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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花换嫁,重生狂虐全家 第73章 侯爷吃醋了?

    江元音惊喜转身,“侯爷,你的腿好了?”

    元奚真人当真是高人!

    齐司延闻言踉跄了下,身子摇晃。

    江元音忙伸手搀扶,他顺势倒靠在她身上,咳了咳,虚弱道:“尚未好全。”

    他刚刚在她那番话的冲击下慌了神,一时没顾及地追了上来。

    江元音抱扶着齐司延,从前他总是坐在轮椅上,第一次同他站立相拥,才发觉他个子高挑,此刻倚靠着她,仍高了她一头,下巴贴着她的额头。

    她环视了下屋内,不见他往日所坐的轮椅,怕他没法长时间的站立,她开口问道:“侯爷还泡药浴吗?”

    齐司延摇头,圈紧她,低声道:“是我不好,阿音莫走。”

    见他绕回先前的话题,江元音便也从他腿好的惊喜回到先前的气恼。

    “侯爷怎会不好?”她双手推开他,故意刺他道:“一定是我不好,侯爷对我才没有半分信任,我不走留在这只会惹侯爷生厌。”

    齐司延好似被扎疼了似的,克制隐忍地吸了口气,尝试继续贴近她,低声懊恼道:“是我一时昏了头,口不择言,阿音不生气了,好不好?”

    其实他在坞城得知这个消息时,亦是质疑的。

    他猜到是她的计划,所以向曲休确认消息是否来自云鹤观。

    可曲休说,是府中来信,有郎中为她看诊。

    他气的是她的隐瞒。

    刚刚在浴池中失控,全因她没有否认她怀孕。

    ……他应该更理智冷静的。

    江元音不是得理不饶人的性子,矜贵骄傲的侯爷低头哄她了,她懂得见好就收。

    何况出了药浴池,衣服湿漉漉贴在身上,凉飕飕的并不舒服。

    她继续用力抵住他的胸口推开,想劝他去换身衣裳,然而尚未开口,听到他吃痛地抽气。

    见他蹙眉,整张脸煞白,薄唇亦无血色,衬得那被她咬破的血痕,红得触目惊心。

    江元音关切问道:“侯爷怎么了?站久了腿疼?”

    她垂首去打量他的腿,目光不经意扫过自己抵住他胸口的手,葱白的指间泛着不寻常的红。

    她反手一看,整个手掌一片刺眼的红,她下意识的去扯他的衣襟,瘆人的伤口映入她眼帘,看得她头皮发麻,又气又急道:“侯爷受伤了为何不说?”

    难怪她一推他,他便吸气,原来是她按到他的伤口?

    他当真能忍,这样也一声不吭。

    那这屋子只点一盏灯、穿黑衣,是在故意隐瞒?

    “曲休呢?”江元音转身要走,“我去唤郎中!”

    齐司延一把拉住了她,沉声:“没甚大碍,不可声张。”

    后四个字提醒江元音事态复杂,堵住了她那些本到了嗓子眼的话。

    她冷静下来,搀扶住他,看向他起居室的方向,“我先扶侯爷回房,换身干净衣裳先。”

    齐司延很配合,任由她将自己扶到隔壁的起居室。

    这是他之前的寝房,东西一应俱全。

    江元音先将他扶到榻上,快步去取了衣物和帕子,伸手要为他更衣时,被他按住了手,“你先换。”

    齐司延不容拒绝的将衣物和帕子递给她,“莫要着凉。”

    江元音不想浪费时间,言简意赅道:“一起换。”

    齐司延眼角跳了下,“一起换?”

    她将衣物帕子推还给他,重新走回衣橱,脱掉身上湿透的衣衫,换上他的衣服。

    再走回来时,他也换好了。

    齐司延望着换上他衣服的江元音,神色微妙。

    他的衣服于她而言实在太大,松松垮垮堆在身上,她好似偷穿大人衣裳的小孩。

    可却有种难以言喻的亲密感。

    江元音心思全在他的伤口上,没这些旖旎的心思,上前一把拉扯开他的衣襟,那道伤口完整的曝露。

    这是一道刀伤,横划在他胸膛上方,只差厘毫便能划开他的胸口,因为泡了浴池水,伤口被泡得红肿怖人。

    江元音蹙眉沉声:“不行,这必须唤郎中来处理,否则会发炎溃烂。”

    齐司延摇头,“已是宵禁时分,现在唤郎中太惹人注意。”

    江元音有些迟疑,但一想到他带伤回府,以及陆氏跟得到风声似的,有备而来,也不敢再坚持。

    她很快做了决定:“今夜我先帮侯爷简单处理包扎下伤口可好?”

    明日天亮便能去唤郎中了。

    齐司延直直望着她,顺势问道:“阿音懂岐黄之术?”

    ……她到底何时同他坦白?

    “简单包扎当是不难,”江元音起身欲走,“我去命雪燕去取些伤药过来。”

    “不必,”齐司延唤住她,往一侧的立柜看去,“那边抽屉里都有。”

    江元音心道他这屋子里还真是什么都有,她快步取来,坐在他身旁,细心轻柔地为他处理伤口。

    他双手撑在榻上,身子后仰,一低眼便是她专注的小脸,他眼里有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

    江元音将伤药轻轻倒上去,肉眼可见他身子隐忍地颤了颤。

    她动作一顿,抬眼看他,“是不是很痛?”

    “……不痛。”

    江元音:……

    嘴硬的男人。

    但转瞬又觉得他痛是好事。

    他越敏锐觉得痛,便是触觉恢复了,不枉她费了那么大功夫给他熬药。

    她体验过丧失触觉,活得好似一摊烂肉的感受,方觉得疼痛亦是一种美好的体验。

    于是江元音上药的力度越来越轻,来试探他触觉恢复的程度。

    可这落在齐司延眼里,她的小心翼翼全是对他的心疼。

    他心里的豁口不药而愈,一片柔软与满足。

    ……阿音果真对他情根深种。

    江元音的确是会包扎处理伤口的。

    前世被困在泉郡时,遍体鳞伤是常态,处理伤口便是那时慢慢摸索出来的。

    等到帮齐司延包扎处理好,替他合上衣服,江元音才开口问道:“侯爷不是去了云鹤观吗?怎会受伤?”

    “回来路上遇到了歹人。”

    “汴京城内还有歹人?”江元音讶然,“曲休呢?他受伤了?”

    她见识过曲休的身手,一般歹人当奈他不何,连他都护不住齐司延,那不可能是一般的歹人。

    一直未见曲休人影,难不成他伤得更重?

    齐司延眯眼看她:“阿音还挺关心他。”

    江元音无语抬眼:“侯爷吃醋了?”

    她是不想自作多情,但不是对感情迟钝。

    从前他对她的诸多维护与好,可以说是他品性好,尽到一个丈夫的本分。

    可刚刚浴池里的种种,他的眼神和肢体动作,都在透露一个讯号。

    他对她动了心。

    “荒唐,”齐司延板着脸否认:“本侯怎会吃曲休的醋?”

    他的嘴硬完全在江元音的意料之中,她挑破道:“侯爷喜欢我,所以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