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贬妻为妾?转嫁纨绔王爷被宠上天 第73章 有人要搞事情

    几天后,双成气愤地说:“姑娘,有人对你指指点点,说得很难听。”

    朱澜不以为然,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抛头露面卖布,说闲话的人很多,她才不在乎呢。

    “双成,不要在意别人的眼光。咱们凭本事挣钱,随他们怎么说。”

    布店开业不过一个多月,净利润竟有五十多两银子。

    五品官员的俸禄,一个月也才十两银子。

    难怪外祖父有魄力捐出全部家产,他有本事挣钱,再多的银子都看不眼里。

    所以,李家才遭到太子和公主的滥杀,到头来风光一时的李家被一把火烧光。

    双成眼睛瞪得如同铃铛:“不是说这个,他们说姑娘作风不好,勾搭有妇之夫。”

    朱澜几乎要咬掉舌尖:“什么?”

    隔壁的铺子里已经吵了起来,声音很大,就连大街上买菜的小摊贩都过来看热闹。

    “你敢说我们朱姑娘勾引男人?我撕了你的嘴。”

    章二娘指着几个老娘们怒骂:“你们滚,我们店里的布料,不卖给你们。”

    章二娘表现出色,被朱澜招来做长工,给了她一个长期饭碗。昨日店里发了月钱,还发了红包,章二娘干劲更足。今日听到几个老娘们说什么“那个姓朱的姑娘,看着好看,其实还不是一坨屎,和成了家的老爷们勾勾搭搭的,不要脸。”等这种话,气得和这几人吵起来。

    她双手掐腰:“谁在胡说八道,老娘不放过她。”

    她个子虽矮,然而气势在那儿,一股子胸怀坦荡的劲儿。

    对面的几个老娘们毫不示弱,指着章二娘:“咱们自说她,关你个小矮子什么事儿?”

    章二娘胸口一挺:“就关我的事。我章二娘眼里容不得沙子。你们以后小心些,要不然我见你们一次,打你们一次。”

    几个老娘们哈哈大笑:“看这位小矮子急得。又不是说你,你着什么急?莫非你和朱姑娘都看上了那有妇之夫?”

    章二娘脸色通红,拿起来手头的木尺子就打过去,几个老娘们哈哈笑着往外跑,却被一人拦住:“几位莫走。”

    她眼神冰冷,手握一把锋利的剪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拦住店铺大门。那双锐利的眼神扫过来,带来一股朔风。

    章二娘喊道:“朱姑娘,她们说你坏话,揍她们,叫她们长长记性。”

    几个老娘们并不害怕,反而更加嚣张,其中一个黑袍女人挑眉:“吆,看样子长得不错,小模样挺骚啊。难怪能勾搭……”

    唰

    她话还没说完,那把剪刀已经横在她脖子下面,锐利的刀锋几乎要割到她的肉。

    黑袍女人当即吓傻了,她顺势跪下去:“别,别,姑娘,都是说笑,说笑。”

    朱澜一脚踩那黑袍女人肩头:“谁和你说笑?我看你这嘴巴也挺骚,说出来的话无法入耳,不如剪掉算了。”

    黑袍女人吓得浑身发抖:“别,别,姑娘大人大量,姑娘宰相肚里能撑船,可别和咱们这等下贱人一般见识。”

    说完,扇了她自己几巴掌。

    啪、啪、啪啪

    其余的几个女人吓得你挤我我挤你的,就是没人来救她。

    朱澜的大剪刀往里面捅了捅:“本姑娘不是宰相。所以,今日这剪刀就得见见红。”

    几个女人吓得惊声尖叫,纷纷逃走。

    黑袍女人跪在地上抖如筛糠:“朱姑娘,饶命啊,饶命啊。”

    朱澜松开黑袍女人:“滚。以后不要让我见到你。”

    黑袍女人给朱澜磕了个头,爬起来就跑。

    章二娘气得追出去骂:“个生儿子没屁眼的东西,胡说八道造黄谣,一家人都不得好死。”

    朱澜叫来双成:“双成,你跟着那个黑袍女人,盯着她,看她找谁。”

    双成一脸疑惑地追了出去。

    没多久垂头丧气的回来:“姑娘,没追上。”

    朱澜冷冷一笑:“没关系,她们不敢再来。放心做生意。”

    隔了两日,客人不多的时候,朱澜在店里盘点剩下的布匹,有穿着衙役袍子的男人进来,这人三十来岁,一双小眼睛精光四射,他后面跟着四个年轻的衙役,都拿着长长的木棍。

    “这是咱们平安坊巡判王大人,还不见礼?”

