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小渔村，从赶海买船开始 第21章 打秋风
赵东出去看他娘在煮饭，女人在开海蛎子，大哥，二哥他们跟着一起在挑拣，能卖的放一起，不能卖的放一起。
“饭煮好啦，过来先吃，等会在干”赵母喊道。
“东子你应该早点过来，刚坐下，娘就喊吃饭”
“咋的，二哥你还不饿呀”赵东说完，就先进屋拿碗摆桌子。
“这不是看你没干上活我眼红吗，看我干那么多，在看我弟弟，啧啧啧……”赵二哥怪模怪样的和赵东说。
“就是还得我哥这个命，咱们比不了，二哥呀，认命吧，反正我是认命”阿健说完搂着赵二哥肩膀挤眉弄眼的。
“你俩差不多得了哈”赵东和阿健二哥笑笑闹闹的。
因为还有活要干，就简单的吃一口，吃饱后又都去整理货。
“让自强明天去接阿红，亲家能给再带点海货回来，阿红住了有几天吧，就说我想孙子了，回来住几天再送回去。”
“你个老婆子，说的好像咱们贪图亲家那点海货一样，就花钱买点，咱们自己吃给不给钱都行，走关系的事，还让亲家给搭钱。”
“搭点就搭点吗，也没搭外人，还花啥冤枉钱，咱家赚点钱多不容易”胡家老两口说的啥赵家是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刚挖回来的海货已经有人惦记上了。
他们还在高兴的装车，要拿去胖子那里，几个男的过去，女的在家继续开就没跟过去。
老虎斑胖子给价一块三，3斤七两，一共4.81。
海鲈鱼，每斤一毛九，一共87.9斤，一共16.7。
在赵东船上的海货卖了钱现在都归他，等回去再分。
章鱼，螃蟹，虾，杂鱼，挑捡好，大的贝类，螺，等……。
林林总总加一起，也不少单价不高，数量来凑。
回到家看女人们还都在开，角落堆着没开的也不少。
“太晚就明天在干吧，今天也干不完，现在天冷，能放住”看着几个女的手都冻红了，晚上气温更低。
“都留着明天干活也不少，那一大半贝类要开，还得煮完在晒”挖的时候多高兴，现在赵母就有多愁。
“都回去歇着吧，明天在干，今天一天都没闲着，活不是一天干的，累到了不好”赵父也是关心老妻的。
“歇着吧，明天在弄，挖一天是怪累的”赵母看赵父都说了，也没坚持在干。
都坐堂屋里喝点热乎茶。
“这是今天的 ”赵东递过去一摞子大团结，加点零零散散的票子。
陈秀接过来“这么多，这是有多少？”
“168，应该167.6，胖子给凑的整，娘，大姐她们的也在这里。”
“这是爹的56，娘10块，大姐10块”陈秀算一下，数出来都递过去。
“不用给我，带着帮干点活，怎么还能拿钱呢”大姐把钱推回去说啥都不收。
赵父这个是早就说好的，几个儿子，儿媳都在，直接推给赵母收着。
“大姐，娘，你们都收着，多了呢就是我们孝敬的，少了就当占点你们便宜”
陈秀最近有钱，话说的也好听，人也大方不少，尤其对这个大姐，她觉得这个大姐真是太不容易，在婆家不好过，娘家精穷有委屈也不能说，还挺要强。
“看看还是孩子多好，现在咱们就跟着享福了”赵母笑着说完就收了起来。
赵东内心谁骂我们人多吃的多，还操心来着，现在又来说好了，活该我就挨骂呗，娘咱做人不能这样啊！
“我回娘家一趟还赚钱了”赵大姐是真高兴。
“咱们卖多少？”
“应该卖不多少，就顾着找黑蝶贝，都没挖时间。”
“咱们卖21块7，大刚他们卖23块6”
“那也不少”
