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三国:开局长坂坡,赵云是我叔? > 第29章 吾子贺,汝弟也。

三国:开局长坂坡,赵云是我叔? 第29章 吾子贺,汝弟也。

    却说赵林带雷叔在外用餐,方酒足饭饱,忽有一伙蒙面贼人刺杀于林。

    赵林无惧,拔剑在手,退向店内深处。

    贼见林退,以为惊惧,呼喝上前。

    林见贼至,忽令赵雷去关店门,自仗剑甲,与贼接战。

    雷知少将军欲歼贼,乃仗甲胄之坚,不避刀剑,强行关门。

    待雷回首时,林已入贼垓心,虎爪长剑左劈右斩,断臂乱飞,血箭四射。

    雷急掣刀来援,贼分数人阻拦,雷急切不得进,怒喝曰:

    “狗贼刺杀统军之将,不惧大兵灭族乎!”

    贼不言,各举刀剑往来招呼,一时之间,赵雷身中数刀,皆赖甲胄在身,未曾丧命。

    然贼多势众,已有数人突近,环抱赵雷,雷不能行,遂大声呼喝,以刀柄击之。

    林被围于垓心,目不能视雷,不知其险象环生,只一柄双手长剑如砍瓜切菜一般,连斩十余人。

    贼惊惧,围而不前。

    赵林遂持剑往赵雷呼喝之处而行。

    贼围成一圈,亦随赵林移动。

    忽有一贼奋勇,挥刀来砍。

    赵林长剑上撩,格开环首刀,复一剑横斩,竟将贼首砍下,血如泉涌,喷洒漫天。

    贼大惊,更不敢上前,只耍刀剑在赵林后心弄影。

    林行至雷身侧,目斜视之,札甲尚完备,喝问:“赵雷!击贼!”

    赵雷不言,林又问,仍不闻回音。

    赵林遂侧头看去,只见赵雷后脑处,插着一柄短刀,刀尖染血,自咽喉处突出。

    林大怒,目眦欲裂,仰天大吼,声如巨雷。

    时有一贼身虚体弱,闻此惊雷之音,浑身巨震,口吐绿汁,竟活生生吓死。

    贼惊骇,数人弃刀剑而逃,却不想店门已被赵雷紧闭,惊惧之下,手脚冰凉,急切不能开。

    另有数贼虽胆裂,仍奋余勇,挥刀舞剑来攻。

    赵林札甲哗哗作响,急速转身,长剑缠头,刀剑具碎,复转身横斩,直如陀螺一般,切贼腹,断贼臂,血雨腥风之中,数贼皆毙。

    余者或有机敏之人,自木窗而逃,或有狡诈之辈,伏地装死。

    赵林双目赤红,四顾之下,已无站立之贼,急行至赵雷身侧,手扶其颈,附耳于雷面前,只闻赵雷口吐血沫,遗言道:

    “吾......吾子贺,汝弟也。托......托付于柏......”

    言未尽,气已绝。

    赵林悲恸乃呼:“吾弟,贺,我自养之,雷叔勿虑......”

    言罢,探手合其眼,又将短刀拔出,上有刻字,曰:江夏武备苏

    林心中大恨,起身往门外走去,及出门,回首告店家曰:

    “贼刺杀于吾,非汝之罪也。汝速遣人至太守府,据实相告。”

    店家跪地,叩首谢恩,及起身时,只听战马嘶鸣,马蹄渐远。

    天色已暗,只余暮光红日,略微照亮。

    赵林长发披散,持破军槊,于城中纵马疾驰。

    偶有路上行人,见其面目狰狞,满身血污,战马奔驰,如见恶虎,慌忙躲避。

    自有人告城中府衙,言有恶鬼如虎,披头散发,骑地狱鬼驹而行,噬人魂魄。

    赵林策马至苏家,见大门微微敞开,不管不顾,纵马冲撞,直入苏宅。

    但见仆人、仆妇,尽皆放过,若遇衣衫华贵之人,皆以破军槊攮死。

    穿庭过廊,纵马驰骋,一时之间,苏宅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只片刻,赵林又杀十余人。

    纵马入堂,忽有一伙衣冠华美者,领数十着粗布衣衫之部曲,围赵林于堂中。

    为首一中年文士,厉声喝骂:“小儿焉敢屠我苏家!汝等客居江夏,便是如此以待恩人?”

    赵林槊指文士,怒骂道:“我本不欲为难尔等蛀虫,尔等不知死活却来招惹于我!

    汝若与我摆明车马,吾尚敬汝是条好汉,偏汝要行阴算刺杀之举,害吾族叔,杀我亲卫!

    今日,我便屠你苏家满门,好叫尔等江夏豪族知晓,我赵柏轩乃是猛虎过江!

    若有胆的,尽管来撩拨于我,看我不将尔等杀个干净!!”

    言罢,催马上前,破军槊舞动间,挑、刺、劈、斩,连杀数人。

    文士大惊,急令部曲围杀。

    那数十部曲倒也忠义,明知赵林如杀神一般,犹自奋勇向前。

    赵林怒发冲冠,无所畏惧,一条丈二余的破军槊转着圈的挥舞,众部曲沾着就死,碰着就亡,虽人多势众,竟无一人能冲到近前。

    文士大骇,慌忙逃离,却被赵林拍马赶上,一槊戳死于堂前。

    主君已死,众部曲皆不愿枉送性命,各自扔掉刀剑,跪地请降。

    赵林不理,纵马而行,左冲右突,顷刻间,将苏氏一门,血亲男丁,尽皆屠戮。

    时有一妇人怀抱婴孩,跌坐于府宅大门,见赵林纵马而来,垂泪求饶:

    “将军,将军已屠苏家满门,只余最后一点骨血,照儿不过一襁褓婴孩,将军莫非连婴儿也不放过吗?”

    赵林闻听妇人言语,双目赤红稍散,言道:

    “吾非嗜杀之人,然来日此子长成,若来寻仇,肖其长辈作阴算刺杀之举,吾如何防范?”

    妇人泣曰:“妾愿为奴为婢,只求将军留下苏氏最后骨血,妾愿立誓,此生绝不将今日之事让照儿知晓。”

    赵林不言。

    妇人又拜:“将军若是不信,但请杀了奴婢,只求将军能让照儿活下去。”

    赵林怒道:“吾为七尺男儿,岂能杀害妇孺!”

    妇人绝望,将襁褓置于阶上,叩首曰:“奴婢愿自裁,求将军放过照儿。”

    赵林曰:“汝是何人,此子又是何人之后?”

    妇人叩首曰:“奴婢是苏家次女,名樱,此子是我亲弟,名照。”

    赵林将破军槊挂在得胜钩上,言道:“汝为救亲弟,不惜为奴,更不惧死,女丈夫也。此子可留。”

    苏樱再叩首,谢曰:“谢将军饶命!”

    赵林复又道:“且莫忙谢,吾有言在先,汝苏家阴算刺杀于我,害我族叔性命,今日我屠你苏家满门,是为吾族叔报仇也。

    自今日起,汝姐弟为奴为婢,若有朝一日起了歹心,便叫你苏家血脉断绝,勿谓言之不预也!”

    苏樱再三叩首,额头见血方止。

    赵林下得马来,大马金刀坐于阶上,虎爪剑倚着门框。

    清风自门外吹来,刘备亲领数百甲士而至,君臣相顾,一个转忧为喜,一个面露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