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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重生不娶我,凤命在手嫁皇叔! 第65章 渣男和陆子涵勾搭在了一起!

    张子化,竟是他,他又想作甚?

    勾搭了一个远房表妹,欺骗了沈姐姐不够吗?

    今日又刻意英雄救美,有意和陆子涵发展。

    虞殊兰愤怒又不解,这张子化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果然,男人只有死了挂墙上才最老实。

    她心中思忖,如今只晓得前世张子化婚后虐待沈姐姐,用沈姐姐的遗腹子,霸占沈家财产。

    莫非,这吃绝户其中,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阴谋?

    “嬷嬷,去瞧瞧沈姐姐外出采药回来没有,如若得空,邀沈姐姐明日过府一叙。”

    安嬷嬷应下了。

    车夫为难地开口:“王妃,人太多,都推搡着,有些不好走。”

    虞殊兰瞧着那铺子外人人喊打,相邻的街道又人头攒动,皆向锦绣街而来的情形。

    她叹了一口气:“等上一等吧。”

    可谁知,一道洪亮的声音传来。

    “巡查司在此,谁敢闹事。”

    众人一哄而散,虞殊兰心情顺畅了起来。

    原以为要等上许久,现下该说她走运,碰上了巡查司收队。

    马车终于驶向北辰王府的方向。

    却不知金樽阁三楼专属那人的包厢中,他正在注视着虞殊兰。

    “主子,属下引来了巡查司,王妃的车队可以行驶了。”

    赤风正向裴寂禀报着。

    一旁坐着刚从边疆归京的何将军之子,何晋。

    他是裴寂自小的兄弟,虽无血脉相连,却有手足之情。

    而何将军亦与镇南王在疆场上有过命的交情。

    二人对皇帝和裴寂当年那事上,态度一致。

    此番出兵讨伐匈奴大获全胜,何晋有镇南王的消息要说与裴寂。

    一身铠甲都来不及更换,就喊裴寂到了这金樽阁中。

    他肆意地坐着,手中拿着酒杯,支在膝上,戏谑般说道。

    “没想到,你这王妃,还是个会吃醋,且睚眦必报的角色。”

    裴寂偏过身来,骨节分明的大手,轻敲桌几,缓缓说道。

    “你只说对了一半,她确实睚眦必报,却不会为本王吃醋。”

    何晋听了这话,竟觉得这不沾情爱的北辰王,这是在怨怼妻子不够爱慕吗?

    他更来劲了,猛的坐直了身子。

    “赤风,你家王爷这是单相思啊!”

    话音刚落,赤风瞧着自家主子瞬间黑沉的脸,他连忙朝何小将军摆了摆手。

    “何小将军,你可别拿我开涮。”

    何晋打趣,“哎,我就是在边疆一时无聊,好不容易回京一趟,开个玩笑。”

    裴寂知何晋的性子,神色缓和,便言归正传。

    “镇南王叫你带了什么消息?”

    何晋一改方才的纨绔样子,眸色严肃。

    “西凉国国主病入膏肓,两位王子,正为了那王位,手足相残。镇南王说,咱们是时候该扶持边疆势力了。”

    “本王帮二王子。”

    不等他将局势细细说与裴寂听,裴寂便先一步给出答案。

    显然能做到如此果断的决策,眼前的人,必是常年深陷这波谲云诡之中。

    “三年未见,你愈发有谋算了。”

    虽是夸奖,可何晋的声音却很是低沉。

    “此番便是二王子前来示好。”

    他将一个刻着番邦异国纹样的玉佩拿出,递到裴寂面前。

    “二王子是先王后所出,先王后死后,大王子的母亲才被扶正。”

    裴寂拿起那玉佩,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挲着纹样,眸色晦暗,与何晋分析起。

    “自先王后被暗害,二王子便装疯卖傻多年,表面上看,大王子已胜券在握,可实际上,六成禁军都在二王子手中。”

    何晋蹙眉,出言打断:“但这二王子藏拙多年,与我朝上贡的使者,一直都是大王子,陛下更信任大王子。”

    裴寂嗤笑,“正因如此,本王偏要扶持这二王子上位。”

    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

    “所以,西凉国接下来有何动作?”