“嗯嗯，能分到十来块呢”两个嫂子还是挺满意的。
“没想到阿健也出息了，以前跟在东子后面，……”
“说起来没完，明天还得干活，快去睡吧”二嫂还想感慨两句，被赵二哥打断赶紧给拉走回去睡觉。
他们都出去赵东还没走，拿出一个盒子给他大姐。
“秀秀给你的，你就自己收着，以后卖也好，打首饰自己带都行”大姐看盒子里的黑珍珠眼眶都红了。
“我也回去休息，你们也早点睡吧”赵东看不了现在场面，也不想听啥煽情的话，赶紧溜了。
次日早上赵家人是被敲门声吵醒的，“谁呀”
“娘，是我，自强”
“哎呦呦，怎么这么早过来，多冷啊”
“想着阿红娘几个在家住有几天了，来看看”
“这才来几天，你家人挺好的？”
“都挺好，那个娘，我爹有个消息……”
“自强来了，进来说，外面早上还冷”
赵父打断大姐夫和赵母的话，转身先进去，两人后面也跟了进来，赵红带孩子和赵父赵母一个屋，也出来看看。
“你怎么来了？”赵红也挺吃惊，来时商量这次多住几天的。
“爹有个消息，说上面的组长要退了，他也够格想争取一下，我们就想着来家里看看拿点海货给食堂，拉拉关系，连看看阿红和孩子”大姐夫说完看看其他人。
算是回答大姐的话，也是和赵父他们说过一下来意。
“这是好事呀，家里都有，一会让你娘都给你装上”亲家有机会能进一步是好事情。
“车上有我给家里买的早上吃的，阿红你和我去给拿过来”人多，胡自强没少买。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着话：“你娘让你过来的？”
“嗯，这次消息是真的，就上次过来家里给拿的鳀鱼干，办公室领导想吃爹就给了点，然后他透露消息给爹的，爹也想试一试，要能进一步也好”
“娘让你买的，还是爹？”赵红对胡自强说的倒是不怀疑的。
“我媳妇真聪明，爹早上给的钱，娘不知道。”
“哼，我在你家都多少年了，你娘啥样咱俩谁不知道，名声咋坏的，也是你来的巧，昨天刚去孤岛淘海。
说着赵红看那一大堆没开的海货，想着今天应该不用在干一大天了，胡自强顺着她视线一起看过去，笑了。
“看来爹还是有福气，开个好头啊！”
“不知道的，都以为你们听到风声，知道我们去淘海，过来打秋风”。
“谁来打秋风”刚出来的赵东听到一半问两人。
胡自强又说一遍。
“呦呵，那你还真是来打秋风，我大姐没冤枉你。”
“别人的我也不好意思，自家的怕啥，有好货记得给我留点。”
胡自强和这个最小的舅子关系还挺好的。
“大姐，黑蝶贝那个贝肉给姐夫拿着，”又对大姐夫说“那可是稀罕货。”
“真的？我都没听过。”
“老渔民能知道，咱这边少，好多饭店都不知道，不然还能便宜你。”
大姐夫看向赵红求证“真的，我爹知道，昨天我们都吃了，白灼的，还别说，味道是真好。”
“行，都装上，回去也尝尝这稀罕物。”
“老胡你这不行，只相信老婆，不相信小舅子，这行为不好，你要深刻检讨啊”赵东也和他姐夫开玩笑。
这时赵鹏，赵华也过来打招呼“自强过来了，今天还上班吗。”
“今天上班，我运气好，过来家里就淘到那么多，我要了，一会就拿走。”
“那敢情好，自强你都拿走吧，娘我们少干点”大嫂笑着看他。
赵二嫂看着没说话，她也想给娘家拿点呢，自强要拿她也不能说不让，毕竟没有他家多少，都是老两口和赵红赵东挖的，抿抿嘴回屋了。
胡自强进屋看老婆给孩子穿衣服“爹，你来啦，今天不走了吧，姥娘家可好玩了，还有好吃的，天天和过年一样。”
