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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时空多元宇宙 第14章 平叛肯特

    872年1月20日,英格兰南境,肯特丘陵平原。

    晨雾未散,战鼓已鸣。

    兰斯洛特、高文、贝德维尔三位圆桌骑士带领着100名狮鹫骑士腾空而至,狮鹫怒啸划破天空。

    地面之上,100名骑兵、100名弓箭手、1000名陆军依照标准军阵排开,旌旗猎猎,号角震耳。英格兰王旗在寒风中高扬不倒,象征着法与王的意志。

    兰斯洛特披狮纹银甲,立于狮鹫之背,手执长剑,威风凛凛。他从空中缓缓落下,落地之声仿佛权威压顶。

    而在对面,肯特叛军营地前方,肯尼思披着兽皮战袍,缓步走出。他的面庞带着疲惫,却掩不住眼中的狂热。

    “兰斯洛特爵士——你知道我为何而战吗?”他开口,声音不大,却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高文本欲斥责,却被兰斯洛特抬手制止。

    “说吧,”兰斯洛特冷冷回应,“我愿听你用‘自由’涂抹你罪行的手法。”

    肯尼思上前一步,仿佛将多年的怒火一股脑地倾泻出来:

    “你们英格兰,占我肯特,废我祭祀,灭我贵族,让我们向陌生的王称臣,把税收叫做义务,把压迫叫做统治!”

    “我们的人吃得饱,但吃的是别人的法律、别人的口令、别人的语言。”

    “我们有房子,但房契上印的却不是肯特的狮徽,而是威塞克斯的狮旗!”

    “我们没有不交税的自由,没有选择的自由,我们被迫在你们的法典里生活。”

    他看向身后的民兵:“所以我起义,不是为仇,不是为利——是为自由!”

    人群中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呼应:“自由!自由!肯特独立!”

    兰斯洛特面无表情,缓缓拔剑,锋刃映出肯尼思的脸。

    “果然……”他开口,语气冷漠。

    “叛徒最常爱用的借口,就是‘自由’。每一位造反者,都把刀刃藏在口号之后。”

    他大步向前,喝道:

    “你所谓的自由,是不交税的自由,是不服从国家法度的自由,是让士兵战死沙场、你却坐享自治的自由!”

    “你说百姓是被压迫的,我问你——粮仓是谁修的?匪寇是谁平的?河道是谁疏通的?国库是谁供的?”

    “是英格兰!”

    “是我们这一群,天天征战、日日训练、浴血奋战的骑士和士兵!”

    他声音如雷霆:

    “你说你想要自由,但你要的——不过是当国王的自由!”

    空气死寂。

    这时,脚步声响。

    一位赤发战女步出人群,长剑横握,气场如暴风席卷战场。

    布狄卡,爱西尼的复仇女王,历史中的抗争者,今日的叛军战神。

    “兰斯洛特,英格兰的战士。”她语气冷然。

    “你可以质疑肯尼思,但你不能质疑我——我曾因罗马人压迫而起义,如今看到你们重复昔日帝国的行径,我怎能坐视不理?”

    “你们披着秩序之皮,却践踏他人的文化与身份。”

    “你们强大,但不公。你们治理有效,但用的是剑与火。”

    “我——布狄卡——不是为肯尼思而战,是为那些你们早已遗忘的古老民族之魂。”

    话音刚落,千余名民兵如被灌注血气,举起武器齐声呐喊:“为布狄卡!为肯特!为自由!”

    高文一跃而起:“他们已无可救药,何必再言!”

    贝德维尔怒斥:“背叛者不配谈信仰!”

    兰斯洛特却冷静地将剑插回剑鞘。

    “布狄卡,你曾是英格兰的神话,现在却站在造反者的身边,令人可悲。”

    “我不愿与你今日对剑。”

    “但我也不会让你踏进温切斯特一步。”

    他举手令下:

    “传令回王都,调第二军团北援。”

    “高文,贝德维尔——你们布置火箭手、狙击点,狮鹫军团随我而动。”

    “今夜不动兵,三日后平原决战。”

    兰斯洛特转身离开,留下最后一句话,回荡在战场上空:

    “真正的自由,不该从叛乱的血里生长。”

    风继续吹,旗帜依旧猎猎,双方的旗帜在旷野中并肩而立,谁也不肯让步。

    而这场英格兰统一大业中的“第二次肯特之乱”,将成为后人争论不休的节点——

    是对压迫的反抗?还是对稳定的破坏?

