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挺孕肚嫁战王,搬空京城去流放 > 第259章 不当祁宴舟的妹妹

挺孕肚嫁战王,搬空京城去流放 第259章 不当祁宴舟的妹妹

    祁老夫人听了西泽的话,立刻点头。

    “阿舟的身体都是你调养的,你照顾他更合适。”

    说完,她怕阿蛮多想,解释了一句。

    “阿蛮姑娘,有你照顾阿舟,我很放心,但你和阿舟独处,会有碍你的名声,让西泽和你一起守夜,如何?”

    阿蛮之前并没想到男女之防。

    一是因为南疆的民风还算开放,男女独处很常见。

    二是因为她和西泽同行了将近两个月,经常在野外一起过夜。

    现在听祁老夫人提到“名声”,她才反应过来,应该入乡随俗。

    她点了点头,“老夫人说得不错,男女有别,我和西泽一起守着祁大哥,更合适。”

    反正她给祁大哥守夜,只是想向他道歉。

    祁老夫人见阿蛮同意,笑着道:“那就这么定了。”

    说完,她问叶初棠,“棠儿,你今晚睡哪?”

    “我一会问问韩大人,看他的人能不能匀出一间房。”

    “行,若匀不出来,就让舟儿他爹和孙公子挤一挤,你和我睡一间。”

    叶初棠不敢和祁老夫人睡,怕被看出有孕。

    但她没有直接拒绝。

    “好,我先去问问韩大人。”

    叶初棠去找韩冲后,祁老夫人看向阿蛮。

    “阿蛮姑娘,你要不我去我的房间沐浴,再去给阿舟守夜?”

    她想和阿蛮聊聊,让她不要将心思放在儿子身上。

    舟儿只会有棠儿一个妻子!

    阿蛮并不知道祁老夫人的心思,点头同意。

    “好,劳烦老夫人了。”

    祁老夫人领着阿蛮离开后,叶初棠也从韩冲那要到了一间房。

    房间在后院,和祁卿玉的房间挨着。

    只需要换一套干净的床单被套就行了。

    在她准备上楼拿自己的行李时,西泽问道:“夫人,你不会真的要撮合阿蛮和主子吧?”

    叶初棠冷冷地看着西泽,皮笑肉不笑。

    西泽被盯得头皮发麻,心里也慌得一批。

    夫人的眼神怎么比主子还可怕?

    他扯了扯僵硬的唇角,“夫人,你别这么看我,怪吓人的。”

    叶初棠收回视线,回答西泽之前的问题。

    “我这人言而有信,答应阿蛮的事自然要做到,我不仅要撮合,还希望她成功。

    你告诉祁宴舟,既然他没把我当自己人,那我以后也不会将他当自己人。

    还有,阿蛮为了给他解毒,被逐出了宗族,如今无依无靠,让他多照顾点。”

    说完,她就上楼拿行李去了。

    西泽知道叶初棠说的是祁宴舟故意瞒着她,阿蛮早就到冀州城却不肯解毒,用娶平妻来威胁他的事。

    他觉得主子醒来后,肯定要完。

    但他一副看好戏的心情,是怎么回事?

    哈哈哈哈……

    终于有人能治主子了!

    叶初棠拿了包袱下楼,见西泽笑得贱兮兮的,狐疑地看着他。

    “想到什么事了,这么高兴?”

    西泽掩饰地轻咳一声。

    “主子能活下来,还解了毒,我很高兴。”

    叶初棠知道西泽没说实话。

    但这男人高兴与否,与她无关,便没再多问。

    她去后院时,韩冲已经让人给她换了新的床褥和被子。

    房间的角落还放了冰块降温。

    “祁夫人,这房间不比天字号房,有些简陋,你看还需要什么吗?”

    叶初棠对居住条件并不挑剔,有水有床就行。

    “房间挺好的,你去休息吧。”

    “厨房有热水。”

    韩冲提醒了一句后,离开了叶初棠的房间。

    他刚走,祁卿玉就端着果盘来到门口,敲了敲门。

    “弟妹,我能和你聊聊吗?”