“爹你也来，咱们都在这过”两孩子高兴的和他们爹说着在姥娘家有多好。
赵父赵母在外面帮他装海货，赵东和两哥哥在准备今天出海工具，腾出房间给他们两口子说说话。
“孩子们在这边呆的真好，都不说想我，也不说想回去”孩子不会说谎，胡自强真认为老丈人家生活好了太多。
“几个舅舅都给买挺多吃的，阿海带着玩，能不高兴吗，阿健，大刚都给了买水果和糖过来。”
“看来还得买船，这才买几天咱们就没少跟着沾光，说起来爹这事还得多亏了娘拿的鳀鱼干呢。”
“也不只有这些，东子还给我一颗黑珍珠，这次淘海也给10块钱，我挖的咋也卖不上10块，东子补贴咱们呢。”
说着赵红弯腰在床底下拿出钱和黑珍珠给胡自强看。
“这颗珍珠可值不少钱吧，真好看。”
“也不知道值多少钱，东子让留着，说咱小地方不识货，卖不上价，当传家宝就挺好”赵红没说打首饰，现在条件不好说了也没用。
“咱们来这一趟又是干货，又是海货，还给钱，再给传家宝，咱们还真成打秋风的了。”
胡自强知道老丈人家对闺女好，就是没想到会这么好。
“这钱你拿着，以后过来买点水果吃的，别空着手”赵红把10块钱递过去给他。
“等这周休息，我过来帮忙干活，也快过年了，看看厂里能不能发车票和缝纫机票，接你们的时候我带过来，看看东子有没有需要的。”
“你过来睡地下呀？再过几天我也要回去了，可别折腾，票那些能发了再说，现在说出去在没发怎么办。”赵红瞪他一眼，两人说完也就出去了。
麻袋放到自行车需要绑一下，赵母扶着，胡自强在绑。
“红啊，黑珍珠你给自强带回去，等他接你来忙忙叨叨在忘记，家里孩子多，在给你翻出来。”
“知道了，咱们也吃饭吧，自强这就回去，爹他们还得出海。”
“自强不在家里吃啊”说着赵父他们上桌吃饭，这都比每天晚了。
“回去吃食堂，还来得及。”
“那就别耽搁赶紧走吧，不用等我们吃完”赵母说着就送他出去。
“饭煮好啦，过来先吃，等会在干”赵母喊道。
“东子你应该早点过来，刚坐下，娘就喊吃饭”
“咋的，二哥你还不饿呀”赵东说完，就先进屋拿碗摆桌子。
“这不是看你没干上活我眼红吗，看我干那么多，在看我弟弟，啧啧啧……”赵二哥怪模怪样的和赵东说。
“就是还得我哥这个命，咱们比不了，二哥呀，认命吧，反正我是认命”阿健说完搂着赵二哥肩膀挤眉弄眼的。
“你俩差不多得了哈”赵东和阿健二哥笑笑闹闹的。
因为还有活要干，就简单的吃一口，吃饱后又都去整理货。
“让自强明天去接阿红，亲家能给再带点海货回来，阿红住了有几天吧，就说我想孙子了，回来住几天再送回去。”
“你个老婆子，说的好像咱们贪图亲家那点海货一样，就花钱买点，咱们自己吃给不给钱都行，走关系的事，还让亲家给搭钱。”
“搭点就搭点吗，也没搭外人，还花啥冤枉钱，咱家赚点钱多不容易”胡家老两口说的啥赵家是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刚挖回来的海货已经有人惦记上了。
他们还在高兴的装车，要拿去胖子那里，几个男的过去，女的在家继续开就没跟过去。
老虎斑胖子给价一块三，3斤七两，一共4.81。
海鲈鱼，每斤一毛九，一共87.9斤，一共16.7。
在赵东船上的海货卖了钱现在都归他，等回去再分。
章鱼，螃蟹，虾，杂鱼，挑捡好，大的贝类，螺，等……。
林林总总加一起，也不少单价不高，数量来凑。
回到家看女人们还都在开，角落堆着没开的也不少。
