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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重生不娶我,凤命在手嫁皇叔! 第30章 怒!裴成钧玷污温县主清白

    “殿下怎么还如此笃定?难不成是那温县主私下同殿下有了来往?”

    姚鹩见裴成钧是一如既往的坚定,不禁让他怀疑是否有旁的隐情。

    可裴成钧却一脸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舅舅你就别问了,孤说有把握就一定可行。”

    他心中嫌弃起来,他这个重生之人,和舅舅、母后这两个今世人,是说不清的。

    “不信,你们明日就瞧好了。”

    语罢,他扬长而去。

    “成钧,你把小禄子放出来。”

    姚锦书高声吩咐道。

    转头又与姚鹩说起:“兄长也瞧见了,妹妹方才就说成钧有些奇怪,一意孤行,现下该如何是好?”

    姚鹩垂着眉眼,紧抿着唇,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道。

    “左右北辰王巡盐之事已成定局,明日就先等等看殿下怎么做吧。”

    他若是能一举杀下裴寂,朝中便无人能威胁到齐王,届时,靖安侯也会明珠另投。

    “娘娘恕罪,奴才办事不力。”

    只见那小禄子灰头土脸的,从门外跪着进来了。

    “这事错不在你,本宫那日给你的银票呢?”

    可小禄子却吞吞吐吐,更是惶恐了起来。

    “那银票......叫......叫殿下拿了去。”

    他回话的声音越发小。

    “什么!”

    姚锦书快气晕了过去,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真不叫人省心!

    虞殊兰和凝霜坐上马车,拎着好几个香喷喷的食盒回府中去了。

    “莹雪,琼枝,快来!”

    虞殊兰见她们二人正候在门前,眼中盛满了笑意,喊着她们来拿上各自的晚膳。

    可莹雪和琼枝却是愁容满面,不敢上前。

    还不待虞殊兰发声询问,屋内就传来了那男人低气压的声音。

    “王妃还记得带些美味佳肴给婢女们,怎么就不知道回来陪本王用膳?”

    虞殊兰闻言一愣,皇叔不是今日吩咐了不和她用膳吗?

    怎么看样子已经等了她许久。

    “王爷今日不是事务繁忙吗?”

    裴寂闻言,心中生起闷气来。

    不是虞殊兰故意提醒自己从未与她用过膳吗?

    他明日就要去五洲六湖巡盐,少说也要个三日,特意尽快结束了下午的差事,回来陪她。

    结果才过了几个时辰,这小狐狸就将自己的话忘到身后了。

    “要不阿殊再叫小厨房给王爷做上一份?”

    虞殊兰见皇叔那阴云密布的脸色,颇为不快,于是开口问起。

    裴寂瞧着她丝毫没有将手中的食盒分给他的意思,简直不可理喻。

    “不必,本王,不饿!”

    他甩下这句话来。

    虞殊兰察觉到这话有些小孩子赌气的感觉,正欲开口,怎料裴寂已带着侍卫,朝外走去。

    “王妃好胃口。”

    刚走出没几步,裴寂又冷不丁地说了这阴阳怪气的话。

    虞殊兰浑身打了个寒颤,怔怔地望着皇叔的身影出神。

    也不知今日是怎么惹到了这阎罗。

    罢了,不管了,横竖再过几日,她就能用那救命之恩牢牢地捆绑住这皇叔。

    还是尽快作出解药,叫皇叔一回府就能用上,来不及去寻那陆子涵,才是正事。

    虞殊兰又想起前世陆子涵名扬京城后,遭人算计,落得个悲惨下场。

    陆子涵死前哭诉着最后悔的事情,就是穿越到这个朝代她。

    她觉得自己不该为着虚荣心,大肆宣扬救了裴寂,被京中错综复杂的势力,当成活靶子。

    也不知这一世,陆子涵还会穿越而来吗?

    是否会提前有了这个觉悟?不去闹出那些啼笑皆非的蠢事、坏事。

    若是她救下皇叔,陆子涵是不是就不用再重蹈覆辙了?

