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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崩开局:从天牢死囚杀成摄政王 第42章 打了儿子找老子要赔偿

    “嗯?”

    赵无稽循声望去,一道意料之外的身形,映入眼帘,诧异道:“大...大司马,您怎会在此?!”

    “他是您家的晚辈?!”

    赵无稽的声音都在颤抖。

    惶恐至极。

    来人正是他的顶头上司,夏官府大司马,大冢宰的兄弟,宇文横。

    “大司马?”

    “这曹公子竟是他的晚辈?”

    “难道他是宇文皇族中人?”

    在楼阁上,默默关注的江蓠,心中得出一个惊骇的结论。

    她想过这位曹公子,可能是关中六姓,也可能是八柱国世家....

    却唯独没设想过,他会是皇族中人!

    此事需得尽快向上汇报。

    “二叔?!”

    “这怎么还能碰上他?”

    宇文泽比赵无稽先行认出了宇文横。

    当即以手遮面,唯恐被自己的亲二叔发现了自己。

    “本王在哪儿,何时需要向你汇报了?”

    宇文横大步流星地上前,左右跟着亲卫,停在了赵无稽的面前,冷笑道:“赵大人,管得可够宽的呀!”

    “是属下僭越了!”

    “属下真不知他是您的晚辈啊!”

    赵无稽傻眼了,整个人都懵了,诚惶诚恐道。

    脸色好似生吞了马粪一样苦涩。

    不是说这只是个书生吗?

    还在长安无显赫背景的曹姓?

    为何突然就成了大司马的晚辈了?

    宇文横目光一凛,问道:“现在知道了?”

    “可还要与本王说道说道?”

    平静的语气中,尽是压迫感。

    “不敢...属下不敢!”

    赵无稽的肩上,似有千钧重压一般,佝偻着背。

    “谅你也没这胆量...”

    宇文横轻哼一声,摆了摆手,示意他赶紧滚蛋。

    “属下告辞!”

    赵无稽如蒙大赦,一刻都不敢再多作停留,就要领着自家护卫,转身离去。

    “这就走了?”

    “站住!”

    陈宴见状,叫住了赵无稽,开口道:“我的精神损失费、误工费、医药费,还有替你管教儿子的费用,是不是该结一下?”

    “我可是扇了好几巴掌呢....”

    说着,上前与赵无稽勾肩搭背,还晃了晃打人的手。

    “小子,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赵无稽斜了一眼,这个蹬鼻子上脸的混蛋,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咬牙道。

    前面那些术语,赵无稽听不懂,但他知道这小子是在要赔偿。

    而且打了儿子找老子要赔偿,还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我就欺你了,咋滴?”

    陈宴不慌不忙,指了指身后,笑道:“大司马就在那儿,你咬我呀?”

    他陈宴可是权臣走狗啊!

    都有人帮自己出头了,当然得狗仗人势,嚣张跋扈啦!

    难道还要忍着憋着,息事宁人?

    “你!”赵无稽瞪大了双眼,想骂但又不敢骂。

    赵无稽不明白,世间怎会有如此不要脸,得了便宜还卖乖之人?

    “我什么我?”

    陈宴不以为意,笑道:“你就说给不给吧?”

    俨然一副吃定了的模样。

    “给!”

    “我给!”

    “你要多少?”

    赵无稽强忍着胸中怒火,面色铁青,艰难蹦出回应。

    如果眼神能杀人,面前这个混账小子,已经被杀了无数次了。

    “我算算啊....”

    陈宴得到想要的回答,满意地点点头,掰着手指装模作样算了起来,“咱也不讹你,就凑个整,一万两吧!”

    说着,竖起了一根手指。

    众所周知,陈宴是个有良心的黑商。

    对比上次敲诈陈通渊的赎金五万两,这区区一万两,已经很仁厚了!

    “入彼娘!”

    “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赵无稽捏紧拳头,骨骼嘎吱作响,骂道。

    主政一方多年,他何曾受过如此羞辱?

    “赵大人也可以不给呀!”

    “你敢吗?”

    陈宴闻言,似笑非笑,意味深长。

    赵无稽盯着陈宴,盯了好半晌,才从怀中掏出了银票,塞进了他的手中,“拿着!”

    尽管饱受屈辱,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赵无稽还是做出了最理智的判断。

    来日方长,只要保住了自己,那就还有的是机会。

    “果然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啊!”

    陈宴用手指,弹了弹银票,笑道:“赵大人慢走!”

    又顺顺当当入账一万两,这不比抄书制盐搞基建轻松多了?

    这赵家父子真是他的福星。

    赵无稽留下一个阴毒的眼神后,领着自家护卫,拂袖而去。

    “你这小子,路子还真是野!”

    “狐假虎威都不背人的!”

    目睹完全程的宇文横上前,用手中折扇,敲了敲陈宴的肩头,笑道。

    上次天牢一别后,一直听说朱雀掌镜使不按常理出牌,今夜算是亲眼见识。

    宇文横也终于理解,为何自家大哥对这个孩子极为喜爱....

    的确很有意思!

    “自家长辈面前,又何需避讳呢?”

    陈宴淡然一笑,恭敬道:“还请大司马笑纳!”

    说着,捧着那一万两银票,双手献上。

    宇文横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摇了摇头,“行了,你就自己收着当零用吧....”

    “本王既已亮明了身份,就不便在此多作停留了!”

    顿了顿,又叮嘱道:“你们几个小子,玩得开心点,还是得注意节制,别纵欲过度了....”

    说罢,张开折扇,在亲卫的簇拥下,扬长而去。

    “大司马慢走!”

    陈宴行了一礼,朝左右看热闹的人群,挥了挥手,“没事了,都散了吧!”

    “该干嘛就干嘛去....”

    见乐子已经没了,吃瓜群众没在停留,各自返回温柔乡,继续寻欢作乐。

    宇文泽凑了上来,一脸忧虑,问道:“阿兄,二叔那几个是什么意思?”

    “不会是看到我了吧?”

    宇文泽有些慌张。

    毕竟,他二叔临走前的最后一句话,太意有所指了....

    怎么听都像是在叮嘱他的!

    “还不够明显吗?”陈宴挑了挑眉,反问道。

    “完了!”

    “完了!”

    “二叔知道了,爹也就知道了....”

    “爹肯定会打断我的腿的....”

    听着陈宴的回复,宇文泽心中最后一丝侥幸,被彻底打碎。

    那一刻,只觉天塌了....

    “放心吧!”

    “你都多少岁了,也该出来见一下世面了....”

    陈宴淡然一笑,安抚道。

    “不管了!”

    宇文泽长叹,把心一横,咬牙道:“事已至此,就算是打断腿也是明日之事!”

    “先快活完了再说!”

    俨然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这就对了!”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随即,宇文泽与李璮各自返回他们的花魁处,陈宴则是再次返回鸾巢小筑的阁楼。

    刚一进门,江蓠就扑了上来,依偎在怀中,柔声道:“曹郎,可担心死奴家了....”

    “没想到你竟是大司马的晚辈!”

    “难怪有恃无恐的!”

    言语中有惊讶、有意外、有释然,将劫后余生的状态拿捏地淋漓尽致。

    “这都不重要....”

    陈宴眉头微挑,顺势将女人横抱而起,意味深长道:“休息这么久,应该缓过劲来了吧?”

    “曹郎,你想干嘛?”被突然抱起的江蓠吓了一跳。

    陈宴舔了舔嘴唇,抱着怀中尤物,朝床榻走去,坏笑道:“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太阳照射不到的地方,但是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