    答案,三日后见分晓。

    872年1月23日,肯特平原,黎明破晓。

    浓雾尚未散尽,英格兰的旗帜已如巨兽般横陈原野。

    兰斯洛特站在丘陵之巅,身披银甲,神情冷峻。身后是整齐列阵的兵团:

    狮鹫骑士振翅列空,鹰眼锁定地面。

    弓箭手严阵以待,弓弦绷紧如弦上利刃。

    骑兵与步军四方布阵,护卫核心中军。

    而远处,肯尼思与布狄卡带着数量相近却纪律混乱的民兵——高声呐喊、旗帜乱舞,却在兵法与组织面前破绽百出。

    兰斯洛特立于军前,举起剑,用最清晰的声音下达最后通牒:

    “凡今日弃械者,国家既往不咎,不仅不处死,还赐衣食与地权,重归庶民。”

    “凡负隅顽抗者,军法处置,剿尽不赦。”

    第一日,布狄卡率军突袭北翼,被高文的狮鹫部队伏击。

    第三日,肯尼思试图奇袭军粮库,结果误入陷阱,被俘两百。

    第五日,布狄卡与贝德维尔交手,虽不落下风,却苦于援兵稀少,被迫后撤。

    第七日,兰斯洛特大军围城式推进,截断所有叛军补给线,肯特人开始断炊。

    第十日,872年2月2日清晨,平原战场,叛军开始松动,大批民兵脱甲投降。

    中午时分,兰斯洛特亲自巡视投降营地,一眼便认出混在其中的肯尼思。

    他神情沉稳,嘴角含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控。

    兰斯洛特望着他,缓缓说道:

    “你不是来投降的,你是想苟延残喘,等待下一次背叛。”

    肯尼思拱手:“我听从您的恩典。”

    兰斯洛特冷冷一挥手:“绑了。”

    士兵一拥而上,按住肯尼思,将其五花大绑。肯尼思大喊:“你不能这样!我已经投降了!”

    兰斯洛特道:“你投降的,是这个时刻;你背叛的,是这个国家。”

    而另一边,布狄卡依然奋战到底。

    她挥舞长剑,如烈焰狂舞。兰斯洛特亲自迎战,两人连战七十合,未分胜负。

    直到英格兰骑兵合围,地面陷阱封锁她的退路,才凭借兵力之优,将她围困。

    最终,她满身是血,单膝跪地,却依然怒目而视:

    “你们可以杀了我,但历史……终将记住我的反抗。”

    兰斯洛特挥剑结束她的性命,没有一句多余之语。

    872年2月7日,温切斯特王都。

    阳光穿透云层,照在行刑广场上。

    数万百姓围观广场中央的十字刑架。

    刑架上,正是曾发动第二次肯特叛乱的主谋——肯尼思。

    他一身破衣,满脸血迹,四肢被粗索绑紧,面朝王宫方向。

    阿瑟兰穿正装王袍登上高台,身边是太子亚瑟、阿拉贡、阿尔弗雷德、梅林、甘道夫等重臣。

    他望着肯尼思,语气沉稳:

    “肯尼思,你煽动民乱,破坏王法,杀害军士,民间本已安定,你却起恶意之火。”

    “英格兰赦你性命,你却口中怀怨,眼里藏毒。”

    “今日,予你正法,以儆效尤。”

    肯尼思却昂首,毫无惧色,朝王宫方向怒吼:

    “你们可以杀我,但杀不死肯特的自由精神!”

    兰斯洛特低声对阿瑟兰道:“他连死前都不肯悔改。”

    阿瑟兰缓缓点头。

    “那就让他死得彻底些。”

    他一挥手。

    刽子手上前,用五根锁链将肯尼思的四肢与头部牢牢绑在五匹战马上。

    五名圆桌骑士走上前,手执长鞭。

    号角一响。

    “啪!”

    长鞭抽响。

    五马腾蹄而出,拖曳而行!

    “啊——!!!”

    肯尼思发出撕裂般的惨叫,全身骨肉崩裂,血溅四方,头颅滚落地面,目光仍死死盯着远方的王宫。

    场下百姓低声议论,但无一人敢出言阻止。

    这一天,英格兰再次用血铸下“统一”的边界线。

    阿瑟兰起身,望向众人:

    “这就是背叛者的下场。”

    众臣肃然,王威如山。

    而在远方北境,维京人集结,战鼓隐隐。

    下一场更大的风暴,已在酝酿中——

    但英格兰,已无后顾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