    亥时沐浴后,虞殊兰躺在榻上,这些问题翻来覆去地出现在她脑海中,惹的她一夜都未曾睡好。

    翌日清晨,裴成钧早早就给靖安侯府下了拜贴,此刻已在前院等候。

    而书房中的靖安侯夫人叶氏,脸上写满了不悦。

    “侯爷,齐王殿下来作甚?他中宫嫡出,做事随心所欲,何必来叨扰我们。”

    叶氏将那拜贴摔在茶桌上,翻了个白眼。

    “别以为本侯不知这位殿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温侯爷那声音像是从鼻子里使劲哼出来的,十分不屑。

    一旁的温时序不徐不缓的给父亲母亲斟上一杯茶。

    那轻灵的声音颇有见解地说道:“昨日父亲在朝中驳了英国公,今日齐王殿下就登门拜访。”

    “定是受了英国公的指点,为了他想要的那头衔铺路来了。”

    温时序生得清冷精致,又聪颖早慧,素来爱读经论典,对局势人心看得颇清。

    温侯也不把她全然当女子培养,也会与她谈论起朝中之事。

    而叶氏早早地就将这府中的对牌钥匙交给了她,她也自然将府里上下打点的有条不紊。

    淮南王正是看上温时序这一点,早就有意撮合她和儿子康王了。

    只可惜皇后先他一步在宫宴上许了齐王和她的婚事。

    康王只是皇室旁支,自然争不过齐王。

    但峰回路转,柳暗花明,齐王悔婚,淮南王瞅准了时机,已悄悄同靖安侯定了下来。

    只待下月初八,就可纳采、问名、纳吉......

    正式昭告众人,温县主是准康王妃了。

    “母亲也说了,人家是中宫嫡子,咱们自是不能叫人吃了闭门羹。”

    ‘’父亲只需打打马虎眼,闪烁其词般地糊弄过去即可。”

    她将那茶点分别侍弄到父亲面前,又另拿出一个建盏,是准备给齐王的。

    “序儿说得在理,你们先去屏风后回避,冬砚,将殿下迎到书房。”

    “是。”

    不一会儿,小厮冬砚就将裴成钧迎了进来。

    “温侯有何所求,今日就只有孤在此,侯爷大可直言。”

    温侯闻言有些摸不着头脑,今日不是齐王来向他求和的吗?

    怎么齐王这话,听着像是他才是求人的那个。

    “臣许是年纪大了,殿下这话,臣有些听不明白。”

    裴成钧鄙夷地扫了温侯一眼,心中咋舌。

    这老奸巨猾的温侯,故意叫康王把请柬送给他舅舅,不就是为了引他来吗?

    今日他来了,温侯反倒装起清高。

    “侯爷不就是惦念着温县主的婚事吗?早和孤言明不就好了,何必今日在这里故弄玄虚。”

    温侯心中暗骂,她女儿的婚事和齐王有何关系,这齐王今日莫不是吃错了药?

    随即又想起女儿方才叮嘱的,他缓了缓心绪。

    “原来殿下是说这事呀,小女才刚刚和康王殿下定下,稍后臣就将请柬送到殿下府上。”

    裴成钧见温侯冥顽不灵的样子,心中气愤。

    “既然温侯不肯打开天窗说亮话,那就别怪孤主动戳破了这遮羞布。”

    “你既有意叫温县主和孤结亲,何苦兜圈子,劳烦康王和你做戏?”

    裴成钧看向温侯那怔住的身躯,心中得意,这不就将温侯拿捏住了吗?

    饶是屏风后的温时序也没想到,这齐王殿下竟如此自大狂妄?

    叶氏听了这玷污她女儿清白的话,那为人母亲的怒火烧了上来。

    她们靖安侯府如今势头正盛,她儿子争气,得了陛下的赏识,在翰林院稳步高升。

    母家又是江南一带的望族,怎么比不过那后辈无人可用的英国公府?

    当今陛下又龙体安康,后宫娘娘又不是无望了,日后这齐王又不是一定能登上帝位。

    既已蹬鼻子上脸,跑来她府中,羞辱她女儿,忍无可忍又何须再忍?

    瞧着就要冲出屏风,上前质问齐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