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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把我的热情小狗变成神经病了? 第69章 恋丑癖

    阎薪火本来正吃着,突然眼前出来一个女人,抬眼一看,正是蒲可。

    蒲可已经三十多岁了,但保养得当,看起来和以前没什么区别。

    她笑着说:“我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你真可爱。”

    阎薪火还想着刚才还被李儒白说丑了呢,现在被大明星说可爱了,心里仿佛出了一口闷气。

    阎薪火说:“可可姐,也一如既往的漂亮。”

    蒲可只是笑,“你现在在做什么?”

    阎薪火说:“我在考研。”

    蒲可略为吃惊,阎薪火就说:“想要一个更好的学历。”

    蒲可表示理解,又突然抛出橄榄枝,“我想约你当我的摄影师,拍一组写真。你知道的,我从来不会亏待你。”

    阎薪火刚想答应。

    就被怒火中烧的李儒白抓住,“我他妈不是和你说过让你不要乱走吗?你全当耳边风是不是?”

    蒲可皱眉,以为她被婚姻困住,才那么晚选择考研,就出口打断,“先生,你的语气让我很不舒服,她想去哪里是她的自由。”

    李儒白才发现她面前还有个女人,他抬眼一看,气消了一点,幸好不是个男的。

    要是他回来,看见她要是钻男的怀里,看他以后还不把她关起来!

    但是女的也要防着!那些疯狂的女同也会钓人!他不注意,就会被那些讨厌的女人钻了空子!

    “你又是谁?”

    阎薪火忍不住道:“李总可能记忆不好吧,这不刚夸过人家是貌美如花的仙女吗?还让我别看,越看越自卑!”

    李儒白冷笑一声,一把把她拉走。

    阎薪火还没吃完,又拿了几个,然后笑着和蒲可说拜拜。

    李儒白待不下去了,直接带她驱车回家把她扔到沙发上,又要强制她。

    阎薪火眨眨眼睛,问他:“我真的很丑吗?”

    李儒白轻蔑的睨了她一眼,“全世界你最丑。”

    阎薪火:“那你脱我的裙子是想要干什么?”

    李儒白咬牙切齿,恶狠狠的弄她:“有恋丑癖。行了吗?”

    包养这样持续了一个月,陈月要准备的手术了,杨程说她很配合。

    阎薪火去看了一眼她,陈月还是再哭。

    她之前想死,但可以活着,她又害怕死。

    她抱住杨程哭的要虚脱。

    她什么话都没说,已经哭到说不出话。

    “要活着,”杨程抱紧她,她滚烫的眼泪砸在他肩膀上,“你的白血病不是天生的,不会遗传给杨子沐,别哭。”

    杨子沐在暗处喊了一声妈妈。

    他还那么小,却又坚强着不让别人发现他在哭泣。

    今年秋风瑟瑟,枯树不知还能逢春否。

    阎薪火静静的退出,把空间都留给他们一家人。

    一出医院,就看见门口停了一辆黑色的车,是李儒白在等她。

    他还是阴着脸。阎薪火坐上去问:“你怎么有骨髓?”

    李儒白开车离开这里,寒声道:“金主的事你少管!”

    阎薪火便不再说。

    *

    许意和女朋友开始了异地恋,他又是愧疚又是想念的。

    许意本来最多就呆一个月,李儒白搞的直接拉长了三个月,许意很是气愤。

    怀疑李儒白故意的。

    李儒白冷不丁说他可以回去。

    许意叹口气:“你他妈要不是有那啥病我会看着你?”

    李儒白愣了一下说:“什么病?”

    许意无力吐槽了:“和做梦的人不能知道自己打呼噜一个道理,你自己知道有时候有癔症吗?”

    李儒白愣了一下:“谢谢你。”

    许意说:“你知道你发病的时候都可怕吗?每一次都是奔着死去。”

    李儒白错愕,颤着嘴唇说:“对不起。”

    许意叹气一声,“你和你初恋的事情你早点解决吧,我都要结婚了,你给我来这一出!”

    许意义愤填膺的说:“不多说了!我看中你的一套房!”

    李儒白说:“给你做新婚礼物。”

    李儒白不知道自己有癔症。那些痛苦的日子里,他会幻想。那种感觉像是有着另外一个世界。

    他幻想自己不再是一个人。他似乎被爱了,可这份被爱摇摆不定,他十分害怕失去,为留住这份被爱做出了很多不自己的行为。

    但他现在不会在幻想了。

    因为幻想中的人已经真实的在他身边了。

    尽管这个人并不爱他。

    可为这这一份真实,他也好像找到了那个想要好好活着的自己。

    *

    陈月手术很成功,杨程也忍不住哭泣,他自己也真的太多委屈了太多难受了。

    划开手机微信,搜索很久没有联系的联系人,发了一句。

    谢谢你,李儒白。

    阎薪火发觉李儒白最近心情好了,还变懒了,给她派的事也多了起来。

    比如开车,李儒白早查了她的学校,却还是要问她,让她自己回答。

    李儒白又问她考了驾照没有,他明明都查明白了,但是固执又强硬要从她的嘴巴里听到肯定的话语。

    阎薪火说考了,他就顺势让她开车。

    阎薪火摸不着头脑,他到底要干什么?但是开车这事,她的确会开,但主要过来这边两年,这边交通方便,她没有把车开过来。

    她老老实实的说:“我没有车。”

    李儒白觉得这是她的借口,心情不爽,但又想她都跑去陪酒了,落魄的很,又想挖苦她。

    “没车,那你考什么驾照?”他又冷笑。

    阎薪火对他的挖苦很是能对答如流,“别人都去考了,我也跟着试试。”

    李儒白没有在说话,只是把几把车钥匙给了她。

    李总很是会赚钱,车买了好几辆,放在车库里开都不开,都要落灰了。

    为了为难她,让她不要太好过,李儒白让她给他开车,送自己去上班,每天还要换着开,开哪一辆,全靠李总心情。

    阎小姐不仅被睡了,还要起大早给李总开车。

    这是李儒白最近不阴着脸了,活像换了一个人的代价。

    可怜的阎小姐还要撑着一个小情人的体面,嬉皮笑脸乐观面对。

    这天大清早,阎薪火被折腾的浑身都酸,偶尔无助的想,李儒白这方面的欲求未免也太夸张了些。

    幸好她身体也还行,没那么细皮嫩肉,她平时要比他起的早,这次折腾的比较久,直接昏睡过去。

    早上天上堆积着乌黑的云,像是要下雨,这种天气自带困倦感,阎薪火压根起不来,她睡觉不太乖,会习惯的抱着别人。李儒白醒来的时候,是被她的头发勒醒的,睁开眼看见她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

    她的身子赤裸且柔软,闭着眼睛的脸十分乖巧,李儒白低下眼,神色也裹挟了说不清的温柔,想摸了摸她的腰,揽过去,把她抱在怀里,然而还没摸过去,她就睁开了眼睛。

    李儒白那点缱眷一下子消失,变得十分冷漠,一把推开她,力度实在大,她都蒙了一瞬。甩到另一边去了。

    昨晚如何纠缠不休,今天早上就如何撇的开。

    阎薪火还真的有种“用完就丢”的感觉。

    然而阎薪火还真的没有时间恼怒,李总就开始嘲讽她了。

    “阎薪火,你还是差点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