    叶初棠猜到祁卿玉要聊什么,将她请了进来。

    祁卿玉将果盘放在桌上。

    “弟妹,这水果都洗过了,可以直接吃。”

    “谢谢长姐。”

    “一家人,别客气。”

    祁卿玉拉着叶初棠在桌边坐下,问道:“弟妹,你和阿舟之间,是不是因那个叫阿蛮的巫医,出问题了?”

    叶初棠并不想粉饰太平。

    她点了点头,“是,具体的问题我不想说,等祁宴舟醒来,你问他就好。”

    祁卿玉见叶初棠不想谈,没有勉强。

    她站起身,“好,你辛苦了,早点休息。”

    叶初棠又累又困,简单冲了个澡后,就上床休息了。

    此时。

    祁老爷子在一楼大堂逗弄两个外孙。

    阿蛮在祁老夫人的房间泡澡。

    隔着一道屏风,祁老夫人问道:“阿蛮姑娘,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阿蛮不假思索地回答:“跟着祁大哥,他去哪我就去哪。”

    “你救了舟儿,他理应照顾你一生。”

    这话让阿蛮欣喜若狂,差点从浴桶跳出来。

    “老夫人,要不您做主……”

    她的话还没说完,祁老夫人就抢着说道:“好,我做主,你以后就是我的义女,阿舟的妹妹!”

    阿蛮:“……”

    她要当祁大哥的妻子,不要当祁大哥的妹妹!

    “老夫人,我……”

    阿蛮的话再次被祁老夫人打断。

    “阿蛮姑娘,舟儿的身边已经有了最合适的人,你若强求,到头来伤人又伤己。”

    “我知道,但我还是想争一争。”

    祁老夫人见阿蛮心意已决,知道怎么拦都没用,便由着她去了。

    “好,无论你什么时候回头,祁家义女的位置我都给你留着。”

    她相信儿子和儿媳定能渡过这次危机,让感情更加深厚。

    老夫人的话让阿蛮有些感动。

    “好,谢谢老夫人。”

    她没有泡澡的心情,很快起身,穿上了另一套南疆的衣裳。

    北上的一路,以防被皇帝的人看穿身份,她穿的都是普通的粗布麻衣。

    来了冀州城后,她才换上独属于南疆的衣裳。

    想以最美的模样去见祁大哥。

    祁老夫人听着清脆悦耳的银铃声,说道:“阿蛮姑娘,舟儿需要静养,你这叮叮当当的,会不会吵到他?”

    阿蛮往脚踝戴铃铛的动作顿住。

    她只想着好看,竟然忘了会打扰到祁大哥!

    “谢老夫人提醒,我这就摘了。”

    阿蛮将身上能发出响声的饰品都摘了,除了挂在身前的长命锁。

    食指轻扣银锁。

    锁下坠着的流苏银铃轻响。

    很快,响声消失。

    是长命锁中的蛊虫填满了铃铛的空隙,无论怎么摇晃,也不见声响。

    祁老夫人等阿蛮收拾好后,说道:“阿蛮姑娘,能陪我聊聊吗?”

    她想了解这姑娘,然后想对策让她放弃舟儿。

    阿蛮自然不会拒绝祁宴舟的亲娘。

    “当然能。”

    这一聊就是一个时辰。

    还是祁老爷子发困回房休息,才结束两人的聊天。

    阿蛮进祁宴舟的房间时,西泽已经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在床边守着了。

    西泽看着进房的阿蛮,将准备好的软垫递给她。

    “凳子太硬了,坐这个舒服一些。”

    阿蛮随手接过软垫,放在一旁的圆凳上。

    她来到床榻前,给祁宴舟把脉。

    脉象浮且浅,几乎摸不到,肌肤的温度也很低。

    西泽已经给祁宴舟把过脉了,知道他现在虚弱得好似随时会死去。

    他见阿蛮秀眉微蹙,宽慰道:“主子已经闯过了最难的那关,不会有事的。”

    阿蛮将祁宴舟胳膊塞回被子里,双眸满是自责。

    “对,祁大哥不会有事!”

