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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包小同桌又在哄校霸好好学习 第68章 厘米的腰她今天好像不止摸了一回啊……

    米粒注意到消息时,已是中午。

    回过去一个甜笑的表情包,却没收到回信,生怕简星河嫌弃自己怠慢,又发了一串“星河哥哥”讨好。

    浑身酸痛的简星河点开手机,无声笑了,结果下一秒,就被毛巾抽得弹了起来。

    “是不是交女朋友了,笑得那么荡漾,臭小子,不好好学习,还敢谈朋友!”李本刚黑着脸,追着人满屋子跑,毛巾啪啪抽在汗湿的背上。

    “没!”

    “骗鬼呢,难道你对楚言也这么笑!”

    李本刚暴跳如雷,“都说了,成绩出来前不许过来!你把阿黄带哪儿去了,怎么散完步回来就吐了,啊?!”

    赤着上身的少年躲得远远的,背上印着红痕,眼神警惕盯着随时可能暴走的男人,支支吾吾道:“可能……不小心吃了……”

    话没说完就被大动肝火的李本刚喝断,“狗屁,阿黄从不吃外面的东西!”

    铜铃大的眼睛野兽般咬紧少年,“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面对李本刚那身钢板似的腱子肉,简星河也发怵,认真招呼几下,他就要去见亲爹了!

    “叔,你是我亲叔!”

    “阿黄是我亲儿子!”

    “……”

    下午离开健身房时,简星河觉得身上的肉都不属于自己,边走边嘶嘶抽气。

    “下手真狠啊!”

    想着李本刚的嘲讽满腹郁愤,他就不信,再过两年还打不过他!靠拳头让他打消考军校的念头,做梦!

    此刻,被他埋怨的李本刚正盘膝坐在狗窝旁,宽大黑红的手轻轻抚摸着神色恹恹的德牧。

    “可怜的阿黄哟,爸爸帮你报仇了!那臭小子肯定没让你干好事,这几天你都不许出门,要是被抓了爸爸得哭死~”

    摸着摸着,李本刚觉得手感不对,一看阿黄腿上沾满涂料,又炸了,“下次不考进前十,老子非揍得他哭着找爷爷!”

    “阿嚏——”揉揉鼻子,简星河提了提浅灰色的围巾,学着米粒的样子只露出一双眼,明明风景还是那些,心却暖着。

    雪花纷纷飘落,预示着又一场大雪。简星河一步一步踩着新雪走到了米粒居住小区。

    “简星河?”

    出了地铁站没走几步,米粒就看见了姿势僵硬的少年,几步跑过去,“你受伤了?”

    “去健身了,有点酸痛。”

    静静盯着人看了几秒,米粒一把扯住,不由分说就往小区拽,“上楼,我给你看看!”

    “……不用。”

    “是男人就别废话!”

    “……”

    被小小的人推倒在沙发上,简星河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米粒却气红了眼,“健身有这么痛?是不是又去打架了!”

    简星河立马坐直,摆摆手,“真没打架!我发誓!”

    米粒火气更旺了,转身进了书房,不多时,提着医药箱出来了,冷冷睨着歪在沙发上的人,不容置喙道:“把衣服脱了!”

    简星河被呛得咳了起来,涨红着脸,手脚并用爬到了沙发另一头,抱着自己,几乎把眼珠子瞪出来。这丫头刚说什么?!

    “看来耳朵没聋。脱!”

    一个“脱”字竟在简星河脑中喊出了回音,满目惊愕。

    “喂喂喂,我是男的!”

    米粒圆溜溜的眼里满是愠怒,“让你脱的是衣服,又不是裤子,叽歪什么!”

    简星河张着嘴,难以置信,被这彪悍的话激得半天吐不出字来。

    见她要亲自上手,忙伸手拦下,“你究竟是不是女生?”就算一个人住,也不能这么放肆吧!

    米粒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看着人,歪嘴冷嗤,“不脱不是男人!”侮辱瞬间拉满。

    简星河怒发冲冠,指着她气笑了,“行行行,我告诉你米粒,你别后悔!”

    说完面容狰狞,咬牙切齿脱了外套、毛衣,然后邪笑着看向女孩,等着她退缩。

    结果,米粒挑挑眉,继续拉嘲讽,“还有t恤,不脱不是男人!”

    “……”

    简星河发狠般脱下t恤,密密麻麻的淤青毫无预兆刺进米粒眼中,偌大的房间只剩粗重的呼吸声。

    简星河能感受到落在身上的目光,原本不疼的背突然烧了起来,犹豫着要不要把衣服穿起来,就听米粒命令,“趴好。”

    “……”

    埋头在双臂间,简星河狠狠唾弃自己,但注意力很快就被拉走了。

    凉凉的喷雾喷在背上,激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当温热的小手摸上后背时,简星河差点跳起来,却被人死死摁住,“放轻松!”

    “……”简星河欲哭无泪,他也想啊!

    米粒啪啪拍了两下光溜溜的肩膀,“不揉开,明天你就不用起床了!”

    空气中散发着并不难闻的药油味,米粒力气小,想要用力,就只能站着把身体的力量通过手臂压过去。

    紧绷的肌肉在揉搓中放松下来,皮肤微微发烫。藏在头发中的耳尖也红得流血……

    “胳膊给我!”

    少年不情不愿拔出一条胳膊,然后被那柔弱的手,扯到背后狠狠压着,又痛又酸又爽。

    “你……怎么会这个?”这手法很专业了。

    “米果经常受伤,家里只有我,时间久了自然就会了。”米粒语气平淡,似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儿。

    家里只有她和舅舅的时候,她也就十多岁吧?简星河来不及心酸,就听米粒喊他换胳膊。

    为了充分拉伸,米粒几乎伏在简星河背上,温热的气息扑在皮肤上,连带着心都跟着痒了,简星河只庆幸自己头发够长,能遮住耳朵和脸。

    本以为马上要结束了,却听她道:“还有一遍!”

    等第二遍结束,已酣然入梦。

    给人盖好毯子,米粒才揉捏起酸痛的手臂。看着沙发上的人感觉很新奇,和米果一样,都是睡觉,不动不说话,为什么感觉完全不一样?

    视线落在漂亮的头发上,眼神变得越来越危险,心痒手更痒……

    外面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客厅昏暗却温暖。米粒跪在柔软的地毯上,灵巧的手指正狂热地玩着新玩具。

    精致又漂亮的小辫子在脑后圈出一个大大的爱心,绝美!

    玩完头发米粒又无聊了,索性托腮看起了少年的睡颜,不薄不厚的唇,挺直的鼻梁,闭着眼时,弧线更飘逸柔美,水墨画般,充满了古典美。

    打量的目光缓缓下移,不经意想起郝清落报的数据,米粒后知后觉发现,70厘米的腰她今天好像不止摸了一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