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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崖公主杀回来,渣亲宵小跪成排 第267章 凌霄来接她了

    “若儿放心,为夫定会保护好那几个孩子,不会让凌霄的事件再次发生。”

    待他安置好孩子们,就去找她。

    说到这,言玉溪语气放缓,带上了些许祈求。

    “所以,若儿能不能等等我,走慢一点,在我找到你之前,不要跟别人互许终身。”

    他知道怀里的人来自异世,不是那么轻易能寻到的,可那件事还未解决,他暂时不能随她而去,只能盼她等等他。

    沈星若未曾言语,手指不断在他脸上摩挲着。

    “傻瓜,我已把你的模样刻进心里,又岂会与别人互许终身?”

    她坚信,终有一天,他们会在异世重逢,意识逐渐涣散。

    “玉溪,我会在那个世界等你……”

    言玉溪急忙握住从脸颊滑落的手,放在嘴边轻吻。

    “好,若儿等我。”

    恍惚间,沈星若仿佛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的凌霄来接她了……

    房檐处的红灯笼在风中摇曳,不知是在祝福还是哀鸣,亦或是送别。

    ……

    东宫。

    待江清芷说明来意后,云珩点头。

    “江小姐放心,此事便交给孤,届时孤定当亲自将解药送到忠勇侯府。”

    “多谢殿下。”

    看着面前神色淡然的江清芷,许唯初屏退下人,示意她落座。

    “除了小世子中毒之事,表哥是否还有其他事请将江小姐转告殿下?”

    若只是江昱初中毒,以江清芷和谢澜安的性子,不会这么轻易答应云思衡的条件。

    知道许唯初向来聪慧,江清芷也不遮掩,直接道。

    “回太子殿下,太子妃,臣女今日来东宫,还有一件要事禀报。”

    说完,便从袖中拿出一幅画,递给许唯初。

    “请太子妃过目。”

    看到画像上的人时,许唯初隐隐觉得有些熟悉,这人与谢若木有三分神似。

    “殿下……”

    她话还没说完,便见云珩已将她手中的画像接过,喃喃道。

    “外祖母……,这是年轻时候的外祖母……”

    他是在谢府启蒙,幼时也时常在谢府小住,经常出入谢知礼的书房,自然对谢老夫人的画像也极为熟悉。

    “江小姐,这是?”

    外祖母已故去多年,澜安为何让江清芷给他送外祖母的画像。

    “殿下不妨再仔细看看这画像。”

    听江清芷这话,许唯初也凑上去仔细端详画像上的人,她虽未见过谢老夫人,可女肖母,传言谢若木与谢老夫人容貌相似,而画像上的女子又与谢若木相似,可有些不对劲。

    端详片刻后,许唯初忽然灵光一闪。

    “殿下,画像上的人衣裙都是云城如今盛行的款式,所以臣妾猜测,画像上的人并非外祖母。”

    据她所知,外祖母的死是谢府的禁忌,即便外祖父想替外祖母重新作画,画的也定会是刻在他脑海中的外祖母,不可能画如今的衣裙。

    仔细研磨画像上的人片刻,云珩点了点头。

    “初儿说得对,此人不是外祖母,她的眼角没有那颗红色泪痣。”

    更何况,他曾听外祖父说过,外祖母是家中幼女,受尽父兄宠爱,与外祖父又鹣鲽情深,性格明媚,眼底绝不会有这般荒凉之色。

    “江小姐,画像上的人究竟是……”

    他知道,大千世界,定会存在容貌相似之人,但这般别无二致,他不信是巧合。

    在两人的注视下,江清芷一字一句道。

    “信王府,云知柠。”

    云珩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炸得他头晕眼花,往日里那些断裂的绳索,瞬间又开始耦合。

    晚儿容貌似父皇,云知柠与晚儿出生时辰相差无几,云知柠又与外祖母容貌如出一辙。

    难怪这么多年来,太后对他冷漠至极,恨晚儿入骨,却对云玥呵护备至。

    因为云玥才是她的亲孙女,就连他那好王叔云谏,也对云玥明里暗里护着。

    难怪世人从未见过云知柠踏出信王府半步,这般相似的脸,但凡被外人见到,定会有所怀疑,所以信王府不敢。

    传言云谏憎恨云知柠害死了他心爱之人阮笙儿,将她丢在废院自生自灭,信王妃心慈,才将她抱回去收养。

    且他听说云思衡恨不得啖阮笙儿的肉,喝她的血,又岂会善待她的女儿。

    明明是天之骄女,被鸠占鹊巢不说,还承受了如此多的恶意,这些年来,她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而在她受尽磨难的时候,他们这些至亲,正将那个罪魁祸首捧入云端。

    自责与愧疚袭来,将他瞬间淹没,云珩身形不稳踉跄后退。

    “殿下,你没事吧?”

    许唯初连忙上前扶住他,她嫁入东宫已有些时日,对当年之事也有所了解。

    当她听到江清芷说画像上的人是云知柠时,她很快便想通了其中的关键。

    云玥顶替了云知柠的身份,此事恐怕又是那老妖婆亲手所为,否则皇宫之内调换孩子,常人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有此想法。

    云谏虽隐藏得很好,可当初接待临泉的宫宴上,他对云玥极为袒护。

    这云谏还真是个畜生,让一个妾室的女儿顶替一国公主不说,还反咬一口,将弑母的名头按在云知柠头上,让她身心饱受折磨。

    看到云珩这副痛苦的模样,江清芷心里却升不起一丝同情。

    若不是云珩和昭云帝眼瞎心盲,晚儿和柠儿妹妹又怎会落到如此地步,如今自责与愧疚又有什么用。

    难道能抵消晚儿和柠儿妹妹受到的那些不公平待遇,抹平那些伤痛吗?

    简直是做梦。

    若不是怕连累忠勇侯府,她定替晚儿和柠儿妹妹捅这人几刀,以消她们心头之恨。

    让他们也尝到,真正痛在他们身上是什么滋味。

    她眼底的嫌弃与厌恶毫不遮掩,云珩也看得清清楚楚,可他自知理亏,不敢发作,也没有想发作的那颗心。

    看到他这副失落的模样,许唯初有些心疼,原本想安慰几句,可想到那个失去的孩儿,劝慰的话到嘴边,一句也说不出来。

    并非所有的错都值得被原谅,也并非所有的伤痛都能被抚平,时间或许能冲淡许多东西,却无法冲刷干净。

    它并非万能,总有它无能为力的事。

    随着时间的消逝,那些伤痛始终会留下痕迹,或深或浅而已。

    她没有资格替云栖晚和云知柠原谅云珩,就如她没有资格替那未出世的孩子,原谅她自己一样。

    敛去眼底的神色,许唯初看向江清芷。

    “所以当初阮妃宣云知柠入宫时,晚儿妹妹便已发现了此事,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