    “阿蛮,你北上的这一路都没有好好休息,要不去外间的贵妃榻上躺一会,我看着主子就好。”

    守夜是为了定时更换祁宴舟嘴里的参片,帮他补元气。

    一个人足矣,无需两个人都耗在这。

    阿蛮摇头,在圆凳上坐下。

    “若不是我太过自私任性,祁大哥的情况不会这么严重,我要在这守着他,等他醒来向他认错。”

    她最开始得到的消息是,祁宴舟会在两日后毒发。

    结果到了冀州城,等她提出让他娶她为平妻时,毒发的时间变成了今日。

    她以为这是祁宴舟逼她妥协的手段。

    直到叶初棠找上门,她才意识到自己想错了。

    西泽看着自责不已的阿蛮,叹了口气。

    “不怪你,怪我,是我故意没你和说主子毒发的时间提前了。”

    他担心阿蛮太过着急,疯狂赶路会拖垮身体,就没提这事。

    因为他能确定他们能赶在主子毒发之前来冀州城。

    结果来了之后,阿蛮突然提出让主子无法接受的要求。

    主子宁死不松口,阿蛮也不信他今日会毒发,便僵持到了叶初棠出现。

    也幸好叶初棠机警,悄悄跟着南骁找到了阿蛮。

    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西泽问阿蛮。

    “被除族籍的事,你为何不说?”

    他们都以为只是请阿蛮来救人而已,没想到她离开南疆的代价这么大。

    “我以为嫁给祁大哥是一件很容易的事,而且只要能救他,什么代价我都愿意付。”

    “可主子和夫人感情很深,你还想嫁他吗?”

    “想,我心悦祁大哥,想嫁他,哪怕……为妾。”

    “为妾”二字,阿蛮说得很艰难。

    她离开南疆的时候,并不知道祁宴舟已经娶妻,只心疼他要受流放之苦。

    后来知道他娶妻,却发现他是皇帝赐婚,被迫成婚。

    等到了冀州城,她才明白他同意成婚,是因为他娶了想娶的人。

    可她还是想试试,至少不留遗憾。

    西泽见阿蛮这么坚持,也不好再说什么。

    两人没再说话,显得房间格外安静,能听到窗外传来的虫鸣。

    西泽每隔一个时辰就给祁宴舟把一次脉,换一片百年人参。

    中途还给他喂了一粒补元气的回春丹。

    一直到天光大亮,他都没有醒来的迹象。

    好在脉象强劲了不少,跳动很规律,说明他已经度过了危险,只需要好好养着就行。

    阿蛮守到寅时左右,实在困得不行,就趴桌上睡着了。

    开门声惊醒了她。

    她眼睛都还没完全睁开,就朝床榻看过去。

    “祁大哥怎么样了?醒来过吗?”

    西泽起身向祁老夫人行了一礼后,说道:“主子还没醒,但他的身体已经没大碍了,静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康健。”

    祁老夫人将端来的早饭放在桌上。

    “你们守了一夜,辛苦了,吃点东西就去休息吧。”

    阿蛮昨晚吃了不少,又睡了两个时辰,不累又不饿。

    她揉了揉眼睛,“老夫人,我已经休息过了,接下来让我守着祁大哥,西泽去休息。”

    祁老夫人可不敢让儿子和阿蛮独处。

    “行,我们一起守着舟儿,你们先吃点东西。”

    西泽和阿蛮下楼去洗了把脸。

    回房吃早饭时,发现祁宴舟已经醒了。

    “娘,阿棠呢?”

    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问叶初棠,眼里布满了焦急。

    祁老夫人听着儿子虚弱的声音,眼睛立马就红了。

    “棠儿昨日给你解毒累着了,在一楼后院的房间休息,等她睡醒了,就会来看你。”

    西泽听到这话,摸了摸鼻子。

    夫人怕是不会来看主子。

    “舟儿,你饿不饿?娘扶你起来喝点粥,怎么样?”

