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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崖公主杀回来,渣亲宵小跪成排 第336章 把姐姐抢出来

    知道云思衡从不让她接触这些肮脏之事,云栖晚循循善诱。

    “柠儿想知道白雪竹为何会如此吗?”

    她说过,她会尊重面前之人的选择,她若想知道,她便告诉她。

    她从不觉得,生活在无风无雨蓝天白云下的人,就一定是幸福的,更何况,那片蓝天还是虚假的,随时可能崩塌。

    与其整日担忧那片天何时会坍塌,不如亲手参与建起那片天。

    云知柠回答得很坚定。

    “想,柠儿想知道。”

    从前哥哥不愿同她说,她便也不问,可如今姐姐既然愿意告诉她,自然想知道。

    “因为白雪竹的爹娘是被云谏亲手所杀。”

    云知柠花了片刻的时间,消化这个消息后,问道。

    “为何?”

    话刚出口,云知柠恨不得捶自己几下,她怎么能问出这么蠢的问题。

    能为什么?当然是云谏大路走不通,只能走小路强取豪夺。

    看着她的小动作,云栖晚宠溺道。

    “白雪竹的爹娘是白手起家,膝下仅有她这个女儿,白父当初挣了些家产后,便想着带着妻女来云城享享福。”

    “可他们刚到云城的那一日,便被云谏盯上了,云谏曾亲自登门求娶过白雪竹。”

    “说是求娶,不如说是纳妾,云谏许诺白雪竹侧妃之位,但白父白母对膝下这个唯一的女儿疼得紧。”

    “哪里舍得女儿去做人家的妾,更何况云谏的年纪都可以当白雪竹的爹了,所以白父白母拒绝了。”

    “云谏怀恨在心,带着人埋伏在白府去上香途中,伪装成山贼,将白府白母杀害后,又在白雪竹命悬一线之际,从天而降救了她,后来一直将她养在别院。”

    越说此事,云栖晚对云谏便越发鄙夷,这个丧尽天良的人,一边甜言蜜语地哄着白雪竹,今生非她不娶,是他唯一的妻子,一边却趁着醉意在人家孝期就要了她身子。

    “当初你哥哥给我送了你的画像,我对你的身份有所怀疑,便请阮妃娘娘宣你进宫。”

    云知柠转头看着云栖晚。

    “所以姐姐当初见到的就是白雪竹,还将那手镯给了她?”

    见她很快想明白其中的关键,云栖晚为她高兴。

    “恩,虽然白雪竹与阮笙儿长得很像,但姐姐知道她不是你。”

    知道云栖晚为了自己谋划这么久,云知柠挪到她身旁坐下。

    “那白雪竹知道爹娘被杀的真相,也是姐姐告诉她的吗?”

    云栖晚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

    “柠儿觉得姐姐残忍?”

    云知柠摇了摇头。

    “残忍是云谏,不是姐姐,姐姐只是揭开这肮脏的真相而已。”

    “可姐姐不担心白雪竹恨你吗?”

    但凡白雪竹还有一丝良心,知道真相后只会感谢姐姐,可若她贪图云谏的情爱和权势,势必会憎恨上姐姐。

    思及此,云知柠紧紧地抓住云栖晚的手。

    “姐姐,你还是别去信王府了,万一白雪竹做的这些都是骗你的,到时候你岂不是很危险,不能去。”

    云谏心思歹毒,若是知晓姐姐去了信王府,肯定不会放过她。

    知晓她的担忧,云栖晚安慰道。

    “柠儿别担心,在姐姐的人动手前,白雪竹便已经知道了真相。”

    当初白雪竹不知她是敌是友,但还是向云谏隐瞒的手镯的事,证明她对云谏不是全盘信任。

    “姐姐先前也派了冰魅阁的人混入白府,见证了白雪竹不止一次想暗杀云谏。”

    “若不是冰魅阁的人替她遮掩,白雪竹早就暴露了。”

    “所以白雪竹对云谏的恨,不比你和云思衡的少,她比任何人都希望云谏死。”

    白府虽不是大富大贵之家,但白父白母对白雪竹的宠爱是云城许多世家都不及的,而这个温馨的三口之家,硬生生被云谏毁了。

    虽然已经知道白雪竹不会倒戈,但一想到云栖晚去的是信王府,云知柠便忍不住地担忧。

    “姐姐,要不你让姐夫陪你一起去,好不好?”

    云栖晚明白她骨子里对云谏的恐惧,耐心宽慰她。

    “姐姐去见白雪竹的那日,会易容成一个小厮跟在琅嬛阁掌柜身边,柠儿也知道二师兄的易容术有多厉害,没人会认出姐姐的。”

    前几日,云栖晚担心云知柠在谢府憋坏了,便让谷清音给她易容,带她出去逛了逛。

    云知柠见识过谷清音的易容术,放心不少,但还是坚持道。

    “那让姐夫带人守在信王府外,如果时间到了,还没见到姐姐的踪影,就让姐夫带人把姐姐抢出来。”

    他们当日能把她抢出来,应该也能把姐姐抢出来。

    见她这么坚持,云栖晚也不再拒绝,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

    “好,听我们小管家婆的。”

    云知柠噘着嘴,挽着云栖晚的手臂,头枕在她肩上。

    “管家婆就管家婆,柠儿乐意。”

    ……

    皇宫。

    云珩刚从御书房出来,就看到早已等候在门外的云谦。

    “二弟来了,怎么不进去?”

    看到他单薄的身子,云珩犹豫片刻,还是脱下披风,给云谦系好。

    “父皇在里面,二弟直接进去就好,皇兄还有要事在身,就不陪你了。”

    云珩刚走出两步,衣角便被云谦拽住。

    “皇兄,臣弟今日是来找你的?”

    云珩诧异。

    “找我?那你为何不去东宫?若是你嫌远,不想去,也可派人给我传个信。”

    “我得空了自会去长信宫见你,何必在寒风中等这么久?你身子本就不好,万一又病倒了,岂不是惹得我和父皇伤心。”

    云珩其实更想说,一个大男人,整日表现出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平白惹人恶心。

    听到云珩还如往常一般,絮絮叨叨的关心,云谦暗暗松了一口气,继续试探道。

    “许是皇兄忘记了,昨日臣弟派人给皇兄传了信,可臣弟在长信宫等了一日,也没有见到皇兄的踪影。”

    云珩当然没有忘记,他就是故意的,但面上不能有丝毫的表现。

    只见他忽然拍了拍自己的头,神情间满是懊恼。

    “皇兄的错,这几日忙得脚不沾地,都忘了这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