“太晚就明天在干吧，今天也干不完，现在天冷，能放住”看着几个女的手都冻红了，晚上气温更低。
“都留着明天干活也不少，那一大半贝类要开，还得煮完在晒”挖的时候多高兴，现在赵母就有多愁。
“都回去歇着吧，明天在干，今天一天都没闲着，活不是一天干的，累到了不好”赵父也是关心老妻的。
“歇着吧，明天在弄，挖一天是怪累的”赵母看赵父都说了，也没坚持在干。
都坐堂屋里喝点热乎茶。
“这是今天的 ”赵东递过去一摞子大团结，加点零零散散的票子。
陈秀接过来“这么多，这是有多少？”
“168，应该167.6，胖子给凑的整，娘，大姐她们的也在这里。”
“这是爹的56，娘10块，大姐10块”陈秀算一下，数出来都递过去。
“不用给我，带着帮干点活，怎么还能拿钱呢”大姐把钱推回去说啥都不收。
赵父这个是早就说好的，几个儿子，儿媳都在，直接推给赵母收着。
“大姐，娘，你们都收着，多了呢就是我们孝敬的，少了就当占点你们便宜”
陈秀最近有钱，话说的也好听，人也大方不少，尤其对这个大姐，她觉得这个大姐真是太不容易，在婆家不好过，娘家精穷有委屈也不能说，还挺要强。
“看看还是孩子多好，现在咱们就跟着享福了”赵母笑着说完就收了起来。
赵东内心谁骂我们人多吃的多，还操心来着，现在又来说好了，活该我就挨骂呗，娘咱做人不能这样啊！
“我回娘家一趟还赚钱了”赵大姐是真高兴。
“咱们卖多少？”
“应该卖不多少，就顾着找黑蝶贝，都没挖时间。”
“咱们卖21块7，大刚他们卖23块6”
“那也不少”
“嗯嗯，能分到十来块呢”两个嫂子还是挺满意的。
“没想到阿健也出息了，以前跟在东子后面，……”
“说起来没完，明天还得干活，快去睡吧”二嫂还想感慨两句，被赵二哥打断赶紧给拉走回去睡觉。
他们都出去赵东还没走，拿出一个盒子给他大姐。
“秀秀给你的，你就自己收着，以后卖也好，打首饰自己带都行”大姐看盒子里的黑珍珠眼眶都红了。
“我也回去休息，你们也早点睡吧”赵东看不了现在场面，也不想听啥煽情的话，赶紧溜了。
次日早上赵家人是被敲门声吵醒的，“谁呀”
“娘，是我，自强”
“哎呦呦，怎么这么早过来，多冷啊”
“想着阿红娘几个在家住有几天了，来看看”
“这才来几天，你家人挺好的？”
“都挺好，那个娘，我爹有个消息……”
“自强来了，进来说，外面早上还冷”
赵父打断大姐夫和赵母的话，转身先进去，两人后面也跟了进来，赵红带孩子和赵父赵母一个屋，也出来看看。
“你怎么来了？”赵红也挺吃惊，来时商量这次多住几天的。
“爹有个消息，说上面的组长要退了，他也够格想争取一下，我们就想着来家里看看拿点海货给食堂，拉拉关系，连看看阿红和孩子”大姐夫说完看看其他人。
算是回答大姐的话，也是和赵父他们说过一下来意。
“这是好事呀，家里都有，一会让你娘都给你装上”亲家有机会能进一步是好事情。
“车上有我给家里买的早上吃的，阿红你和我去给拿过来”人多，胡自强没少买。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着话：“你娘让你过来的？”
“嗯，这次消息是真的，就上次过来家里给拿的鳀鱼干，办公室领导想吃爹就给了点，然后他透露消息给爹的，爹也想试一试，要能进一步也好”
“娘让你买的，还是爹？”赵红对胡自强说的倒是不怀疑的。
“我媳妇真聪明，爹早上给的钱，娘不知道。”
