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贬妻为妾?转嫁纨绔王爷被宠上天 第101章 今夜无人伤亡

    外头杨尚心嗓门高起来:“让我进去。告诉你们,如果我夫君出了什么事,你们承担不起那个责任。他是皇上的门生,是天子门生……”

    这事儿可实在和朱澜想得不一样。

    闹大了。

    大得她无法处理。

    这厮如何来了?

    难道这厮果然有狗鼻子?

    薛从俭下衙晚,本来想去平安坊看看那没心没肺的姑娘,老七匆匆而来,趴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他信朱澜,朱澜和郑伯翰喝酒,一定有事要问郑伯翰。作为男人,如何会让自己的姑娘和别人喝酒而自己不做陪,于是跟着老七来了春风楼。

    春风楼二楼的走廊上灯光昏暗,酒香阵阵,薛从俭叫人守住走廊入口,他自己过来查看。

    不曾想朱澜也喝了酒,还和郑伯翰搂搂抱抱。郑伯翰脑袋窝在她的颈窝那里。

    果真不能忍。

    那是他的地方。

    他再也忍不住,叫了一声:“朱澜,你干什么?”

    此刻郑伯翰说了句:“澜儿,澜儿,你别做工了,我养你。”

    高远醉醺醺的:“姑娘,快些,春宵、春宵一刻……”

    薛从俭盯着朱澜厉声问道:“说,怎么回事?”

    朱澜很想扇薛从俭一巴掌。

    老天奶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什么事儿都有你!

    外面有人叫:“老天爷啊,这里躺着一个人?谁啊这是?”

    朱澜眼神闪烁:“!!!”

    薛从俭发现了她的躲闪:“说。”

    朱澜:“郑伯翰老找我麻烦,我就想收拾他。今天他找我喝酒,我让老七去叫杨尚心,刺激刺激她,叫他们两口子没好日子过。才喝了几杯,你就来了。”

    这话半真半假的,说得和真的一样。

    薛从俭闭了闭眼睛,她还小,她还不懂事。

    拉住朱澜进了包间,外面无人,他一把搂住朱澜从窗口跳下去。

    朱澜:“???”

    她不是弱女子。

    薛从俭脱掉披风裹住朱澜:“赶紧回去。你不能在现场出现。如果有人问起,你就说你早就走了,懂?”

    姑娘家的名誉太重要,她如何不懂?

    朱澜乖乖点头:“哦。”

    薛从俭吹了声口哨,没多久老七跑过来。薛从俭说:“带她回去。”

    老七站在朱澜身侧:“姑娘,赶紧回家吧。双成等急了都。”

    薛从俭看着朱澜和老七离开小巷,自己纵身上了二楼到了包间,郑伯翰已经喝醉,脸比红布还要红。

    杨尚心等得急迫,她和赵氏徒步过来赶到春风楼,累得半死不说,还被金吾卫拦在走廊入口。

    她和金吾卫吵了两句,金吾卫跟没听到一样,赵氏怕杨尚心口无遮拦,抢先说道:“两位大人,我乃杨宏夫人,我女婿在里面喝醉,还请两位大人放我们进去。”

    薛从俭从走廊上走来,脸色阴沉:“两位夫人,里头恐怕不太干净,恐污了两位的眼睛,还是不看的好。”

    他这么说,杨尚心顿时想到了一些画面。

    她受不了。

    这边动静这么大,整个酒楼的人都来了。掌柜的、店小二、洗菜的、厨娘、账房,还有没有离开的食客们、歌舞女乐们都挤在走廊边,整个院子里乌压压的一片。

    金吾卫守在走廊入口,谁都不许上去。

    大家也都不敢吭声。

    这可是金吾卫!

    但是杨尚心不怕,她父亲和夫君都是官身,她怕什么?

    赵氏更加不怕,薛从俭是出了名的端方君子,和善待人,京城内人人称颂。“王爷,我女婿在里头可好?”

    薛从俭一阵为难,俊脸似乎有些羞赧,还有些难以启齿:“夫人还是不要去看的好。家人呢,叫家丁过去伺候一下吧。”

    说完,摸了摸下巴,意犹未尽地看了看大家。大家都从他脸上看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满和难堪。

    他这话说的,特别意味深长。

    什么叫家丁过去伺候?

    莫非里头有什么新鲜好玩的东西。

    杨尚心想到朱澜也在,心急火燎推开薛从俭,带头冲了进去,赵夫人一看女儿进去了,也跟着奔过去。这两人进去了,那么大家伙一轰隆跟了过去,店小二、掌柜的首当其冲,跟在赵夫人身后,食客们你追我赶,到了包间门口。

    包间内酒气熏天,杯盘狼藉,窗户紧闭,连窗帘都拉得严丝合缝。

    地板上的两人紧紧簇拥,睡得正香。其中一个还咋了咋嘴巴,亲了亲另一个。

    一个搂着另外一个,另外一个的大腿盘在对方腰间。

    这两个人的关键地方盖着粉红色的桌布,看样子是后面来的人替两个人盖上的。

    唉,一定是那个好心的冽王爷。

    女客人和歌姬们尖叫一声,纷纷捂住眼睛,然后从手指缝里偷看。

    哇,年轻的那个身材不错,皮肤好白。

    年老的那个,啧啧,好想呕吐。

    杨尚心叫得最响亮:“夫君,夫君,你---你怎么了?”

    赵夫人的眼睛似乎瞎了,她赶紧揉了揉眼睛:“是不是高大人?高大人?”

    她这么一叫唤,就连女人们都睁开眼睛。

    “哪位高大人?”

    “怎么当官的还喝成这样?成何体统?”

    “哎哟,这断袖,这龙阳,不成体统啊,不成体统。”

    杨尚心跪在郑伯翰身侧:“夫君,夫君,醒一醒,你醒一醒啊。”

    高远的随从终于挤进来,他人高马大,见到这等情况,虎躯一震,立刻用那块粉红色的桌布裹住高远,扛起来就走。

    本来就是一小块桌布,他卷走了桌布,那么郑伯翰就暴露了。

    白花花的一条。

    众女客们和女乐手们又是一阵惊叫。

    “软塌塌的,啧啧,丑死了。”

    “哎哟,银样蜡枪头,屁股上没有二两肉,能伺候好女人嘛?”

    “你傻啊,所以他来伺候男人啊。”

    哎嘛,今晚可真热闹。

    杨尚心气得简直要哭起来。

    赵夫人立刻扭身背对着包间,脸色通红,羞臊难耐:“还不给他盖上。”

    两个婆子扑过去,找了歌姬丢下的披帛给郑伯翰盖上。

    薛从俭站在院中:“那个昏迷的人呢?带走。”

    “是,王爷。”

    里头的吵闹声越来越大,薛从俭等了一会儿,终于说道:“今夜无人伤亡,金吾卫将人群驱散,撤退。”

    “是,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