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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寡妇太销魂,众夫集体扶墙走 第50章 殿下,春宵苦短

    屋门没有关,看起来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

    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和谢知礼往来,身居高位的萧景和的恶劣只可能比之更甚。

    虞清欢抓着手里的披风,手指尖因为用力,微微泛白。

    萧景和以上位者的姿态看着虞清欢,这么些年,多的是女人送上门,可他都提不起兴致,如今偏偏就是对这宁远侯夫人生出了几分兴致。

    横竖宁远侯都死了,自己便是要了她,养在这侯府里,又何妨?

    他正想着,便见眼前的虞清欢已经将手中的披风掷于地上,他双眸浅眯着,想看看,这虞氏能为此做到什么地步。

    而此时,虞清欢已经背过身去,将身后的长发撩到了身前,抬手解开外衫前的衣带,衣物失去束缚,轻飘飘的从肩头滑落,堆在脚边。

    萧景和无非是想要一个听话的情人,借此试探,但凡有些傲骨的女子,都走不进这里。

    而历经前世的折磨,身心俱损,虞清欢没有什么是不能给的,她能为了活着而找上谢知礼,便能为了活得好,而找上太子。

    随着衣衫脱落,那几朵粉白的芙蓉花开得正艳,萧景和的目光骤然凝固在她脊背上,“过来。”

    虞清欢红唇微扬,转过身朝萧景和走去,胸口柔弱无骨地依附在他后背,一双柔荑攀上他肩膀,“殿下可还满意?”

    萧景和反手拉住她手腕,将她整个人拽着坐在自己身上,他细细的观摩眼前的这副画,薄唇缓缓勾起,这样的笔触,他只在两个人身上见过。

    一个是程公瑾,一个是深得程公瑾悉心教导的沐淮安。

    虞氏深居闺阁,不可能接触到程公瑾,那便只可能是沐淮安。

    萧景和掐住虞清欢的下颌迫使她抬头,一双眼睛盯着她,试探的问,“满意,就是不知这作画的是何人?”

    “一位朋友。”虞清欢笑着勾住他脖子,“殿下既喜欢,妾身今夜留下陪您可好?”

    萧景和托着她的腰,掌心烙在她腰间游走,看着眼前喘息愈发重的美人,他眸中逐渐染上欲色,指尖掐着虞清欢的腰窝猛然收拢。

    “虞氏,你要的,本宫应下了。”

    话音落,萧景和衔住眼前的红唇,带着攻城略地的狠戾,将那声“殿下”吞入喉中。

    和谢知礼完全不同,萧景和单纯的狠,所到之处,衣料都被撕扯得破碎不堪。

    虞清欢被迫仰头承受着,喉间只能溢出半声呜咽。

    这一刻,她突然庆幸方才脱了披风和外衫,否则只怕是连件蔽体的衣服都没有。

    就在萧景和准备扯开腰封,将虞清欢按在案桌之上时,屋外的院子忽然传来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屋中的两人没有发现,直到那人站在屋门外,敲响了门,“殿下,下官有要事相商,可否进屋?”

    萧景和动作一滞,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一把推开。

    只见虞清欢已经拽着残破的衣身滚到了案桌底下,垂下的桌布,堪堪遮住她蜷缩的身影。

    萧景和额角直跳,这个谢知礼,夜里难道没有其他事要做?

    他强压下心头不快,起身走去,将地上凌乱的衣衫拾起,一并扔到了案桌底下,随后冷声道,“进。”

    案桌下,虞清欢身子紧绷着,根本没想到谢知礼这大半夜上门的毛病还不分男女,这厮不会把自己今夜的好事给搅黄了吧?

    谢知礼推门而进,快步行至案桌前,“殿下。”

    萧景和一手拿着书册佯装在看,一手因为不耐烦而屈指敲击案几,抬起的目光落在谢知礼身上,“有何要事?”

    他话音刚落,就察觉到案桌下,一只温热的手悄然探到他大腿内侧,细细描摹着。

    萧景和眸色微沉,自己可不是会因为女色而耽误正事的人。

    他当即伸手钻进案桌下,紧紧扣住那只作乱的手,静心去听谢知礼说正事。

    “下官以为,江南盐税案虽算不上什么大案,可若被瑞王抢占了......“

    谢知礼的声音就在耳畔,案桌下的虞清欢装作没听见,就着萧景和擒住自己的手,将他的食指含住,不轻不重地研磨,舔舐。

    萧景和扣着书册的指节骤然泛白,喉结剧烈滚动,虞氏疯了不成?

    就在这时,虞清欢想到方才被戏弄的事情,报复性的用力咬了一下!

    萧景和额角猛跳,薄唇紧抿着,这会儿哪里还能听得进去什么江南盐税案,他敷衍的应了两声,“依你看,该举荐何人负责此案?”

    他一边说着,一边擒住虞清欢的下巴,将拇指深入,案下,虞清欢溢出半声呜咽,惊得她身子紧绷。

    惊慌下,她不慎将手指含得更加用力。

    萧景和清晰的感觉到一股由手掌窜起的酥麻直冲天灵盖。

    谢知礼:“殿下以为如何?“

    “就按你说的办。“萧景和哑着嗓子道。

    然而正事讲完,谢知礼却没有走,他隐约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很是熟悉,可细闻,又没有了。

    萧景和眸中满是被虞清欢挑起的欲色,见谢知礼还不走,他不耐烦的问:“还有其他事?”

    想来是自己的错觉,谢知礼放弃探究那股香味,“殿下早些歇息,下官告退。”

    看着谢知礼走出屋子,将屋门带上,萧景和再忍不住,一把将案桌下的人捞了出来,狠狠压在案桌上,眼底暗色蓄势待发:

    “方才谢知礼就在这,你就不怕被他发现?”

    虞清欢后背撞得生疼,面上却绽开惑人笑意:“殿下是太子,有殿下在,妾身怕什么?”

    男人便喜欢听这种被全身心依附的话,谢知文喜欢听,谢知礼喜欢听,萧景和也不会例外。

    这一刻,萧景和完全被她这句话取悦了,面上却还是一副上位者睥睨众生的姿态,“呵,难怪宁远侯不惜和自己母亲闹翻也要娶你,果真是个妙人。”

    虞清欢听着这话,半点没有高兴,可面上的功夫还是要装一装。

    毕竟是太子,值得她好好哄。

    虞清欢攀上萧景和,红唇贴在他耳侧,娇声低语:“殿下,春宵苦短,莫要耽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