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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天天摆烂,却被老朱拉去加班 第122章 再来斗一斗

    他心里暗笑:战场诗就那么几首,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

    或者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个个经典得像教科书。

    朱允熥这小子从没上过战场,能有啥真感想?

    等着出丑吧,小子,这回你可栽定了!

    朱允炆已经乐得像个偷了糖的小孩,站在那儿捂着嘴偷笑,眼睛眯成一条缝。

    像个提前庆祝胜利的小傻子,差点没蹦起来喊“赢了”。

    朱允熥却不慌不忙,对着朱元璋微微鞠躬,又朝蓝玉举起酒杯。

    动作优雅得像个贵族少爷,哪怕这么急迫的时候,他还不忘礼数。

    眼神扫过朱元璋,像是在说:老大在这儿,我可不敢乱来,礼仪得端着!

    他知道,蓝玉是他未来的大腿,大明朝的悲情英雄。

    想收服这头猛虎,还得下点功夫,不能马虎。

    蓝玉盯着朱允熥,那张俊脸上洋溢着自信,像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少年。

    眼神亮得像星星,嘴角微微上扬,像个天生的王者。

    他有点看呆了,心想:太子朱标面对朱元璋时唯唯诺诺,像个缩头乌龟,连大气都不敢喘。

    之前宴会上更是一板一眼,跟个木头人似的,对他这武将不冷不热,吃顿饭累得像打仗。

    可这朱允熥,意气风发得像个小霸王,跟朱元璋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胆大包天又带着点机灵劲儿,简直是个活宝,比他爹强了十万八千里!

    “大将军!”朱允熥举杯喊了声,声音清亮得像敲钟,带着点豪气。

    “皇孙殿下!”蓝玉忙回礼,粗声粗气,像个刚从战场上下来的莽汉。

    端起酒杯的手抖了抖,像是在压抑心里的激动,眼神热得像要把朱允熥烤熟。

    朱元璋乐呵呵地插话:“熥儿,把你做的诗念出来吧,让咱也听听!”

    他眯着眼,笑得像个老狐狸,手里的酒杯晃了晃,像是在期待啥好戏。

    嘴角咧得快到耳根,像个等着看热闹的老顽童。

    朱允熥微微一笑,朗声道:“大宴今日意如何?创业艰难百战多!”

    前两句平平淡淡,像在聊家常,语气轻松得像在说今儿吃了啥。

    声音清清淡淡,像山间小溪流过。

    黄子澄听完,差点笑出声,嘴角一撇,心想:就这?跟白开水似的,没啥杀气啊,果然是个绣花枕头!

    茹嫦急得捂住胖脸,手指缝里透出点绝望,像是在说:

    完了,今儿真要丢人丢到姥姥家了,老板你咋不争气呢!

    可朱元璋却眯着眼点点头,嘀咕:“这诗,跟咱的味儿差不多啊。”

    他咂了咂嘴,像是在回味啥老酒,眼神里透着点认同。

    谁知朱允熥话锋一转,声音陡然拔高,像把刀出鞘,铿锵有力:

    “如去泉台招旧部,旌旗十万斩阎罗!”

    这两句气势磅礴,像平地炸雷,震得满殿鸦雀无声,连空气都凝住了,像被冻住的湖面。

    烛火都晃了晃,像是被吓了一跳。

    蓝玉愣了半秒,随即哈哈大笑,拍案叫绝:“好!写得好!”

    他粗糙的大手猛拍桌子,震得酒杯跳起来,像个跳舞的小人。

    “我永远是大明的军人,军人就得杀敌!

    今儿这大宴歌舞升平,可皇上心里惦记的,还是那为大明死的三十万兄弟。

    就算我哪天战死了,也要在黄泉召集这帮老兄弟,扛着十万旌旗,把那狗屁阎罗王砍了!哈哈,爽!”

    他笑得像个疯子,眼里闪着光,像是找到了一首量身定做的战歌。

    粗犷的嗓门震得殿顶的灰都扑簌簌往下掉。

    朱元璋也乐得不行,拍着龙椅扶手,声音洪亮得像打雷:

    “这诗咋有点像写给咱的呢?”

    他咧嘴一笑,像个抢糖吃的老顽童,眼角的皱纹都挤成一团。

    蓝玉脸一耷拉,忙嚷嚷:“皇上,写给我的!”

    那语气急得像个小孩护食,差点没跳起来抢诗,粗眉毛拧成一团,像是在说:这明明是我的宝贝!

    朱元璋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嘿嘿一笑:

    “甭管写给谁的,这诗底气足啊!咱念起来都铿锵有力!”

    他清了清嗓子,扯着嗓门念了一遍,

    “大宴今日意如何?创业艰难百战多!

    如去泉台招旧部,旌旗十万斩阎罗!”

    声音粗得像打雷,震得殿顶的灰都往下掉,像下了一场小雪。

    “这才是咱大明的军人,死了也要战!好诗!”

    他端起酒杯,豪气干云,“来,诸位,满饮此杯,当浮一大白啊!”

    他难得拽了句文词,笑得满脸褶子,像个得意的老头。

    酒杯一扬,洒了点酒出来,滴在龙袍上,他却毫不在意。

    蓝玉刚想嘀咕:明明是我得了好诗,皇上咋比我还高兴?

    可一看朱元璋那架势,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像个憋屈的小媳妇。

    朱元璋却不管,兴致高得像个小孩:

    “这诗题目咱定了,就叫《洪武宴》!熥儿,咱下旨,不准起别的名儿!”

    他瞪了朱允熥一眼,像是在说:你敢改试试?老子可盯着呢!

    朱允熥淡定点头,嘴角一勾,像是在憋笑,眼神里透着股宠溺,像个老大哥哄弟弟。

    他早摸透了朱元璋的小孩子气,生怕他把诗名改成《赠蓝玉》。

    所以抢先截胡,霸气得像个占山为王的土匪头子,偏偏还得装得云淡风轻。

    茹嫦见状,忙凑上来,胖脸笑得像朵花:

    “此诗气魄不凡,听着就有股舍身成仁的劲儿!”

    他拍着胸脯,声音洪亮得像敲锣,像是在给老板擦鞋,忠心得像条大狗。

    胖手一挥,像是在指挥乐队。

    黄子澄站在那儿,脸绿得像吃了苍蝇,嘴角抽抽,像个被打脸的倒霉蛋。

    眼珠子瞪得像要掉出来,心里暗骂:这小子咋这么邪门?

    朱允炆的笑僵在脸上,眼珠子瞪得像俩铜铃,像个刚发现糖是假的小孩。

    满脸写着:这咋可能?我不是稳赢吗?

    齐泰的大拇指慢慢放下,眼神呆滞,像个被雷劈傻了的书呆子。

    手还僵在半空,像个坏掉的木偶。

    三人面面相觑,像三只斗败的公鸡,蔫得连毛都耷拉了。

    站那儿像三根被风吹歪的竹竿。

    朱允熥却端着酒杯,慢悠悠抿了一口,眼神淡定得像个世外高人。

    嘴角微微上扬,像个胜券在握的大佬。

    他瞅了眼那仨倒霉蛋,心里暗笑:就这点伎俩,也想难倒我?

    小样儿,回家再练几年吧!

    他轻轻晃了晃酒杯,酒液在杯中荡出圈圈涟漪,像他此刻的心情,平静又得意。

    像个刚下了一盘大棋的棋圣,稳得一批。

    殿里的烛光映在他脸上,俊得像个画中人,偏偏透着股让人牙痒痒的痞气。

    仿佛在说:来啊,再来斗一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