    朱澜放下卷尺:“王大人。”

    王贺两眼一眯:“你是这里掌柜的?有人举报你这里卖发霉的布匹,且打压同行价格,属于恶意竞争。这件事,你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

    朱澜微微一笑:“王大人想我们怎么看?”

    她拉开抽屉拿了一个银元宝出来放在柜台上:“怎么样?王大人,我们够意思。”

    王贺眼珠子都直了。

    老天奶的,一出手就是一个银元宝。这一个小小的银元宝,得有三两。

    他收了银元宝,顺手把手按在朱澜手背上:“意思不太够。如果加上这个,那就极好。”

    朱澜眉毛倒竖,右手打过去。

    嘭。

    王贺猝不及防被打在鼻梁上,顿时鲜血直流。

    他捂住鼻梁,还捏着银元宝的手指着朱澜:“殴打官吏,无法无天。恶意竞争,破坏我大周良好经商环境,给我打。”

    四个衙役举起来木棍开始乱砸,女客人们惊慌失措,纷纷逃走。

    朱澜护住双成和章二娘,她不能动手,不能公然和官府作对。

    四个衙役把布店里的布匹扔到地上,胡乱踩踏,那些干净得布匹被扯开,卷成一团,眼看着是不能卖了。

    衙役举着木棍砸柜台,把笔墨纸砚和算盘都扫到地上,弄得布匹上面也是黑色的墨汁。

    王贺一看整个铺子都被砸得凌乱不堪,非常满意:“走。”

    他把手头的银元宝往上抛了抛,轻蔑地看了看朱澜:“一个勾引有妇之夫的女子,还跟我装清高。你早晚是我碗里的肉。”

    说完扬长而去。

    本来井井有条的布店,现在遍地狼藉,地板上到处都是撕坏的布料。

    柜台被损毁,木架被推倒,成衣被撕毁。匾额胡乱丢在地上,被踩得满是脚印。

    章二娘敢怒不敢言,双成气得直哭。

    。。。

    朱家,大夫人陪着老夫人说话。

    大夫人说道:“母亲您是不知道,朱澜在京城平安坊一家布店里做工挣钱。啧啧,可怜。”

    自从朱淳死后,老夫人日渐衰老,身子也不太好,日日咳嗽,朱湘和朱潇请了御医帮老夫人看,老夫人日日喝汤药,这才慢慢养了回来。

    她语气淡漠:“随她去。”

    大夫人劝她:“母亲,她再怎么不讲理,也是咱们朱家的孩子,一举一动都关乎朱家的声誉。咱们朱家还有两个未嫁的姑娘。母亲,你可不能不管吟儿和颂儿的婚事。”

    “更何况,朱家还有继业和建业都还没成家,如果朱澜继续在外头胡作非为,那将来谁肯和咱家结亲?”

    说到两个孙子和两个孙女,老夫人的眼睛才睁了睁:“说吧,朱澜惹了什么事?”

    大夫人慵懒一笑:“母亲还不知道,朱澜在外头勾搭了有妇之夫。母亲,这您可真得管。她外祖家全死光了,如今,她毁的可是咱朱家的声誉。”

    老夫人掀了掀眼皮子:“她勾搭谁了?”

    “郑伯翰郑大人。郑大人刚刚升了职,如今是刑部主事,风头大得很。朱澜还颇有眼光,真不要脸面。母亲,现在外头都传遍了,夫君和二弟他们走到哪儿都被人嘲笑,说咱们家风不正。”

    老夫人大怒:“朱澜胆敢如此?把她叫来。我倒要问问,她有几张脸皮。”

    大夫人摇了摇头:“母亲,她可不会那么听话,我好几次去叫她,她理都不理。都是三弟造孽,生了不养不教。他走了倒轻松,留下这么个嚣张跋扈的女儿霍霍朱家。”

    老夫人不能听小儿子的名字,一听心口疼:“去,把她叫来,就说她爹的灵位在朱家祠堂,叫她来给她爹点灯磕头念经,看她来不来。不来就去官府告她,告她不孝。”

    大夫人领了命,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

    “来人,跟我去平安坊,请五姑娘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