    裴寂翻转那枚玉佩,一道光影直直打在他那凌冽的眉骨上。

    他满是冷意地说道:“和亲吗?”

    何晋大吃一惊,“这你也能猜到?镇南王叫我传消息,看来是多此一举了。”

    何晋不知的是,裴寂这么多年苦心经营暗卫,莫说京中四部八处,皆有他的眼线。

    就是边疆动静,他也洞悉一二。

    “听说,中秋宫宴,西凉王将派二位王子和三王姬,三人带着美女佳人,一同朝贡。”

    何晋说着,话音一转,又提醒了一句。

    “和父亲攻打匈奴时,曾借道西凉,和三王姬打过交道,那姑娘可是冲着你来的。”

    见裴寂无动于衷,何晋又捻着腔调,打趣一嘴。

    “你行事都那般阎罗模样了,竟还有姑娘愿意为你飞蛾扑火?”

    “你说,倘若这王姬招惹了你那睚眦必报的王妃,王妃会不会......”

    裴寂冷眼一扫,何晋连忙止住了话头。

    “本王是时候回府了,你年岁不小了,也该叫何老将军为你寻一门亲事,管管你这张嘴。”

    语罢,裴寂撂了一锭金子在桌几上,转身离去。

    何晋咋舌:“能降得住本将军的姑娘还没出生呢!”

    不多时,何晋也出了雅间,朝楼梯走去。

    却不料,相邻那个包间房门突然打开,一个醉醺醺的姑娘帷帽都未曾扶正。

    便直直撞上了他胸膛。

    何晋一身盔甲,碰得那姑娘额头泛起红晕,痛呼出声。

    “茯苓,这怎么有堵墙?”

    一旁的侍女茯苓连忙上前搀扶上她家小姐。

    “小姐,不是墙,是人。”

    只见那女子一把扯下帷帽,醉眼惺忪地指着何晋指责道。

    “原来就是你,撞了本小姐。”

    何晋一时无语,分明是她撞上的自己好吗?

    “喂,是你撞的我,你不要无理取闹。”

    那女子冷哼一声。

    “去血化淤,消燥止痛,我们沈家的净瘀膏,五两银子一瓶,你赔。”

    何晋更是愣住,这姑娘白瞎了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了,竟是个来金樽阁打秋风的。

    “原来是叫花子,碰瓷来的。”

    那女子闻言,指着何晋的手放下。

    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的委屈陡然升起,鼻尖一酸,豆大的泪珠掉了出来。

    她觉得自己当真是霉星上身,青梅竹马爱了这么多年的儿郎。

    竟被母亲和手帕交查出,是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浪荡公子。

    远房的表妹,肚子里的外室子,已三月有余。

    最近着急向她问起亲事,竟是为了那她当幌子,好尽快迎外室入门。

    那副清风霁月的模样,都是装出来哄骗她的。

    她在母亲面前,再豁达,嘴再硬,可也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来这金樽阁定下包间,将那骗子曾送她的礼品,尽数归还。

    一时伤心,不过多饮了几杯罢了。

    结果,又被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羞辱,她是打秋风的。

    她当真是倒霉透顶了!

    她再也装不出平日那副豁达的模样了。

    “你凭什么羞辱我,你们为什么都要这样对我?”

    何晋看着她一拳一拳打在自己的盔甲上,哭得梨花带雨,一时手足无措。

    听见有人向三楼走来的脚步声,虽说他久在边疆,可也知晓京中女子最重名声。

    便忙捡起那帷帽,罩在这姑娘脸上。

    将人带进了雅间内。

    茯苓瞧这男子细心的举动,像是位正人君子。

    她忙道歉:“对不住公子,这是沈府,沈院判的千金,还望您莫要将今日之事宣扬出去,沈府必有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