼了吧?”

    “嗯。”

    “发烧呢?”

    “那是生长热。”

    “你都这么大年纪,哪里还会——”夏嘤抬眸,就撞进他深亮的眼眸。

    忽地想起,他个子倒是不会长了,长的是其他地方。

    一瞬间,她脸上直冒热气。

    “今天这么反常,是又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陈予恕那双眼睛,探照灯一般,直入人心。

    他也太小瞧人,“我哪有对不起你,既回绝了奶奶,还帮你说了一大堆好话。她本来要找你算账的,现在只是先记在账上。”

    想起老太太在他耳边念经的架势,陈予恕就忍不住伸手揉发胀的额头,“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

    灯光下,他上扬的嘴角多了几分温度,明晃晃地,操控人心。

    他那么专注地看着她,好像这世界上,只有她一个。

    换成高中那会儿,只是不经意的对视,都能让她小鹿乱撞。更不要说,和他面对面吃饭,说话,谈笑。

    他甚至,会时不时地挑逗。

    夏嘤忍不住脸红。

    和陈予恕抱过,吻过,昨晚甚至还限制级过。现在她才后知后觉地害羞。

    陈予恕看她面色不对劲,眉头不禁皱起来:“你哪里不舒服?”

    哪怕知道昨晚自己不是病毒性发烧,陈予恕还是怀疑她被传染。

    他放下碗筷,摸了摸夏嘤的额头,又让沈姨把体温枪拿来。

    夏嘤捧着红温的脸,“我没事。”

    “嘀”一声,温度枪轻响。

    体温果然正常。

    陈予恕蹲在她面前,松了口气,瞥她一眼,“吃饭的时候,脑子里别放小电影。”

    夏嘤:“......”

    咱就是说,他除了脸,哪一点像她男神。

    夏嘤瞬间祛魅,拿起筷子,小嘴嘟囔着:“就算是同一个人,也不可能长这么歪。”

    饭后,夏嘤本能地跟在陈予恕身后,回卧室。

    刚跨进门,她忽地想到,自己换房间了。

    刚想撤退,就被男人一把拉进去,门“嘭”一声从里面关上。

    夏嘤被罩在他高大的身影下。

    他眉头下压的时候,总让人体感温度嗖嗖往下降,夏嘤环抱住娇小地自己,“怎......怎么了?”

    “不是说,昨晚我把你脖子上,弄出好些痕迹?”陈予恕伸手去解夏嘤领口的纽扣。

    夏嘤忽地想到,那些红痕,都是她用腮红伪装的。赶紧按住他的手:“不要!”

    “嗯?”他俯下身,就像猛兽逗弄小动物一般,似笑非笑,“奶奶骂我禽兽不如,你总要让我知道,我昨晚有多过火。”

    “上午看着是很吓人,现在已经消得差不多了。”夏嘤把领口攥紧领口。

    陈予恕宽大的手掌,覆住她纤细的指节,“你是想,把自己勒死么?”

    勒死她也认了,不管怎么说,不能让他得逞。

    夏嘤一脸戒备,男人的腰弯得更低。

    他的吻,烙在她指尖。

    濡、湿柔软地滑过她的皮肤,夏嘤的呼吸不禁深起来。

    她瞬间没了抵抗的力气,一偏头,看到他专注的侧脸。

    曾经想象过,他们长大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他有那么多的光环,自己大概只能成为他的观众。

    可是,八年过后,馅儿饼砸中她,她中了彩票。那个她都不敢大声叫出他名字的人,正在吻她。

    夏嘤不想再去深究,他到底是谁。只想把这一切,当成一场梦,不顾一切地和他纠缠。

    她的身体软了下来,半倚在他怀中,仰起脸来。

    陈予恕的嘴唇羽毛一般,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没有多流连,继续往下。

    在夏嘤整个人飘飘欲仙的时候,他忽地说道:“你脖子怎么脱色了?”

    夏嘤:“!”

    这一招诱敌深入,让她措手不及。

    夏嘤想要遮掩已经来不及,陈予恕的指尖在她脖子上轻刮了一下,便染上淡淡的红。

    她一本正经地胡扯,“这是修容,你知道女人需要全副武装,脖子上也得来点儿化妆品。”

    陈予恕解开领带,把上面的残余擦干净,“看起来这么假,怎么取信别人。我帮你来点儿真的。”

    他身上的雪松气味,轻松罩住她周围。

    夏嘤第一天换房间就失败了。

    虽然不像昨晚那么激烈,但陈予恕擦、边的技术不是一般厉害。等她想到回次卧的时候,已经衣衫不整地蜷缩在他怀里。

    身上一片潮湿,氧气稀薄。

    脖子上的草莓,种了一颗又一颗。

    明明很累,但身体却因为兴奋的余韵而久久不能入眠。

    借着窗帘的缝隙,漏进月光。大致能分辨出男人俊气的五官,和优秀的骨相。

    夏嘤的指尖,顺着他的脸部线条轻轻划过,在半空中俏皮地描摹。

    长成这样,是贿赂过女娲吗?

    手指刚要点上他的鼻尖,她的手突然被握住。

    夏嘤吓了一跳,眸光轻闪。

    陈予恕睁开眼睛,“怎么,爱上我了吗?”

    “怎么会!”她下意识地否认,又觉得没必要这么大反应。孩子都快出生了,该做的全都没落下。没有爱,那做的是恨吗?

    “很少见你这么含情脉脉地看着我。”陈予恕的嗓音,在黑夜中显得清浅。

    “你就当我是在梦游。”

    陈予恕:“盯夫狂魔。”

    夏嘤无语凝噎。

    明天还是继续睡次卧吧。

    等陈予恕一走,夏嘤就打电话给陈晚,问她在哪儿。

    “我们好像有段时间没见面,你也该想我了。”陈晚在电话那头嬉笑道。

    “今天下班之后,我请你吃饭吧。”

    “下午我要外出一趟,你有事,就在电话里问吧。”陈晚虽然大部分时候不靠谱,却有着顶级洞察力。

    “你知道,陈允渡在哪儿吗?”夏嘤终于问出,在她脑海中,沉浮了一夜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