“哼，我在你家都多少年了，你娘啥样咱俩谁不知道，名声咋坏的，也是你来的巧，昨天刚去孤岛淘海。
说着赵红看那一大堆没开的海货，想着今天应该不用在干一大天了，胡自强顺着她视线一起看过去，笑了。
“看来爹还是有福气，开个好头啊！”
“不知道的，都以为你们听到风声，知道我们去淘海，过来打秋风”。
“谁来打秋风”刚出来的赵东听到一半问两人。
胡自强又说一遍。
“呦呵，那你还真是来打秋风，我大姐没冤枉你。”
“别人的我也不好意思，自家的怕啥，有好货记得给我留点。”
胡自强和这个最小的舅子关系还挺好的。
“大姐，黑蝶贝那个贝肉给姐夫拿着，”又对大姐夫说“那可是稀罕货。”
“真的？我都没听过。”
“老渔民能知道，咱这边少，好多饭店都不知道，不然还能便宜你。”
大姐夫看向赵红求证“真的，我爹知道，昨天我们都吃了，白灼的，还别说，味道是真好。”
“行，都装上，回去也尝尝这稀罕物。”
“老胡你这不行，只相信老婆，不相信小舅子，这行为不好，你要深刻检讨啊”赵东也和他姐夫开玩笑。
这时赵鹏，赵华也过来打招呼“自强过来了，今天还上班吗。”
“今天上班，我运气好，过来家里就淘到那么多，我要了，一会就拿走。”
“那敢情好，自强你都拿走吧，娘我们少干点”大嫂笑着看他。
赵二嫂看着没说话，她也想给娘家拿点呢，自强要拿她也不能说不让，毕竟没有他家多少，都是老两口和赵红赵东挖的，抿抿嘴回屋了。
胡自强进屋看老婆给孩子穿衣服“爹，你来啦，今天不走了吧，姥娘家可好玩了，还有好吃的，天天和过年一样。”
“爹你也来，咱们都在这过”两孩子高兴的和他们爹说着在姥娘家有多好。
赵父赵母在外面帮他装海货，赵东和两哥哥在准备今天出海工具，腾出房间给他们两口子说说话。
“孩子们在这边呆的真好，都不说想我，也不说想回去”孩子不会说谎，胡自强真认为老丈人家生活好了太多。
“几个舅舅都给买挺多吃的，阿海带着玩，能不高兴吗，阿健，大刚都给了买水果和糖过来。”
“看来还得买船，这才买几天咱们就没少跟着沾光，说起来爹这事还得多亏了娘拿的鳀鱼干呢。”
“也不只有这些，东子还给我一颗黑珍珠，这次淘海也给10块钱，我挖的咋也卖不上10块，东子补贴咱们呢。”
说着赵红弯腰在床底下拿出钱和黑珍珠给胡自强看。
“这颗珍珠可值不少钱吧，真好看。”
“也不知道值多少钱，东子让留着，说咱小地方不识货，卖不上价，当传家宝就挺好”赵红没说打首饰，现在条件不好说了也没用。
“咱们来这一趟又是干货，又是海货，还给钱，再给传家宝，咱们还真成打秋风的了。”
胡自强知道老丈人家对闺女好，就是没想到会这么好。
“这钱你拿着，以后过来买点水果吃的，别空着手”赵红把10块钱递过去给他。
“等这周休息，我过来帮忙干活，也快过年了，看看厂里能不能发车票和缝纫机票，接你们的时候我带过来，看看东子有没有需要的。”
“你过来睡地下呀？再过几天我也要回去了，可别折腾，票那些能发了再说，现在说出去在没发怎么办。”赵红瞪他一眼，两人说完也就出去了。
麻袋放到自行车需要绑一下，赵母扶着，胡自强在绑。
“红啊，黑珍珠你给自强带回去，等他接你来忙忙叨叨在忘记，家里孩子多，在给你翻出来。”
“知道了，咱们也吃饭吧，自强这就回去，爹他们还得出海。”
“自强不在家里吃啊”说着赵父他们上桌吃饭，这都比每天晚了。
“回去吃食堂，还来得及。”
“那就别耽搁赶紧走吧，不用等我们吃完”赵母说着就送他出去。