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穿越母系氏族,我带族人致富 > 第247章 彩衣

穿越母系氏族,我带族人致富 第247章 彩衣

    第二百四十七章彩衣

    自从来到女娲氏后,寒枝就经常在想,母权制到底是怎么被颠覆的?

    原始社会两性之间的体型和力量差距并不像后世那么明显。女性的体型甚至要更大一些,因为肩负着孕育生命的重任,女性拥有健康强壮的体魄,才是符合人类发展规律的。

    至于为什么会扭曲成后世的审美,寒枝也说不清楚,这个问题也不是她可以解答的。

    按照自然的发展规律,女性真的会几千年都被压在地底不能翻身吗?

    是不是从东周时期开始,部分人就开始有意识的改变自然发展规律呢?比如男女饮食不同。

    “七年男女不同席不共食”到底是为了培养人的性别意识,还是为了抛出这句话后,理所当然的将男女饮食区分开?

    几千年的封建社会制度下,那些所谓的先贤制定的各种规矩,真的没有特意针对女性吗?

    女子出门,必拥蔽其面,礼记里面总有这些狗屁倒肚的规矩,真的是为了维护所谓的社会伦理秩序?

    这些人制定规矩的初心是什么,寒枝无从知道,她只知道。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母权的颠覆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而是一年又一年,一个君主又一个君主,一个先贤又一个先贤,层层打压剥除抑制以后,才彻底被颠覆的。

    真是团结啊。

    *

    脑海里面刚晃过能不能看看其他家畜在哪里,寒枝的意识就从老男人这边飘走了。

    她来到了昨晚第一次进入这个梦里时,看到的那个特殊的大房子。

    昨天来的时候,房前的空地上还没人,到了这会,却挤挤挨挨的,已经有不少蓬头垢面的人跪伏在地上。

    跪伏的这些人几乎都赤身裸体。和他们比起来,站着的那几个身上穿着的普通麻衣,看起来都珍贵了不少。

    不过他们织麻的技术应该是不如女娲氏的,因为从纹理来看,抽取的麻纤维都很粗。

    估计太细的话织起来更费时间,所以这些人是把好几根麻线搓在一起然后织成衣服。

    跪伏的这些人老老实实脸贴着地面,不怎么敢动弹。

    寒枝皱了皱眉。

    无论是那两个饭都吃不饱还要思淫欲的人,还是面前这群人,都有点温顺过头了。

    不过她估计不是因为那些人本性老实,而是这个世界的统治者,大概率不是个好说话的。

    正想着这地方是什么人在管理的时候,那屋子里面就有人出来了。

    寒枝定睛一看,哦,这应该就是本地的统治者了。

    再一看,发现这里的纺织技术原来还是很先进的。

    统治者身上穿着的麻布衣服可就要精细多了,纹理细小的几乎看不见,应该是极细的丝线抽取织成的。

    这一件衣服是不是得织半年啊,寒枝有点走神的想。

    不光是细麻布衣,而且还染了颜色呢。

    是一种又青又绿的颜色,乍一看还挺好看。

    这是用什么植物还是矿物染的?

    这个时代只有这两种染色方法,其他的估计都没发明出来。

    寒枝又在分神想那仅有的几种可以染布的植物。茜草的颜色染出来不是这样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蓼蓝草更不是。

    有点像赤铁矿粉的颜色,但赤铁矿粉用来做颜料很好,做染料好像不太行吧?

    院子旁边的一株植物适时的映入眼帘。

    柿子树。

    树上的花都已经开败了,留下一粒粒还很小的果实。她这才想起来长大以后没有变红的青柿子也是草木染的一种原料。

    青柿子衣服旁边又闪出一个穿着土黄衣服的老头。

    这老头年纪挺大的,也不知道是腿脚不方便啊还是为了彰显地位,走路的时候两边各有一个年轻的女人搀扶着他。

    房子的屋檐下有一个高高的平台,这两位彩衣就站在平台上看着下面那堆黑压压的人。

    目前为止,寒枝对于自己看到的这些,没法和脑海中看过的历史书上任何一个朝代对上。

    她只能靠自己有限的历史知识推测。

    这个场景要说哪个社会时期最符合,无疑就是奴隶社会了吧。

    那就是下方跪伏的都是奴隶,穿着普通麻衣的类似于贵族阶层,而穿彩衣的这两位,就是本地的统治者?

    几个麻衣从屋里出来,手上拿着几张草垫和兽皮。

    草垫先放在地面,然后再铺上一层兽皮,铺好以后两位彩衣这才席地而坐在兽皮上。

    年轻点的那位彩衣对着下面那些奴隶皱了皱眉,同时胳膊抬起,以彩衣的长袖遮住了鼻子。

    旁边那老头跟他差不多,也是一脸嫌弃的表情。

    寒枝看了看下面那堆人,回过味来。

    嗯,这大热的天,奴隶们蓬头垢面的,也不穿衣服,估计也没有洗澡的机会,一两百人聚在一起,气味够呛的吧。

    难为这些高贵的领导了。

    她感觉自己在梦里嗤笑了一声。

    *

    城邦之主看着下面那些奴隶,只感觉一股股臭气扑面而来,快把他熏晕了。

    “这些就是抓回来的奴隶?都在这了?”他把头扭向侍从站立的地方问道。

    侍从赶紧回答:“是的首领,有这些做人祭是不是不够?”

    老巫医掀了掀眼皮接过话:“够了,就是都得拉去河里洗洗,太臭了,神明不收。”

    城邦主点点头。

    就是啊,这些人跟豕一样臭,怎么能直接用来做人祭。

    侍从们匆匆的拉着奴隶来,又匆匆拉着奴隶走了。

    “巫医,你看,什么时候做祭祀合适?”城邦主小心翼翼的问道。

    祭祀的事只有巫医才懂,只能问他。

    巫医低头也不知道是在昏睡还是在思考,过了好一阵子才抬头,慢吞吞回答:“等我家去占卜。”

    老巫医回了首领旁边不远处自己的住所。

    他的茅屋几乎和首领的一样大,而且里面摆设的东西也更多。

    城邦在外人眼里看来,是城邦主最大,但其实这座城里,巫医才是身份最高的人。

    巫医的职位是家族里世代传承的,但城里的首领可不是。

    谁当首领不是小事,而只要是大事,就要占卜。

    以前的占卜是为了征求神明的意见,但在这个神明早就不知去向的时代。

    真正解读占卜结果的人,是巫医。

    所以选择首领的人不是神明,而是巫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