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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花换嫁,重生狂虐全家 第42章 搬回主屋睡

    江元音离开后,秦氏跪行至陆氏脚边,哽咽道:“母亲素来最疼维航,怎舍得他与亲生父母分离啊!”

    陆氏命嬷嬷把齐维航带去里间,对秦氏嫌恶骂道:“你真是鼠目寸光的后宅妇人!明宏娶了你,仕途没有半点起色,你秦家若能帮衬得上半点,我也不必如此费心谋划!”

    “你真是个蠢货!”陆氏指着秦氏的鼻子继续骂道:“维航过继给他们是天大的好事,那病秧子一死,维航就能继承侯爵,到时你就是侯爷生母,这是你自己八辈子都求不来的荣耀!”

    秦氏一听更是心慌绝望。

    她深知陆氏有多贪恋权势,有这么大的好处,自己是劝阻不了的。

    她不死心地伸手抓住陆氏的衣摆,哭道:“儿媳只求维航平安健康长大,不和他骨肉分离,不想当什么侯爷生母……”

    陆氏扬手给了秦氏一巴掌:“哭哭哭,就知道哭,福气都给你哭没了!晦气!”

    她眸光狠厉:“你要是个聪明人,就该助我促成此事,做好准备跟江氏一起抚养维航,你要是烂泥扶不上墙,日后维航没你这个娘!”

    末了,她一脚将秦氏踹开,“滚回你屋里哭去!”

    秦氏失魂落魄地离开了静怡轩,等候良久的江元音迎面而来,与她“碰巧”撞个正着。

    “堂嫂怎地一人出来了?”江元音讶然道:“可是要回院?我给维航备了些小玩意,刚忙着和二叔母说话忘给了,是以折返来送,没想到碰上了堂嫂。”

    她示意雪燕将东西递过去,“真巧,希望维航能欢喜。”

    秦氏反应强烈地挥开,“我不要你的东西,我只要我孩子!”

    丫鬟马上上前拉住她,替她向江元音解释道:“我家夫人受了刺激,暂失了理智,侯夫人见谅!”

    江元音扫过秦氏脸上的巴掌印,心中已然有数,她上前一步,“我亦不愿见堂嫂骨肉分离。”

    她定定地望着秦氏,声音却很轻柔,递给其讯号:“堂嫂,我们一道争取,如何?”

    从齐维航对她无礼,秦氏出声制止,能看出秦氏不是一味纵容孩子的人。

    秦氏不过是个被陆氏欺压的、唯唯诺诺的儿媳妇。

    只要有共同的敌人,她们就能成为盟友。

    秦氏脸上是火辣辣的疼,陆氏各种羞辱刺耳的话不住在脑海里回荡。

    因为秦家没落,陆氏开始日日挑她刺,齐明宏待她更是一日不如一日。

    她成日夹着尾巴做人,孩子是她唯一的念想与寄托。

    陆氏却要抢走她的孩子!

    这样的日子她过够了!

    秦氏双手握拳,“要怎么做?”

    江元音浅笑安抚,“堂嫂莫急,我们从长计议。”

    江元音回了青松院后,没有回主屋歇息,而是去寻了齐司延。

    “生孩子”这等大事,她一个人可不行。

    齐司延不在起居室,这个点仍在书房。

    曲休开门问道:“夫人有急事?”

    近来夫妇俩的关系是亲密了很多,经常一起用膳,但入了夜,都是各忙各的,没有交集。

    江元音直接表明:“我刚从二叔母那回来,有事需同侯爷商议。”

    曲休回想了下白日里陆氏的话,了然点头,侧身让路。

    江元音没急着迈进去,而是吩咐道:“你和雪燕她们一起在门口候着,我想和侯爷单独谈谈。”

    “……是,夫人。”

    江元音入屋关门,齐司延坐在书案旁,案上摆放着盲文木板,他的手在细细摸索,认真而专注。

    她走至他身侧,熟练地俯身凑到他的耳边,“打扰侯爷片刻,妾身有要事商议。”

    齐司延淡声道:“何事?”

    江元音言简意赅道:“侯爷一直未与我圆房,二叔母忧心子嗣,要将维航过继给我们。”

    齐司延似是意料之中一般,没甚情绪起伏,“那你是如何回二叔母的?”

    “二叔母的决定,自不容妾身拒绝。”

    齐司延摸索木板的动作一顿,声音沉了沉,“你答应了?”

    江元音敏锐的察觉到他微妙的转变,笃定他亦是不愿意要齐维航这个“儿子”的。

    既然他们立场一致,他肯定会配合她。

    江元音轻“嗯”了声后补充道:“但我向二叔母争取了三个月的时间,”她声音越发轻柔,“我知侯爷非自愿娶我,对我亦没有男女之情,我本不愿勉强侯爷,奈何二叔母步步紧逼,妾身……哎。”

    她戛然而止,对陆氏的控诉与委屈都糅杂进这一声意味深长的叹息里。

    “侯爷,妾身今日前来,是有一事相求。”

    “嗯?”

    “还望侯爷念在夫妻一场,给妾身留点颜面,”江元音凑得更近,亲昵得好似情人间的低喃,软声道:“侯爷,先搬回主屋睡,可好?”

    齐司延若一直不与她同房,那她这三个月便白争取了。

    陆氏随时能以此为由,将齐维航过继过来。

    两人是脑袋相贴,并非面对面,互相看不到彼此的表情神色。

    齐司延望着桌案上的摇曳的烛火,眼里有光忽明忽暗。

    她声音娇软得好似在撒娇,那种酥麻的感觉,从耳廓一直传递到心口。

    良久的沉默后,他哑声应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