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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筐子丹药,改短命大哥绝嗣命 第218章 到京,府中红光

    听了贵人的话,李家父子都拍大腿。

    “怪不得这回出门都觉汗毛起,还以为是天冷所致。”

    李婆子连忙张罗起红绳和铜钱来辟邪。

    这贵人有本事又见多识广,她说的话不会有错。

    指点了李家避煞,天色差不多要亮了。

    用了李家准备的热粥小菜,三人在天刚擦亮的晨曦中,离开村子。

    继续追赶自家队伍。

    大郎媳妇整理贵人睡过的房间,发现床上有五六块碎银。

    加起来有十多两银子,慌得喊了婆母来看。

    李婆子看见这些银子,心知是贵人看他们家贫发的善心。

    她感动得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求请太上老君保佑贵人吉祥顺利,一路平安。

    “老大媳妇,贵人让我们家有了钱银底儿,不用拿鸡蛋换盐巴了。日后你可以隔日吃个鸡蛋补身子,养好身子才好生大胖娃儿啊!”

    大郎媳妇听了婆母的话,很是高兴:“娘,二郎成亲有望,五两银子的聘礼,咱家出得起了。”

    “嗯嗯,遇到贵人是我们家的福气。”李婆子高兴得抹泪。

    顶着发沉的脑袋赶路,三人三马跑过了山原县。

    终于在次日赶上走得不紧不慢,有意在等他们追上来的马车。

    而此时,距离京都只余十里路。

    看到师姐及时赶到,正打算让冬葵换上师姐衣物来扮师姐的善若,连忙让半夏把车厢的垫子铺好。

    “可算汇合上了,师姐,你累坏了吧!”

    看到师姐脸色憔悴,唇色发白,善若心疼坏了。

    安哥儿也跑过来关怀。

    武安伯看到女儿状态不好,就连两个护卫都一脸菜色,知道他们疲劳过度遭了罪。

    “坚持一下,回去再好好歇歇。”

    俩护卫都没精神的点点头,伏牛山一夜,他们仨都被冻坏了。

    郑离惊把查到的情况告知了父亲。

    武安伯府听得神色相当凝重。

    别说他这辈子没有沾过这等惊天大案,往前数两辈也都是远离京都争斗地,专心一意的戍边。

    现在,却一脚踏入汹涌暗潮,成为撕破惊天大事的前锋。

    要说心不乱不可能。

    他就算不够聪明,也猜到敢做这种事的都是野心巨大并有资格争位的人。

    一旦爆出来,武安伯府又在风口浪尖上。

    有时候,功劳太多并非好事。

    武安伯有些犹豫的开口:“此事过后,咱们家就不要管太多事了,要不过些时候你回岳山去走走,或者去凉州探亲。”

    别的事还好,卷入龙子龙孙的局里绝非好事。

    他担心女儿做得太多,会招来大忌惮。

    宁可她闲云野鹤去过她自己想过的修行日子。

    等他整顿好族里那些枯枝烂叶,郑家就这般不上不下也挺好。

    无需更显赫。

    郑离惊自然懂得父亲的忧虑。

    她是仙尊弟子,也并不想啥事都掺和。

    挣功德的路,不应囿于京都权势圈。

    “父亲,我心里有数,您不用担心。”

    “那就好。”武安伯没多说了。

    女儿比自己聪明,她说的有数,自然就是有数。

    父女俩通了气当即一起回京。

    郑离惊上了马车就直接躺下歇着。

    累,疲,头疼头晕。

    一旦寒冻入骨,再好的药也无法立竿见影。

    冬葵看到小姐的疲乏样,也相当心疼。

    用固定在马车上的小炭炉烧了热水泡驱寒茶。

    善若给师姐揉按不适的太阳穴,半夏给二小姐掖被子不给灌风。

    入了城没有直奔皇宫,为免过于引人注目,先回府一趟。

    结果刚走到二门就看到太医从里头出来。

    惊得武安伯连忙问我夫人出了何事。

    “伯爷莫慌,是您儿媳身体不适。”太医看到武安伯的紧张样,有些失笑。

    听说是儿媳生病,武安伯稍松口气。

    儿媳身体底子好,病了能康复,妻子可禁不起折腾了。

    郑离惊问太医:“我嫂子身体如何?”

    太医看着这位也懂医术的二大师略有迟疑。

    “但说无妨。”

    府中并无不祥之气,还隐有红光。

    她心里已有所猜测。

    但太医迟疑一下,却说少夫人是郁怒在胸,积滞过重。

    “谁惹少夫人生了气?”以嫂子的稳重性子,有什么事能惹到她气倒请医的地步。

    送太医出来的常嬷嬷禀告:“少夫人和世子爷今日回戚家吃百日宴,回来就胸闷气短,情绪难安,夫人瞧着不对,所以请了太医来看诊。”

    这话当着太医面说出来也没什么,少夫人在娘家受气回来的事,夫人都说不用瞒。

    武安伯听了脸色发了沉,戚家人真是不长记性。

    太医看到郑家嫡次女脸上气色极差,不由问道:“二大师也身体不适么?”

    郑离惊点头:“在外吹风受冻,风寒入骨。”

    “风寒入骨只能驱寒保暖,愿你早日康复。”

    “谢太医关怀。”郑离惊客套一句就要回内院,却瞥见太医有些欲言又止,她停了脚步。

    “太医,有话直说无妨。”

    太医想了想才说道:“二大师,能否借步探讨几句?”

    “宁儿,你送送太医,为父先去看你母亲。”武安伯见太医跟自己女儿有话说,他带着小儿子先行一步。

    善若在师姐的示意下,也先行进去。

    郑离惊请太医到过厅坐坐,并屏退了左右。

    见她如此机敏聪慧,太医就直言了:“在下从医几十年,贵府世子爷的身体我也是瞧过的,当时确诊根基受损,精元不继,寿元不足,在子嗣方面基本无望。”

    郑离惊点头:“以前确实是这样。”

    这话让太医激动了,“这么说,世子那样破败的身体你都有办法医治?”

    看到太医的激动样,郑离惊叹了口气,实话实说:“根基破败厉害,治不好,只能尽量争阳聚气,调理得当,或可能过而立之年。”

    大哥的身体好好养着,寿数能延长些,想要康健如常人是不可能的事。

    但这已经让太医很是佩服:“能续命就已经很了不起,你还能激发精元振其生机。在下看了少夫人的脉象察觉有点异常,只是日子太浅不好说,如今听了你所言,怕是府里要有喜了。”

    郑离惊咧嘴一笑:“若真如此,太医也有一功。”

    没嚷出来,就不会惊动胎魂入驻。

    太医替武安伯府高兴,与二大师定下互相讨教之约才满意离开。

    郑离惊含笑回后院。

    风尘仆仆回来,通过太医得知嫂子很可能有喜。

    风寒头疼的难受劲都感觉轻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