    祁宴舟还是浑身无力,想动却动不了。

    他费力地摇了摇头,“不吃了,我再睡会。”

    刚说完,他就闭上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祁老夫人让西泽给祁宴舟把脉,确定他只是睡着了,才放心。

    “老夫人,主子身体太过虚弱,多睡才好得快。”

    “我知道,就是担心他什么也不吃,会饿。”

    西泽又往祁宴舟的嘴里放了一片人参。

    “老夫人别担心,等主子再次醒来,便能进食。”

    “行,你赶紧吃点东西,去休息,可别把身体熬坏了。”

    西泽没什么胃口,喝了点粥后,去南骁的房间补觉。

    南骁昨天来客栈后,没再离开。

    韩冲给他和西泽安排了一间二楼的房间。

    他向西泽打听了一下祁宴舟的情况。

    西泽说完之后,将叶初棠昨晚让他转达的话,告诉给了南骁。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醒,若主子先醒来,你便要将夫人的话转达给他。”

    南骁见西泽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在他的脑门上弹了一下。

    “夫人不会饶过主子,主子也不会饶过你!”

    西泽抬手揉了揉泛红的额头,笑得贱兮兮的。

    “和主子一起受罚,是我的荣幸。”

    “我会将这话也转达给主子。”

    听到这话,西泽急了,从床上蹦到准备离开的南骁背上,将他锁喉。

    “还是不是兄弟了?”

    南骁轻松将西泽甩下来,眼神嫌弃。

    “多练练武吧,你太弱了。”

    西泽回到床上躺下,不以为然地说道:“若我俩生死博弈,死的一定是你。”

    “你不近我的身,就毒不死我,而我不近你的身,却能杀了你。”

    南骁说完,就离开房间,去后院找叶初棠。

    叶初棠昨晚睡得早,天刚亮就醒了。

    吃过早饭后,又回房间躺尸。

    在她昏昏欲睡之际,敲门声响起。

    “夫人,是我,南骁。”

    叶初棠被吵到后有点烦躁,说话的语气很冲。

    “不管你有什么事,都留到吃午饭的时候再说。”

    南骁吃了闭门羹,替祁宴舟解释的话没能说出口。

    但他心里清楚,就算叶初棠知道主子隐瞒阿蛮逼婚的事,是因为在意她,她也不会轻易原谅。

    因为善意的欺瞒,也是欺瞒。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去了祁宴舟的房间。

    祁老夫人和阿蛮怕打扰祁宴舟休息,没有说话聊天。

    两人大眼瞪小眼。

    南骁来了后,老夫人交代他定时给祁宴舟换嘴里的参片。

    然后软硬兼施地将阿蛮带走了。

    祁宴舟是在接近午时醒的。

    他的肚子咕噜噜地叫着,被饿醒了。

    守在床榻边的南骁立刻问道:“主子,你想吃点什么?我马上去买。”

    祁宴舟吐出嘴里的参片,声音沙哑。

    “扶我起来。”

    他的身体依旧没什么力气,但比之前醒来的状态要好很多。

    南骁将祁宴舟扶起来,让他靠在床头上,并将软垫塞在了他的身后。

    祁宴舟四下看了眼,没看到叶初棠,眸底划过一抹担忧。

    他看着南骁,问道:“阿蛮是谁找来的?她为何会同意给我解蛊毒?”

    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只是想知道细节。

    南骁将自己被叶初棠跟踪,找到阿蛮之后的事,详细地说了一遍。

    他还将叶初棠让西泽传的话,说了出来。

    祁宴舟听完,抬头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阿棠他真的说要撮合我和阿蛮?以后也不再拿我当自己人?”

