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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崩开局:从天牢死囚杀成摄政王 第53章 彻底推向大冢宰的对立面

    “什么?!”

    原本心存忧虑的宋非,瞬间脸色大变,诧异不已,脑中迅速分析着这话的含义,狠咽了口唾沫,“等等!”

    “大人,你的意思是说,这一切都是你有意而为之的?”

    顷刻间,那些连他此前都看不懂的操作,随即变得清晰合理起来....

    “对啊!”

    陈宴颔首,淡然一笑,玩味道:“不然,你觉得我为何一次次,不厌其烦地去踩陈通渊父子?”

    “真当我很闲,就为了单纯的出气?”

    对陈宴而言,想要泄愤,有无数种方式可供选择,却为何偏偏要用这最简单粗暴的呢?

    还一直看似“心慈手软”,没有彻底摁死....

    当然是在布局啦!

    不断添油加柴,增添压死骆驼的稻草,再通过最后仿佛不经意的言语引导,将整座魏国公府,引向他所要的方向狂奔而去。

    好深的城府,好大的一盘棋....宋非瞳孔微缩,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暗惊,做好表情管理后,才试探性问道:“大人,你是为了将魏国公府,彻底推向大冢宰的对立面?”

    哪怕一直以来,都在拔高对陈宴的认知....

    但宋非怎么也没想到,他还是远远低估了,面前这位年轻的大人!

    “哈哈哈哈!”

    陈宴大笑,眉头微挑,饶有兴致地问道:“这样的棋局,才更有意思,不是吗?”

    陈通渊父子也好,魏国公府也罢,皆是陈宴与大冢宰,钓两大老柱国的鱼饵!

    待到收网之际,他们难道还跑得了吗?

    “大人高明!”

    宋非叹为观止,抱拳道。

    顿了顿,似是想到了什么,又继续道:“可真就打算任之由之,万一养虎为患....”

    单论布局,的确挑不出任何毛病。

    但就怕三方势力合在一起,再给予时间整合,出现了什么意外....

    “自然是要严加监视的!”

    陈宴点点头,目光一凛,吩咐道:“老宋,魏国公有任何风吹草动,第一时间事无巨细汇报于我....”

    “放任”可以,但绝不能脱离了掌控。

    有明镜司这个利器,来获得第一手情报,才能完美的因势利导。

    “下官明白!”

    听到陈宴的安排,宋非这才放下心来,这位年轻的上官,还是如他认知那般,心思缜密。

    “你办事我放心。”

    陈宴望着那幅关系网图,又想到了今日的陶允轼,开口问道:“对了,咱们长安那诗会,是什么时候举办来着?”

    “三日后。”宋非答道。

    站在一旁的朱异,听着陈宴突如其来的一问,品出了不同寻常之意,问道:“少爷,你不会真打算去参加吧?”

    “为什么不呢?”

    陈宴眨了眨眼,反问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反正休沐在府中,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前去看看热闹....”

    大冢宰批了这么多日的假期,总不能白白浪费了吧?

    总得找点事儿做,不是吗?

    朱异看着兴致勃勃的陈宴,猛地一怔,提醒道:“可这不是陈家两兄弟设的局?”

    “这主动前去,与自投罗网何异呢?”

    今日那平阳侯世子的话,朱异可是听得真切。

    所谓诗会就是陈辞旧两人的算计,还串联了不少的文人墨客,欲从中为难自家少爷。

    “那也得网罗得住我才行,不是吗?”

    陈宴似笑非笑,意味深长道:“我倒是希望那俩好弟弟给力点,事情才能更有趣儿.....”

    ~~~~

    三日后。

    长安城东南曲江边。

    一场备受瞩目的诗会,热闹开场。

    彩绸在雕梁画栋间,随风轻扬,花香伴着酒香,幽幽飘散。

    长安以及周边,无数文人雅士慕名而来,身着锦绣长袍,手持折扇,或踱步,或围坐,谈笑风生。

    庭院中,几株桃花开得正艳,花瓣不时飘落,仿若春日雪片。

    除了才子墨客外,前来的世家贵女,亦是不在少数。

    “女孩,不想看你受一样的伤害。”

    “所以学会溺爱。”

    “一而再,再而再,三而再的错怪。”

    “到底要什么姿态。”

    “才不会显得我在使坏。”

    陈宴身着月白色锦袍,领口与袖口处绣着精致繁复的暗纹,金丝银线交缠勾勒出云纹图样。

    在日光下若隐若现,尽显华贵。

    腰间束一条同色镶玉丝绦,一块温润羊脂玉佩垂于身侧,走动间玉佩轻摇,发出清脆响声。

    本就俊朗的外貌,再配上这世家贵公子的打扮,引得无数少女侧目。

    口中还哼唱着祖师爷进行曲。

    “阿兄,你这心情看起来不错呀?”

    走在身侧的宇文泽见状,打趣道:“都哼起小曲儿了....”

    “那当然啦!”

    陈宴双手背于身后,目光环视左右,笑道:“你看那姑娘多么饱满,那个青裙子的腿多长,还有那个微胖丰腴的....”

    “一个个如花美眷,风姿绰约!”

    “多赏心悦目啊!”

    本就相貌出挑的世家贵女,还打扮得花枝招展,极其养眼啊!

    骨子里还有与生俱来的傲气,是民间的姑娘所不具备的。

    有种梦回曾经选妃现场之感....

    大风吹倒梧桐树,唯有沙妇拿不住,不是丝袜超短裙,就是紧身瑜伽裤。

    雅!太雅了!

    宇文泽:“啊???”

    “你啊什么啊?”

    宇文泽扯了扯嘴角,无奈道:“阿兄,我原以为你诗才惊世,是对文坛诗会感兴趣,所以才特地前来的。”

    “没想到却是为了....”

    陈宴摆了摆手,漫不经心道:“附庸风雅,舞文弄墨有什么意思?”

    “远不如欣赏美人,来得大饱眼福!”

    “也就只有这破诗会,才能将长安美人聚的如此齐....”

    陈宴没有丝毫遮掩,将俗人嘴脸展现得淋漓尽致。

    作诗装x卖弄,人前显圣,啥时候都可以,但这种品美人、陶冶情操的机会,却是可遇不可求啊!

    “还得是阿兄!”

    “小弟又学到一招!”

    宇文泽又被上了一颗,默默竖起大拇指。

    “既然阿泽如此好学,为兄就再教你一个道理....”陈宴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笑道。

    “阿兄请讲!”宇文泽闻言,一本正经道。

    “再甜的女孩也总会有咸的地方!”陈宴抬手,拍了拍宇文泽的肩膀,玩味道。

    “嗯?”

    “这是何意?”

    “我没太听懂....”

    宇文泽一头雾水,不明所以,疑惑地望着陈宴。

    “现在听不懂没关系,你日后就懂了!”陈宴眨了眨眼,强压着上扬的嘴角。

    阿兄怎么笑得如此奇怪....宇文泽打量着陈宴的表情,心中泛起嘀咕,还是应道:“好。”

    容貌出众的两人,吸引无数贵女目光的同时,也吸引到了温念姝侍女秋兰的注意,她拉了拉自家小姐的衣角,抬手指去:

    “小姐,你看那边那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