    南骁肯定地点头。

    “属下虽然没有亲耳听夫人这么说,但西泽断不敢传瞎话。

    而且夫人说服阿蛮姑娘来给主子解蛊毒,用的便是撮合之言。”

    当然,叶初棠用得更多的是攻心之计。

    祁宴舟费力地掀开被子,“扶我去见阿棠。”

    南骁连忙按住祁宴舟的肩膀。

    “主子,你现在身体虚弱,不宜走动。”

    “我必须去见阿棠,向她解释,让她出气,时间拖得越久,这个结越难解开。”

    听到这话,南骁不好再拦。

    “主子,得罪了。”

    说完,他将祁宴舟拦腰抱起,快步下楼,去后院找叶初棠。

    叶初棠一个时辰前就醒了。

    闲得无聊的她,从空间找了本有关蛊毒的书看。

    当沉重且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她立刻将书放回空间,吃祁卿玉昨晚拿给她的水果。

    很快,敲门声响起。

    “夫人,主子来见你了。”

    叶初棠啃梨的动作顿了一下。

    犹豫片刻后,她说道:“不见。”

    得让这男人知道骗她的后果有多严重,不然还有下一次。

    祁宴舟虚弱的声音响起。

    “阿棠,是我不对,不该瞒你,你要打要骂都可以,别不理我。”

    叶初棠听着他可怜兮兮的话,没有理会。

    祁宴舟彻底慌了,“阿棠,我……咳咳……”

    他说得太急,又因身体虚弱,空气呛进肺腔,不停地咳嗽。

    南骁见他将脸都咳白了,担忧得不行。

    “主子,等你身体好一些,再来向夫人赔罪可好?”

    祁宴舟掩嘴咳嗽,轻轻摇头。

    “若……咳咳……见不到阿棠,我没法……咳咳……好好休养。”

    叶初棠知道祁宴舟在用苦肉计。

    但她不能坐视不理。

    好不容易从阎王殿将人抢回来,可不能被抢回去。

    “进来吧。”

    祁宴舟听到叶初棠松口,提着的心稍稍回落,但神经还是紧绷的。

    他推开紧闭的房门,第一时间朝叶初棠看去。

    她坐在桌边,手里拿着啃了一半的梨,无悲无喜地看着他。

    叶初棠看着被公主抱的祁宴舟,差点被绷住。

    她故作生气,“好不容易将你救回来,你瞎折腾什么?不想活了?”

    南骁将祁宴舟放在圆凳上坐下,立刻转身离开。

    他还贴心地关上了门,帮主子保面子。

    门被关上后,房间的光线暗下来。

    祁宴舟浑身无力,勉强撑了几息后,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下滑。

    叶初棠知道他不是在装,而是身体真的撑不住。

    她忍着将祁宴舟扶上床的冲动,开口撵人。

    “若没力气说话,就走吧。”

    祁宴舟因脱力而趴在桌上,满怀歉意地看着叶初棠。

    “阿棠,相比于死,我怕你生气,更怕失去你。”

    叶初棠不为所动,继续吃梨。

    “我错了,不该隐瞒阿蛮对我提条件的事。”

    祁宴舟说完,举手发誓。

    “我以后若对阿棠有任何隐瞒,或者有负于她,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没什么力气的人,却将誓言说得掷地有声。

    房间外。

    赶来见祁宴舟的阿蛮,听到他的誓言后,放下了敲门的手。

    她黯然转身,拖着沉重的步子离开。

    等脚步声走远,叶初棠对祁宴舟挑了下眉。

    “发誓的时机选得挺好。”

    以这男人的武功,肯定早就察觉到阿蛮来了。

    这个誓言可谓一箭双雕!

    祁宴舟放下手,深情地看着叶初棠,“阿棠,时机不是我选的,誓言却是真的。”

    他举起手的时候,并不知道阿蛮会来。

    但他后来的确听到她的脚步声了。

    叶初棠相信祁宴舟说的是真的,态度稍稍缓和了一些。

    “暂且相信你,但在你没有处理好阿蛮的问题之前,你对我而言依旧是外人。”

    祁宴舟见叶初棠松了口,连忙点头保证。

    “阿棠,你当心,我一定会将阿蛮安顿好,让你和她都满意。”

    他并不知道阿蛮来给他解蛊毒,会被逐出巫医族。

    若是知道,他会安排替身去流放,自己和叶初棠去南疆解毒。

    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

    好在事情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